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在周日晚上比尔和蓓来做客,赛斯即兴说了些信息,那消息让珍很不痛快。我当时没做笔记,下面的描述是在第二天晚上写的。
我们四人谈话,话题广泛。说起珍的ESP书今年5月会出版。给她俩听了昨晚我们录的磁带,内容是珍在恍惚状态下阅读切斯特顿的《雷邦多》诗歌,珍的声音在那一刻很显然是已故的“特雷纳神父”。特雷纳神父生前最喜爱这些诗句。)
比尔关心他的胃溃疡问题,自从听从赛斯的建议,他说自己一直感觉很好,不再刻意在意或强调自己是胃溃疡的病人。但想知道,如何做能加速痊愈或不该做什么让病情加重。
赛斯回答说:他认为比尔不需要做手术,当前不把显化焦点放在自己有病的意识暗示上,就已经很好了,刻意地想要治病就是暗示自己有病,保持当前不在意的趋势就是最好的治疗,并且比尔最终会在几年后克服溃疡这个问题。赛斯之前就跟比尔说过这件事。
注:5年零7个月后,即1971年7月,比尔·加拉格确实进行了溃疡手术。手术非常成功,他已经不再感到疼痛。
这很自然地导致了对于个人何时会因何在哪个年龄上死亡的讨论。
赛斯告诉比尔,他在剧情中会活到85岁左右,与妻子蓓一起离开人世。然后说罗你按照计划会活到87岁。
(这是赛斯第一次为我提供准确的年龄预言,之前他只是含混地告诉我会活到老年。记得在第105节课上,赛斯曾告诉珍,在她的剧情里不会在这些年内发生导致“死亡”的所谓意外。鲁柏上一世使用的角色在内战前的波士顿,那时鲁柏演绎的是一名女性灵媒,活到了82或83岁,死于癌症。因为体验过了癌症,所以此生不用也不会再体验这一剧情。而我那时作为圣公会牧师的身份活到了63岁。对于波士顿的那一生,我们的资讯有限,已知我们那时不是夫妻,甚至可能不相识。)
实际上罗享年89岁,1919-2008。在珍过世后又娶了一名很年轻的女孩。
赛斯随后继续预测了珍的阳寿,按照剧情她应该死于67岁,那时已经完成了25年预定的赛斯资料书写。
赛斯说道:“我看到了呼吸困难”。鲁柏对此感到紧迫,较短的阳寿意味着要更加努力地工作,好在下班前完成指定的任务。
实际上珍(1929年5月8日-1984年9月5日)享年55岁。
1982年初珍因甲状腺严重功能低下、眼球突出,视力和听力几乎完全丧失,扭曲的身体与关节导致因类风湿长期卧床、褥疮引发感染住院一个月。
两年半后1984年9月珍离世,像她母亲一样,因严重的关节炎卧床不起,度过了生命的最后一年半。罗伯兹在纽约州埃尔迈拉的一家医院里连续待了504天,直到油尽灯枯。她死亡的直接原因是体内蛋白质耗尽、骨髓炎和软组织感染。这些病症是由她长期患有类风湿性关节炎引起的。
珍的主治医说,在她的案例中,这个年轻女人的心理问题远比遗传疾病对她身体更具破坏性。她的性格太过倔强僵化,多疑且长期焦虑。
注一:
甲状腺功能低下(甲减):在生化学上的解释通常是由甲状腺产生的甲状腺激素分泌水平不足引起,但本病的主体是自主自律神经功能紊乱造成的内平衡失调症。而导致失调和无法自愈的原因与心理因素有关。
可摧毁和影响自律神经系统的心理因素有:
●慢性压力和焦虑:长期的精神压力和焦虑可能导致甲状腺功能低下症状的加重或恶化。慢性压力可以影响身体的免疫系统和内分泌系统。
●心理创伤:经历严重的心理创伤,如丧亲、离婚、工作压力等,可能对甲状腺功能产生负面影响。
●抑郁症:抑郁症和甲状腺功能低下症状有时会相互关联。抑郁症可以导致疲劳、体重增加、注意力不集中等症状,这些症状与甲减相似。
●情感压力:情感上的压力和负面情感状态可能会导致身体的生理变化,包括对甲状腺的影响。
●饮食和体重:一些人在情感上感到压力或焦虑时可能改变饮食习惯,导致体重增加或减少。体重的剧烈波动可能会对甲状腺功能产生影响。
●自我管理:人们的自我管理能力和生活方式选择也可以影响甲状腺功能。不良的生活方式和不健康的饮食可能对甲状腺健康产生负面影响。
需要注意的是:这些心理问题,不仅可影响甲状腺功能,几乎对所有自律神经体系下的器官都有负面影响,并且在有效化解这些心理因素前,这些疾病只能被药物控制淡化症状,无法被根治。
此类疾病有:类风湿性关节炎、心率不齐、神经质肠胃痉挛和溃疡、牛皮癣、月经不调、严重失眠、焦虑症、抑郁症等。
自律神经失调可导致的疾病和症状多种多样,自律神经控制全身所有自动功能,包括心率、血压、呼吸、消化、体温等。
以下是一些与自律神经失调相关的常见疾病和症状:
●神经性晕厥:这是一种常见的自律神经失调疾病,通常表现为突然晕倒、头晕、心悸和恶心。它通常由于血压和心率异常的突然变化引起。
●直立性低血压:这是一种在从坐位或躺位到站立位时血压骤降的情况,常伴随头晕、眩晕和虚脱感。
●心动过速和心动过缓:自律神经失调可以导致心率异常,包括过快或过慢的心跳,这可能会引发心律失常。
●消化问题:自律神经失调可以导致食欲不振、恶心、呕吐、腹痛、腹泻或便秘等消化问题。
●体温调节问题:某些患者可能会出现体温异常,如过度出汗或不能适当调节体温,导致体温升高或降低。
●睡眠障碍:自律神经失调可能导致睡眠问题,包括入睡困难、多梦、夜间觉醒频繁等。
●呼吸问题:部分患者可能会经历呼吸不适或无法控制呼吸。
●多系统萎缩症:这是一种进展性的神经系统疾病,与自律神经失调有关,表现为多个系统(包括自律神经、运动系统等)的功能受损。
