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
比尔和蓓度假回来后主动拜访珍,想要相互印证遥视内容的准确性,
结果发现,其中一些具有相当惊人的准确度,当然也有错误的地方。
结论是珍使用遥视获得的信息是接近于事实事件和他们想法的。
比尔在波多黎各遇到了杜克大学的女心理治疗师,她是莱恩博士的朋
友。这位女士告诉了蓓和比尔有关莱恩博士的工作方式,他 70 多岁,
还没退休,利用学校的基金从事超心理研究工作。
课程开始后,赛斯透露了未来会发生的几件事:
1、伊斯博士在几天之内会给珍写信。
2、蓓在报社的工作职位会被一名新入职的华裔女孩觊觎。
3、比尔参加潜水时会遭遇不测。
(注:赛斯在加拉格度假前没有讲这点警告,因为没有被问起)
赛斯肯定了珍利用心理暗示自愈眼疾的努力,同时告诉比尔,他的胃
溃疡始终因紧张在反复,他也可以利用自我暗示来有效地快速缓解疼
痛,甚至治愈疾病。他在海水暗流中自救的方式非常好。透过自我暗
示,瞬间解离出角色我,然后摆脱由于惊恐造成的意识与肢体混乱,重新进入角色我后,就能顺利快速地摆脱当前的麻烦。
赛斯说罗去年春天画的这幅“画像”很像他过去某世用过的一个角色。罗在画的时候,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是把心里的一个印象清晰地画了出来。

比尔确认了赛斯给出的预言,他在轻装潜泳时确实遭遇了凶险的不测,死里逃生,差点儿淹死。
赛斯:
你很好地利用了窒息时的解离状态,在几秒内,神魂帮助你全神贯注,消除了恐慌。你知道得足够多,你也有动力。
你只需说:我现在处于轻度的解离状态,我能处理好当下的问题。
每当你受不了溃疡疼痛、或被生意上的问题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都可以利用这个技术脱困。
人们总是把神想象成人的模样,然后出现在人类种族面前,以便我们能够理解他。
希望神用人的思维逻辑、认知方式、行为好恶、社会伦理去做事说话。
“基督”曾经拥有我赛斯至今仍然不具备的才能……他的确以你们的形象出现过,但他并不属于你们的形式……人们看见的只是他们能够理解的一个小人格片段……
这个片段,只是他们无法理解的更大实相的一部分……那全然就是我说的灵性完形。你们看到的只是这个智慧金字塔的一部分……是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能够看到的那一部分。
我可以告诉你们,在100年后会有所改变……那时你们将能看到更多……你们将会通过能力和意识的成长而看到……一种扩展……这种扩展从十六世纪文艺复兴开始变化……已经持续了500年。短暂存在后消失,然后又重新开始……

这将涉及全新的意识扩展,而不是物理科学定律的知识迭代……你们将更直接、更简单地感受到更多……
说回你们宗教里的上帝。
你们所谓的上帝,其实是更大实相中的一部分。人们只能看到能够看到的东西……这个更大的实相本质上也是我们集体梦境的一部分,我们、你们、他们都是这整体的一部分。
在所谓上帝和你、我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分隔……只有一种你们还无法理解的统一。所有梦宇宙中的一切,都源自一处、归于一乡、本自一体,只是每个角色都各有取舍,形成差异。上帝、圣灵、神仙都是集体实相梦世界中的角色,没有真实的天堂、地狱或天国净土,一切这些都是你们集体意识杜撰出来的梦境显化。
就好像你的一根手指,是自身的一部分……指头并不知道脑子此刻在做什么、想什么。祷告是极其重要的……要把需求即时正确地反馈给决策层,是否能得到回应那要看全局状况,但你不做出及时的反馈,就是你的问题了。
就好像消防员要冲入火场救人,热烫痛的感觉,指头要反馈给大脑;至于是躲避、是疗愈、是坚持,需要由大脑做出决定。指头会在受到刺激时主动逃避伤害,但如果这就是你的使命,那就要坚持,哪怕为此化为灰烬。
