1966年4月27日,星期三,晚9点,常规课
晚上好。
正如你们所知,梦宇宙里伪装层中的所有物理实相的所有方面,首先是存在于抽象的电子矩阵架构内。先由梦宇宙生成蓝图脚本,再推送给角色去体验为真。
而在群体共享梦的某些领域,选择扮演人类的人格们会集体处理他们的政治和社会客观结构的问题。然而,他们在梦境现实中提出的解决方案往往与他们在现实中接受的解决方案是不同的。因为在梦中设法解决问题的是你们的内在人格,而在所谓“现实”中处理问题的是角色我。而大多数角色我并没有能有效地和内在自我达成共识。
然而,在梦中利用直觉观见的解决方案,往往被角色我认为是理想主义的。如果没有群体梦,在你们位面上的民族与国家间的联合就不会发生与存在。这种群体性的梦是几种梦中的一种。的确,所有的梦在某种程度上都在矩阵中,是被共享给集体合一意识的,你们想象中存在于其中的隐私性,是一种幻觉,你们当前的角色是从那合一意识中共享得到的,你们此刻演绎出的角色人生也会共享给他人,供他人日后经历,正如鲁柏设想的那样。
当然,在你们人格当前的发展阶段,是有必要使用隔阴之迷来分离各平行位面的记忆的。同时你们的角色脑也无法处理弘一意识那庞大的信息流,所以在进入本伪装位面前,人格要接受并制定一些标准,有效地界定出出生后的明显限制和界限。在这些限制和界限之内的区域,你称之为“我”,即角色我。当你的心智开启、神智连通、角色臣服、能力成长时,当你学会在多样性中,在多维多元的实相里保持清明觉知时,多重自我就会展开彼此的认知与记忆融合,能力获得飞跃性的巨大扩展。
我们当前所处的伪装层位面是以低等文明形式存在着的人类早期文明阶段,对于动辄百万年大历史的文明故事来说,起初的这万年在后世看来甚至可以被忽略不计,就好像没谁现在真的关心夏朝历史一样。但如果有机会给你一个周末组队穿越过去,体验两天夏朝人经历过的生活,利用某一夏朝原住民的身份出生、生活、死亡,你会感兴趣吗?
如果还有梦回唐朝、体验二战风云、美国西部大拓荒、西班牙大航海时代等项目可选呢?
人间百年对于灵界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周末的时间,就好像你没事儿选一部影片,然后同意忘掉世俗中的一切烦忧,坐在影院里,沉浸到影片的情节中,与主角一同经历一段悲喜苦乐的人生百味。当然影院里观影的不止你一个,影片的放映也不止这一场,每个沉浸在角色中、跟随故事情节或哭笑或焦虑紧张的观者,无疑都已入戏。作为旁观者清的观者,在纵观全局时,不由得替角色着急:这么明显的坑还往里跳;那明明就是个渣男还爱得那么傻;明摆着炸飞机的亡命徒已经登机,你还和空姐吵架非要乘坐这一班去送死……
观者在后台纵观全局时,总会不由得为角色的各种选择着急甚至建言,但大多数角色会无视甚至嘲笑这种内在的忧虑与来自直觉的建言,因为在角色有限的、可供逻辑脑形成判断的素材参考点中,根本无法理解与认同来自直觉的异想天开。
人们在沉浸于角色经历时,很容易忘却自己固有的身份,也很快就会忽视其它平行观影者们也把同一角色当成是自己的事实,更想不到在自己观影前后,这一角色已经与还会被循环播放多少次。
影片的拍摄可以分为四种
第一种:是一次性的电影,但那影片不像是我们现在的这种,而是有互动性的,角色经历的情节有时会弹出对话框,观者可以选不同的后续剧情发展方向,但角色未必会选择执行。
第二种:是犹如剧本杀般的沉浸体验,参与性更强,并且互动性更好,只是参与的人其实就那么四五人。
第三种:属于持续更新的连续剧,剧本边演边写,演员编剧会商量着来,不断按需求推进剧情的发展方向。
最后一种,属于经典剧的不断翻拍,每次都大体一样又细节不同,演员一茬茬地在换,故事也每一版都近似又不相同。
剧组尤其是大剧组,要想演好一台戏,需要在后台进行大量的协同工作,这包括演员间的配合、出场次序的安排、剧本剧情与人物关系的协调等。
从实际情况来看,如果你们能够意识到那些持续冲击你们的心灵感应信息洪流,你们会发现保持人物角色的自我身份认知将变得极其困难。如果角色脑必须被迫接受超出其有效运算能力的“意相”信息流,那脑回路会信息过载,进而本体就会受到不良影响。