●糖尿病性自律神经病变:在糖尿病患者中,自律神经失调可能是一种并发症,导致心血管、胃肠和泌尿系统功能障碍。
●其他疾病:自律神经失调也与一些其他疾病和症状相关,如慢性疲劳综合症、红斑狼疮、帕金森病等。
自律神经失调的症状和影响因个体而异,严重程度也不同。当代医学主要只能缓解一时的症状,任何化学药剂都无法根治患者的心病,只能减轻症状,停药即复发。使用药品是为了给患者争取时间,在症状较轻时,尽快寻求专业的心灵医生指导自己走出自身的偏执状态。当然如果自己能透过自学了解、认知、修正自己的偏执认知与行为,疾病也可自愈。
当然知道多少道理与自己真能做到还是两码事。光知道但做不到是不能治愈自身扭曲与问题的。
赛斯说:他透露珍的死亡预期时,信息遇到了阻碍和麻烦。这是珍和罗最后一个需要演绎的肉身角色。
(不久后比尔和蓓告辞离开。珍开始闹脾气,很不高兴,不让赛斯透过来继续说话。我劝她平复自己的情绪,抽支烟放松一下。
我俩都认为因为角色头脑对死亡的抵触,先前的资料是有所扭曲的。珍67岁死于窒息恐怕是她脑逻辑的加工,而不是真正的预见。毕竟当一个人说到自己的去世时,自然会严重扭曲。
我还认为预测是基于本角色的大概率事件,这符合我们最近得到的资料。但并不是不能有基于自由意识的变数。)
赛斯说过,有一版珍的人生,其母亲与珍都活到了老年才正常去世,在珍活到老年时母亲的死尚未发生,这个对比平行信息可以让珍借此得到比较,毕竟罗有一版连成年都没能活到就死去了,弟弟也没出生。在那一版中罗的妈妈是个交际花,当了护士嫁给了医生。
珍虽然多次自己预见到了自己母亲的死亡,但她也尽量地回避这一信息,导致每次这一信息都会被扭曲。赛斯透露此类信息时也会遇到麻烦,这归咎于珍的角色我,对死亡和自己仅仅是时代剧剧情中的一个人物,感到气愤与抵触。
赛斯还被珍阻拦无法开口,直到比尔和蓓离开15分钟后。
赛斯继续解释说:珍的确扭曲了她的死亡时间与个人信息。鲁柏在潜意识里很爱他的外公,但他按剧情已经退出了本位面,“意外”死亡发生在3月份的上旬。死因是肺结核,于是珍产生了指向“呼吸困难”的扭曲。外公去世的年龄是67岁。
赛斯说:角色珍并不知道,这看似随便的信息扭曲,其实指向了对内在信息可信度的证据,并且证明在潜意识,我们对所谓未来的剧情安排其实是很清楚的。
珍非常依恋她的外公;她的父母在她三岁时按她剧情发展与铺陈的需要而离婚分开,童年没有父亲的她对外公非常依恋,尽最大努力填补了成年男性对她的爱。外公的忌日一直在她的脑海中。
注二:
1929年珍出生于纽约州的奥尔巴尼,在萨拉托加附近长大。她的父母罗伯兹和玛丽在她两岁时离婚。随后,年轻的玛丽带着珍回到娘家,一家人租房度日,那是贫民社区里的一栋双层住宅的一半。
1932年,玛丽开始经历类风湿性关节炎的早期阶段,但仍尽可能地工作。外祖父约瑟夫·伯多(Joseph Burdo)与珍在童年有深刻的神秘学共鸣,但他无法养活自己、妻子、女儿和外孙女,一家人不得不依靠公共援助度日。1936年珍的外祖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第二年外祖父被妈妈轰出家。那时妈妈玛丽已经部分丧失行为能力,福利部门开始为母女俩偶尔提供不可靠的帮助。八岁的珍负责照顾卧床不起的母亲玛丽,并忍受着她古怪的脾气。这包括做饭、打扫卫生、给她拿便盆,以及半夜起床给炉子加油。
童年的珍不但要日夜照顾母亲,还要警惕着不要被她杀死——母亲曾五次试图用煤气自杀、同时杀死珍。珍去找福利工作者说:“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得走。”玛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珍:“你就是个多余的祸害,你的出生导致了妈妈的病、我的离异。”妈妈多次断绝母女关系,不认珍为自己的女儿。
1949年3月,外祖父约瑟夫·伯多离世。他始终不能认同这个荒诞的人间闹剧,也不能认同自己在此扮演的角色。享年67岁,那年珍20岁。

(在第217节课时我提到,我不认为珍会允许这样的信息在太多节课上传递出来,尽管早前她确实允许赛斯说出她将活到老年。)
赛斯说:所有这些预测,的确基于本角色的“大概率”事件。总的来说,如果人格或负责行动的角色,没有发生激烈的认知变化,角色的命运是会按照计划展开与结束的。
如果珍能全然地放弃自己的种种偏执,她也是可以活到80岁以后的。那些偏执在不断消耗着她的能量,并形成非必要的扭曲。在肉身死后人格肯定会幸存,先死去的人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与还在舞台剧中的伙伴进行交流,而这最终会让“大众”知道更多可供确定性的证据,理解生存并非只有一种形式。
在之后的四十年里,各种资料将被收集整理,由不同的人出版,让大众知道在科学家和研究者认知的范围之外,有着更广阔的多维实相体系。在一般人相信之前就信服的人,会受益最多。现在的人们对这样的事情还知之甚少。
此类实验可以在死亡前约定并设立,这样可以提供让人信服的证据。一旦这些证据被公布并被认可,它会改变地球上的文明发展方向,打破故有的对古典科学理论的迷信,人们的行为与目标导向会发生巨大变化。死后知识的普及,为人类消弭战争、剥削、欺诈带来可能。