哪怕每每被我们剪掉遗弃的脚趾甲,也是自身全然的一部分……同样的道理,这就是肉身我们和神的关系。
我们都是神的一部分,因为我们是意识的一部分。神同样也是意识的一部分,你并不是与一个俯视并对你说话的神分开的,你与神是一体的。
的确没有地狱,也没有天堂。古往今来,这个理念一直是被宗教刻意扭曲的……
你可以从被叫做神的主流群体意识中分出来一部分,叫做“地狱”,但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
我不想刺破这个理想主义的气球。相比西方宗教来说,佛陀的教诲或许更接近真相,但不是佛教,真的,任何宗教都与真相不沾边……

基督一辈子其实只是在告诉人们一个道理:爱他人犹如爱自己,不要为了利己而去伤害、报复苍生。学会欣赏每一块岩石、每一棵树、每一只鸟。傻瓜与白痴往往比聪明人更有智慧。仇恨等同于死亡。万物都是神圣的,每个思想都具有创造或毁灭的潜力,能够显化为现实。用心体验每一个瞬间,就是在接近真如本真。
比如我自己,我并不以谦逊著称。我的存在依赖于许多我所未知的事物。我通过许多生命体验来学习,但我不会像你们中的许多人那样自命不凡,并且我也不会去评断与决定什么东西应该被毁灭、什么人或什么东西需要被保留……这样的行为是基于懦弱、不能无条件地接纳全然。佛陀说当无住相法布施。
神的初心所愿,无论那多么艰难,都将会取得成功,因为它化身存在于一切当中。而当你们彼此伤害厮杀时,你们以最实际的方式,在杀害自身全然中的一部分。
当你想到杀害的时候,你的念头的确就是在杀害。起心动念与实际做了,在意识层面上没有差别。

第204节 菲利普的心电感应 遥视伊斯博士13
1965年11月1日 星期一 晚上9点 按计划
(这节课没有进行信封测试。
约翰·布拉德利见证了这节课。珍事前强烈地感觉到约翰会见证这节课,所以当他在晚上8:30突然拜访我们时,她并不感到惊讶。约翰告诉我们,他只能待到晚上10点。在此期间,他有个小故事要告诉我们。
约翰上周一直在各家医生办公室四处拜访。有一天,他在城里开车时强烈地感觉到应该回家,觉得有封信在等着他,是他的地区经理写来的,内容是给他加薪。在自我意识上,约翰对这表示怀疑,尤其是最近他与上司的关系不太好。
但他还是开车回家了。信确实就在那里。果然,信中证实公司给他加薪了。他告诉我们,加薪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约翰想知道赛斯是否会对这次经历发表评论。)
晚上好。
特别欢迎我们的朋友菲利普(约翰的存有名)。正如他所知道的,他的经历确实是切实有效的,他还可以期待更多这样的经历。
他对我们的课非常熟悉,这使他能够更好地意识到内在自我和外在自我之间的持续交流。
我希望今晚你们能录音,否则我会受限不得不以较慢的速度进行。
关于加薪一事,菲利普,你首先是通过心电感应从你的上司那里得知的。不过,你也有预知能力。在你的心灵眼中,你实际上看到了那封信并读了它的内容,尽管你当时并不清楚实际发生的情况。然而,最初的决定是在你参加会议之前做出的,但当时还没有确定。而你在会议上的表现强化了你上司的决定,并使之定了下来。
(此处提到的是10月19日约翰参加的宾厄姆顿的会议。就在他参加会议时,珍遥视到了他的活动。约翰在会上与他的上司发生了冲突,由于他的直言不讳,他完全没有想到会得到加薪)。
然而,真正产生影响的并不是你的总体表现,而是你在会议上对大家所说的一句话,这句话透露出你的不满情绪,特别是你上司认为是针对他的。
也许我们能找到具体那句话,也许不能,但如果得到了,我们会补充进去。
(休息时约翰证实,他在会上说了一句表达不满的话,涉及到报销油费的补贴。约翰的上司认为这是在针对他个人;两人在会场发生了言语冲突)。
不过,正如我之前提到的,你仍然会与另一家公司保持联系。而且很快会有一件事占用你的注意力和时间。
(第199节中,赛斯对明尼阿波利斯的制药公司的信息得到了约翰的证实。约翰现在对赛斯/珍有趣地提到这件事感到好笑。
约翰问:什么样的事,赛斯?)
