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4月25日,星期一,晚九点 常规课
(这节课没有信封实验。)
晚上好。
你们正在阅读的那本关于预知的书的作者,在某些重要方面相当接近真相。你们会注意到,他曾有过自己的心灵体验,并能够从这些体验和自身的直觉中汲取知识。他进一步通过理性进行推理和分析,但正如一贯的情况,直觉性的信息总是提供了最直接的体验,这是理性得以运作的基础。
(《未来就是现在:预知的意义》(The Future Is Now),作者:阿瑟·W·奥斯本(Arthur W. Osborn),由纽约新海德公园的大学图书出版社(University Books)于1961年出版。)

阿瑟·奥斯本(作家)(Arthur W. Osborn)1906年–1970年5月
他在牛津学习了两年基督教历史,因对学术文化中充满扭曲的宗教谎言不满而离开。之后在波兰华沙当过英语老师,并娶了波兰女孩为妻。他的一生并不长,63岁离世。他被世界记忆成一位来自英国的灵性和神秘主义作家,其作品在上世纪开始的新文化潮流中颇具影响力。他创立了《灵山之路》,引领许多人找到自我人生的价值与心灵的归属。

所有的实相系统(systems of reality)都是由感知这些系统的个体创造或构建的。那些未曾建构该系统的人,也无法感知它。
所谓的预知经验并不是什么特殊现象,它们在你们的意识层面之下不断发生。然而,必须具备某些特定的条件,才能让预知信息浮现至显意识层面。同样,在你们所谓的“幽灵现象”(apparitions)得以被感知之前,也必须满足一定的条件。
再一次地我们要强调,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实相体系内,你的世界中只有你,甚至连你自己也只不过是被自我意识投影入梦境实相里的。如果你还不能理解这个基础知识点,那就无法理解当前这些后续引申概念。
每个人格在投身入当前角色前,都会详细地规划自己一生的经历,选择怎样的星球、文明时代、步入哪个家庭、成为第几个孩子、选择怎样的性别、父母会怎么对待自己、家境如何、幼年童年青年时会遭遇什么,借由这些铺陈出自己角色的相对属性塑形。随着角色成年,人生功课展开,你进入自己的实相系统,经历自己规划好的课题与考验。谁会和你相伴、何时离开、谁会成为你的孩子、他们又怎么对你,这都是你预设系统中的定数,也就是可被预见或预言的那部分所谓的宿命。
但你如何看待、如何应对、如何感受、如何处理这些际遇,就看个人的情商、心智、神识发展程度了。同样的剧情,有些人可以因此受益良多,有些人则搞得叫苦不迭。有些人可以始终心怀感激地面对助缘人带来的试题,有些人则嗔怒交加、喜得忧失、计较分厘。
要知道,你所经历的所有的实相系统都是你自己由内在感知系统投影给角色我的,你才是自己所有经历的创造与构建者。除此之外再无别人。
此时,肯定会有不少人强烈质疑,并说出很多例子来证明自己不想却发生了、自己想的怎么都得不到。想明白这一点就要知道,角色我只是经历者,角色我可以添乱、帮倒忙、给自己加戏,让本就复杂的情况更糟糕,但角色我无法逃避人生课业。当经历的关键故事章节,就算你利用各种术法躲过了一时、逃避了一世,之后还是会与需要直面自己的“问心局”。
所以一个人此生当历经的经历,就好像学生的期中期末考试一样,哪天考什么、都会考哪些知识点,其实在你入学时就已成定数。所以预见这些预言的并非什么神通,只要能打开三眼轮,就能看见所谓未来中一定会发生的事;只要打开顶轮,就会知道角色时间轴中“后续”的情节,就好像你拖动视频时间点,快进看后边的几个镜头一样容易。
当然就连赛斯也不能做到预言100%准确,因为在多重平行实相中,角色我的一念左右、一时兴起,就很可能让某些大概率事件或支线剧情步入“B计划”。虽然还是在矩阵里,但A实相确实在预言的时间点上没有被特定角色记忆成事实。
