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4月11日,星期一,晚9点,常规课
(这节课是在客厅进行的。珍闭着眼睛坐下后开始说话。她的语调平稳,语速适中,并伴有许多短暂停顿。然而,奇怪的是,在这些停顿之间,她的语速反而相当快。)
晚上好。
从人类的视角上你们无法感知到星空(quasars)实际真实地代表着什么,你们只能感知到那些能量波带来的光辉之明暗,你们的天文学家努力地用人类对2%物质实相的了解去猜想与理解星体。但那些学说不可避免地对意识能量的投射造影给出了因片面观察而扭曲的理解。
这并不是天文学家的错,因为人类对事物实相的解释是基于角色伪装实相体系中被矩阵系统所赋予的规律、那些你们熟悉的规律来进行科学阐释的。就好像那些影评人对着影院的大幕布评说故事里的故事一样。但你们当知道的是,这些所谓的科学规律并不适用于你们这一伪装系统之外,你们的科学认知当然也不适用于其它星空或位面。
你们科学家利用肉身感官与伪装仪器所感知到的,是星体们在你们体系中呈现的投影形态,即它们投射到你们位面上的伪装形式。走出你们所在的伪装泡,其实外边空无一物。
当然,由于你们对时间的理解是高度扭曲的,你们的所谓科学持续将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些过时百年的概念继续灌输给后代,这导致集体意识对投射到本地泡中的能量无法理解,虽然这些星体似乎蕴含着超乎人类认知极限的能量,然而你们现在观测到的星体,只是它们实体投影到你们伪装层中的“实相之影”。

我们的科学家一直困惑为什么我们找不到地外文明的证据,而又有那么多跨维度访问的实锤证据摆在我们的面前。其实赛斯早就说过,我们所谓的外星人访问,不过是跨维度平行实相间的侧漏,而我们之所以找不到地外文明,因为我们一直是对着水中月镜中花展开探讨,那我们始终一无所获也就不难理解了。
如果你告诉别人,你昨晚做梦时,自己成为了天文学家,观察了一晚上的星星,有很多重大发现,还和外星人有过第三类接触,那你觉得听你说梦的人会怎么想呢?你确实亲身如此经历了这些,并为此兴奋不已,感觉大有成就与很有收获,但旁人知道那不过是你的梦,那些所谓的科学重大突破与发现,离开梦境环境,其实什么也不是。
我们的宇航学家发现,人类的宇航能力凭借物理飞船是永远不可能离开“本地泡”的。是的,你没看错,我们的天文学观察的结果确实有些让人沮丧,我们就是被一个泡囊包裹着的独立存在。

本地泡(local bubble)是一个包围着太阳系的横跨1000光年的低密度、高温度的等离子体气泡。在气泡的边界上,是一层冷的、稠密的中性气体和尘埃,恒星能在其中形成。
本地泡是星际物质中的一个空洞,这个炙热的空洞扩散的气体辐射出X射线,单位体积内所含有的中性氢粒子只有正常值的十分之一。正常值是每立方厘米0.5个原子。太阳系在这个气泡内飞行了300万地球年。我们所有的物理常数、分子密度、规律认知,甚至时间体系只适合于在这个本地泡内。一旦我们的飞船脱离这个低密度泡泡,进入本星际云密度区域,就会像空易拉罐沉入深海一样瞬间被挤压成一个铁饼。而在本地泡内又无法制造或寻找到高密度物质充当船体。
所以跨维度星际旅行只发生在不同平行层中,在不同版本的地球文明间展开。而跨次元星际旅行其实只能依靠星光体出体,瞬移访问其它剧本来达成。因为满天繁星其实没有哪个是真实的星球,都是意识能量之光在不同位面上的投影。每个意识能量之光,自成一界,各自拥有着属于那里的舞台剧。是的,不管是其它星域文明还是灵界众域,其实都是梦宇宙矩阵下的不同舞台剧,仅此而已。

很多人说有着其它星球的前世记忆、自己是来自某某星球的转世者,这确实没有撒谎,因为地球上的原生灵魂几乎没有,谁都经历过几个不同的剧本才来到这里。只不过有些之前是来自更容易生存的“幼稚园”,来到这小学已经算是升学了;而另一些则作为志愿者,从更成熟的环境中自愿来到这里,借我们的这个界面完成见习教师的相关实习任务。
其实灵魂在不同星球文明间交替往生是极其常见的事情,就好像我们不时会去其它城市或国家去旅行或学习。只不过换文明对很多人来说是一种相当麻烦的事,哪怕在东西方转化大区投生都涉及到需要重新学习语言、习俗与文化底蕴。故而不难发现,很多转生经历,大多数很少有跨领域投胎的,这是因为躺赢在起跑线上的感觉确实不错。
很多一岁就会说话、三岁就能背诗、五岁钢琴能考证的孩子,不用问,它选择了用它的转世天赋和你的努力比成果。世界是公平的,也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已经积累了几百世的能力,所有属性点都满级了,而你刚入“世”几次,连新手村的规则还没搞明白呢,然后你想和人家比成就与进度不是瞎扯吗?