第 231 节 可能性与倒置时间系统,遥视伊斯 37,信封
透视 31-原子弹传单
1966 年 2 月 7 日,周一,晚 9 点,按计划
(这节课是在我们客厅里进行的,没有被打扰。珍开始时坐着,闭着眼睛说话,几分钟后她的眼睛睁开了。她的讲话速度很好,声音也很平稳。)
晚上好。
(“晚上好,赛斯”。)
现在,我将告诉你们更多关于可能性和倒置时间系统的资料。
当我第一次谈到倒置时间系统时,我将其与你们的时间系统分开讨论,目的是让你们能以更客观的方式理解它。然而,正如你们现在应该明白的,这个系统实际上存在于你们的时间系统之内,只不过你们的“自我”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
这其中有很多深意。现在,你们或许能理解为什么我在引入倒置时间系统之前,先讲了行动的本质。因为无论你们是否感知到并将其视为真实,行动就是行动,可能的事件依然是事件。
因此,思想本质上是一种事件,愿望和欲望也是事件。正如你们所知,这些愿望和欲望影响了那些你们在物质世界中视为实际事件的行动。人类系统对这些事件的反应和对实际发生的物理事件同样强烈。在梦境状态中,这些可能性事件的部分内容常常以一种半意识的方式被体验到。这可以看作是信息的“渗透”,我特意用了这个词,因为你们的录音机可以作为一个类比工具。
意识构思出一个念头,其中蕴含着对某些无明的探究。意识渴望透过实践而较为全面地了解自己不知道、不理解、不认同的意识领域,于是便有了行动。思想上的行动转化成某种行为,在相对半封闭的伪装层中展开实践,以便验证或体验自己的猜想与能力。
于是随着人格进入到梦宇宙中逐步深入地聚焦在某一实相层,某一被选定的角色在被选定的历史故事线中,又一次或说再一次地被激活,其所处时空的背景故事随需要展开流淌,时间的分秒因此对角色有了比对衡量的意义。
对于全我存有来说,角色所要经历、可能经历的事件,其实在其经历前就已存在、就已完结;但此次是重蹈覆辙还是会另辟蹊径,谁也不知道——对于没经历过的角色,其固有的故事脚本就是新奇的知见,照单全收就已经很好了;但若一个角色已经被自己演绎了十几二十遍了,总会想着是否能做到些前无古人的可能性突破,为今后再选择这一角色的其它人格,创建出一些全新的可能性。
这样的尝试一些会在梦中透过较低成本的演练达成,一些则透过实操尝试,当然梦中你也可以真切地看到其它自我构成的平行人格片段,它们在演绎你这个角色时,都经历了哪些可能性的剧情。透过梦你可以完成对剧情的预习、复习、模拟考试、借鉴观摩等多种意识行为。梦是一种低成本的简化版的伪装实相,在短时间内,透过浓缩的经历,了解自己的思想和能力。
角色我所见的内在经历与人格所见的角色经历,都是一场梦。都是梦宇宙中的意识衍生品,没有哪个更真或更假,都是意识品悟世事、实操经历的伪装实相。
想象一下,整个“自己”就像由某种母带组成。你们的录音机有四个声道,而我们的母带有无数声道。
每个声道都代表自己的一个部分,每个部分存在于不同的维度中,但它们都是整体“自己”的一部分,或者说是母带的一部分。你们可以看到,声道一的内容并不会比声道二的内容更真实或更虚假。将声道一和声道二分别比作“一号自己”和“二号自己”是可以的,不过在这里,如果“自我”是“一号自己”,你们所熟知的潜意识则是“二号自己”。但请注意,我们并没有使用邓恩的术语。
我们可以想象这些一号和二号,声道一和声道二,字面上可以被无限次地复制。我相信你们的录音机上有一个立体声模式,这能让你们同时并和谐地播放来自各个声道的元素。我现在慢一点讲,是为了让你们清楚理解,因为我很少从这样立体的角度来解释问题。

每个角色我都单纯地认为自己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存在,是自己人生剧本中的绝对一号。但在人格、主人格或全我看来,所有相互平行同时存在着的“角色我”们,每一个都只是在按规划需要、在同时探索着所有可能性中的全部对等平行实相。每一个角色我都为无漏认知带来无漏的可能性,因此无论成败都很重要;但具体到任何一个角色我,又绝对不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人格的意识焦点,可以守着某一个角色我犹如黑胶唱盘上的电针逐轨地转圈;也可犹如一个拿着电视遥控器的孩子,不停地跳换频道,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多数较为成熟的人格,意识力强大到可以一心多用时,就会犹如同时关注多台电视,让七八个画面同时播放,而人格的注意力流转关注着这些不同的剧情,哪个较有意思就多看两眼,哪个剧情无聊拖拉或进入垃圾广告时段就放任不管,视而不见。
角色我很少会知道其它平行我的存在,因为那会让角色我感到自我价值感的崩溃。只有当角色我学会了必要的臣服,把意识重心交还给内在神魂时,它才能有能力接受:这个所谓的自己不过是伪装层中的一个幻梦泡影,而且还并非独一。
每一个副本都看其它为副本,认为自己是一号,这就是自我意识。每一个副本也确实都具有自我意识,并因此让随机性因自由意识变得很有意思,总有一定概率的可能,在穷举尝试中,获得大概率以外的、意想不到的、变异性重大的自我突破。这种突破就叫做自由意识的自性觉醒。