因此,共享的梦的数据信息流交换是位于角色意识觉知力之外的,是在梦宇宙的电子矩阵中,在众多参演人格之间,在后台数据交换处理中心发生的。
全我意识本体可以被称为一种强力的组织者,以感知确定的有序的意相。当本体通过各人格分支获取到各种经验后,神智得到加强,它就会自动扩展自己,并进一步增加它可于“广袤的当下”中能够操纵的实相。
我告诉过你们,梦的现实比你想象的更有凝聚力。共享梦境等特征对稳定梦境现实大有帮助。当你梦见别人的时候,他们的内在自我是知道的;当他们梦见你的时候,你当然也知道。其实角色睡眠时的梦,可以远比其所谓的现实更加贴近真实,因为那是由内我直接主导发生的。即便角色我有意识地觉知到了这些跨维度状况,也对其经历无能为力。
角色我就犹如一台老式智能手机一样,它确实具有可应用的能力与可升级的潜力,但在升级前,内置的电池容量、记忆体容量、算力都仅仅只够日常正常使用的范畴。因此直接强行让未被改造升级的“出厂机”并入5G互联网,运行大型跨平台多人互动游戏,只会导致系统崩溃与电池过载报废。
稍微说点题外话。如你们所知,许多人在梦中提前梦到了约翰·肯尼迪(Jack Kennedy)的死亡。在某个层面上,这种信息对他本人也是可以获得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死亡是必然发生的,而是一种强烈的可能性,同时也是多个问题的解决方案之一。尽管这并不是最理想的选择,但在当时的物质实相中,这已是人类所能实现的最接近的方案。
伪装层中所有可能发生的事件都是大家事先知道的,但仍然在渴望寻找到一种未知的可选择项,就是这在意料之中的不可思议让全我的认知在获得不断的自我突破与自我成长。
如你所知,梦有着它们自己的电性实相、它们自己的精神能量,它们对物质事件的影响是极其强烈的。可以这么说,效果是很明显的。在梦中经历的情感强度很少被角色完整地回忆起来,但却可以在潜意识层面上极大地影响角色的人生选项。
心灵活动以一种在正常清醒状态下无法实现的方式被引导。共享的梦展现出它们独有的历史结构,因为你们种族的集体记忆不仅涵盖物质层面的事件,还远远超出了这一范围。
你所经历的梦境也会以电磁的方式印刻在细胞之中。
我们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那些痛恨并排斥种族压迫的人,他们以个人的形式构成了集体的梦想。当这一理念在群体实相中占比达到了改变现状的临界值,那他们的梦想就会被系统归纳成一种历史发展的可能性,这些渴望平权的人就会体验推翻奴隶制并实现人种平等的社会实相。当然与此同时,没能实现奴隶解放的另一个平行实相并不会因此而消失。
各种可能性都同时被矩阵表现出来,这样矩阵就可囊括适合所有人的各种人生体验。个人可以通过关注不同的信息而改变自己的认知,进而更换所处的实相层;群体可以透过累积共同认知人数的方式,推动某一实相被展现成真,即开启某一种独立且独特的平行可能。那些有相同梦想的人们可一同进入这一崭新的实相,完成后续的人生体验。这类梦想实际上带来了文明进程最终的改变,然后将以历史性的方式被发生。
比如你在梦里总是梦见某人在伤害你或帮助你,当你在现实里第一次与其相遇时,你就会不自主地去厌恶他或喜欢他。当你在梦里反复经历某种成功的经验或挫折的经历,那你在现实中对某事也会产生偏好或抵触的情绪。角色的“现实”生活经历会影响到梦,梦也同样在影响着角色我,因为两者的记忆性经验,在头脑中是无法被逻辑分割的。同时两者其实都发生在梦宇宙的矩阵平台里,对于人格来说,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
在梦中,心灵行动以一种在角色正常清醒状态下不可能的方式被人格引导。
而被从矩阵中共享出来体验为经历的梦,呈现出其特有的历史架构,因为人族的群体共同记忆不仅包括了物质事件,还有很多精神探索。你所能记住的梦与梦中的场景被以电磁的方式刻录在矩阵云端的信息库内。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29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在传述的最后十分钟里,她的眼睛开始睁开,语速也有所加快。9:39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你看,在角色清醒的状态下,你把你的内在能量引导到对伪装层物质的操纵和构建上,这会消耗你的能量。而在梦境中,你可以更直接地操纵你的能量完成显化。
