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3月21日,星期一,晚9点,常规课
(今晚,蓓·加拉格原本计划来为珍拍摄出神状态的照片。她也原定出席上节课,但未能出席。在那节课中,赛斯解释她未现身的原因是“计划变更,涉及某种风波,估计发生在今天下午3点左右。”
我们在周末向蓓求证了此事。正如赛斯所言,报社原本的工作计划临时改变,她在第242节课当晚(周三)被派遣出城。她提到,这项任务是在下午分派的,大概在3点左右,尽管她不清楚确切时间。不过,赛斯或珍在日期上出现了误差,因为蓓实际上是在前一天,即3月15日(周二)接到这项任务的。
蓓表示,上周三报社一切如常,但在3月17日(周四)确实有一场涉及经理和城市编辑的严重冲突。这次事件震惊了全体员工,并导致了一人停职。既然赛斯对计划变化的预测晚了一天,我们也在想他是否提前一天感应到了冲突的发生。
今天晚餐时,我们再次被告知蓓无法前来。因我们没有电话,她通过邻居传话,称她因“临时有急事”无法赴约。
上周五,珍收到消息,她关于信封实验的文章被《命运》杂志退稿。在第233节课中,赛斯曾提到这篇文章会被发表,但没指出买家是谁,并强调“前提是鲁柏要遵循为他规划的方向”。
由于我们想让赛斯对这一预测做出解释,于是我们想到借机核实一些近期课中的相关内容。我事先整理了一些笔记,并在课程开始前读给珍听,想着即使赛斯今晚无法全部解答,至少可以先开启这个话题。
参见第232节,其中涉及珍最近的诗集,以及珍的出版商费尔曾要求她寄去这本诗集连同部分朗读录音。在第227节课中,赛斯曾表示这本书将会出版。然而,费尔在几周前退回了书稿,目前该书已送交另一家出版社。珍本就没指望费尔接受这本书,但她仍希望听听赛斯对此的看法。此外,花花公子出版社(Playboy Press)也拒绝了这本诗集。赛斯在预测中并未提及具体的出版社,我们也没有问过。
在1965年11月22日的第210节课中,赛斯提到他感知到了我们房东玛丽安·斯帕齐亚尼(Marian Spaziani)的朋友海伦·戴尔(Helen Dyer)体内的“初期恶性病变”。这条信息是在海伦与玛丽安拜访我们之后给出的。至今,我们既没有从赛斯那里听到进一步的消息,也没有从这两位女士那里得知任何相关信息。然而,上周末,玛丽安的丈夫吉米(Jimmy)告诉我们,玛丽安需要进行手术,以切除卵巢上的肿瘤。考虑到赛斯当时提及的“腹部区域”与海伦有关,我们不禁怀疑珍在接收信息时是否发生了某种误差。不过,第210节课程的内容当时确实是明确针对海伦的。
在第229节课中,赛斯详细讨论了我们房东吉米的税务问题。然而,到目前为止,我们对吉米是否真的有税务问题一无所知,也没有听到相关传闻。近期我们见过吉米几次,因此不禁猜测,珍是否无意间通过心灵感应接收到了某些信息。赛斯曾提到吉米会在3月15日前后面临法律问题,并且可能在未来遭遇某种健康问题。
在第234节课中,赛斯探讨了“预测”与“自由意志”之间的关系。他明确表示他并非全知全能——“严格来说,这种全能的状态是不可能的。”此外,赛斯近期在多次课上讨论了或然性(probabilities),珍和我不禁好奇,或然性在上述事件的发生时间上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本节课在我们客厅进行。珍闭眼坐着开始讲述,没有抽烟,语速较慢,并带有许多停顿,语调维持在正常水平。)
赛斯在之前的课程中说:他的预见并非都会实现,因为在多重平行实相中,所有的可能都以概率的形式被同时展开,虽然可以预言某些大概率事件的发生,但罗和珍是否会如期进入那一平行实相,把其经历成事实,却并不可控。
这就好像预报中说明天会有小到中雨。而你却在第二天出差去了另一个城市,在你的实相里,第二天确实真的没有下雨,而你之前所在过的那个地方也确实下了雨。问题就是我们只能看到自己经历了的事实,而无法观察到多重平行实相中其它未被自己经历的大概率事件是如何展开的。
晚上好。
在上次讨论的基础上,先做一些关于我们课程的总体说明。
在这里,正在进行一种焦点的微调,鲁柏的能力正被引导至新的方向——那些自我尚不熟悉的方向。而在我这边,也同样需要进行聚焦,同时形成一种合成作用,使我们能够跨越彼此行动领域之间的鸿沟。
随着认知的提升或因某些原因导致自身陷入负面的情绪化状态,自身意识频率的变更会很直接地影响到自己接下来进入哪一频段的平行实相里。这种对于角色我来说无法察觉的导向性切换,会让角色从原有的位面里脱离出来,进入其它的平行位面,进而体验一些之前没体验过的东西。当然在切换了位面后,有些原来会发生的事情,也随之发生了概率性的变化。
鲁柏所接受的训练确实使他能够有效地运用自己的能力,并在显意识的层面上加以利用。换句话说,这些能力的培养并不是随意发生的,尽管他的个人倾向可能会让他这么认为。实际上,它们的发展正是顺应他的内在意愿。因此,他的人格正在经历高度的发展。
