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性的博弈——说说“美”

话题要从近日看到的一个女权大游行开始——很多六十多岁的女性勇敢地走上街头,抗议社会对她们的不公,口号是:胖也是美的,抵制男权审美统治认知。

作为近代的女性,一生好像都在节食与自我克制中度过,站在体重秤上的次数比和老公亲近的次数都多。那人体美真的有一个可以普世恒定的标准吗?这个标准谁说了算呢?胖怎么了,就不聪明了,就不善良了,就不美丽了吗?

今天我们带着这个问题展开一次身心灵的进化,看看到底美是怎么被定义出来的。

“美”一字源于祭司通灵时的舞蹈,在原始部族中,祭司引领着大家用特殊的仪式、装束,借助自然的力量,集体进入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超乎人生体验的感受当中,享受脱离现实的沉醉感,那种状态被名为“美”。美,本是脱俗之意。

后来美被泛化了,所有不一般的状态都叫美。而“美人”这一名词因此就诞生了。

人类是怎么定义美人的呢?是男人给出的定义还是女人?依据又是什么呢?

这是一个很肤浅的普世价值的侧写:长发、浓眉、大眼、双眼皮、长睫毛、高鼻梁、小嘴巴红润有光泽、红扑扑立体的脸蛋、长脖子、大胸器、细腰身、宽胯骨、翘臀、大长腿、白皙的皮肤、美丽的指甲、偏瘦的体重。这些美是怎么被定义出来的?而女性又是怎么应对的呢?

下面我们从逻辑的、科学的、医学的、历史性的交叉角度来看看,到底美在这几千年里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演变到今天的。这是一个中性的视角,既不女人也不男人,而是人的历史演变与历史筛选。

首先,两性的结合是在爱的前提下发生的,这一状态很现代,虽然各种电视剧把爱演绎到历史中去了,但事实远非如此发生的。

历史经历了部族的女权统治和男权统治的轮替周期性演变,而这一演变幕后的推手就是食物——在食物充沛的地域与年代里,女性会取得社会的主导地位;而在食物匮乏、土地贫瘠的年代与地方,男性是不争的领袖。在这里,基因的自我延续是一切变革的幕后黑手。不管男女都从骨子里渴望着把自己的基因留存下来,守护下去。

女性无疑拥有给谁传递基因的最终选择权。所以女性在食物充沛的情况下拥有了对男性的最终选择权。而随着人口的密集、部落的扩展、食物的短缺、生存领域的逐渐萎缩,不同基因间的战争开始了。而女性的生育抉择被迫转变成了生存抉择,因为即使受孕也无法让孩子活下来是很现实的问题。力量成为获得食物与生存空间的保证,所以高大的、健硕的、聪明的男人意味着物理力量、生存时长、心智力量三个方面可以在基因竞争上取得更广袤的生存空间。而这些品质让后代直接拥有了更大的存活可能和初期平台上的竞争优势地位。

女人选择男人的标准很单一:帅、有才、有财、给力、健康,并且愿意把这些优势笼罩在自己的身上。因为女性生育产生两种随机的可能性:男孩或女孩。男孩继承财富、力量、头脑,而女孩需要继承美貌与健康。所以男人需要在这五点上尽量获得高分,最后还愿意持续地呵护自己,让孩子可以顺利进入交配期。

那男人是怎么选择把自己的优势与哪个女人结合的呢?男人在潜意识中怎么辨识一个女人的基因之优劣呢?

男人看女人,远比女人看男人要细腻复杂。因为男人的有效使用周期平均三分钟,而女人要提供长达二十年的稳定后续服务。那这二十年里都会涉及哪些面向呢?

主要分三个大部分:孕、生、养。

女性的身体作为孕育子嗣的容器,其自身质量直接决定了子嗣的成活概率与出生后的可成活概率。因为孕期要持续10个月,最初五年内幼崽的自体存活能力也很低下,在将近六年的时间里,母体是否可以生存,直接决定了孩子是否可以生存。一个男人决定守护一个女人,就要首先考虑这个女人是否能活过婚后的头六年。

那什么决定一个女人是否可以安全地活过婚后的头六年呢?