表面上看,释迦三十年修行,菩提下开悟,耶稣三十年悟真,三十岁讲法,可是你可知释迦有过500次轮回才彻悟真理。世人只看一个角色的年龄,却经常忽略其累世的积累。故没谁能生而知之,但确有人可生而知之。
只是因为你们对线性时间认知的习惯,起始和结束这类想法让你们入迷,才会在宇宙中执着于寻找它们,并因此扭曲了本来可以清晰理解的信息。我已经告诉过你们,宇宙的扩展方式与空间无关。但当你们试图将这一观念套用到你们熟知的宇宙时,就会撞上一堵“认知之墙”,因为你们所看到的宇宙似乎的确充满了空间。
我们慢慢来讲解这一点。能量在任何原子内部都会扩展,但它扩展的空间极其微小,几乎难以被你们所理解。因此,你们所看到的原子,并不会在质量上变大,或者在空间中向外扩张。同样地,你们的宇宙也不会如此扩张。
(珍的语速现在更为顺畅,眼睛经常睁开,每次持续几句话的时间。)
现在,还有一点,也许一开始会让你觉得难以置信:相较于它们所释放出的能量,你们认为无比巨大的星体们其实极其微小。这些能量的强度如此之高,以至于你们可能会认为的物理体积巨大的星体,实际并非如此。
你们天文物理学家引用了错误的推导理论公式,所以得到了错误的认知。
意识能量体们是能量的源头。它们的强度赋予了它们质量的外观,但实际上在任何层面中都并没有物质参与,只有电的强度——如此迅速,以至于你们所看到的是瞬间的运动和无限的电强度。
这就好像你们身处一个原子的内部,向它的原子核看去。然而,在你们的系统内检查一个原子时,你们认为它只存在于你们的系统内,因为你们的仪器只能感知到那些投射在你们系统中的部分。
因此,你们所谓的原子核实际上仅仅是整个原子核的一小部分。原子核的一部分存在于反物质(antimatter)中,另一部分则存在于你们科学尚未涉足的其他体系中。
以你们现在的方法,他们无法感知任何原子的这些隐藏部分。我曾告诉过你们,相同的原子会被重复使用,也就是说,同一个原子同时被你们的系统和其他系统使用。同样地,这些巨大的原子核或星体仅仅是实相的一部分,是投射到你们系统中的那一部分。

同一物相可以同时被多个位面各自利用,同一个实相在不同位面上,成像出来的物相是不同的,在每个层面中只能看到属于自己位面的实相部分,但甚至连这,大多数时候也看不到全部,因为还有暗物质部分、反物质部分与其它频段部分。

以不同的频段去观察同一物相时,所见是全然不同的,有些物相只显化在某一特定频段中,而在其它频段上却完全不可见。人们总是相信眼见为实的东西,其实这是很无知的,因为你看见的不代表确实有,而你看不见的也并非真的没有。
粒子加速器并不会真的粉碎原子。它们只是改变了你们系统内显现出来的原子部分。如果人类真的学会了如何操纵整个原子,那么确实会引发超出想象的灾难。
人类只能在自己的体系内与实相的投影“玩耍”。确实,他可以造成很多破坏,但那只限于他自己的伪装宇宙。尽管这个物理宇宙对他来说至关重要,但他在其中却被很好地隔离开了。
物质是他们构建出来的,是内在现实的外在展现。他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摧毁物质,但他们无法摧毁内在的实相。
就好像你自己在家用棒球反复地去砸自己的电视,电视坏掉不再显示投影只是时间问题,但你邻居家的电视不会因此失去影像,电视台也不会因此蒙受损失。
我建议休息一下再继续。
(9:27休息。珍说自从几节课前开始讨论类星体的内容以来,她一直“非常震撼”。这是我们非常感兴趣的话题。