这种发展对我同样有所助益,因为只有当鲁柏自身发展到一定程度,我的信息才能被更清晰地传递与接收。然而,所有这些过程基本上都发生在深层无意识的层面。能力和能量的释放并不是依靠显意识意志所能控制的。
当然,在显意识层面,鲁柏可以学会察觉哪些情况会促进或阻碍他的能力,从而影响我们的沟通。但这些能力本身是按照无意识的原则发展的。我可以利用这些原则,在一定程度上加以引导,但我不能忽视它们。
显然,我自己也受我的无意识引导。总有一些原则不会进入意识层面——这是一种储备,象征着一种过剩,它是永远无法被完全表达的。
现在,我今晚不会讨论你们提出的所有问题。然而,我可以告诉你们,那本诗集的确会被出版。
关于你们房东太太的朋友的那部分信息是准确的。关于你们房东的信息也是准确的,不过,这其中涉及或然性。
珍随着早期课的逐步深入,逐渐地在获得更多的超能力,而这些超能力能被角色开启并有效地应用,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对多维世界和自我心理结构的理解与认知,不然恐惧和抵触会导致对内在信息的屏蔽与质疑。
珍在慢慢地学习,让自己的角色我降低成见所设立的防御心,更勇敢地把自己交托给全我,并跟随其引领奋勇前进。
当角色我的身心愿意配合内在神魂展开生命的冒险时,虽然要面对的人生功课并不会因此而变得简单,人生路也不会就此变成坦途,但那被高维祝福和呵护着的状态会让角色我少犯很多低级错误。
鲁柏被赛斯呵护着,而赛斯又被比他更高阶的意识体守护着。在人格经历与达成神智进化的过程中,如果你愿意和内在自我群体相互配合,那它们也会给你特别的“观照”。
之后赛斯解释了,不是他的预言不准,而是在多重平行实相中,珍与罗激活了哪一版实相属于个人的选择。进入的实相位面不同,发生在自己周围的故事也会不同。
(此时,珍暂停了一会儿。她的眼睛依然闭着,身体向前倾,双肘支在膝盖上,低着头。停顿的时间相当长,当她在9:14继续时,声音比之前低了很多。)
现在,让我们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这些是印象。
4。玛姬瑞特(Marguerite)这个词,我认为。涉及健康的危机。一名医生。缩写R G。“单钠”(monosodium),以及一个以G开头,或带有G发音的长单词。
“争执”(fight),也许是八点钟,但我不太确定。那个长单词的第二个或第三个字母,我认为是L。或许与眼睛(eyes)有关。一个可以被视为群体外人的男人,与这场危机有关。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9:21休息。珍说她在休息前的解离状态很稳定。她的眼睛一直闭着。在信息传递的最后阶段,语速变慢。她对这次较早的休息感到意外,但更惊讶的是赛斯给出的印象,因为她之前并未预料到这些信息。
我们并不清楚这些信息具体指向谁,但我们想到加拉格夫妇,因为蓓·加拉格今晚取消了课程预约,原因是“有急事”。顺带一提,蓓的名字是玛格丽特Margaret,而不是玛姬瑞特Marguerite。
我猜测赛斯试图表达的第二个长单词可能是“谷氨酸盐”(glutamate),因为单钠谷氨酸(monosodium glutamate)是常见的食品添加剂。我记得这个化学物质也有医疗用途,但一时想不起更多细节。
珍在休息时呆呆地盯着地板,突然接收到一个词:“矿井”(mine)。她不确定这是否来自赛斯,还是她自己的想象。在最近两次的信封实验中,珍曾使用“矿井”或类似的地下意象来指代“墓穴”,象征死亡。)
“单钠谷氨酸”(sodium glutamate)是味精,也被称为味精钠,化学上通常表示为NaC5H8NO4。它是一种常用的食品添加剂,常被用作调味剂,以增强食物的鲜味。钠谷氨酸常见于许多亚洲菜肴中,但也广泛用于世界各地的食品加工中。
尽管钠谷氨酸在食品中的使用是安全的,但过量摄入可能会导致一些人出现不适,如头痛、恶心、胸闷等症状,这被称为“味精过敏”或“中国餐馆综合症”。然而,科学界普遍认为,这些症状的出现与味精本身并无直接关联,而更可能是与其他饮食因素有关。
每天安全使用味精的合理摄入量通常在每公斤体重2克左右,即50公斤体重的人,一天不应食用超过100克的味精。一般在亚洲餐中,三餐人均食用味精的量不会超过3克,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味精中毒。在美国商人推广鸡精产品的八九十年代,曾经透过媒体大量地抹黑味精的中毒可能,引导人们开始购买与食用价格更贵、对身体更有害的鸡精类化工产品。
其实,鸡精就是味精加糖、食盐、增味核苷酸、鸡味香精、淀粉、染色剂、防腐剂、抗氧化剂等物质后的商业化产品。
(9:30继续,珍的语速明显加快。她的眼睛一睁开就睁得很大,并持续了一段时间。她的快速表达中夹杂着短暂停顿。)
身体经常且持续地依赖潜意识知识行事,但为了让显意识察觉这些信息,它必须通过某种形式的感官印象来承载——无论是伪感官印象,还是更常见的感官印象。