我确实料到你会这么问。
我在这里并不是特指任何可能会令人尴尬的事件。我指的是……一个家庭性质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但很快就会发生。
我相信这与你父母有关,而不是你的妻子或孩子,而且还涉及到财务问题。我们再看看还能得到什么信息。
我们活在一个可被多次重复经历的历史剧中,所谓的未来在很大程度上早已陈列在你的行进路线上,因此可被精准预言。
这就好像你步入卢浮宫博物馆,每一个岔道怎么走,你自己决定,并因此看到、感受到不同的经历见闻。但某些关键节点,不管你怎么随机兜转,都会经历,差距只是早晚的事。而博物馆有个提前预定好的闭馆时间,当然你提前离开也是可以的。在浏览过程中,你是在某处驻足好几个小时,还是一路匆忙走过,什么都没记住,都是你个人的选择。
对于在矩阵中的角色来说,人生充满了不确定性和确定性。你去的是军事博物馆,就不会在那里看到蒙娜丽莎;你去的是卢浮宫,就不会看到二战的火炮或德国的冲锋枪。当然也有些人花几个小时从卢浮宫里出来了,还在纳闷“蒙娜丽莎”到底在哪一层的哪个展厅。
稍等,我们必须以这种方式与我们的朋友鲁柏合作,尽管他确实在进步。关于你的加薪,数字3出现了。我在努力让鲁柏放松,因为他总是害怕出错,这妨碍了我。
不过,我们会尽力而为,解释可以稍后再做。
当学习使用内在感官获取超现实资讯信息时,最关键的技巧就是让角色我尽量地不要思想、揣测与掂量合理性。有什么感觉闪过就直接了当地记录或说出,不要在乎其逻辑性。多数时候多维信息是犹如散落的拼图,被一股脑地倒给你,你需要先把这些信息解压、转译、呈现出来,然后再琢磨其中的寓意。
信息解压的过程是在后台,因解压缩的时长不同,首先被角色脑感知到的未必是按次序呈现的初始信息。之后转译会出现一定的扭曲,这扭曲发生在脑神经对信息类比过程中的偏差。这偏差往往是不可控的,如果想要控制反而会发生更大的偏差,因为头脑一旦主动加入逻辑编辑,它就会在后台删减或添加自己认为合理的信息。
(Seth突然以简短、响亮、深沉而幽默的声音说话。)
这是一个测试。测试,一,二,三;请原谅我的幽默。三是指奖金。这不是很清楚。3或300。30或300。我想让鲁柏放松下来。关于你,我打算得到你的许可后,在一些课上间接“查看”你。
从刚才的谈话中,我想我已经得到了你的许可。
(约翰:是的,你得到了。)
许可,还有一种大气的态度。我确实乐在其中。我让你们都休息一下。除了约瑟,其他人都不累,他一直在快速记录着我们的对话。
(9:15休息。约翰告诉我们,当赛斯提到他将来会意识到更多的内在交流时,他感到一阵恐惧。约翰说,他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他从未想过今天就能读到明天的报纸。我回答说,也许约翰至少在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改变主意了。
约翰现在高兴地告诉珍,关于他的加薪,30这个数字是正确的,他得到每月30美元的加薪。
约翰不确定涉及父母的财务风险意味着什么,但他描述了他岳父目前在参与的一项复杂的税务、财产和商业交易。他岳父在这个项目中投入了大量资金,正试图脱身。)
我相信你还有另一个约会。
如果今晚你在这里,或者能留到听完整节课,我们会做得相当不错。下次我们会更全面地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
我所说的情况并不是关于你岳父的,尽管那件事也会得到解决。
我说到涉及公司的政策。但不仅仅是公司高层的一般政策,而是层层下达的政策;以及一种特定的处理方式。
你看,在涉及个人问题的完整的课上,我可以穿插资料。鲁柏那时无法跟上我,也无法阻止我。他并不是故意阻挠我,但结果是一样的。
然而,家庭中的情况确实涉及到你自己的父母。特别是你母亲。你所想到的谈话是我提到的关于加薪的问题。
如果你继续留在公司,还会有再次加薪,因为你上司的大部分收入都要靠你,而他的区域内最多只有另外两个销售员能给他带来丰厚的利润。其中一位是个已经开始谢顶的矮个子。而你上司也担心自己的职位。
这话说得虽然笼统,但在上次会议上,他确实有更多理由担心自己的处境。
未来必然会发生的家庭矛盾,未来必然会发生的二次加薪,这些必然如果继续保持当前自己的运势,就会被路经成必然。当然任何时候都可以打破这必然,只要你能做出超乎常理的事来,那故有路径就会被打破。只是在多数时候,你能做出怎样的意想不到也已经被矩阵系统算计在内,你的突发奇想和任意妄为只不过是有迹可循的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所以一旦自我意识从一维线性匀速因果时间线上升阶到二维,就会明白其实有多条平行线在同时展开着,而自己不过是其中的一份子。而若你有幸突破二维认知,进入了三维意识,直接观看同时性中的一切,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说,梦是一个持续的过程,我们都是梦世界中主人格旗下人格的某一片段体。
当然在五维中的全我,看待主人格时,那感觉就好像我们看待淌水过河的双腿与十个脚趾。脚与脚趾对下一步的遭遇感到全然的无常,只能随机应变,可眼睛早已看到下一步落脚点的状况,甚至到达对岸一路涉水的路径也已在下水前规划清晰。当然这些,脚趾是不必须知道的,脚趾的职责就是让每一步都走得坚实。

(休息时,约翰证实了赛斯关于他的上司担心丢工作的说法。约翰也同意赛斯说的,部门里只有另外两个销售员的业绩不错。那个已经开始秃顶的矮个子男人是一个非常出色的销售员,也是部门里唯一符合这一描述的人。
正如之前所说,约翰与他上司之间的冲突涉及费用报销。约翰也认为这是一项从上到下传达至地方的公司政策。)
家庭状况并不会马上发生,不是这周,但正在发展中。
我告诉过你,你还会有其他心电感应或预知的经历。但我并没有说你今天就能读到明天的头条新闻,所以你不必有这种担忧。你的自我已经发展得足够健全,所以你不必担心它会设置可接受的障碍,并保护你。
这样你感觉好些了吗?