但要知道,那没有能被这一角色经历的“失败预言”,其实还是被经历了——只不过是当前人格的对等人格,走了那条对等体验的人生路线。
再说一次,这类灵异显现(apparitions)其实并不罕见,它们几乎是恒常存在的。无论你们是否感知到,它们都在其自身的体系中持续存在。而另一些显像则是由感知者建构出来的,基本上是通过心灵感应(telepathy)所接受到的信息引发的。然而,并非所有的显现都属于这种情况。无论如何,所有能够显现于物理世界的灵异现象,都必须由感知者以相同的方式建构出来——正如他建构自己所感知到的一切物理对象那样。

我们是自己实相经历的缔造者,如果你容许自己看到跨维度实相,并经历相关的接触,那你就有很大概率亲身历经这样的体验。只不过每个人依据自己的信念与心境、认知与意识层级,为自己显化出来的跨维度接触会很不同——
佛教徒会看见菩萨,渔民会看见妈祖,天主教徒会看见基督,胆怯者看见厉鬼,恼怒者看见恶魔,灵修者看见天使,科学教徒看见外星人。跨维度显化与此类接触,大多数遵循相由心生,每个人都会也只能看见自己心目中赋予对方“影像”的形态轮廓。
这就好像众人抬头看云,你看见是奔马,我看见是白鹅,另一个说是长着翅膀的汉堡包。没有对错,每个人都只能看见与自己心理预期相一致的实相画面,并因此赋予实相相对的显像轮廓。
当然事无绝对,有时随着自我的转念,眼前的此类跨维度角色,也会跟着转化形象,并非始终如一。跨维度接触,大多数情况都是自我心镜的写照——你具备怎样的意识能量频率,就会投射与体验相应的故事与人物经历。
这并不意味着幽灵现象只是感知者的构建产物。感知者的确需要以伪物质(pseudo-material)的方式建构它,就像他建构同时代人的物理形象一样。然而,这种建构是基于他所接收到的心灵感应信息,并与那个正在被建构出物质形象的意识相协调。
如果打开三眼用内在感官去看伪装层中的角色人物们,或去看那些不肯离去的滞留灵、或其它位面有意无意侧漏过来的平行实相角色,就会发现,它们其实并没有服装、相貌、身材、男女等人们熟知的外貌信息。

但有些修行者确实可以看到灵体们的外貌与服饰,这是因为观察者自己所具有的固有成见,或灵体特意为你显化出的某种角色身份伪装。
大多数观察者因自身的认知成见,会看到自己想要看到或不想要看到的“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这些“相”是依据宗教的、地域人文的、影视剧给出的已有印象,被逻辑脑“套”在灵体上的。或者是灵体在扫描观察者的思想后,特意显化给你看的。
所以灵修初学者看到的很多灵体,与它们的本体其实无关。
除了观察者自己给灵体套上自己能接受或不想看到的形象外,灵体展现给你看的“表”相也可与其本体无关。很多灵体很善于伪装——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遮掩它的目的。但灵体的亮度、纯净度、能量频率等阶、自身意识状态,是骗不了人的。
不同位阶的灵体给人的直觉感觉是不同的:
滞留灵一般带着寒气,让人感到危险的直觉抵触,很粘人、情绪化、鼓动人利己,常会站在角色的角度上评说是非。
而高阶灵体或意识体给人的感觉则相当温暖,甚至会有一种和煦的辐射能让人感到被滋养了。它们常会给人一些看似很笼统的建议,也不太会干预或暗地左右他人的思想。它们会教导灵修者宇宙中的真理,但对具体的事情或角色人生的抉择不太愿意具体建言。换句话说,它们就好像是补习课的老师,但不会充当枪手帮你考试,更不会架空你、傀儡你的人生。与高阶灵体交流时,经常会有一种被感动的心流激荡,那种暖流常被世人称作为“爱”。