有些感官印象低于意识觉察的门槛,它们源自外部环境。而另一些则来自内在实相,在这种情况下,个体所接收到的信息是自我无法直接获取和使用的。若这些内在信息要进入显意识,它们必须转化为自我可以识别的形式,也就是感官数据。
角色我经常会依据潜意识的指挥与表达出的渴望,做出自己的反应。很多时候这种选择看似很不理智,于是角色为合理化自己的行为会寻找很多借口,好让自己的逻辑脑感到被安慰了。
但多数情况下,此类借口往往在他人看来是很牵强的。不过角色我却并不会这样觉得,因为其实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实相中,很难意识到自己所感知与觉察到的所谓实相,不过是自我意识投射的产物,其实和所谓的真实往往毫无关系。
角色所感受到的事实,一部分源自所谓自己观察与分析的结果,另一部分来自自己的推理与预期,当然还有所谓的人生经验。不过不管是相对片面的观察还是自己的解读与推想,其实都是在为自圆其说寻找属于自己的理论依据,为合理化自己想做的事,寻找让自己安心的借口。
这种思想行为,往往伴随着自我记忆的主动篡改,换句话说就是想着想着,就自己当真了。然后很笃定地认为确有其事。这一过程就是人生剧本被触发的过程,角色在很多时候,在经历人生故事铺陈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遭遇经历其实是没有多少可选性的。这种被动会一直持续到人生的考题铺陈完毕,个人在开始应答时,才有权力与能力依据自己的神智、心智、情志的发展水平做出自己的对应选择。
因此,感官数据可能来源于对外在环境和内在环境的感知。从外部环境转化信息为感官数据相对简单,而以同样方式转化内在信息则更为困难。这种转化过程中经常会出现扭曲,但即使在日常的感官感知中,也同样会存在扭曲。以这种方式转化的内在信息,通常需要从零开始进行建构。
在物理世界中,存在一种连续性的错觉,使得感官数据可以被检验。然而,对于那些从内在信息转化而来的感官数据而言,通常没有类似的连续性可供参照与验证。
作为角色的思想意识中枢,大脑既可从外五感中获取资讯,也可由神魂心灵处得到信息,但这两种信息源都并不可靠。外在信息源往往在采集、分析、判断、推想过程中都存在因自我认知局限造成的扭曲。没谁能看到事情的全貌,管中窥豹的片面信息从初始就已经让判断无可避免地出现片面,而每个人因认知特长的局限性,在经验与判断力上都难免具有自限性,所以几乎没谁可以了解真实的全貌。
内在信息在传递给角色脑时,这些朦胧庞杂且超出角色认知的信息流,能有多少被生存人格因自身利益而过滤掉、又有多少可被角色脑理解成“有用”的信息?在很多时候,我们的大脑就好像是其上两点,就好似我有一张图片,把图交给人工智能分析,并要求它对图片做出解读,结果人工智能输出的答案,只占图片表达内容的10%左右。你不能说人工智能答错了,但也不能说它真的解读出来了图片中的信息。这时你又尝试用关键词命令人工智能作画,可是一个很不成熟的人工智能程序,对玩家满脑子的想法并不能充分理解,虽然按照关键词做出了部分表达,但大多数细节都发生了啼笑皆非的扭曲。
从本质上讲,这种来自内在信息的感官知觉,与梦境中的感官知觉有显著的相似之处,因为两者都是相对短暂的。两者都具有高度象征性。两者都是将深层知识引导至自我意识领域的方法。
这两者都涉及由自我的不同层面所构成的整合体,并且都会印刻在生理有机体中。若这些信息要进入显意识,就必须以某种方式被身体自我接收并记录。
今晚早些时候,我尝试了一些新的方法。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将提供更多信息。可以说,我们像是撒了一张广阔的意识之网,看看能够捕获到什么,而这些结果应该会相当有趣。
这里为我们理解自己的梦提供了很好的解释:当角色我睡眠时,人格会把角色当注意的知识点或需在意的问题,编写成短篇小品,用寓言的形式,借助其它比喻的形式,演给你看。这些看似荒诞且毫无头绪的梦信息,其实与内我传递的其它信息一样,都是借由象征物与比喻来达成信息转译的。只不过大多数人并不熟悉这类表述方式,把灵感或梦境里的提示当成了奇思怪想的无厘头闹剧。
角色我若想要能无障碍地和自己的内在自我沟通,就需要学会重视自己的梦和突如其来的某些灵感念头,这往往远比能想到的还要重要。
(9:48休息。珍说今晚对赛斯的感应非常强烈,对内容的记忆不多。此时是第49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9:59继续。)
我之前给你关于财务状况的材料相当准确。
(我们曾请赛斯对他今晚的一些内容作评论,但该问题并未包含在内。参见第217节。)
前往纽约的旅行应该进行,如果成行,这次旅行对你们将非常重要。我强烈建议你们进行这次旅行。
我相信你工作的地方还会有进一步的变动。
(“什么样的变化?”)