(珍停顿了一下,微笑着,她的语速变得相当慢。)
现在,这个立体声模式可以比作我们所说的“内在自我”。每个“自我”都以自己的方式体验时间,你们现在应该明白了,这意味着它们根据各自的感知和内在倾向来构建自己的现实。然而,这些感知并不是混乱的。这些“自我”的各个部分是精心构造的,当立体声模式开启时,这些自我便意识到它们的统一性,它们各自的现实在“全我”的整体感知中相互融合。
自性觉醒并非是一个简单的量变质变过程,意识觉醒是有阶梯有步骤的,而其中最关键的一步,就是认知到与全然的合一不二,继而理解与了解到,在自己的世界中其实没有所谓的别人。过往、当下、未来、自己、他人、自然,其实都本身一体,相互成就。
当这个认知确实地已经纯然领悟,就不再会与谁有所争执,“我的”这一思想概念会消失,续而思想转变为“我们的”。无争的共赢行为成为自己欢乐的源泉,并确实地理解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的道理。也就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行的路、要做的事,天下大同却不是要统筹划一——思想一致、行为一致、目标一致是很无趣也很可怕的,多样性让世界鲜活生动。
所以异端与变量对于矩阵系统来说是远比秩序要重要的,是维持体系能不断迭代发展的关键突破口。是让觉得自身全然无所不知的万有万存找到自己无明盲点的唯一办法。不怕问题多,就怕问不出问题来。当问不出问题时,往往就进入了自我发展的卡顿瓶颈。
显然,这些自我中的任何一部分都不是完整的全我,只有当全我能够同时感知到它的所有部分时,这些看似独立的自我才不再感觉孤立和单独。
虽然自我的各部分之间是有交流的,但它们自己并未意识到。录音带是所有声道共享的元素。而内在自我是指挥者,如你们所知,但整个自我必须同时认识自己。仅仅让内在自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不够的,最终,内在自我必须促使各个部分理解彼此。
因此,自我的每个部分必须完全意识到其他部分的存在。不过,我们的讨论并不像机械录音机那样简单,因为在这个类比中,我们的“录音带”是不断变化的。
每一个角色中的人格片段,它的任务只是演绎好自己当前的这个角色。但人格、主人格、存有,需要同时对自己下属的现状与未来发展规划有清晰的认识。最终所有为了快速达成多意识领域同时探索的分身们,都需要完成意识的进阶,重新从分化后的个体意识成长为群体合一意识,并完成自身的意识频段兼容性调整,让自身与“全家”可以消弭隔阂,融会贯通,彼此交融。
这就像你伸出双手,张开五指去接抛来的篮球,可是你的每根手指都有自己的触觉感知与自由意识。如果某根手指拒绝感受篮球的冲击力,认为那是对自己的伤害、那摩擦是要尽量逃避的苦难、谁爱接着谁来、老子只想躺平,那这四分五裂的手就因此废了。什么也无法透过合力达成,所有的能量与注意力都会消耗在内耗里。
对于这样的“手指”,全我会尝试多次启迪与挽救,实在没救,就会像珍的妈妈那样,因与自家全我的意识频率不相兼容,而自己离开群体意识,独立门户。然后湮灭在能量大潮中,意识逐渐泯灭消散,能量回归虚空。
好在人格就好像八爪章鱼,有很强的再生的能力,损失个把意识触须对它并不算事。人格或主人格是不死不灭的,但人格片段或角色我就是另一层次中的故事了。
我建议休息一下,我们将继续探讨这些内容。在这节课后面,我还会对昨晚的情况做一些简短且相关的评论。
(9:26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在第一段传述时处于解离状态。她的节奏很好,眼睛经常睁开。传述到中间部分时,语速变得非常慢。当她在9:35重新开始时,语速再次变慢。)
现在,以可能事件X为例,全我中的每个“自己”都会以它们各自的方式体验这个所谓的可能性事件或行动。当这个事件被“自我”(ego)体验时,你称之为一个实际的物质事件;而当这个事件被其他层面的“自己”感知或体验时,“自我”并不知晓。
尽管如此,这个事件依然是真实的,只是被不同的“自己”以不同的方式体验。无论“自我”是否选择接受某个事件作为物理世界中的实际发生,整个“自我”都会感知到这些可能性,并将其当作行动来体验。
由人格化分出的多重平行自我们,同时进入多个伪装实相中,同时扮演某一个被选中的角色,同时展开同一个时代剧,形成多重平行伪装实相。在这些相互平行的伪装实相中,所有这些个自己所扮演的相同角色,都拥有相同的家庭背景、父母兄弟,走过同样的童年与青年时期,完成角色塑形与记忆铺陈。之后系统会给所有这些平行的相同的角色我们,推送相同的故事遭遇。
但每个角色我,在不同的人生路口,依据自己的自由意识,独立选择自己的人生方向。这就形成了在不同人生路口上的对等体验。大多数自我会在相同的前提条件下,选择近似的人生选择,这就导致80%的个体会集中选择相似的“主路径”即大概率事件,而只有少数异端会触发偶然性事件,体验“或然性事件”。当然不管是大概率事件还是或然性事件,都是矩阵事先安排好了的可选项。
注:高斯分布实验