1、本身的健康程度。

女人是靠血来孕养生命的,月经是否正常,子宫是否健康,奶水是否充沛,是能否孕养后代的关键。而气血好的女人,是有外在可观见的特征的。一个男人不可能问女人你月经的周期、色泽,产后是否奶水充沛,但男人可以看:发为血之余,唇为血之华,肌肤是气血的表征。患病的身体或虚弱的身体,头发会脱落,嘴唇会苍白,肌肤会甲错。一个女人自己都奄奄一息了,怎么谈未来呢?胸部乳腺都没能发育起来说明在童年匮乏营养,内在器官的成熟度、雌性激素的分泌指数都成问题。更有甚者部分女性比男人分泌的雄性激素都多,长胡子一身毛,男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男人啊,虽然没有男性生殖器,也不敢当成女人看的。这里头发的长度、面色、唇色与指甲上的血色,都成为男性下意识中首先观察的侧重。

而女人们为了能给自己加分,就在面颊、嘴唇、指甲上都涂抹上粉色甚至红色,来骗过男人的感官。短头发的戴上假发或接上长头发,体毛重的选择脱毛,胸脯小的加海绵垫在外面、硅胶垫在里边。

2、野外的存活概率。

女性在力量搏击上、在承受装甲的重量上都不如男性,所以不管是和男性或野兽的正面对垒都难以取得优势。但女性有自己的优势:直觉的敏锐、身手的敏捷,在危险到来时,灵巧地躲避致命的攻击可以大幅度地增加自己和孩子的生存概率。

这里,眼大、睫毛长,可以对周围的观察视角更开阔,同时对扬尘免疫性更强;纤细的身材与修长的腿带来奔跑的速度与躲避的灵活性。能活下来的女人才是好女人,遇到老虎它可不问你是否性格好或聪明不;遇到敌对部落的攻击,对方可没时间与女性相互了解再选择抢走谁。

结果女性在这样的压力下发展出了两个极端:一旦受孕立马变成大胖子,用肥硕的体型来对动物或敌对部落的滋扰免疫;或保持身材,让自己可以

在遭遇不测时选择逃避。针对这一情况,男性慢慢地习惯了一个认知:胖女人是有孕的或生产后的女人,没有投资价值。

3、食物的消耗数量。

畜养幼崽需要消耗大量的生存资源,而男性需要用生命去换取可怜的有限的生存资源,特别是在贫瘠与竞争力巨大的地区。这导致男性会计算自己带回的食物多少被女性消耗了、多少能落到后代嘴里。一个胖女人在人们的印象中是需要消耗更多食物的,并且无法自我抑制对食物的渴望。就这样,贪婪、没有自制力、高消耗、低产出的印象被扣在胖女性的头上。现在的医学告诉我们肥胖的原因有很多,但是人类的基因记忆在千万年中已经成型。

4、在部落战争中存活下来的可能性之大小。

部落的诞生与发展依赖于大祖母的子宫,女性在女权时代唯一的任务就是增加部落的人口。吃和生是唯一的人生循环,而随着每个部落的人口都快速增殖,为部落提供食物源的生存空间彼此开始覆盖。为了生存,战争开始了。这是生存的战争,不需要理由,活下去就是最好的理由。人口数量就是战争的资本,也是战争的源泉。没有一个女人渴望战争,但战争就是从产道爬出来的怪物。人口的失衡让生命失去了尊严,泛滥的人口让个人的价值一再贬值,而每个女人为这灾难用自己的子宫投票。战争开始后,男性相互厮杀,女人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亲;然后失败的部落,男性被屠戮干净,女性被当成子宫圈养起来,制造更多的子宫与炮灰。在部落战争中,女性是永远的受害者,同时也是幕后的缔造者。