有些变化可能会让你有机会提升自己的职位。现在不要急着让我继续说。
(珍再次低下头,闭上眼睛,停顿了一会儿。我们的工作环境确实发生了变化,原因包括管理层退休、部门合并和其他部门的取消等。)
这些变化可能涉及你已经承担的责任和职位的提升,若你能看到机会。我相信还会涉及到你的上司。并非他会离职,而是他可能会在某种程度上远离直接的部门事务,但仍与部门保持联系。
如果你能识别这一机会,可以利用这种情况来提升自己。可能需要你主动采取行动。对此我不是很清楚。
就我所知,艺术卡片公司(Artistic Card Co.)并未计划这种变动。我没有听到任何相关传言。虽然我们部门最近搬迁了,但人员并未变动。不过,正如所提到的,最近确实发生了许多变化,未来可能还会有更多。我的老板在目前的职位上已任职约十五年。除非他转入销售部门,否则我很难想到他在公司内如何能够晋升。他目前是艺术总监,同时也是董事会成员。
(珍在10:06再次停顿了一下。)
现在,请稍等片刻,我们来处理与伊斯博士实验相关的内容。
我很快会给出一个目标物体的印象——首先,几个小包裹的印象——我相信数量不少,且大小一致,通过邮寄从他那里寄出或寄来。或许它们涉及计分卡或某种调查。
我还对一个像牙刷的物体有印象,但它被用来清洁其他东西。我不确定这代表什么。
另一个独立的关联或印象,与某种庆祝活动有关。
现在说目标物体的印象。一个类似书的物体,可能是一只盒子,形状像一本书。书或盒子的封面之间的空间被涂上了颜色,并呈现出图案。
(长时间停顿。)
图案类似不完美的圆形——可能是红色、橙色或黄色,但不止一种颜色。
书或盒子的顶部为棕色,可能是棕色、黄色或更深的颜色。侧面可能有一个扣子,用于保持其关闭状态。
这些都是一些印象。他在边缘上写了字。还有一种紫色的布料,有点粗糙,类似于室内装饰的面料。

你有信封给我吗?

第243节用作信封实验物品的保险收据示意图
(“有。”这是第42次信封实验。见图,实验物品是一张保险收据,用于寄送第170节课的录音带,于1965年7月23日寄给伊斯博士。录音带的录制时间是1965年7月19日,在纽约埃尔迈拉市郊的加拉格家中制作,加拉格夫妇作为见证人。
珍在10:14停顿。她没有睁开眼睛,接过了实验的信封,短暂地将信封按在额头上,然后放在膝盖上。)
请稍等片刻。这些是一些印象。
九。各种形状的混合物,与光有关,或与一个像光的圆形明亮物体有关。
一个马达。一个被遗忘的物品。某种洒出的东西。纸制品底部中央有一个印戳,与纽约州埃尔迈拉有关。
鲁柏出于他自己的原因,将这与你侄女婚礼的通知联系起来。我提到这一点是为了给你参考。此外,他在这里的另一个关联——请将其与我的分开看待——是那座曾被基督科学派教会使用的老房子。
一个黑暗的门,或通向黑暗的门。十二。一个河流或水的关联。也许只是水街(Water Street),这一点我不确定,你可以核实一下。
圆形的形状。可能是四个头。
你有问题吗?
(这是我第六次就信封实验向赛斯提问。
“你可以进一步说明四个头的信息吗?”)
请稍等。四个头源自圆形形状的印象,在此被解释为与四个人有关。或许是在桌子旁。
(珍再次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期待。这是我第一次在实验期间尝试提出第二个问题。我们还未讨论过提出多个问题的可能性,但显然赛斯——或珍——已经迅速适应了信封问题的想法,因此不久以后可能会随时提出问题。
到目前为止,我选择了一些一般性的问题。我不认为这些问题是导向性的,通常它们会带来更多的信息。
“你想对物体的颜色说点什么吗?如果有的话。”)
似乎是白色的,有一个较大的椭圆形较暗的区域。一个日期与之相关。黑色的线条,相当清晰,顶部、底部和两侧各有一条。垂直的。也就是说,顶部和底部是垂直的,侧边是水平的。
(珍在提供这些信息时用信封做了相当强烈的手势,闭着眼睛。)
一个白色边框,边缘不平整,或稍微卷曲。
(珍再次停顿,闭着眼睛静静地坐着。我等了一会儿,看看她是否会继续。)
如果你有问题,可以问。否则我们可以休息一下。
(“能再多谈谈关于马达的相关信息吗?”)