高斯分布实验是一种教育性实验,旨在直观地展示正态分布(也称为高斯分布)的概念。以下是一种常见的高斯分布实验的具体描述:
使用大量的圆珠,在其下坠的过程中,任其遭遇到固定的阻隔点,圆珠会随机在遇到阻隔点时,依据自身惯性选择左或右的通道继续前行,直到触底结束旅程。结果我们会发现,不管重复多少次这样看似随机的实验,结果却惊人的相同。

虽然单一的一个小球,每次落点都不一样,但只要球够多,最终结果在宏观上却是一样的。个体差异性在群体运作时可以被忽略不计。小球密集掉落时确实存在相互无序的彼此影响,但最终结果却不受混沌无常的具体过程影响。
观察结果:
只要有足够多的小球滚落,并与柱子相互作用,最终落点将填满每一个可能性,形成一个可预期的曲线分布。这个分布通常呈现出正态分布的特征,形成一个钟形曲线,其中大多数小球集中在大概率的中心位置,而较少的小球分布在两侧的或然领域中。
这个实验展示了正态分布的一些重要特性,如对称性和集中趋势。它也可以用来讨论正态分布的标准差和方差,以及在不同条件下如何影响分布形状。
高斯分布实验是一个有趣而教育性的方式,让人们直观地理解正态分布在自然界和统计学中的广泛应用。可见90%的个体会进入中间地带,而最左边或最右边的小格里,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概率可进入其中。
全我就是靠这个“笨”法子,让万千分身同时进入矩阵,同时面对所有相似的难题,然后必然有一两个幸运的,一路犹如开挂,走入了那看似不可能的窄门。而只要有一个成功了,那全队就算是成功突破了当前的瓶颈。
当然一次不成可以多来几次,这就是形成了两种不同的平行角色人生。第一种就是十几二十个人格片段,同时演绎同一个角色,这些角色间形成了相互平行的关系,相互借鉴,又各自走不同的对等人生道路。如果一次未能达成最终毕业的所需学分,那就如此地重复多来几次,这样反复地使用同一个角色进入相同的时代剧,就导致了另一种平行存在。
这两种平行存在,都使用同一个角色相同的故事与时代背景,所以在很多情况下很容易混淆,多重自我记忆让角色会产生困惑,对某人、某地、某事感到似曾相识,总觉得这些都已经发生过了,自己好像是故地重游,恍惚间感觉可以清楚地预知到所谓未来里后续要发生的具体事情。
如你所见,事件的时间顺序也会有所不同。也就是说,事件可能会以不同的次序被体验。然而,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实相只对“自我”而言是真实的。实际上,不同层面之间总会有一些相互渗透的情况。自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觉察到潜意识,而潜意识也同样能感知到自我的存在。
那些体验自我称之为“可能性事件”的那部分自己,与自我之间的联系更加遥远。因此,这种可能性实相极少展现给自我,只在极为偶然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按照出生前规划好的人生蓝图,人生中要经历的事情,作为主线剧情是必然会经历的,但何时经历、如何经历、经历的次序,却是可以依据角色我的状态与需求和承受能力做出必要调整的。
比如说,在此次人生中,角色要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经历感情背叛,获得硕士学历,然后过劳死留下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这些事件与任何本生的因果无关,是人格想要体验的几个课业面向,包括理解、谅解、坚韧、自强、张弛有度、放下世俗中的种种牵挂。
那至于具体到角色人生中,母亲何时退出舞台剧、个人在哪个年龄段才拿下硕士文凭、是婚前还是婚后经历情感背叛、自己撒手人寰是在30多岁还是半百之前,这些时间节点与先后次序都是好商量的。
这些人生蓝图中的“必然”事件,是本人物角色数百种可选剧情中的极小部分,被人格选中成为体验的课业是或然概率,角色在经历时也觉得这只是无常中的偶然,但人格知道经历它们是自己的必然。对于看待角色人生犹如观瞧平摊在桌面上的连环画一样的内在人格来说,这些剧情桥段属于多数人格常会选取的课业素材,即大概率事件。
但对于被人格演绎的角色来说,这大概率实相并非所有演绎此角色的人格都会如此安排——可被编排的故事桥段多了,组合形式与组合次序可说海量,所以几乎每个人格在演绎相同角色时,都会谱写出近似但不雷同的人生剧。就算是同一个人格,在多次使用同一个角色时,每次也都会安排不同的剧情桥段。
当内在自我透过意识觉醒,清晰地看到了梦宇宙中的后台运作机制,与矩阵是如何利用电子代码生成伪装实相和其间所有的,也就不再继续那么较真地看待大概率事件里展现的大概率实相了。
当这种情况发生时,通常是通过梦境状态中的潜意识层面渗透过来的,因为潜意识在某种程度上熟悉这些可能性,并在处理问题的过程中体验这些可能性。潜意识会根据自我的目标来审视不同的可能性,从而帮助自我选择适合的可能性事件来实际体验。