(赛斯以一种非常愉快的方式讲述这些。约翰笑了。
约翰说:今晚轮到我挨批了。)
轮到你的时候,你会知道的,而今晚不是那个时候。
当你打算在课程中途离开时,我几乎没有时间向你传递充分的信息,或回答我认为我们可以回答的问题。我对你并不苛刻。事实上,我对任何人都不苛刻,尽管有时我也会受到诱惑。我总是受到时间和机械困难的阻碍,还有我们必须如此安静和沉默。
(约翰:我有一个问题。一个月前,当我和一位女士交谈时,一个声音肯定地对我说:“不,不。”)
那个声音是男声,对吗?
(约翰:我相信是的。)
而你却没有认出它来。
(约翰:对。
赛斯/珍,微笑着,闭着眼睛:)
那我就不告诉你了。我确实不会告诉你。
(约翰:是你的声音吗?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来不及思考。太出乎意料了。)
你把我置于一个微妙的境地。你很清楚,因为如果我说那是我的声音,那么我就到了我没有被邀请去的地方。
(约翰:那是在公共场合,你完全可以出现在那里。)
好吧,我尽量保持绅士风度。虽然我不会不加选择地与我认识的人进行联系,但我的范围很广,有时我会投射到一些地方获得信息。事情就是这样,那确实是我的声音。
但是,鲁柏也听到过我的声音,却没有认出来。因为在正常情况下,我并不像这样说话。我无意打扰。
为了约瑟的手指着想,我建议休息一下。如果你有时间,我们今晚稍后会继续解释;如果没有,我们会再找个时间。
(约翰不得不离开去打一个业务电话。他决定试试把他的业务约会推迟到明天。不过,在他离开之前,他向珍和我描述了他和兄弟姐妹们提出的计划,关于照顾在费城的病重母亲。约翰说,这可能就是赛斯提到的正在发展的家庭状况。
我想在这里提一下约翰、珍、我和比尔很早就意识到的一个情况:约翰、珍和比尔的母亲都因关节炎而长期卧床不起。比尔的母亲已经去世。不久前,赛斯说过,这是约翰和比尔被吸引来参加课的原因之一;但他没有详细说明。
约翰还在说话,珍在9:55突然开口。她坐了下来,直视着约翰,眼睛睁得大大的,非常深邃。她的声音很低沉)。
我的朋友,你最好现在就走。如果你能在11点之前回来,那就赶回来。
(约翰戴上帽子和外套,于9:56离开。珍说,赛斯今晚非常专注于约翰;她希望他今晚事情进展顺利能够回来。珍还说,她觉得赛斯有更多关于约翰母亲的信息,但她给屏蔽了。)
在之前的课程里我们说过,自身免疫性疾病,对于中医或西医来说都是不治之症,只能尽量用药控制病情发展的速度和减轻相应的症状,可是这类药物都会让自体免疫系统陷入瘫痪,导致患者极易被感染生病。珍在多年后也受此病的严重影响,不能行走,心脏受损,早早离世。
自体免疫性疾病(英语:Autoimmune disease),
是指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攻击自身的正常细胞,导致多发性炎症反应,影响正常的生理功能,导致红肿热痛等生理反应。
目前发现至少有80种这类疾病。几乎可发生在人体的任何部位。
常见症状包括发烧、感到疲劳。症状经常是断续式的发作。
病因通常不明。但所有患者都有一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有严重的情绪化问题,总爱自己和自己较劲。一些自体免疫性疾病,例如全身性红斑狼疮会在家族内传播,肠胃敏感腹痛腹泻便血、I型糖尿病、弥漫性毒性甲状腺肿(另称格雷夫斯症)、炎症性肠病、多发性硬化症、银屑病、类风湿性关节炎和全身性红斑狼疮。
临床治疗方式取决于病情的类型和严重程度。
常用到非类固醇抗发炎药或免疫抑制剂。偶尔需要使用静脉注射免疫球蛋白。
治疗通常能让全身抵抗力丧失,好缓解抗体对自体的攻击,改善症状,但无法治愈。
不完全统计,患有自体免疫性疾病的患者占人口总数的10%。女性发生率比男性要高。脾气大爱计较的女性是本病的主要受害人群。通常在成年期开始发作。呈现出家族性发病特征,但在基因中却无响应改变,通常孩子跟谁生活,就会沾染上谁的病痛。现在研究认为这与家庭内认知和思维与行为模式被模仿传承有关。
研究显示自体免疫性疾病与癌症有高关联性,患自体免疫性疾病会增加癌症发病风险机率。自体免疫性疾病透过各种机制引起发炎,持续长期的慢性无菌性炎症让细胞很容易发生突变。而悲观、挑剔、霸道、张扬等性格往往在此类患者群中是主流常态。
(约翰之前没有向我们提及在酒吧听到声音的事情,休息时,珍和我要求他不要再向我们多说此事;我们希望看看赛斯能否提供更多的细节,如果约翰能回来参加课的话。
约翰告诉我们这发生在大约一个月前。这就把时间定位在了我们上次见到约翰之前几周,也就是宾厄姆顿会议期间。但是,约翰并没有见证那节课,而且声音事件也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约翰是在埃尔迈拉的一个叫榆树的酒吧舞厅里听到声音的。
据我们所知,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在赛斯与珍分离的情况下,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对另一方说话。这引发了许多关于其真实性的问题。如果这属实,它似乎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我们很清楚,有人可能会说赛斯只是将他人的超心理体验归功于自己。
