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纽约客》杂志在 9 月 18 日出版了有关睡眠与梦的科学文章。文章
名为《生存的第三阶段》,内容是说“快速眼动期的人开始进入浅意
识阶段,而因此形成了梦”。这一科学认知显然与赛斯告诉我们的很
不同,因为科学家观察的主体是人,观察的是脑波与眼球移动的速度,
珍和我对文章中所涉及的睡眠与做梦的机制很有看法。)
赛斯:
我很有趣地想到,科学家在自己的标准上编导了实验,以便发现能理解的梦境“事实”。这努力把精力浪费在了寻找已知实相中。梦境的实相本身,只能通过直接接触进行研究。跨维度的实相不能被你们界面上的伪装物科学仪器进行探测,因为,在这方面,梦境就像是灵界或灵魂、或内在自己的生命能量,都是跨维度的存在。
要知道梦境是人格直接参与的经历,梦境中的经历与你们本身的人格有关系,其它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至于说到你们所处的这个伪装系统,想利用伪装层内的伪装感官与道具去捕获其它维度的实相是没有可能的。一个人有没有处于快速动眼期睡眠中与做不做梦毫无关系。在意识之下一直都存在着梦境,即便在你们所谓的清醒状态也是在梦里,你们就没有离开过梦宇宙。人格总是受到梦宇宙的影响,但人格自身存在于其本身的维度内,它的意识被连接到角色肉体有机体的这个伪装层维度中。
角色不做梦是不可能的,因为,即便你剥夺了他的睡眠,这必要的心智功能也将会在潜意识之下持续进行。睡梦是起源于肉身载具内精神活动的行为,但梦境不主要存在于角色肉身的这一维度之中。经历“梦”基本上是内在自己独立的灵性本性。角色醒时是梦,睡时是梦,梦中有梦。
快速动眼期时,眼球高速左右活动,只是角色展现出了自己在梦中的视角活动,自己的物质层面与梦境中的行为紧密相关。这并不标志着梦境开始,而是角色可以共享人格在梦境中的行为觉知。实际上,是角色与人格在这一段在交互共享信息,也就是我们能记住的那部分梦被从意识界共鸣到了角色的物理脑里。
就好像物理硬盘在高速读写时,我们说这是数据交换,而在之前你一直在上网冲浪,物理硬盘没有可见的活动,但信息流从未中断过。当你准备把找到的资源下载下来时,硬盘开始投入工作,那不是梦的开始,只是对梦境转译与记忆的过程。
其实人格在经历更深的梦境状态中时,其主要能量从专注于角色载具转移到精神层面的内在自我,专注于其它实相层中的自我,在这个过程中人格是与角色的肉体连接相当分离的,所以需要角色去进入安眠状态停止活动。
简单说来,这个人格自己正旅行在意识的不同层面上,并旅行在与活动的肉体区域远远分离的其它层面上,观察与扮演着其它角色。并把自己收获到的、感兴趣的打包共享给指定的角色我。就好像你找到了某本有意思的书、美味的好吃的,千里迢迢带回与家人分享。
入睡后载具的肌肉放松是因为肉身在人格撤离后,不再需求肉体有机体的活动。其实在梦中的行走坐卧、言行思想,都是需要消耗生命能的,就好像你吃饱后会犯困,想睡觉,生命能从肌肉层被转移到了内脏一样。当人格在梦宇宙内的其它平行实相中展开经历时,梦境中的活动同样需要能量支撑。于是这个角色肉身载具没有被消耗在肉体系统内的能量,被挪移用在了维持那些精神行为上。
在清醒状态下积累的化学剩余物质,在排放出去时会自动地转化为电性能量,这也有助于形成并维持梦境图像。如果你们的科学家们能训练自己回忆自己的梦境,然后结合自己的正常活动和物理事件之间来研究它们和梦的关系,他们会对梦的本质有更多的了解。
比如一个在梦里吃吃喝喝的人,测量晨起血糖,会发现虽然没有真的进食,其血糖却处于偏高的状态;而在梦里奔跑运动的人,晨起血糖却会偏低而肾上腺素却偏高。同样的道理,夜跑后入睡,夜里就很少有梦;而吃的很晚再入睡,夜里的梦会很多。梦与现实其实比人们能想象到的更有相关性,尤其在电磁与生化层面上。