人格为了确保能让具有自由意识的角色我,愿意主动跟随人生蓝图展开经历,会在大事件发生前,做好充足的准备工作——在梦里,在现实中,在各种无意识的明示暗示里,诱导角色我去做出选择。比如角色要在特定时间点上爱上那个小伙,才能在后续经历他的背叛;要立志拿到高学历,才会刻苦地努力学习;要选择在事业上升期渴望生孩子,才能在中年活活累死留下那孩子成为让自己不肯转世离开的孤儿。
角色我很多时候在面对人生多选择时,会下意识地莫名做出看似荒唐的选择;或者怎么选,背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比如:在恋爱时就发现对方是个“花”的。结果争吵后,对方又一次、再一次地“真诚”道歉。此时角色的可选项有:
A:再信他一次;
B:让他多哄自己一会儿;
C:明天再原谅他;
D:男人都这样,算了,他还是爱我的。
当角色我只能想到这几条出路时,后续的剧情才能顺利展开。当然角色我会觉得,自己一生的轨迹都是自我自由意识的因果。
矩阵就是透过这一机制,有效地让不同的人格片段在演绎相同角色时,不自觉地步入对等人生体验。如果角色A的选项里都是谅解,那角色B能想到的四个选项就是:
A:渣男!还想骗我多少次;
B:老娘也骑驴找马,让你也体验绿帽子的滋味;
C:哄我啊,看你这次能表演多久;
D:作为惩罚,先收下所有道歉的礼物,再拉黑分手。
其实绝大多数的人世剧,在第一时间角色我就已经知道自己要做出怎样的选择,后续只是在陆续寻求能支撑自己决定的逻辑支点与展现时机。如果实在找不到,就以闹脾气的形式,用非理性的方法,强行在所需的故事时间点上,触发必要的剧情转变,然后安慰自己说:谁一生还没有过几次任性不羁呢。
人格所化的内在自我在潜意识层透过无意识对角色施加着自己的影响力,但角色我也并非只是傀儡木偶,角色我的逻辑脑、肉身欲望、情绪心思,也确实有效地直接影响着角色的人生走向。
如果做个比喻:角色我就是刚成年的儿皇帝,肉身欲望犹如负责伺候起居、日常得到宠信的宦官,逻辑脑是辅政大臣。儿皇帝是自我的内心,情绪情感是枕边风。还有一个大家都知道但谁都没见过真容的:垂帘太后(内在自我)。太后的丈夫、禅位出家的太上皇虽说早已不问世俗琐事,但远远地看着。这里的每个都各有心思,站在不同角度和位置上也各有得失的在意。

现在,如你们所知,内在自我存在的时间是广袤的当下。广袤的当下是全我存在的基础时间,而各个“自己”在各自的时间系统中体验,它们的时间系统是基于其独特感知方式的结果。
就好像老师带四五十个孩子来到影院,孩子们自主选择不同的动画片入场观瞧。影片的长短、开幕与结束时间是不同的,不同影片故事中涉及到的时代背景与人物角色也各异。
老师在大厅里等孩子们散场出来,而孩子们各自在不同的放映小厅里,感受着属于那一片小天地的故事,沉浸在那时间线里。不同小厅内播放的故事不同,展现的时代背景与时间线进度也各有不同。在同一个小厅里的同学观觉到的故事时间线是相同的,但其它小厅里却是不同的;而各小厅里所有学生,作为观察经历者所感知的故事时间,又都与等候在大厅里的老师手表时间不同。
大厅坐等的老师,其腕表时间是与学校时钟相同的,但本地校园时钟与各国的时间并不一样——每个不同位面都拥有自己时区独立的时间体系,而且相互没有可换算的可比性。
显然,当体验的时间系统不同,心理框架也必然不同。你很容易就能看出自我和潜意识之间在心理上的差异,尽管它们之间的联系非常紧密。而那些处理你们称为“可能性实相”的“自己”,在心理构造上则有着很大的不同。
这种构造具有类似变色龙般的特性——不是基于连续的时刻,而是基于设计的连续性。事件以一种对自我而言极为陌生的方式被感知,可以说是穿行在各种可能性之间。在有目的的行动中,自己的身份或连续性通过一系列同时发生的事件得以保留并加强,价值完成则成为其中最为重要的目标。
可能性事件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体验:任何给定的行动或可能行动都在其多种、几乎无限的变化中被展开和体验。
在小厅内观影的孩子,有些会借上厕所的机会,溜出自己所在的播放厅,好奇地去看看其它小厅内的影片都在播放什么,看两眼这个、看两眼那个后,跑回自己原先的播放厅,和同学说自己偶见了哪些离奇。
当孩子跑出自己所在的放映厅时,他作为观察经历者所接触的连续性实相就中断了;而他跑入其它放映厅时,短暂地沉浸入其它连续实相,并感受到其中的信息流。观影的目的不是带孩子们来解闷,而是想透过不同影片的观影体验,让孩子们快速各自领悟到些什么。要是只看了一个热闹或因此喜欢或愤恨上某一角色人物,就是太入戏痴迷了——本身是来品悟道理的,不是来追星看热闹的。
我讲得很慢,因为这些概念与你们通常的经验相去甚远,因此很难用言语表达清楚。我使用的词汇不足以准确传达我的意思。不过,最终我们会将这些概念解释得非常清楚。
(珍在这时停顿了很长时间。她的节奏再次变得非常缓慢,尽管她的眼睛时不时地睁开。)
自我通过回溯过去的经验来保持自身的稳定性,仿佛从过去的经历中找到一些自我的认知。尽管过去可能只是一种幻觉,但对自我来说,它并非虚无。而那些处理可能性事件的“自己”们没有与过去打交道的经验,因此它们无法依赖这种回顾来建立自我认同或保持连续性。