在常人眼中,角色们在聚会时,每个人都各自有各自角色的形象,而这些形象是每个人自己打扮出来的。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你还记得,在你自己的实相中只有你自己,那就不难理解,其实与角色你同处一室的那些所谓的其他人们,他们的形象大多数都是被你赋予的。就好像你梦中互动的人物们一样,他们的形象、衣着、和你说什么话,都是你自己生成的,虽然角色我对此当时或过后常一无所知。
如果用内在感官去查看伪装层中的角色聚会,会看到在一片虚无中,能量流勾勒出各种物相,续而有了房间的轮廓、家具的形状;人物们其实都是一个个明暗的光团,彼此闪烁着——这些光团有的很璀璨,具有强大的能量场域;有的很暗淡,甚至不时出现灰黑色的暗斑;有的内部具有复杂绚丽的曼陀罗纹路,那些纹路流光溢彩不断变化;有的则相对单纯,内部可见雾蒙蒙的浑浊色彩,随情绪与心思在相互挤压博弈。
真实的实相就是如此,眼见为实的这种理念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伪装层把戏。用角色的肉眼、心眼、灵眼,看见的各种“相”,不过都是梦宇宙电子矩阵中的显化把戏,分别对应了一维实相、二维实相、三维实相,即:本伪装层、平行伪装层和梦宇宙的灵界伪装层。故佛陀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并非虚言。

你们应该还记得我们之前讨论过“初级物理建构”和“次级物理建构”的概念。这些分类适用于所有需要在物质层面形成的意识形态,无论其本质如何。如果某个显像是感知者基于心灵感应信息建构出来的,那么他建构它的方式,和一个反映“生存人格”(survival personality)的显像所采用的建构方式完全相同。
区别不在于构建方式,因为构建的方法是相同的。举个例子,A先生在自己的卧室里,通过心灵感应接收到了他远在千里之外的兄弟的想法。如果他只是接收到他兄弟的念头,比如:“我快要死了,真希望能和我的兄弟道别。”那么,接收者可能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形成一幅他垂死兄弟的显像,并将其感知到。这种情况属于次级建构(secondary construction)。
但如果这位濒死的兄弟在去世前或去世后通过出体旅程(out-of-body journey),亲自来到A先生身边作最后的告别,那么A先生仍然需要自己建构出兄弟的显像,以便在物理层面上感知它。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显像属于初级建构(primary construction)。
没有任何东西是被直接“看见”的。你们始终在进行这样的建构,而不论你们所要感知的意识本质如何,这些建构的方式始终是相同的。在所有情况下,如果要让角色我意识到(ego consciousness),都必须要先在后台生成此类的感观图像(sense imagery)。
你们要明白,感官影像的建构方式是一样的,无论你们想要感知的是一颗苹果、一颗星星,还是一个人。无论你们想要感知的是一个必须在物质世界中呈现出来的念头,还是某种必须被物质化的意识形象,建构的方式都是相同的。
你们或许已经注意到,在我们的实验中,鲁柏经常以视觉影像的形式感知信息。但我并不是以这种方式传递信息给他的。这些影像是基于我的意念,但通常由鲁柏的思维自行形成。我会尝试引导他的影像构建过程,但无论这些影像是由他主动塑造的,还是在我的引导下形成的,它们的形成机制在这两种情况下是相同的。
实际上,如果你们研究那些即使在物理宇宙中没有实际对应物、感官影像仍然存在的情况,就能更清楚地理解感官影像是如何被组织和构建的。这表明,感官印象本质上是独立的,它们并不依赖于物理对象的存在。