珍说,当谈到我们只能看到原子的一部分时,她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形象。她试图用手指在桌面上描绘这个形象,但除了圆圈的概念外,没能得到更具体的东西。
她的语速在许多短暂停顿之间很快,有时会有较长的停顿。9:37继续。)
原子本身是一个远比你们所了解的复杂得多的系统。从许多层面上看,你们的整个系统不过是一个原子而已。

当你们越来越深入地探索物质的本质时,你们会越来越远离本真,直到你们在物质的核心那里发现,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物质,除了能量的波动外其实什么也没有。这就是你们通过仪器所能达到的极限,也就是你们所知的原子核心。
然而,如果你们能够更进一步,从某个维度上看,你们会再次遇到物质。这会是你们所说的“负物质”。继续深入,你们会再次远离物质,直到物质彻底消失。接着,“正物质”会再次显现,如此循环往复。
我这里只讨论了一个维度。在其他维度中,穿越同一个原子,你们会遇到完全不同的物质类型,这些类型甚至连理论上都未曾被你们接触过。因为原子是一种处理能量转化为物质的结构,可以说,当灵性能量经由第五维度透过四维转化层抵达三维梦宇宙时,能量转化成了能量驻波旋,也就有了可显像的粒子。就好像搅动空气时出现的气旋是可见的,但如果你仔细对可见的气旋展开研究,结果会发现,那个可见的气旋只是能量的作用力,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灵性能量构成的粒子搅动贯穿了所有基于任何物质系统的系统,构成了众多伪装层的物相显影。
我之前提到的那些“隐形屏障”阻挡了你们的认知,使得当你们的感知无法得到结果时,你们就认为那里“什么都没有”。因此,你们以为自己已经感知到了整个原子,但实际上你们只感知到了投影到你们自己系统中的那部分。
(珍此时停顿了一分多钟,闭着眼睛静静地坐着。)
原子本质上并不“创造”能量,它们只是让能量在你们的系统中变得可用。能量通过原子核进入你们的宇宙,但原子核并不是能量的真正源头,它只是看上去像是能量的来源。
许多节课前提到的关于精神场域的资料,可以帮助澄清这一点。
我们觉得自己所处的地球很大、太阳系很大、而原子小到肉眼无法识别,可是在高维宏观视角中,我们的整个星系就是一枚原子。就好像原子是由能量波构成的并同时在多个位面维度中同时存在一样,我们的伪装层也同样只是能量波的显影,并同时在多个位面上有着自己的平行存在。
当我们的科学家哪天把这一切研究透后,就会发现反粒子——这已经被发现了;然后又会发现夸克粒子;再往下细分又是正电粒子、反物质粒子。
上世纪1973年的一个关键的实验“深不可分散性”实验(DIS)——在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进行电子散射实验,由理查德·泰勒(Richard Taylor)和他的团队展开。
发现基本粒子内部结构是由夸克组成,夸克有六种类型,分别是上夸克、下夸克、奇异夸克、魅夸克、顶夸克和底夸克。这些夸克的性质包括电荷、质量以及在强相互作用下的量子数等。
到1990年理查德·泰勒因在基本粒子内部结构方面的突破性贡献与实验验证,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其发现在科学界引起巨大轰动,但对绝大多数人来说却无法理解。
我们已经证实,世界是由原子构成的,多个原子可形成分子,比如水就是两个氢原子加一个氧原子构成的。而原子是由原子核加带电粒子构成的,带几个带电粒子,就成为什么原子。原子核就好像一个太阳,围绕原子核旋转的电子犹如行星。