如果是真实的,这种体验是否意味着珍和赛斯的能力都得到了扩展,还是仅仅意味着一旦其他人接受了通灵扩展的可能性,他们也会成为接收者?这就意味着赛斯是独立存在的;他一直声称自己是一个”能量人格本质”。
我想到赛斯说过,有一件事会发生,把约翰、珍和我联系在一起。我简单地搜索了一下,但没有找到这句话。
现在是第13次伊斯博士的超视力测试的时间了。10:01继续)。
我们的朋友伊斯博士正在思考一本书。这本书是他书架上的,或者说曾经在他的书架上。
我看到了一个页码,应该是373页,其中一段文字让我想起了戴头巾的人。我联想到了中世纪,一位戴着尖顶头饰和面纱的女性。我不知道,也许这与歌剧或中世纪小说中的女主角有关。说到这个段落,还有一个中世纪风格的房间,比如一座城堡。这些都是与这一页有关的印象。
又是蜡烛,但很高,地板上有许多菱形图案。约瑟,很遗憾录音机没开,因为我觉得有些拘束,讲得更快会更好。
也许这是小说或歌剧中的场景,因为现在有两支很高的蜡烛,金色的烛台和许多阴影。一个男性角色登场。也许是一个临终场景,但我没有听到音乐,而音乐似乎与歌剧有关。但这个场景有点阴森恐怖。
他是否在看一场戏剧或剧院表演?
最近几天伊斯博士的催眠实验并不顺利,虽然看起来似乎富有成效。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他可能意识到了,也可能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他,他知道,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知道。
另外,我感觉到一个框架,就像一座尚未完全建成的房子。这可能与他的一个年轻亲戚、密友或与他有关的人有关。房子在山上。框架是有的,但它是裸露的,墙壁还没有完全建好。
它们让我想起火柴棒。我感觉他会有一个转折。我感觉到有一个中断。他与许多人交谈。我想他的斯奈格博士有两个女儿。
(休息时,我们听到约翰上楼的声音。他成功地将他的业务约会推到了明天。话题转到珍上周得到了一份在当地一家晚餐俱乐部当舞蹈演员的兼职工作邀约。我们俩都喜欢跳舞,珍还是个舞林高手。我们自娱自乐地讨论了这可能工作的一些幽默方面。10:26继续)。
我确实觉得这些谈话非常有趣。如你们所知,我并不试图管制鲁柏的行为,如果他处于这样或那样的境地,我会觉得非常滑稽。我们就此打住,但有一点补充:我个人并不赞成。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告诫他不要这样做。
菲利普,我之所以那时那样说,是因为这位女士的想法,尽管她并没有用言辞明确表达她的意图。
我不喜欢她的背景所带来的影响。你知道,我说的不是社会背景。我指的是她的灵性背景和不健康的环境,这些对你不利,你不应该卷入其中。我只说灵性环境和她的家庭情况,这些深深影响了她的行为,并制约着她的人际关系。
她的行为有些贪婪和灾难性,不是出于善意的伸手,这对别人没有好处。再次强调,我不是从道德层面上说的。我说的是情感健康和她所提出的需求。
这背后还有一个孩子,以及塑造这孩子的许多情况。
我的评论会让你感到困惑,这也是我本意。这里还有一个男人和这个女人有关,还有一份法律文件。
当我提醒你时,你听了。于是你没有说出本来会说的话。
(珍现在停顿了至少一分钟。)
看起来所有的酒吧都又长又窄。不过,在酒吧中央有一个特别的装饰。鲁柏现在想到了他的“绿色牧场”,但这是他的想法,不是我的。我们顺便提一下。这可以澄清一些问题。
(绿色牧场是镇上另一家酒吧的名字。珍和我以前去过几次。几个月前,珍和我曾去过一次榆树酒吧,也就是约翰那件事的发生地。不过,我们没有进入酒吧,而是呆在舞厅里;因此,我们对酒吧的情况、可能有的装饰等一无所知。
休息时,约翰证实了那位女士的情况中有一个孩子和一份法律文件。他在与该女士的谈话中大致听到了这两件事,但想不起更多细节了。他并没有有意识地告诉我们这些。约翰说,当他与这名女士交谈时,还有另一名男子与她在一起,他实际上和那个男人聊的时间和与这女人聊的时间一样多。约翰不确定这个男人是否就是赛斯提到的那个男人。在此之前,约翰并没有告诉我们这个女人有一个男伴。
约翰说,他参与的对话至少从表面上看是无伤大雅的,但当他听到那个声音对他说话时,他就变得更加谨慎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也没有去过榆树酒吧)。
我们暂时不会再讨论家庭情况,出于几个原因,你在适当的时候一定会知道。你提到的那个妹妹确实参与其中,但并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方式。
你断断续续来听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很感谢你的关注,我们也会尽我们所能帮助你;我们在鲁柏这方面已经取得了进展。
你怎么会如此渴望知道未来,同时又如此害怕知道未来呢?