很多人误以为,只有角色我肉身死亡后,神魂才会脱离出来,但事实并非如此。其实神魂很像是一个胆小又爱看鬼片的女孩子——好奇故事内容,可又不真的敢看。故事平淡无聊时,就会走来走去,忙些自己的事,有一搭无一搭地不时瞥一眼情节的进展;当剧情渐进高潮,会坐下来盯着看;可真到裉节儿上,惊恐画面还没展现,就已经赶紧用手蒙住眼睛,从电视前跑开了。
很多人小时候有过被吓掉魂的经历,那就是因为当角色我在遇到危险时,神魂往往会选择提前撤离,因为不想体验与记忆痛苦的死亡过程。当然这类误判更严重的可以造成角色我变成植物人,这时神魂撤了,可角色却没死。此类吓掉魂就是天魂撤了,人魂即生存人格留守当家,虽然角色看上去好像一切正常,但实际家人是可以明显地看出孩子不正常了。于是要到被惊吓到的地方,去叫孩子的名字,告诉孩子没事了,回家了。
叫上几次后,家人慢慢走回家,让失魂落魄的孩子睡一觉,之后等角色再次重启,也就好了。
我们常说的鬼魂有几种形态:
一种可以叫灵魂,是角色无意间看见了自己的神魂在肉身外。当然有些人是以灵魂的视角看见自己的肉身在那里发呆。
另一种是我们瞥见了其它平行实相中的自己或其它角色。
还有那些肉身已逝或遗失了肉身的生存人格。
再有就是些不请自来的时空旅行者或守护、接引、辅导灵们。
就像前面说过的,这些灵体们本身是没有形状与形象的,但可以被观察者赋予形象或它们自己有某一种相对偏好的自我法相。如果灵体是家人,它们愿意呈现出家人熟悉的角色相貌。不过有些会选择自己生前最理想的一个年龄面相为自己的法相,一些则会保留自己对角色的最后印象当做自己的相。
所以一个残疾的老人过世后,他的魂体可以显像为一个健康的中年人或小孩子,也可以继续保留残疾的特征并呈现出临终前的老态。
俗话说,相由心生。这里这个心,既是观察者的心,也是显化者的心。
实相在被观察时,往往是被两次扭曲的:显像者觉得自己是什么样子,还有观察者觉得对方是什么样子。换句话说,就好像每个妈妈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可看别人的孩子时却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种种不足。

上图文字:自己想要显化的法相;自己的本相;在观察者眼中被扭曲后的实相
现在,休息一下吧。
(9:30休息。珍像往常一样解离。她的语速平缓,声音轻柔,眼睛大部分时间睁着,显得很暗。她说时间过得很快。9:35继续。)
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你们,我的朋友们,你们按照自己内在的期望,构建出了你们角色在经历的物质宇宙和私人环境,因为它们完美地反映了你们最深层的内在实相。
这或许是我能够提供的最接近基本实相的东西。我们所有的资料都源于此,而资料中的其他任何信息,都是从这一基本陈述中衍生和流露出来的。我并不是在用象征性的说法,而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
因此,当你发现自己越来越多地关注那些进入你们感知范围的不公、灾难和羞耻等现象时,你们实际上是在助长它们的存在。这一点可能会与你们的“常识”相悖,然而,注意力的集中确实会强化你们所专注的事物,说直白些就是你关注什么就体验什么。
就好像我们的那位胃溃疡的朋友,他坚信自己患有胃溃疡,因为医生曾经这样告诉过他,结果他就持续地自我强化这一实相,并不断暗示自己是一名胃溃疡病的患者,这就导致他的身体无法按照没有胃溃疡病的方式在下一秒显化出健康的状态。
我不会再深入讲解这个问题,因为我们已经多次提到它了。现在,我是专门对你们二位说的——当你们把注意力集中在破坏性因素上时,你们实际上在两个方面都受到了损失。首先,仅仅是关注它们的这个行为本身,就在强化它们的破坏性,并让自己处于恐慌的意识状态;其次,你们本可以专注于积极的、建设性的品质,却并没能加强它们,导致应有的增益加成没能内化成自我状态。忧虑让你们彷徨,进而失去了步入其它更好平行实相的机会。比如你们在迈阿密担心自己钱不够多,离开并错过了,你们担心无力偿还房贷,而没能买下将快速升值并为你们带来财富自由的房产。