我们发现电子并非是一枚物质粒子,只是能量波,然后我们设法打开了原子,并一路拆分了下去,最后发现,当把所有箱子都依次打开后,那里边空无一物。换句话说原子核本身是由一堆没有物质基础、没有重量质量的能量波构成的显影。
就好像一大堆肥皂泡堆在那里,当你一个个地捅破那些泡壁后,发现所有的一切不过泡梦幻影。你可以看见它、应用它、碰触它,但它在本质上却实无一物。
值得注意的是,本节课发生在1966年,说出这些的并非是一个前沿理论物理学家,或常年工作在粒子碰撞器旁的基础科学研究者。在珍说出这些骇人听闻的话语后很多年,人们才通过大型粒子碰撞机惊讶地发现:原来赛斯当年没有胡说。

星体是能量的源头,所有能量最终也会回到它们那里。它们并不在你们宇宙的遥远边界上,而是从另一个系统投射到你们宇宙中的。它们看似存在于某个地方,但实际上并不在那里。
观察它们时,你们既是在观察未来,也是在观察过去。正如你们现在知道的,未来和过去其实是一体的,所有表面上的分离或划分基本上是一种幻觉。换句话说,或者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们既存在于未来,也存在于过去。
我们很快会谈到“恒星的死亡”这一现象,因为这与我们关于类星体的讨论紧密相关。在你们的观测体系中,有些恒星好像已经“死亡”了。但事实上,它们只是离开了你们的系统,而你们目前还没有办法追踪它们的轨迹。
这些恒星仍然存在于它们曾经所在的“空间”里(按照你们的说法),只是它们已经转换到了另一个体系,因此你们无法再感知到它们。目前,你们的仪器无法探测到它们的存在,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已经不复存在。同样,也不能排除它们在未来重新显现在你们的体系中的可能性。
我建议稍作休息。
(9:58休息。珍说她再次很好地进入了解离状态。她的语速在多次短暂停顿之间很快,其中一些停顿时间较长。她的眼睛在几个段落传递时保持睁开,没有吸烟。
现在,珍根据第一次休息时尝试回忆的原子图像画了一幅图。这是一个圆圈的形象,代表整个原子,包括对我们可见的部分以及不可见的部分。珍表示她对这幅图并不满意,因为她无法表达它应有的层次或深度。)
她向我解释了这幅图,并且我将其转化为三种颜色。黑色圆圈代表投射到所有系统中的完整原子。蓝色圆圈是完整原子在不同系统中可见的部分。红色圆圈则是完整原子在我们系统中所呈现的部分。珍表示,我们应该把这幅图想象成具有多层次的结构。

现在开始第55次伊斯博士实验。像往常一样,珍坐在那里,手遮住她闭着的眼睛。她在整个信息传输中,说话的速度稍微慢了一些。10:10继续。)
请稍等片刻,我们很快会锁定测试目标。
首先,一个意相:一个与身穿蓝色裙子的女性有关的不愉快事件。某种形式的分离已经发生,并且与高大的雕像有关。
测试目标是他手中拿着的一根鞋带。
我感受到一个关联,与最近的一篇不够完善的专业论文或报告有关。要么是他自己对其不满意,要么是他人不满意。这篇论文涉及催眠,可能与缩写F.R.有关,并与此条信息存在联系。
此外,还有一个与四月底发生的事件相关的意相,以及伊斯博士在那时预计会做出的一个关于职业生涯的决定。我认为这可能与学院本身有关。
他对自己实验所得的证据缺乏足够的信心,这一点与上述内容相互关联。
他的办公室第二层书架上有一本地理杂志,其中有一篇关于西藏的文章。他会明白这指的是什么。
你有信封给我吗,约瑟?