5、孕产期存活概率。

路上一对情侣压马路,看见对面走来一个女郎,女人看她的各种细节的修饰,男人在看什么呢?看她的曲线轮廓,看她腰臀比和胖瘦程度。

其实答案很简单,男人在看对面这个女性有多大几率在生产的过程中活下来。

在古代女性非正常死亡的主要原因就是难产。而难产导致母子双亡或孩子失去喂养他成长的母亲。造成难产的主要原因就是女性骨盆的发育没到位:骨盆小的女性,在怀上双胞胎的时候,没有足够的内置空间来让两个胎儿都正常发育;而屁股平平的女性,尾椎的轮廓让产道前置,并容易子宫后倾——前者难产的概率很大,后者不宜受孕。

女人多数在生育后会失去腰部曲线,导致男性在潜意识中观察腰臀比时就决定了一个女性的潜在性竞争力。对于男性来说,只有两类女性,分别是:有可能为我传递基因的女性和正在养育将来竞争对手的女性。毫无疑义,前者被男性关注与扶植,而后者被下意识地排挤与打压。

✦狡猾的女人——两性战争,别对我撒谎。

并非每个女人都是学者,可以如此系列地说出逻辑链来,但是每个女人在潜意识中也都知道男人们在关注些什么,虽然未必知道为什么。

✦女人的对策与自我修饰的手段

女人最恨男人骗她,因为自己知道每天装扮起来有多辛苦。而男人是知道看什么,但压根儿没有几个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呢,最后照单全收,所以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男人其实也都是大骗子,女人本来要的就“不多”:智慧、力量、财富、帅气、健康。

男人婚前什么都答应得好好的,只是这些特性因为是所有女人的普世择偶价值观,拥有这些特性的男人百不足一,适龄的千无一人,没被霸占的万里无一,要是还恰巧喜欢你,那问题来了,他也同时被其它十万个女人喜欢着。男人因此在漫长的婚姻生活中,要经历十万个异性的吸引而坚守自己的初心,与日渐邋遢、身材走样、碎嘴唠叨、婆婆妈妈的妻子同舟共济、誓死不渝,概率上有多少能达成呢? 

而作为女人,自己要怎么经营自己的婚姻、打理自己的身体、淘汰每年新生代的竞争者呢?两性的战争在持续着,两性的合作在持续着。每个基因都渴望被表达,而并非人人如愿。

✦特例:萝莉对大叔的杀伤力

在萝莉即正义的年代里,为什么女性化标志如此稀缺的幼女会被男性趋之若鹜呢?

这里就涉及处女情节的延伸。男性对女性的处女身份有着天生的在意,追溯原因不外乎不自信在作祟。

因为男性无法确保诞生下来的孩子与自己有基因传承关系,而为其付出一生,最后个体的延续并没有实现。所以男性衍生出来了处女情节,严防死守。

而随着社会的开放、物质的丰富、社会的平稳,女性获取生存资源变得容易了,女权开始上升,性又一次成为了左右地位的砝码。性解放与女权,让男性感受到危机,男性的竞争开始加剧,对自己的力量、健康状态、智商、财富与容貌没有自信的男性,深恐遭遇有阅历有见识的女性,而处女与萝莉无疑是零经验的,少许力量的展示就可以赢得芳心,所以对女性的年龄标准逐渐降低,越傻越单纯越好。

萝莉文化的兴起从一个侧面展现出女性地位的上升,也看出男权社会的崩塌。随着男权的崩塌,女性的既得利益开始显著地上升,卖萌、撒娇就可以获取社会资源、生存资源的倾泻,导致年轻女性开始对拥有社会资源与生存资源的成年男性主动出击。

女性间的竞争从原来的适婚适孕、未婚未孕女性间的彼此竞争,拓展到将近三十年跨度的年龄层都在竞争为数不多的五优男性,导致1:10万的竞争成为常态。

而近几年,因为少女红利在社会上的显著化,青年男性的女性化与变性成为一种潮流。

而在举目可及的不远之将来,完美伴侣、家务、陪伴、艳美、懂事、省电、可定制、可换颜、“全功能”的家政人工智能被推广后,爱情与婚姻、两性的抉择又会进入一个怎样的时代?人类对此毫无经验。 

在可见的未来里,新生代的少女要竞争的不光是同性,还有近乎完美的美。

在人口爆炸的岁月中,在找工作很苦难的机器人时代里,子宫的竞争会走向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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