有些东西像马达一样在跳动。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25休息。珍再次表示她解离得很好;她对自己所说的内容记忆不多。自上次休息以来,她一直闭着眼睛,节奏也保持得不错。
正如所述,收据呈长方形;关于这个形状,珍提到她有一个内部白色的形象。它是长方形的,与物体的比例大致相同。她还注意到物体上有黑线,仿佛它竖立在狭窄的一端。实际上,实验期间我确实注意到她以各种角度持握密封信封。记住,她在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时提到了白色,然而,实际收据是绿色的。
珍和我自行进行了许多联系,并未进一步请求赛斯的解释,因为他转入了其他内容。
“九。”这一数字我们不确定,因为并未询问赛斯。通常课会在晚上9:00开始,而第170节课——信封物体的主题——实际开始于8:57。
“各种形状的混杂物。”这一短语在描述印刷品上的字、数字或小型重复图案时常出现。信封物体两面都覆盖了印刷内容。
“与光或圆形明亮物体的联系。”珍解释这表明赛斯关于物体上圆形印戳的第一条信息。接下来,她在描述中逐渐具体。
“一个马达。”指的是我们录音机的电动机。珍认为这与赛斯最后一条“有东西像马达在跳动”的印象有关,这是对我第三个问题的回答。
“一个被遗忘的物品。”录制第170节时,我在加拉格家落下了我最喜欢的一支笔。之后蓓找到了它并归还给我。那种笔特别适合记录课的内容,因此我对它颇有感情。
“有东西洒出来了。”珍和我模糊记得在加拉格家那天晚上,也就是第170节录制时,有东西洒了出来,可能是一杯饮料。我们会向比尔和蓓核实。
“纸制品底部中央的印戳。”无论信封物体的哪一面朝上,其底部中央都有印刷内容。珍在传达信息时频繁改变信封的方向。
“印戳与纽约州埃尔迈拉有关。”印戳上包括“埃尔迈拉,纽约”的信息。这表明当珍持信封时,这印戳位于信封的底部。
下一段关于信封的资料不适用于信封物体。正如赛斯指出的,这些都是珍的印象,与我侄女的婚礼和基督科学派教会的旧房子有关。
“一个黑暗的门,或通向黑暗的门。”珍和我在未讨论前都产生了相同的想法:这一印象可能指的是加拉格家房子的布局,第170节课程就是在那儿录制的。课是在他们的客厅进行,通往厨房的走廊两侧还有其他房间。通常我们拜访时,厨房的灯是亮的。
记得录制课程那晚,我们不希望被打扰,于是拉上了客厅窗帘并关闭了其他灯光。这样,从客厅通往厨房的走廊一片漆黑。由于未向赛斯求证,我们无法确定这一解释是否正确。
“十二。”查看信封对象的背面。示意图上指示了一条关于丢失物品索赔的说明,其中提到一年期限。
“河流或水的关联。也许仅仅是水街。”信封物体与我们位于纽约州埃尔迈拉的西水街住所之间有很多联系。
“圆形图案。也许是四个头。”录制第170节时共有四人在场:珍、我以及比尔和蓓·加拉格。当然,“四个头”也可能指的是硬币或卷心菜。我知道第170节时有四人在场。当我提出第一个问题时,我并未想到这会向珍提供信息,她只是接收并描述她感知到的四个头的图案。
“四个头来自圆形图案的印象。在这里解释为与四个人有关。或许是在桌旁。”赛斯/珍在回答第一个问题时给出了这一信息,更具体地提到了人。然而,当晚录制期间,我们没有人坐在桌旁,加拉格家的客厅里也没有这样的桌子。
以下信息是我提出的第二个问题所得结果。
“看起来是白色的,有一个较大的椭圆形深色形状。”如前所述,珍提到自己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白色的矩形物体,上面有线条。因此,她始终描述的是一个白色物体,而非实际的绿色。印戳是圆形的;椭圆是否意味着圆形或接近圆形的物体?或许其意义是主观的,就像印戳的大小与整个物体的比例关系一样。
“与之相关的日期。”收据上的印戳带有一个日期。
“黑色且相当清晰的线条,位于顶部、底部和两侧。也就是说,顶部和底部的线条为垂直,而两侧为水平。”保险收据正面上有清晰的黑色印刷线条,水平与垂直线条皆有,背面则仅有水平线条。珍在传达信息时频繁改变信封的位置,这使得原本垂直的线条可能变成水平的。可以认为,这些线条可能是她作为超视观察者感知到的,也可能是指物体上的印刷内容所形成的边缘。