在自我暗示的催眠中,用于治疗的能力与能量就是来自于此,借此你可以尝试着去影响或改变物质上的某些东西。就好像你们的女房东,如果她坚信自己的肿瘤必须通过手术才能治愈,那她就会体验这一经历;相反,如果她能把滋养那一执念的能量转移关注到其它领域,那当维持肿瘤存在的能量消失后,肿瘤也就会随之在两个月内消散掉。

我们的“明星”——你俩其实拥有着比你们能想象到的更直接可被操纵的能量。这能量是高度个性化的,你们的自我人格结构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它们能够处理各种各样的跨维度意相,并在利用与分享它们的同时,仍然保持个人的身份感不会迷失。
这就好像你们天文学家说的那种“射电星”,它们本身并不发光或投送能量,不过却有着接力投送其它星体光波辐射的能力。也就是说,你们的科学家用他们的仪器,只感知到这些看似星辰的光斑结构转译到你们当前伪装层物理系统的光波,却不了解这与它们自身具有的实相本质其实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犹如棱镜般把精神能量带入到你们的伪装层中,你们对物质宇宙可见星辰的观察,绝大多数结论都是基于伪装道具与肉眼,所以无法以任何直接的方式感知到它们的实际真相。
你们甚至也无法直接感知自己,而只能通过自我所采用的感官系统来进行感知。你们直接体验到的所谓实相只是心理现象的投影,但你并没有以它们最原始的本真形式感受到这些真相。
角色我会基于自我保护,自动过滤掉任何一时之间过于鲜明或强烈的体验。其实,你所感知到的感官数据远没有达到你的最大感知能力的三分之一。这种自我保护机制防止了角色我感知到任何可能让你不堪重负的过于鲜明的意相,因为那会让某些必须的沉浸式体验无法达成。随着人格的成熟、自我学习能力的增进,应对复杂且大流量密集多维信息的能力,会逐步相应提升,你会允许自己逐步感知到更加强烈和丰富的多维多元意相。但需要注意的是,在知见水平尚未成熟前,为贪求超感知能力,冒然碰触多维实相,对大多数人来说是极其危险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在有限的手段下完成的片面观察,因受限于认知深度与广度,依此构建出的逻辑推理与所获得的结论,往往看似严谨,其实却充满扭曲的谬误。在这种情况下,一知半解的人标榜与捍卫着过时的科学认知;深入了解后的人惶恐于一无所知。全球顶尖的真正学者,并非谦虚地承认:我们对现实的认知与真实几乎无关。
在大多数情况下,即便只是对外在感官的完全和不受阻碍的运用,都可能会把一个情志或心智不成熟的自己“震”成碎片。任何感知的强度,都不可能超越感知者本身的承受能力。
通常,只有强大而有纪律的自我,才能建设起一个“结构良好”的“身份”认同,进而知道自己到底是谁,而谁才是真实的自己。搞明白这一点才能以这种方式接纳内在感知信息在多重自我间的相互传递,虽然这只能偶尔被做到。
你们现阶段扮演着的人类种族,其肉身发展水平还并不完善,内外感官的全然运作、同时接受内在信息与外在信息,将会过于强烈、难以承受,正如你们可以从对药物体验的研究中看到的。
这种情况即使是在远程接近的情况下也可能会造成灾难。并不是说这种体验本身有什么问题,因为这样的经历具有最大的自我发展潜力。这样的经历之所以可能会带来灾难,仅仅是因为自我结构还不够强大,无法吸收和承载这种经历的强度。正如我之前提到的,很多情况下梦境体验比清醒时更加生动和强烈。你甚至记不住其中大部分。但是内在的自我比自我意识更加灵活,因此能够容纳更大的强度而不至于过度惊慌。
很多人连角色现实中的那点事还都无法应对、不能接受呢,更何况去碰触多维多元随机“意相”的强度。感知者冒然接触超强度的信息能量流是非常危险的,哪怕是稍微接近这一点,都可能是灾难性的。