可供人格选择扮演体验观摩的角色,都被存储于梦宇宙中的矩阵里,以电磁的方式被存储的所有角色,各自有全套的相关背景资料和可供选择随机衔接拼凑的多种剧情模式。如果人格选择了某一角色成为自己此生的目标焦点人物,就要接受这一角色的时代设定、父母家人、相关文化底蕴。然后在万千小副本模块中,寻找自己当下能力能应对、可激活的小故事,拼凑出自己一生想要经历的人生蓝图。并为某些关键点设立多条可能的线路,以备万一。这就好像高考填志愿一样。
不同角色有自身的难度等级,稚嫩的灵魂可选的角色与角色剧情其实普遍集中在大概率范畴中;而某些高阶或顶级角色,神魂意识强度必须达成某些具体要求后,才能解锁与应用这些角色。在角色成长期间,随着内在意识与能量等阶的成长,慢慢还可解锁相应的更多技能,乃至触发隐藏剧情,成就传说中的隐藏大结局,即或然性事件,因此获得专属皮肤套装,打开专属成就属性条,拿到专享名号前缀与后缀。

自我所理解的“永恒”对这些自己来说是一个陌生且不受欢迎的概念,在它们看来,永恒意味着僵化。灵活性才是关键,它们会根据每个被探索的可能性,主动、自由地改变自己。因此,它们的体验是充满可塑性的。或许你们可以通过思考自己在梦境中的状态,更加贴近地理解我的意思。
角色对大彻悟这类极少数或然事件是很陌生的,如果随着角色走,只会一遍遍地重复它熟悉的大概率事件,即平淡无奇三十年如一日的人生经历:上学,恋爱,生孩子,带孩子,为几两碎银拼命,退休带孙子,然后入土化泥。生日的蜡烛点了又熄,每天睁眼闭眼,直到不再睁眼。
内在意识觉醒后的人,很少会继续容忍自己如此周而复始地碌碌无为。这里要注意无为与碌碌无为是两码事,无为是角色我不给内在神魂添乱的状态,而碌碌无为是角色我犹如拉磨的蒙眼驴一般,跟着头顶悬着的胡萝卜跑了一天又一天。
角色我想要打破由大概率事件构成的常态化的人生往复,需要自愿做出必要的改变与认知变革,明白一眼望到死的宿命其实是可以透过认知改变与行为改变获得重塑的。而记梦与解梦就是找到隐秘路径和获得内在启迪的最简便有效方式。
这些自己的基本身份是由类似于你们熟悉的潜意识来维持的。虽然这很复杂,但请听我解释:在这些自己中,潜意识承担着维持身份的重任,而自我的体验则表现为一种梦境般、充满可塑性的状态。我用这些术语是为了让这个概念更清楚,但不要因此感到困惑。正因为如此,这些自己对你们来说可能显得颠倒混乱。
所有的人格片段们在各自经历自我角色时,为角色我带入了来自全我的全局规划之宏观蓝图,并在人生中的不同阶段,尝试着透过潜意识把当前当做的行动以灵感的形式推送给角色我。人格知道角色我是活在梦宇宙伪装实相里的虚拟人物,但角色我却把控着实操的方向盘,因此一生的经历虽然有着高度的可塑性,但却经常是听天由命地躺平等死。于是什么都没意义的虚无主义和什么都只是客观公式的唯物主义相互交织,人们开始忽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和内在自我意识的重要性。
当我给出这些信息时,本意是为了让他感到安心。这是我的初衷。然而,当我试图提供有关鲁柏的信息时,潜意识的活动却打断了这个过程。我们暂时看到了他与外祖父的认同,随后便出现了信息的扭曲。
(珍的外祖父在67岁时去世。在昨晚的课程中,珍提到她自己将活到67岁,并说我会活到87岁。加拉格夫妇也会活到80多岁。稍后,赛斯纠正了这个扭曲的信息,告诉我们珍也会活到那个年龄。)
所有给出的具体信息确实是基于可能性。然而,除非你们在处理压力的方式上发生重大改变,否则提到的这些相对长寿的年龄应该是准确的。
一个打印机墨盒的使用次数理论:比如说可打印1200张A4纸,之后只能遗弃。但如果你打印的内容只有几行字,且学会了给墨盒加墨汁,那这个墨盒可被使用很久;但如果你用它打印纯黑的扇面,那不到400张纸墨盒就空了。当然如果排除这两种极端,大多数人大概率是可以用这个墨盒打印1000到1400张左右的。当然如果你拿到的墨盒初始容积就很少,属于试用装,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会向鲁柏表示歉意,但这次的扭曲并非我的过错。不过,我对此深感遗憾。我还认为,从现在起,你会发现他对实验的态度有所改善,这对我们所有人都会有益处。
这种态度的改变也会在实验结果中体现出来。也就是说,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后,他在实验中不会再那么紧张,也不会因此而扭曲数据。
这也意味着,实验结果在某种程度上将更加一致。经过几次没有做实验的休息后,他不会再那么紧张,也不再扭曲信息了。
瑜伽训练对他的帮助比他自己意识到的还要大。他不需要强迫自己进入某种勉强的灵性状态。他的直觉比他所知的更敏锐。
(10:07休息。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经常睁开,并且深邃。她说话的节奏很慢,但带着强调。她说自己几乎能感觉到赛斯希望她准确表达每一个词。她的专注程度比平时更高,似乎为了传达这些信息比平时更努力。她没有抽烟。
10:12开始第37次伊斯博士实验。珍在传述中多次短暂停顿。她低着头坐着,双手举在闭着的眼睛前。)
现在,请给我们一点时间。(停顿)一个类似长凳的物体,但更小,也更轻。复古的风格,确实是复古的。(停顿)我感觉这是一件维多利亚风格的迷你古董,上面有卷曲的装饰。(停顿)我相信它的腿部有卷曲的设计。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物品。