“白色边框,边缘不均匀,或略微卷曲。”珍给出此信息时特别强调了“不均匀”。物体的顶部和底部边缘为锯齿状或穿孔状;邮局的书本中包含多张此类收据,使用时会从页面撕下,导致边缘参差不齐。物体的两侧边缘则是直的。
赛斯现在建议我提出第三个问题,于是我请求他进一步说明实验中提到的“马达”的信息。
“某物像马达一样跳动。”珍认为这里使用的“跳动”一词让她联想到录音机马达的声音。尽管信息有限,但她认为这里指的是录音机的马达声,而非我们的车。
在这些实验中,提问似乎能够引出许多信息,这些信息在其他情况下可能不会显现。
珍在10:43以平均速度继续传达,眼睛紧闭。)
现在,我们要结束这节课了。不过,鲁柏的工作正有进展呢!如果你累了,我们可以马上结束。
(“不,我没事。”)
那么,我有一些个人性的评论,你们可以自行决定是否将其记录在档案中。从现在开始,我会在每节课结束时提供此类信息,若你不需要,可以从记录中删除。
(在1966年2月9日的第232节课中,赛斯曾建议,每月至少留出一节课的部分时间来讨论我们的心理和身体状况。我提议在每月第一节课后进行这样的讨论,他对此表示认可。尽管我们并未严格遵守这一安排,但已经决定对此做出更大的努力。因此,未来的课程中可能会有更多删除的内容。不过,今晚的内容没有删减,我认为这些信息很有启发性,并且很好地展示了赛斯是如何呈现这些信息的。在过去,我们仅有两三次删除了个人内容,这些内容仍保留在档案中,供研究这些课程的人参考。
这些课中涉及的个人内容在心理层面是合理且有益的,珍和我这样认为,因为每当我们实践赛斯的建议时,结果总是很好。)
你现在已经走出了困境,身体状况上也是如此。你已经度过了过去最容易生病的时期。那天下午在你父母家的经历本可能引发一次疾病,但由于你更理性的反应,避免了受到影响。
(1966年3月20日星期日,珍和我拜访了位于宾夕法尼亚州塞尔的父母家,我们相处得很融洽。根据赛斯最近的建议,我一直在努力关注对父母的反应,效果很好。)
我之前没有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不想让负面暗示起作用。如果你的健康状况一直保持良好,直到1966年3月20日,那就意味着你彻底摆脱了隐患。而且,这是三年来你首次完全恢复。
过去,你的身体曾受到某种特殊类型的病毒影响。这与潜意识中的某种协议有关,而你前几天的那个梦也与此相关。我不确定今晚是否有时间详细讨论这个梦境。
(1966年3月19日,我做了一个漫长、清晰且复杂的梦,我觉得它可能相当重要。珍也同意这一点,我们尽可能自行进行了解读。该梦记录在我的常规笔记本中。)
很多人喜欢去算命,总觉得那样做可以更多地了解自己,并且借此未雨绸缪地躲避灾祸,实际上,提前预知某一平行实相中的大概率可能性事件并不是好事,因为观察引发坍缩:当你不打开薛定谔关猫的房间,那不确定态就始终处于混沌中,而你有可能与概率躲避开不必须体验的负面人生经历;但如果你好奇地打开了自己的潘多拉盒子,那所获得的信息,在很大程度上会形成心理暗示,并最终引发观察带来的确定性结果。这就是双缝光粒子实验告诉我们的:观察会引发波函数的坍缩。
你之所以在心理上感到不安,正是由于我之前告诉过你的那些原因。而那个潜意识中的协议是这样的:为了在一年中的其他时间里保持相对的健康,你选择接受在1月至3月20日期间可能发生的病毒感染。你看,3月21日对你来说意味着春天,而由于你的特殊心理结构,这种疾病只会在冬天,或者说在你对冬天的认知范围内发生。
(去年,我在1965年3月24日生病。见第143节。因此,我对春天的概念与日历上的时间并不完全一致。)
现在,你应该知道,有些药物在服用后会在特定的时间段内再次被激活。你的病毒正是以类似的方式运作的,而真正触发它的人是你自己。此外,这里还有一个与疫苗相关的联系——我相信你和鲁柏都曾接种过某种疫苗,它本不应该对你产生任何影响。
(“你指的是小儿麻痹疫苗吗?”)