不是因为它是不可取的,相反,这样的经验对多重自己的发展都是有利的,是发挥自身最大潜力的必经之路。但冒然因好奇或渴望神通而去体验这样的接触,很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因为不管是内我还是角色我的结构,都还没强大到足以吸收和承受体验此类经验的意识强度。
正如我所提到的,在许多情况下,借由梦的经历去了知内在实相与多维实相远比醒着的经历更生动、更强烈也更安全。当然如果角色我能记住梦境的经历,那会对此更有觉知。但是,即使你什么都没能记住,那内我也比角色我更灵活,因此它可以承受更大的意识信息强度而不会因此产生过度的警觉。
所以以阶梯递进的方式,对准备好的人格逐步开放多重实相是一种保护,因此感知者不应在知见完备前、在自我融通、整合、清理完成前去冒然碰触超出自身强度的意识能量领域。
要知道大多数人,即使只透过角色我的外部感官,也可将自己引导进入自己的内在现实,当然前提是要做到全面且无拘束地接纳与使用我们在这里提到的相关知识。
我曾经多次地反复强调,阻拦你了解与认同内在自我与内在实相的——只有角色我那可怜的自我存在感与对此的强烈自我捍卫,在局限你感知到自我的内在本真与其所处的内在实相。

我们现在休息一下。
(9:59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的语速一直很好,眼睛经常睁开。
现在是进行第58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候了。像往常一样,珍的语速有所放慢,她坐着,一只手举到闭着的眼睛上。10:06继续。)
现在,请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不知道这指的是什么。我有一个印象,可能是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汽车突然向左急转。没有发生事故,但另一辆车似乎牵涉其中。(长时间的停顿)附近有一所学校。我相信这是在下午。
现在来看我们的目标对象。它是长方形的,但可以滚动,或者说能够被滚动。重量较轻,像是纸或纸板,类似于某种线轴。但比线轴要大。它不是一个装饰品,而是一个功能性物品。也许它是一卷纸。
现在是一些独立的印象。一个事件,有十个人在场,或者是在十点举行的事件。在那里讨论了一些清单。还有一个与厨房的具体联系,以及一个留着胡子的高个子男人,他有一个孩子,一个女儿。
(10:15停顿。)伊斯博士正在想一个班级戒指,上面有一个徽章,形状有点像旗帜但不是旗帜,并且与27或1927年有关。
约瑟,你有信封给我吗?

(“有。”这节进行了第49次信封实验。实验对象是一张黄色的纸,上面写满了各种数字和单词,由我们年轻的朋友唐·威尔伯(Don Wilbur)在4月15日星期五晚上的聚会时随手涂画的。我在客人离开后清理房间时发现了这张纸,并决定将其作为实验对象。珍告诉我,她不记得看到唐画过这些内容。这张纸来自第251节临时课。课结束后,珍出现了明显的身体不适,而那节课赛斯的声音效果也非常强烈,当时还有五位见证者。
我在4月15日为其标注了日期并签上了姓名缩写。今晚,我准备信封时将其折叠成四分之一大小。
珍眼睛都没睁开就从我手中接过信封,保持着用手遮眼的姿势,信封放在她腿上。)
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这些是意相。
grand这个词。我不知道,可能与祖父母有关?
九。一个画框。两个站着的人的联系。4加1。
与滑翔机有联系。或许这象征着音乐。一次短暂的相遇。
六。连接到一个茶壶或水壶。金色。有几个优势。
一个若隐若现的形状。可能是字面的,也可能是象征性的——就像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即将发生。
与远房亲戚的联系。尖塔形状。潦草的小字。一个窗户。可能与64年2月有关。
你有什么问题吗?
(“滑翔机是怎么回事?”)