(约翰:我猜是好奇心作祟,然后知道自己将沿着某个方向前进——)
事实并非如此,因为你自己的期望就是塑造你所谓的未来的行动,未来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也从来都不是确定的;因为你可以随时改变它,就像任何行动都会改变其他行动一样。你总是有行动的自由,但每一个行动都会改变被行动的事物,你会不断地改变你所谓的未来;而我所看到的,事件确实可能随时被改变。
对宿命与未来的预言是可信的,因为那肯定是万千可能性中的一种。
角色人生的轨迹:
出生前计划人生蓝图,这规划出了一个大框架,在这个框架中包含着个人出生在哪个年代、投身到哪个家庭、成为家庭中的第几个孩子、在何时以哪种性别出生、使用什么名字这类基础设定。
还有童年、青年期的家庭状态、父母关系、亲子关系、手足兄妹关系、家庭的家族业力有哪些、你因此受到哪些心理上身体上的影响、被塑造出怎样的成年前记忆与认知。至此你的角色塑形就已经完成。
之后的人生会进入多线程平行可能性的矩阵中,由自己在不同的人生岔口做出符合自己认知与渴望的大小选择。并依据这些选择体验后续剧情,并承受相关结果。
当然这一人生过程绝对不是单一线性的,而是犹如叶片脉络般由一条轴线四散而开。
但人物的塑形与认知已经完成,受教育程度、接触的宗教、社交的关系、所处的阶级、可接触的人群,构成了一个具自限性的环境。在这样的环境中,自身的认知理念、信仰眼界、饮食习惯、起居做派、交往人群、好恶取舍,其实是比较固化的。
因此故有习气、成见、认知、经验,构成了可变公式组中的已知函数,而由此推导出来的结果往往看似多选,其实具有强烈的自限性,触发在某一函数上,自身透过转识达成自我突破。所以说转识即转运。
什么叫转识?就是自我对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中的某一项有了认知更新。认知更新可让自我的意识焦点、渴望追求、在意取舍发生相应的变化。

人生是由宿命与变数构成的封闭式开放体验。人生不是一次性的,同一个角色可被反复利用,在相同角色的不同人生中,相同的初始条件可以走出全然不同的人生轨迹,达成不同的最终结果。所谓失败的与成功的经验,都可被自己运用在下一次尝试中,好让自己在再次尝试时强化增益、规避歧途。
很多人会觉得某人某地某事似曾相识,会觉得某些知识瞥一眼就懂,会很有预见性地莫名先知先觉,做出正确幸运的选择。会梦到截然相反的经历,在梦里看到自己不认识的人与陌生的地点。
这些都是你多次经历相同角色后遗留下来的记忆碎片。当然当人生可以反复多次经历时,这梦宇宙中世界的真实性也就不言而喻了。

剧本是一个宏框架,如何展现出剧情的表达要看导演的意思,演员是否能表达出自己的角色因人而异,最后上映前被剪辑成个什么东西,另当别论。同一部电影,全球同时公映时,观众看到的版本并不一样,时长不一样,内容不一样,甚至结局都不一样。这是因为不同国家地区的包容度与准入标准不同,不同信仰理念的人们可接纳欣赏的东西也不一样。一般全剧是180分钟的电影,各国看到的都是其中120分钟的内容,大家都以为和别人看到的是同一部影片,但其实只有开头是一样的。
我们将深入探讨这个问题,因为它深深地影响着你,让你深感忧虑。不过,我建议先休息一下。
(10:43休息。约翰同意赛斯关于自由意志的说法。他说,从神学角度讲,他多年来一直在关注宿命与自由意志之间的冲突,并认为他的问题源于他早年的求学生涯。
约翰重申,大约一个月前他在榆树酒吧与那位女士和她的男伴进行的谈话,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寻常无害。他说,他清楚地听到了”不,不”这两个警告性的字眼,这与当时的谈话并无直接关系;然而,这两个字是如此明确,如此强调,甚至是如此紧迫,以至于他对这话给予了关注。上述形容词是约翰说的。
约翰现在正在考虑找到那个女士,以核实赛斯说的情况。他在开玩笑,但也许也是认真的。不过,他也很好奇。谈论是否真的应该去尝试。)
——就像一个即将被烧伤的孩子。
(约翰笑着说:没错,赛斯。)
这位女士的人格确实会带来不良的影响,而你,我的朋友,正处于直接的危险之中。她在某种程度上将你视为问题的解决方案,如果你当时表现出任何兴趣,她可能会抓住你。她住在镇上西部地区的某个街区中段的第三或第四座房子里。她会不自觉地利用你。但她在很多方面都很强势,你会被驱使着回到她身边。我的话是一个警告,我不会无缘无故地警告,我也不会虚张声势大喊狼来了。
在许多时候我们会注意到,在自己的脑海里会有五种不同的声音相互展开辩论。这可不是什么天使与小恶魔的争辩,而是多重自我之间的众议会论辩。
比如一个辣妹美女坐在你身边,而你是个富有且英俊的帅哥——
此时生理上会让你多看美女几眼,快速地判断其生理价值:乳房的丰满度、腰身比例、臀围、头发质量、脸型是否讨喜。