(“有的。”本节课进行了第47次信封实验,如图所示,实验对象是一片褪色的枫叶,是珍和我去年散步时捡的几片叶子,大概是在1965年10月。后来,我用这片叶子和另一片叶子画了一幅水彩画。正如你将看到的,这片叶子引发了一些较难评估的信息,但我和珍相信这些信息是合理的。
尽管我们努力回忆,但我和珍都记不清具体是在什么时候捡到这片枫叶的,只记得是初秋。我想可能是10月,并用灵摆进行了验证。对我来说,灵摆的指引相当可靠。它也与我的答案一致。至于我们捡到这片枫叶的地点,在后续数据中显得尤为重要,这一点我们可以确定。稍后会解释清楚。总之,这些实验物品所附带的各种意相转折总是让珍和我感到惊讶。
10:16我递过信封,珍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安静地把它放在膝盖上,用一只手接过来,然后再次用右手遮住了眼睛。)
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这些都是意相。
与实验对象有关:有一堆或金字塔形状的小东西的意相,也许是石头之类的。冰淇淋筒的形状。金字塔形状。
(她仍闭着眼睛,用右手伸出,做了一个三角形或金字塔形状的大手势。)
与一个系列有关,以及几个不愉快的插曲。四。六个一样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小圆形。
与J V有关,或者可能与佛蒙特州有关,我不知道,张力,就像某种平衡均匀的东西。像线一样的张力。与坐着的女人有关。
枪。与枪有关的东西,或者可触发的东西,爆炸性的东西。一个方格嵌在另一个方格里。19。我相信是红色和黄色的条纹,还有一个硬纸板支撑。
带图片的印刷材料。(鲁柏想到了老式的灰蓝色Shredded Wheat麦片卡片。)与四根柱子有关。一个m-i-s-s。
你有问题吗?
(“关于不愉快的插曲你想说点什么吗?”)
似乎有一系列的情节。
(“这些事件中涉及到哪些人吗?”)
不愉快的插曲让鲁柏想起了你的父母。(珍笑了)与这些事件有关,有四个,下午四点或四个人,两个男性和两个女性。这里有一种遥远的关联,与家庭成员的死亡事件相关。
(“那么张力呢?”)
就像试图同时朝两个方向走。拉力在两个方向上,产生一种张力平衡。这里与一个孩子有些联系,以及紫色。
(“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你能给我孩子名字的首字母吗?”)
孩子的?
(是的。)
那我们就说是一个小孩子。与一个小孩子有关。
(“你想试试给这个物品起个名字吗?”)
它是从一个聚会中得到的。边缘是白色,中间,或者至少白色部分之外的颜色更深一些。这里似乎有一些往内的东西。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31休息。珍说今晚比平时更加解离。她的眼睛在所有的实验材料中都保持闭着。
我能够问赛斯六个与信封信息有关的问题——我相信这是迄今为止最多的。
一开始,信息几乎毫无意义,但是赛斯对第二个问题的回答为我们提供了线索,使它变得好理解。对于外行来说,这将是相当难以理解的。这种情况下,赛斯利用物品作为跳板,深入探讨了主要通过位置联系在一起的信息。我认为,他提供的大部分材料在情感上对他更具吸引力,而不是对象本身,而且他在休息后也确认了这一点。然而,信息的转变是令人意外的。
信封内的物品和家庭成员死亡之间的联系很简单,实验对象是从我姑姑梅布尔家旁边的人行道上捡起来的,珍、我和梅布尔姑姑参加了家庭成员的葬礼。关联性比这更复杂,但为了避免混淆,我会先解释上面提到的部分。
我的姑姑梅布尔住在我们街角往下两个街区的地方。1965年10月,珍和我去散步采集树叶时,我们在梅布尔姑姑家旁边采集了枫树叶;这是枫树生长的街区,其中一片树叶构成了今晚的实验对象。