Lilliard。
(珍拼出了这个词,我跟着她念了一遍。)
这是一个曾经在阿诺美术馆表演的三重奏。
(“你能说是什么时候吗?”)
鲁柏知道这个。
(“那两个站着的人是怎么回事?你能给出几个名字的缩写吗?”)
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停顿)我们在这方面遇到了一些困难。我们会说,这两个人就是你们自己。似乎与火有关。有什么明亮的东西,就像火焰的颜色。也与某个旧日的人有关。旧的……某种旧的东西,或是古董。(珍不耐烦地做了一个手势。)
(“你能详细说明一下茶壶的信息吗?”)
茶壶或水壶。鲁柏将其与你母亲的房子联系起来。
(“与物体相关的颜色呢?”)
我再次有了关于铜的意相,但这可能仅仅与水壶的意相有关。还有蓝色、白色,以及一种更深的颜色。也许是深绿色。
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28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并且在两次实验中眼睛始终保持闭着。
正如赛斯在结尾处所说,今晚的意相是合理的,但它们与我们的实验目标相去甚远。珍和我在资料中看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需要更具体的信息;许多意相可能承载了过多的含义。信封是在我们面前制作的;正因我们在场,对这些信息有一种情感上的融洽感,这种感受是局外人所无法拥有的。接下来将通过几个例子说明这些信息的性质。
“grand这个词……祖父母?”唐和玛丽莲在造访时做了这个信封。他们的父母每周五晚上会来帮忙照看两岁的儿子,这样他俩就能难得地过个“二人世界”。所以,这个小男孩每周都会有祖父母来当“保姆”。
“画框。”我们客厅的墙上挂满了我的画和素描,唐闲着没事数了一下,发现一共有17幅,还特意记在了信封上。
“四加一。”这是指1965年4月15日周五晚上,我们那节课上总共五位客人:威尔伯夫妇、加拉格夫妇,还有安·迪伯勒,加上珍和我刚好七人。
“gliddiard(注:被误作滑翔机)”实际上是“Lilliard”。珍最初的发音有些跑偏。利亚德三人组是几年前珍还在艺术画廊工作时经常在那儿表演的组合。珍觉得,这个意相可能是想和“玛丽莲在学习音乐”扯上点关系,毕竟玛丽莲和唐上周刚参观过那家画廊。
“茶壶或水壶。”比尔·加拉格当晚也来了,他有溃疡,所以经常喝茶或咖啡。而唐也不例外,这天晚上我们的水壶正好派上了用场。
“金色。”信封用的是一种黄色的被称作二等纸的打字纸。
“一个若隐若现的形状……字面的或象征的……可能是某件不太好的事即将发生。”唐那天确实面临个烦心事——他准备辞职,不得不跟老板摊牌。因为一些原因,他特别不想面对这件事。
“潦草的小字。”可能指的是我写在信封上的日期和名字缩写。
“与火有关。明亮的东西,就像火焰的颜色。”珍和我猜测,那天晚上我们可能点了一根蜡烛——大概是因为我们当时正在讨论赛斯怎么能控制蜡烛火焰的高度。我们通常也会点些香,不过更多是开玩笑的态度,因为买了一些味道不太喜欢的香。而且,珍吸烟,经常点火柴。这些都可能是解释,但也不一定完全对得上。
“还有蓝色、白色和一种更深的颜色。也许是深绿色。”这点很有趣。信封上的涂鸦是用蓝色的笔画的,没发现什么和白色特别相关的东西。至于绿色,可能是唐用蓝色笔涂掉数字时,蓝笔在黄色纸上形成了偏绿的暗色调。赛斯可能只是没能准确区分深蓝色和深绿色,因为这两种颜色在色轮上挨着,而且都是冷色。10:45继续。)
好了,我们差不多该结束了。
这些意相确实有依据,但对于这次实验来说,它们离得有点远了,就不用逐个展开分析了。
下节课我会回答鲁柏的问题。
(关于为什么珍没有梦到过赛斯,尽管她梦到过课程。赛斯还调侃自己也没梦见过珍。)
很遗憾今晚没能讨论这个问题。向你们致以我最诚挚的问候。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就收尾了。
(“我想没什么问题……晚安,赛斯。”
10:48结束。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