头脑快速地算计着自己是否会被美女欣赏:如果自己主动,被拒绝的概率是多少;如果女孩主动,自己要如何应对。
心里在想:一定要严肃些,不能让去买冰激凌的女朋友看出自己的小心思,毕竟我们已经开始讨论何时何地举办婚礼了。
潜意识在发声:看啊,这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女孩,那个让你能怦然心动的女孩,你和当前的女友只是各自家族利益交换时的棋子,去爱你欢喜的姑娘吧。
此时,议会长会依据自己的偏好做出裁决:是利益重于爱情,还是肉欲重于情欲;是忠诚重于心动,还是挑战未知的人生变数。这一自我取舍的偏重往往源自角色我在此生的早期塑形结果。

宿命不是单行线,不同的选择会依次出现,不同的抉择带来不同的体验,可想选择不同的抉择,需要自身对自我的认知偏重做出必要的调整。不然相同的结果总会一再出现。
不管如何选择,都没有对错,在生命中没有什么标杆可以衡量是非与成败得失,一切经历都蕴含着相应的启迪,永远没有完美的路径与结果,只有不断被暴露出来的自身短板和全新的领域经历。是进去还是退缩,是守望等待还是迂回变道,任何一种抉择都会引发人生剧情的相应改变,但所有结果所有路径都没跳出矩阵可演绎的范畴。或者系统已预判了你可能的预判,依据你的所是与已是。
我不确定。我相信她是天主教徒,这在某种程度上与她自身的困难有关。
我提到的关于家庭的情况可能会在二月发生。
当你谈到自由意志时,你会自动想到自己的时间顺序,因为你被困在其中。那些不在其中的人可以看到过去、现在和未来,以及行动的相互影响。
假设你正在观看一部电影。
你与电影的制作无关,与情节或人物无关,但你能看到结局,从行动中你知道事态的发展。你丝毫不会影响电影中行动的发展;这些发展也不是预先注定的,而是由参与的角色自己决定的。
你只是与他们分开,可以随意前后切换。我们说的是一部有剧情的计划好的电影。现在请考虑另一个类比,其中的行动在不同的维度中展开并发生变化。我可以观察并看到其进展,但行动会随其发展,是自由的。
一个梦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人格发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对于我们这些不在你们系统内的人来说,我们可以进入那个梦,换句话说,我们可以接受它。但梦并不是注定的,梦的发展是由相关的人格决定的。
(赛斯上面所说的”进入那个梦”,涉及到第四个内在感官:概念性感官。他在第37和第38节中对此进行了一些讨论:”第四种内在感官涉及对概念的感知,远超过你们通常的智力概念的认知。它涉及完全体验一个概念,完全成为一个概念。你不会离开你所谓的自我;你只是将你变成一种不同的模式。概念具有我们所说的电和化学成分。意识的分子和离子变成概念,从而直接被体验到。除非你能成为那个事物,否则你无法真正理解或欣赏任何事物。你可以通过使用心理时间最好地接近某个想法……”)。
你的自由意志比你想象的要多,因为你不仅有你现在的人格可以利用。
而在潜意识层面上,你拥有所有前世的知识和经验,可以以此为基础。你的梦不受自我的限制,而且你的梦对日常生活的影响远远超出你的想象。因为梦中出现的情况会影响你的行动,这些元素来自于你从前的自己。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虽然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关于你未来的事情,但未来并不是注定的,在潜意识里,你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所有人类都是如此。
只有自我似乎才会把这些问题看得很重要,由于其本质是有限制的。
(11:07休息。我们正在讨论赛斯给出的那名女子的房子的位置,赛斯透了过来)。
那房子在东北部,但在你遇到那个女人的地点的西边。
(约翰第二天证实了上述信息是正确的。)。
她会把你作为她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缓冲,作为讨价还价的筹码。我说的”力量”指的是她潜意识中的能量。而不是她表现出来的个性。她会夸大你对她表现出的哪怕一丁点兴趣,结果会是一种不愉快的局面;一种涉及你和我所指的另一位男性的不幸局面。因此,我发出了警告。

再次,你看,你不必听到我的话,也不必听从。但因为你听到了我的话并且听从了,可能的未来就被改变了。
约瑟,今天晚上鲁柏的面部特征有可能会发生变化,我们就不多说了,因为我们太了解他了,不便多说。