我和梅布尔姑姑很少见面。在我们结婚11年里,珍只见过她三次。最近一次是在我姑姑埃拉的葬礼上,葬礼举办于1965年8月8日,纽约威尔斯堡。因此,珍最近一次与梅布尔姑姑进行长时间交谈,是在布茨家族成员的葬礼上。此外,赛斯在1965年8月9日第176节课上,与埃拉姑姑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注意,实验对象是在埃拉姑姑葬礼两个月后获得的。我们之前已经注意到信封实验中这种奇怪的时间跳跃,可以说是向后的。珍对葬礼有着强烈的情感记忆,并以某种形式,对信封中的物品有未卜先知的洞悉;显然,赛斯回应了他认为比信封中的物品情感强度更浓的埃拉姑姑的葬礼,或者说,他故意选择如此回应。
珍似乎已经形成了关联,将梅布尔姑姑与葬礼联系在一起。如果这看起来牵强,我们认为这个想法得到了加强,因为珍和我以及梅布尔姑姑还一起参加了另一场葬礼——梅布尔姑姑丈夫的葬礼,他在几年前去世了。这是珍第一次见到梅布尔姑姑。因此,在三次见面的两次之中,梅布尔姑姑都关联着葬礼和相关活动,珍与她都交谈了;这两个场合里,珍除了问候以外,和她还交流了更多信息。珍和我不认为今晚的信封信息包含与梅布尔姑姑丈夫去世的任何关联。
然而,信息中确实有另一次死亡的关联参考,这次是指多年前珍的祖母去世。稍后将会作解释。
珍说,今晚给出信息时,她想到了埃拉姑姑的名字,但没有说出来。
按主题将信息分组会更方便。因此,首先是通过梅布尔姑姑,顺着埃拉姑姑葬礼的关联,附有简短的描述。
“与一个系列有关,以及几个不愉快的插曲。”这指的是埃拉姑姑意外去世时,珍发现自己参与了好几通电话。大部分是长途电话,涉及到我父母、我兄弟及其家人,涉及的话题包括交通、开销、时间等等。这段时间我正在工作,无法帮助。珍觉得这相当不愉快。
“4。”我们认为是因为埃拉姑姑的葬礼仪式是在1965年8月8日下午4点举行的。
“张力,就像某种平衡均匀的东西。像线一样的张力。与坐着的女人有关……就像试图同时朝两个方向走一样。拉力在两个方向上,产生一种张力平衡。”珍在主观上确定这些印象指的是她参与的那些通话,以及家庭成员之间相互矛盾的欲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冲突必须在相当短的时间内解决。当然,事情最终被解决了。
“枪。与枪有关的东西,或者可触发的东西,或者爆炸性的东西。”这是对上述情况的更多参考。需要注意的是,由于情感内容的存在,大部分信息对珍具有很强的意义,而我则相对不受影响。正如所述,在这些信息到位之前,必须建立信封中的物品与梅布尔姑姑及她家之间的联系。我自己无法理解其中的大部分内容。
“不愉快的插曲让鲁柏想起了你的父母。与这些情节有关,4,下午四点或四个人,两男两女。与家庭成员死亡相关的遥远的关联。”这里说的家庭成员的死亡只能是指埃拉姑姑,这导致了对梅布尔姑姑及她家的关注,而我们获得信封中物品的地方就在附近。无需详细说明,我们可以说4既指葬礼仪式的时间,也指珍、我和我的父母对葬礼的一个想法,但没有实际发生。
现在,这是关于珍的祖母去世的相关信息:“带图片的印刷材料。在括号中:鲁柏想到了老式的灰蓝色Shredded Wheat麦片卡片。”珍的祖母在她六岁时遭遇车祸身亡——当时她正要去附近的商店买麦片。这一事件对珍来说具有极强的情感联系。珍清楚地记得,在祖母去世的那一天,她并不喜欢当天的晚餐。像许多孩子一样,她哭闹不休。为了安抚她,祖母顺从了她的要求,出门去买麦片,却再也没有回来。
接下来是一组与孩子有关的意相。我问了赛斯好几个问题。我弟弟洛伦、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道格参加了埃拉姑姑的葬礼,洛伦和他的妻子有一个女儿琳达,因为她远在学校,所以没有参加。
“19。”琳达当时是19岁,或者说到1965年8月满19岁。这个数字关联琳达的原因,将在稍后看到。