人生中有很多机会是被胆怯与犹豫错过的,而这些胆怯与犹豫又是因为你们持续关注在负面可能性中,并如此地预期自己的未来。

举个例子,我们来谈谈你们的朋友和她的肿瘤。这个肿瘤是由她的内在专注形成的。她对肿瘤的恐惧如此强烈,以至于在潜意识中,她将自己的能量集中到了这个方向上。实际上,在病灶被物质化之前,肿瘤就早已在她意识中存在很长时间了。
怕什么来什么——持续反复地忧虑于某事,反而让能量灌注到显化这一实相的渠道,不断增大经历这一可能的概率比。不想未必不会发生,只不过概率在五五开;但反复地强化这一想法,天平两边的概率平衡就会被打破,进而那可有可无的平行可能就被体验成真。
在想好事未必有好事、想坏事一定会坏事、什么都不想好坏随机的三种可选项中,如何做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呢?
请注意这里说的“好事与坏事”,不是角色我眼中的利益得失,而是针对内我而言的。角色我在意的东西,内我未必会在意;内在我渴望的东西,角色我或许并不感兴趣。但人生路径与遭遇大多数是内我在铺陈,角色我去经历。
但角色我具有自由意识,可以否决内我的提议;内我也有自由意识,角色我想要的“幸福”,内我也不会全都设计。角色我与内我间如何相互配合是个大学问,双方谈拢了,怎么做怎么有;双方对着干,一切有的也都会失去。
如果她的注意力集中在积极的因素上,专注于正面的、而非负面的品质,那么不仅这个肿瘤根本不会存在,相反,她会在这一过程中构建出某种正向的成长,例如心灵层面的精神成长。
所有这些现象——无论是健康状况、溃疡或肿瘤等破坏性病变的形成,还是任何简单的物理物体的构建,甚至是一个幽灵显像的建构——归根结底,都与内在的专注和聚焦方式密切相关。
无论如何,你们都会试图将自己对实相的内在认知投射到物理现实之中。你们的物理环境及其各种状况,正是你们自身最根本实相观念的映照。如果外部环境发生了变化,那是因为你们的内在认知已经发生了变化。而物理实相中任何最微小的改变,都是在内在自我中首先被创造出来的。
一旦你的认知发生了升华,那人生的实相也会发生巨变,神魂将进入到其它自我平行实相中,关注其它更优秀、更健康的角色我是如何走完此生。
我想在这里提到一个相关的主题,虽然我们几乎没有深入探讨过它,但鲁柏曾对此有所疑问:集体梦境或共享梦境(mass dreams)。
你们的物理世界显然是由共享的感知所构成的,而集体梦境当然也是同样的性质。集体梦境的确是真实存在的。它们主要发生在某个特定的意识层面,并与你们所谓的“世界图景”(world pictures)相关。
这些集体梦境帮助塑造了某个特定时间点上地球上的人类状况。至少在一定程度上,现实中的人类境况正是这种集体梦境的结果。
人格片段进入角色经历伪装实相,走过其一生的过程,往往会涉及到个人的梦世界、小集体的梦世界,比如我们现在;还有共享的开放性群体梦境,比如你们去市中心或大型集会。
接下来我们会非常简要地谈谈集体或共享梦境。
实际上,集体梦境有多种类型。现在,我们关注的是具有近乎普遍性的那一类梦境,也就是说,那些在某个时刻或另一个时刻,被地球上大多数人共享的梦境。
当然,也存在由特定群体所共享的梦境。
这一特定类型的梦境涉及对物理现实中某些问题的处理,通常并不属于预知梦(precognitive)。如果你们能够感知到它们,可能会觉得它们是预知梦,因为梦境中包含的许多事件后来确实会发生。但它们实际上并不是预知梦,而是很大程度上促成或导致了物理世界中事件的发生。