我还觉得它有靠背,可能覆盖着某种织物,比如缎子。
现在,整体来看。(停顿)某种事实被歪曲了。伊斯博士觉得在他的专业领域里,有些信息被不实报道了。我相信这可能与大学或他的工作有关。(停顿)
可能大家在沟通中出现了混乱,或者信件在邮寄过程中出了问题。
他身边现在有一些杂物,小物件,其中一些是白色的,看起来像大理石。也许是雕像,但它们不是大理石。(停顿)敲门声。(10:20停顿)这发生在他家里,一位男性来访者,比他年轻,可能是个学生。
现在,你们有测试要给我吗?从现在起,我会问你们是否有信封实验。
(“有。”第31次信封实验的物品是一张关于如何在原子弹袭击时使用高速路标的传单。1月的第二周,我和珍去当地的机动车管理局,询问为什么我的新车牌迟迟没到。当时我们就顺手拿了这份传单。我是在1965年12月3日申请的车牌,后面你们会看到这个日期在测试结果中的重要性。

第231节第31次信封实验使用的传单示意图
珍和这传单有着很强的情感关联。就在我们去车管局的前几天,她做了一个关于原子弹袭击、辐射和污染的梦。梦里她看到了一栋建筑和它的平面图,跟车管局的实际布局非常相似。而传单里的内容和她梦中的情节几乎完全一致。因此,当她在车管局看到这传单时,感到非常惊讶和高兴。她至少有一年没来过车管局了。
我把这份传单折了一下,放在两块纸板之间,然后用双层信封封好。
当时是10:21。珍闭着眼睛,从我手中接过了第31个实验信封。我们决定将这些实验称为信封实验,而不是测试。珍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将信封贴在额头上,简短地说了几句,然后把信封放到了膝盖上。)
这些是我感受到的意相:
好像和某种法官或类似身份的人有关。
数字3和12,还有一件没再发生过的事。
一个下午,场景里充满了各种颜色。两个人,一个比另一个高。他们都曾在某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与一张便条和金钱有关的联系。一个扫地的动作。灰色的东西。
一些竖直的物体,还有带有数字的图案和其他设计。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10:28休息。在两个实验中,珍一如往常处于解离状态。她的眼睛始终闭着。她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实验的结果,并且她说出的内容对她本人来说没有任何个人意义。
参见物件的描绘和笔记。大部分资料我们立刻就理解了。
“和某种法官或类似身份的人有关。”当珍和我去埃尔迈拉的车管局询问我们为何几周前订购的车牌还没收到时,我们发现办公室非常拥挤。我们排队等了大约15分钟。随后,一位我以为是警察的男子进来了。我与他搭话,看到他肩膀上的标志表明他是个治安官。
“数字3和12。”我在1965年12月3日通过邮件订购了1966年的车牌,还保留了汇票存根,以防需要出示付款记录。
“一件没再发生的事。”治安官告诉我们,车管局因为收到大量邮寄订单而进度很慢,实际上几天前才开始处理邮寄的订单。他建议我们,如果几天后还没有收到车牌,可以再来一趟。虽然我们没有在他提到的日期收到车牌,但我们选择再等一段时间,车牌下周就到了。
“一个下午。”珍和我是下午去的车管局。
“各种颜色。”我们能想到一些联系,但信息不足。我忘记在赛斯传述时要求他进一步说明。
“两个人,一个比另一个高。他们都曾出现在这里。”我觉得这指的是我和镇上福特车库的一位服务经理的联系。他是我的朋友。在圣诞节假期时拜访我们,并建议我和珍不要等太久,应该亲自去车管局询问我的申请是否被收到。我是两人中较高的那个。
“与一张便条和金钱有关。”正如前述,我通过邮寄订购了车牌,并在1965年12月3日附上了汇票支付。由于车牌在假期临近时仍未到,我在圣诞节前写了一封简短的询问信给车管局。我在信中表示,如果他们没有收到我的申请,请回信告知。为了便于查找,我还附上了汇票存根上的号码和汇票金额等信息。
“扫地的动作。”我们能想到一些联系,但觉得这一描述过于笼统。我没有让赛斯详细解释。
“灰色。”从描绘中可以看到,信封物件的正面有一半是灰色的,而背面超过三分之二是灰色的。)
你有问题要问我吗?
(“你能解释今晚信封实验中提到的两个人吗?”)
那确实是我们的薄弱点,但因为我们进展顺利,我没有继续深入探讨。你是那个高个子男人,而车库里的那个人是矮个子。由于我们进展得很顺利,我没有给鲁柏太大压力,也就没有多做追问。
在很多方面,这是一节非常出色的课程。我衷心祝福你们两位。
鲁柏应该更加信任并依赖他的直觉,因为它比他想象的更坚韧、可靠。
(“晚安,赛斯。”
10:47结束。珍像往常一样处于解离状态。课程的最后一句话很好地总结了珍对课程、实验等的新态度。实际上,这种态度并不是新的;我们两个人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最近的变化在于,珍显然能够更有效地将这一认知付诸实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