(约翰和我都像往常一样在珍说话时一直观察她;在整个过程中,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不寻常的面部变化。)
涉及的这个男人与机械有些关系。我不确定他的年龄。我应该说在27到37岁之间,我知道这并不准确。我感觉她可能要大一些。
(约翰·布拉德利在1966年6月8日的备注:”与该女子一起在酒吧的同伴是一名汽车销售员,大约24-26岁。他不是与该女子有关的男子。此人38-39岁。”
“女孩名叫朱迪·富勒。朱迪·富勒在电话簿中用的是她的旧地址。)
菲利普,当我谈到未来时,我确实看到了各种可能性,并以可能改变的活动趋势来讲话。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具体日期常常不能如期实现,或者为什么预见的事件不能按所述发生。因为任何时候,事件都不是注定的。你的字典里不应该有这个词,因为每时每刻你都在改变,每一次心跳都是一次行动,每一次行动都会改变其他的行动。
我能够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但我仍然只看到可能性。在那个特别的夜晚,我看到了一种不吸引人的可能性。你和我改变了这种可能性,因此我预见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而你允许自己听我讲话的行动,也帮助改变了那个可能性。
我们将尽量使课程更加轻松一些,我会很高兴在合理的范围内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
(约翰:你能告诉我我们分部里另一个销售很好的人的情况吗?)
比我描述的那个人年纪更大。更高大,头发更多,虽然年纪更大。我相信他戴眼镜。
我相信其中一个男人正好37岁。第二个人偶尔会戴眼镜,他的头发是棕色的,不过颜色不是很明确。
(约翰:他对什么运动感兴趣?)
我想到了曲棍球之类的运动,虽然我并不确切地知道曲棍球是怎么相关的。也许是高尔夫球,也许年轻时与滑冰有关。
(约翰认出赛斯所说的第二个人是达德利先生,并确认了赛斯说的大部分信息。珍觉得赛斯早些时候就想提供这些信息,但被她阻止了。)
亲爱的约瑟,从你的表情来看,我确实要结束这节课了。
今晚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没有中断,我们也许可以做得更好。不过,我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关于我们的朋友菲利普,还有更多的信息,但出于几个原因,我们暂时不提。这些原因与我的判断有关,而不是担心扭曲。
然而,我们的朋友已经在某些方面发展了他的能力,这些能力他将无法关闭,而这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他不会提前看到明天的报纸,但他将更加能够接收到来自内在自我的信息,他的自我将更好地得到通知,尽管这不一定会让他更快乐。
现在,我们想起一段插曲——我会避免使用”外遇”这个词——是前不久发生在菲利普女儿卧室或床边的事情。我相信是在深夜,也许是在她生病的时候,但与他的强烈感情有关。
我不太愿意用誓言这个词,但大致可以这么说。也许用承诺这个词来形容我的想法更合适。
下周一之前,我们可能会再上一节课,但如果是这样,我们会确保你们不必记录所有笔记。我尽我所能用自己的方式来照顾你们所有人,但在你们的系统中,我的行为也受到限制。你们在听我讲话时必须经常阅读字里行间的信息。潜意识里你们接收到的比你们意识到的要多,潜意识里你们为你们可能在意识上不清楚的事件做准备。我不能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即使可以我也不会这么做。
(午夜结束。珍解离如常。她说,她认为赛斯中断了关于约翰女儿的资料,这原本是赛斯打算展示另一种心电感应的,但他意识到时间已晚,这些内容太长且复杂。)
整理这节课的笔记时,赛斯又短暂出现,当时珍和约翰在前面的房间里聊天。当我走回去时,他们已经结束了对话。内容大致是说在三年内,珍和我将拥有自己的房子。
我们相信,赛斯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希望我们今晚有录音机录音,而且他显然想让自己的声音响亮有力,但在公寓房里却做不到。赛斯告诉约翰,我们未来的房子会有隐私。
珍和我通常不在课上使用录音机,因为这会使记录笔记的时间翻倍。我们意识到自发性很重要,但我们的时间有限。我们考虑过每周只举行一次较长的课,使用录音机。然而,珍和赛斯都更喜欢每周举行多于一次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