这科学家曾经对人和猫做过研究,这次的实验他尝试把睡眠与自我分开看待,把梦用唯物的方式独立研究。他的研究预设方式把人与睡眠分开,他渴望通过这一设置了解潜意识如何形成梦境的行为机理。但这样的预设却干涉与改变了解读结果。梦中发展的直接经历,才是他们应该去关注的东西。
如果在睡梦就要结束、角色就要清醒时,进行适当的暗示,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收获到你们想要的知见信息,你们应该对这一点进行研究。利用催眠术也可以对梦和梦的条件进行正当的研究,而且目的性更强。这种情况下,你们是在对心智本身展开探索的工作,你们将获得所需的知见材料。你们的研究过程不要预设或干预它运作的机制、因观察者本身会自动引发结果的坍缩,进而改变探知结果的真实性。观察者的观察会带来结果的扭曲,有心理预期和预案的观察也会带来结果的扭曲。
如果我们的伊斯博士乐意展开这样的研究,他会发现这研究会为他带来极大的满足感和科研突破。只要操作得当,可以通过催眠回想起全部的梦境。可以暗示被催眠者正在睡眠,然后,在他“清醒”的睡眠状态下暗示他能够对他的梦全然觉知,并精准描述,然后催眠师可以给被催眠者口头说明的某一特定“主题”,让被催眠者借潜意识通道,把某些特定的信息从多维意识状态中导出。
在催眠前,你们要思考好想要探究的主题,并暗示他在催眠状态下会复述前一晚的梦境。按照这种方法可以有许多机会进行梦的研究,其结果可导出更多的完整有意义的跨维度信息。
可以用这种方法对精神病患者的梦境进行研究分析,当然是在病情相对稳定的时候。用这种方法对孩子们的梦境进行研究,也会大有收获,而且不会太难。儿童的梦与成年人的梦相比时,在两者之间,会发现许多有意思的不同。

孩子们的梦境更生动、更频繁。然而人格会更加频繁地返回到接近清醒的状态,以便检查他们的肉身状态,他们对于自己角色的把控还不像成人那么笃定。孩子们在深度睡眠状态下,其梦境比成人漫游得更远。
儿童尚未完全形成角色我,这让他们更自由更本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比成人能更多地拥有心电感应能力和超视觉觉知。实际上,孩子们也比成人有更多的灵性能量。他们能够更容易地利用这些能量,因为孩子们在清醒的生存中很少会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他们能更快地产生生化能,并更有效地使用这些生化催化剂。
实际上,孩子们更容易意识到自己的梦,记忆也更清晰,只是在复述上需要训练其表达能力。在这个阶段上角色我的封闭性成见还没有形成,不会像后期的那样用自己的逻辑与知识污染扭曲阻碍这些真相的表达。
我经常说,在任何维度面的行为都在改变着全体自我所有的行为,并且改变着作用于其上的一切;研究梦的实验也是如此。研究者的行为改变了条件,这很容易就会发现你们当下文明迫切寻找的东西 。
研究者通过其自身的行为,预设了流程,导致在特定的例子中,“不经意”地验证出他想要看到的结果。然后,这特定的实验似乎表明了常态下绝不可能的事实,并且看起来既严谨又科学,仿佛就是如此。
催眠中的主体,并不像实验中的主体那么具觉察力。当受试者事先知道他将会被实验者唤醒时,看到电极被连接到身体上时,当实验室的睡眠条件取代了他通常每晚的睡觉环境时,他就会依据观察者的意识导向生成其渴望的所谓科学数据与证据,这样对待梦境就像他们对待肉体或机器那样,看似很唯物、很科学、很理性,但尝试着把梦者和他的自有人格分开时,你们就不可能研究梦境、获取到真实的信息与数据。想要研究梦境,唯一正确的方式就是“人格实验室”。
这并不像听起来那么困难,我的确可以教导你们如何非常有效地完善这实验。
现在,等我们一下,让我们看一看,是否可以发现伊斯博士,遥视他在干什么。
我相信他刚离开人群,独自一人步入小巷,或许是在高楼之间,附近的灯光相当昏暗。
还是印象,他手里可能拿着一个圆形物体。他想起桌子上或公文包里的文件,似乎与某个计划有关。
可能是支票,也许是一件夹克。还有一个包裹,他今天收到了,或者明天很快就会收到。
我相信他被一个人激怒了,是个男性。我不知道……这和灯光有关,也许和那个男人有关。他住在灯光街吗?或者他的名字叫灯人(Light Man),亚或者类似的名字。也许他手中的圆形物体与灯泡有关。
还与联邦事务有关。伊斯博士正在进行哲学思考。
如果可能的话,伊斯博士应该阅读你们私人测试的资料,因为有时一些伊斯资料可能会渗透进来。这只是一种可能性。