是的。
(当时珍和我收到的卡片显示我们在1962年10月接种了I型萨宾口服脊髓灰质炎疫苗,并在11月接种了II型。关于III型的卡片中提到1963年春季会有相关信息,但据我记忆,该地区从未免费提供过III型。无论如何,珍和我从未接种过III型。)
你是自己激活了这个病毒,而在你完全战胜它之前,我不会告诉你这些。通常情况下,它对你而言并不会造成危险,对鲁柏而言更是如此。
对于角色我来说,人生中充满了未知的无常。但当你借由更大尺度的框架,在后台纵观自己所为的一生时,就会发现没有巧合或无常可言,一切遭遇在何时经历、又会怎么结束都是自己安排的。当然用另一个视角看,又确实有无常可言,因为内我确实可以为角色在一些时间节点上安排各种遭遇,但角色我与生存人格是否选择接受或触发这些故事情节,是一个变数。不过不管角色是选择了大概率事件作为自己的人生经历,还是其它可能性当做自身的实相,各种有可能的可能都已被矩阵计算出来,不管角色我到底选择了哪条路径,都没能在大尺度的视野里超出其规划好的变量范畴。
就好像给你一道多选题,问5+5等于几,答案分别是,A:10、B:2+8、C:7、D:4+6,请选择。在这道题里,答题时的自由意识被充分地尊重,而答错却是小概率事件。
就好像,注射疫苗对大多数人是无害的,但致死致残的病例也偶尔能听闻。至于是否因接触病毒就必然发病、发病后的症状是轻微还是严重、发病后是否能快速痊愈、吃药是否见效,这些看似很唯物科学的东西,其实却都和个人对病毒、自身、药物的内在信心有关,是你为自己遭遇的实相赋能。当然前提是角色我、生存人格、内在自我、神魂这四方的目标与利益是一致的。如果单纯角色我和生存人格想要活下去,而内我与神魂已经另有打算,那就算医疗很成功、病人也康复了,但就是无法醒来,成为了植物人;但如果内在人格想要继续这场生命经历,就算是已经临床死亡了、被雷电霹焦了、在水下溺水半小时了,也能奇迹般地再次复生。
在这被梦宇宙的电子矩阵构建出的伪装位面中,不要跟系统讲道理,内我构建出自己的实相世界,它就是自己世界的造物主,它想要留下就死不了,它想要离开就活不长。
所以在医学界里,医生的信条是:医救不死病,仙渡有缘人。“有时是治愈,常常是帮助,总是去安慰”,这就是医学的极限,因为医生无法治愈“心病”,只能缓解焦虑。当病人觉得自己能好起来时,觉得自己该好了,也就好了。
所以在临床上,用淀粉做的安慰剂,只要价格够贵,也常有令人费解的很好的疗效。这在疫情期间,被某些德国的不法分子利用,用蒸馏水冒充疫苗给民众注射,结果疗效却在统计学上甚至优于真疫苗,因为没引发毒副作用。
(珍在说话时睁开眼睛,然后站起身从附近的桌子上拿了一支香烟。她在椅子上一直显得有些不安。)
你母亲曾给你一个负面暗示,这让你激活了它。不过,即使没有这个暗示,你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激活它。而即使你激活了它,你仍然在对抗它。
(这或许听起来奇怪,我清楚地记得我母亲确实给过我这个负面暗示。当时广播和报纸上正大力宣传口服疫苗。当我们告诉她我们接种了疫苗时,我母亲特别强调这种东西的危险性,比如“你们可能会因此得小儿麻痹症”等等。)
我们有很多家长,经常会怕孩子“骄傲”,总是用对比与激励的方式,设法让孩子看到自己的不足与还可成长的空间。比如为什么不是第一名?下次你还能保持第一名吗?你怎么不是全年级第一呢?全区或全城难道就没有比你成绩更好的了吗?
有些家长以打压孩子的自尊、否定孩子的行为、不断指正其缺点为己任;如果实在找不出孩子的毛病了,就用学无止境来数落一顿。要知道大多数这类的家长自己都活得很不成功,人生留下了太多的遗憾,又没有勇气与能力改变与改善自己,于是把自己无法达成又渴望实现的梦都压给自己的孩子。并坚信只要压力够大,就连鼹鼠也能学会飞翔。
还有另一类家长,他们以可以把控孩子为乐趣,强迫孩子接受自己的认知观点、习惯理念、逼迫孩子(不管孩子多大了)按照自己的要求起居作息、吃饭睡觉、穿衣言行。若有不从,就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把家里搅和得鸡犬不宁,直到家人都对其言听计从、俯首称臣。这种强烈的控制欲在孩子婚后还会延伸到孩子伴侣身上甚至第三代身上。最常见的表现就是:经常电话查岗,要求进出报备、去向说明,对家里的大事小情都会主动发表自己的意见,如果别人有其它想法则会导致纷争,并三番五次地强迫他人必须顺从自己的主张。
在早期课里,我们可以看到,珍与罗的母亲、他俩朋友的母亲,都是这样强势的妈妈,这种强势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美国女性中,曾一度成为了一种风气,导致大量家庭在争吵中度过。

上图:美国144年的结婚和离婚率(每1000人)曲线图
美国在上个世纪50年代到90年代间,离婚率经历了显著的增长。在40年代早期,离婚率相对较低,然后在60年代开始上升,并在70年代和80年代达到了高峰。根据统计数据,大约在1970年代中期,美国的离婚率达到了历史高点。90年代后的离婚率在后续的年份中逐渐下降,趋于合理的稳定。