人们总喜欢去算命,好像预知了后事就能设法避开,但实际情况是,当你把算命之说当真时,就被植入了意识催眠,你的关注让那些预言一个个得以实现,因为在每一次或大或小的选择时,潜意识会侧重于已知的实相作为优先。
无知的人随缘;每日担忧的人,意识能量频率会日渐衰退,最后那些祸事就会如约而至。其实人生不止一条路,在众多平行实相中,人生是波函数,但观察反而引发坍缩,进而薛定谔的猫早晚会因为一次次的观察而死在毒药前,验证了之前的预言。

这些梦境,比较而言,发生在荣格(Jung)所称的“集体无意识”(collective unconscious)之上。如果你们能够感知这些梦境,就能大致了解未来主要的物理事件,因为你们将会看到它们正在被孕育出来。
(珍停顿了一分多钟,静静地坐着,眼睛闭着。随后继续,眼睛偶尔睁开。)
这些梦境通常与影响许多国家的重大事件有关,它们主要反映深层的意图、愿望和目的。(长时间停顿)有时,这些梦境具有极其强大的力量,能够引发深远的世界性变革,无论是有益的还是破坏性的。
然而,一个个体的重要性,远超你们曾经想象的,因为在这里,情感的强度、意图的专注程度至关重要。一个人如果怀有强烈的意愿,无论善恶,都可以在实际作用上压倒一百个人。在梦境状态中,领导者也可以崭露头角,并让自己为人所知。事实上,在物理现实中他们被认识之前,人们早已在这些集体梦境中认识了他们。

在我们开始伊斯博士资料之前,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9:56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睁开的。她再次对时间的飞逝感到惊讶。
现在是第57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了。珍坐在那里,一只手放在闭着的眼睛上,说话速度比之前慢了一些。10:06继续。)
现在,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我不知道这指的是什么。有一个圆形的太阳或灯的形象。伊斯博士是否正在接受某种与灯光相关的治疗,或者曾直视某种光源?也许是这样,因为这里与某个办公室或房间有联系。
还有与数字2相关的联系。可能是下午两点,也可能是两次治疗,或两次去过这个地方。甚至可能是眼科检查,如果他不得不注视一个圆形明亮的物体。
另一个独立的意相,与音乐有关——也许是一场音乐会。第三排,座位在靠右侧的中心位置。
现在,关于我们的目标物体:
它很小。他在口袋里用手指摩挲着它。有点像奖章,但不是圆形的。形状类似于一个短而宽的十字形,但中心部分被填充,并以某种方式呈扇形,上面有刻痕。颜色较深。这个物体相当古老,金属质地,颜色有点像灰绿色和银色的混合体。物体上有一个日期,还与“1874年”有关,可能指向某种传统或机构的创立时间。
另一个独立的意相:“Stedgewick”或“Sedgwick”。这可能是伊斯博士最近阅读的某些内容。它与一本书籍或卷宗有关,该书的封皮是一种类似皮革但更柔软的材质,颜色为棕红色。书页的边缘不是白色的,可能是奶油色,并且最初带有金黄色的装饰或镶边。
(珍在10:20停顿了一会儿。)
你们有信封给我吗?
(“没有。”)
那么可以结束课程,或者稍作休息也行。
(“我想今天就到这儿吧。”)
那祝你俩一切顺利。我们下节课继续这个话题,也许到时候我会回答鲁柏的问题。他说她怎么从没梦到过我。
(珍微笑着,睁开眼睛。)我也从没梦到过他。
(“晚安,赛斯。”10:32结束。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
编者注:原文中最后一部分是简要讨论集体梦境的内容,调整到伊斯实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