“m-i-s-s。”在给出这个的时候我一头雾水。然而,珍对此却很肯定,甚至还拼写了出来。考虑到接下来的信息,我们认为这并不是指琳达。
“这里与一个孩子有些联系,以及紫色。”我们没有与紫色建立联系。赛斯把这个孩子和紧张感、拉力联系在一起,因此与埃拉姑姑的葬礼有关。
“女性。”赛斯在回答我的问题时给出了孩子的性别,从而排除了洛伦的儿子道格,当时他才13岁。我们也不认为琳达是一个孩子。
“一个小孩子。与一个小孩子有关。”赛斯在我要求给女孩的首字母时给出了这个答案;因此琳达被明确排除了。更重要的是,珍说当我问及孩子时,她想说琳达,但是赛斯不允许她。因为她感觉是错误的,珍放弃了琳达的想法,转而接受了小孩子的信息。
直到第二天,即4月12日星期二,当我找到机会问一些问题时,我们才最终确实了这个小孩子可能是谁。在10:50恢复资料传输之后,赛斯将在合适的时机给出信息。
当我要求赛斯命名实验对象时,他给出了几个与实验对象,即枫叶本身有关的意相。
“与实验对象有关:有一堆或金字塔形状的小东西的印象,也许是石头之类的。冰淇淋筒的形状。金字塔形状。”如前所述,珍将这些信息与一个三角形或金字塔形状的大手势相结合。见前图,枫叶大致呈金字塔形状。
“我认为是红色和黄色的条纹,还有一个硬纸板支撑。”我和珍在1965年10月散步时,采集了两片枫叶,用作水彩画的对象之一。信封中的物品就是其中之一。这两片叶子都是秋天的色彩——红色和黄色,还带有一些绿色。也许还有其他的关联,但我们没有问赛斯。我看不到条纹的参考,或者硬纸板的支撑。
“它是从一个聚会得到的。边缘是白色,中间,或者至少白色部分之外的颜色更深一些。这里似乎有一些往内的东西。”这是赛斯在我要求他命名对象时给出的信息。这个对象是来自一个聚会——一堆树叶的聚会。白色边缘可以指我画水彩画时用的粗白色水彩纸。
我只画了两片树叶和它们投下的阴影,其余的部分都是白色的。因此,在白色的部分之外,画面中心的叶子颜色更深。
“这里似乎有一些往内的东西。”对我来说很有趣,两片叶子在几天时间里边缘卷曲,这是很好的描述。当它们变干时,边缘发生了卷曲。这种卷曲在临摹图中几乎看不到。为了把这个实验对象放入第一个信封中,我不得不把它压平。这种压力导致叶子在许多地方开裂;它现在非常脆弱。实验结束后,为了放进我们保存信封对象的笔记本中,我不得不把它贴在一张纸上。
还有一些其他的意相,我们没有找到相关的联系,也没有问赛斯有关m-i-s-s信息的问题。珍在10:50以悠闲的速度继续。)
约瑟是对的,这些意相主要在情感上与测试物品相关。逐一解释每个意相并没有特别的意义。
(你能告诉我们那个女孩是谁吗?)
这并没有强烈的关联。那个孩子是殡仪馆老板的孩子。
(埃拉姑姑葬在纽约州的威尔斯堡,埃尔迈拉附近的一个小镇。我和珍并没有刻意记住殡仪馆老板的名字,在葬礼期间也没有看到任何孩子。我住在威尔斯堡的同事安·迪布勒见证了几次非计划的课程,这个课的第二天,她证实殡仪馆老板有两个年轻的领养女儿,一个10岁,另一个12岁。实际上,他们是姐妹。我和珍不曾听说过或者知道殡仪馆老板有女儿,无论是收养的,还是其他的。我们只见过他一次。)
我们即将进行一些深入的研究。春季应该是我们最有成效的一个季节。现在,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取消接下来星期三和下星期一的全部课程,作为我们春季学期前的一个简短假期。
(珍的眼睛睁开,非常黑;她微笑着。
“我们会考虑的。”)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简单的课程,看你了。
(“我们会商量的。”)
那我祝福你们俩有个美好的夜晚。你看,有些时候缺席课程对我们没有好处,而有些时候这是完全合理的,连天气我都替你们考虑到了。祝你俩晚安。
(“晚安,赛斯。”10:56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