促成了上世纪六十到七十年代美国强势妈妈形成的主要原因是女性社会地位的快速崛起。女性在家庭和社会中扮演更加积极、独立的角色,为打破传统的性别角色和家庭结构提出了大量的女权理论,一度让女性对自我认知过度膨胀,结果导致矫正过激。
大量的女权运动毒鸡汤让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的女权以霸道为荣耀,而二战后的越战,又让美国在四十年代和六十年代,社会缺乏血气方刚的男性。社会需要大量的女性走出家庭来填充劳动力市场,所以极力鼓吹女性积极参与并争取平等就业权和参加工作的机会。这场运动鼓励了女性追求教育、事业和独立,使得越来越多的女性加入了职场,成为了很渴望当家做主发表意见的“独立”女强人。
在这股风气的带动下,很多家庭妇女也会在家里闹革命:一方面看不起自己的男人,一方面严格把控自己的孩子。生育控制和计划生育在六十年代的美国也因可靠的避孕方法的普及得以在民间展开,优生优育的理念被五十年代的妈妈们奉为圭旨。结果随着优生,妈妈们把唯一的一两个孩子看成是评价自己一生成败的唯一标准标志,女性对孩子的控制欲比以往任何时代都要更加强烈。这让家庭内部的矛盾往往表现得很激烈,尤其是两代女性都很强势时,婆媳间女主人的争斗、对儿子与丈夫主导权的争斗往往越发地激烈。
(要记住,这件事发生的时间点,正是在这些课程开始之前,或者说恰逢这些课程开始的时期。那时,珍和我对暗示的力量几乎一无所知。我们是在1963年11月接种了II型疫苗,也正是在那个月我们开始尝试研究超心理学领域的问题。真正开始使用通灵板要晚些,而赛斯首次现身则是在1963年12月。
正如我提到的,我在1965年3月因病毒病倒。1964年初,我也因病毒困扰,那时我还没习惯在课程中记录这些事情,所以没有准确记录。印象中,那个冬天我生病三次,每次症状都略轻些,但前两次还是让我不得不请了几天假。我从未将这些病痛和小儿麻痹疫苗联系在一起。)
这次生病,在某种程度上象征了你长期以来对财务状况和社会地位的不满情绪的最终爆发。这种情绪自你离开漫画行业后便逐渐积累。
你甚至对自己发起攻击,因为过去的工作不仅让你感到满足,还能带来可观的收入。而当你转向绘画时,这种经济上的回报却不复存在了。因此,你的内心交织着两种对立的情绪。一方面,你对世界怀有怨愤,刻意在新闻中挑选那些最明显的人类过失,并从中获得某种扭曲的满足感。
(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确实有这样的倾向。赛斯在第143节课中对此进行了详细探讨。)
另一方面,你将这种情绪转向自己,伤害自己。直到现在,你才彻底康复。如果没有我们的课程,这个过程可能会更加漫长。而如今,你的能量终于可以自由地在你的工作中展现了。
当人的内心陷入纠结,把自己活拧巴了的时候,身体也会随之表现出相应的镜像反应,这种失衡导致能量扭曲与能量流的卡顿,进而肌体陷入早期的功能性病变,久而久之会发展成器质性病变。
功能性病变是指,在西医的生化物理层面上,没能找出细菌或病毒性感染,也在血检或影像学检查中找不到任何指标性改变,但患者就是持续感到不适。这种情况被定义成亚健康状态,一般需要在饮食、心理、作息、情绪上做出自我调整,让身体恢复正常的代谢节律和生理功能。
这种情况在中医看来是体虚或火旺,一般只要及时地做出相应的调理,就是在形成器质性病变前,止息疾病的发展进程。
器质性疾病是指身体出现了可见的物理改变,这些物理改变包括红肿热痛、肿胀凹陷、实体囊肿等。在器质性病变发生后,器官就很难再继续维持正常的生理功能了。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或者结束这节课。
(11:04休息。珍说她完全进入了状态,传达的节奏流畅,时常睁开眼睛。我在1954年春天刚认识珍时,正好刚刚离开收入丰厚的漫画行业。珍在11:06继续以同样的方式进行传达。)
我们就此结束今天的课。
不过,我要祝贺你,约瑟。接下来的重点,是确保你在晚夏时保持良好的健康状态,而这是完全可以实现的。我们会在这方面继续努力,并很快提供一些具体的建议,以帮助你在实际生活中获益。
我向你们二人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晚安,赛斯。”大约11:08结束。这里赛斯指的是我秋季的花粉过敏。在1965年8月28日的第182节课中,赛斯提到,我大约在三岁时从父亲那里“继承”了花粉过敏。这一点确实属实,因为我父亲在我年幼时摆脱了他的花粉过敏症状。
赛斯曾几次谈到花粉过敏。通过这些零散的信息,以及关于暗示的知识和应用,我在去年秋天的过敏季节中保持了相当不错的状态。对我来说,花粉季通常从8月中旬持续到9月的第三周。我已经开始给自己暗示,今年秋天我的状态会很好。珍在11:09短暂继续。)
现在,只要你们有时间,我们就可以安排几次课程,专门讨论你们的饮食调整问题。这里确实涉及一些过敏因素,而你们并没有充分利用我在这方面掌握的信息。
(“晚安,赛斯。”11:10结束。珍依旧保持着良好的解离状态。她说赛斯“可以一直讲下去”,但我们已经有些疲惫了。我们一直在考虑,食物过敏是否影响了我们的状态。赛斯在第185节课中曾大致谈及我们的饮食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