你有测试要给我吗,约瑟?
这些都是印象。
紫色。比较中性的东西,而不是私密的个人性质的东西。有部分空白,点状,似乎是某种阴影形态的集合。但是垂直的或许是锥形的。
不是照片。某种字体和设计。与约瑟名字的首字母有关,但这并不是他特别关注的东西;虽然可能与钱包有关,但我对此表示怀疑。
可能与邻居间接有关。主要是设计,但有空白部分,是原件而不是精确的复制品。栅栏状。我建议休息一下。

珍认为今晚的信封测验是相当失败的。她觉得很累,就在传送了伊斯博士的资料之后,她感觉相当疲惫。
我们很快就会结束这节课。
关于我们今晚的测试:在这个阶段,鲁柏不应该再像他一直做的那样处理我们的测验结果。他一直过分专注在给测试结果打分。当管道越想无误地表达,这种用心在意的状态,反而会形成意识流的阻碍与扭曲。
珍现在每天在这方面忙活几个小时,面对我们的测试结果让她感到在意的压力,这不是他应有的状态,他最重要的职责就是尽量保持自然放松的无我状态。当他在试图让测试结果更完美时,他绝不应该再尝试这个意识连接的努力。因为他已经开始有意用心时,那种努力的状态就已经很不自然了。
我再三强调这一点。他应该把测试从脑海中彻底清除出去。除了自然的紧张之外,课程中的测试并没有在任何重要的程度上困扰他,总之我们进展得已经足够好了。你们过于注重结果的准确率,在这个阶段,反而因此会适得其反,你们应该把评估之类的事情放下。
我在下次课再简单说说这件事。
(过去两天里,珍一直在想办法建立一个系统,使测试结果的对错能一目了然,而不是像我那种主观零散的处理。
她设计了一个两栏表格,在我俩看来相当不错,但我们都没有意识到这种强度的工作会有害。因为珍的想法是每周两次以这种方式列出资料,这需要持续参与其中,我们决定至少目前放弃这个想法。
为什么我们的猫威利最近经常生病?)
我建议你把这个问题留到下节课,因为鲁柏现在累了。猫的问题并不严重,如果有严重问题,我今晚无论如何都会因说几句的。

第195节 情感系统的开合决定了个体的经历
遥视伊斯博士5 关于洛琳
1965年10月4日,晚上9点,周一,按计划
(今天下午,珍打电话给她的出版商弗雷德里克·菲尔,高兴地得知他非常喜欢她的ESP书。这本书现在已经安排在明年四月出版。珍也很好奇听到菲尔先生的声音,看看她能得到什么印象。
我没为这节课准备信封测试。并不是因为上节课的测试结果不佳,而是为了改变一贯的测试安排。我想,如果不偶尔休息一下,珍可能会感到压力很大。不过,我希望关于伊斯博士的资料能像往常一样传过来。
洛琳·雪佛是这次会议的见证人。她也见证了第193节课。)
在1965年2月15日,第132课时,约翰·布拉德利的朋友、来自纽约的“洛琳·谢弗”女士,借走了第23节课程资料的副本想要研究。
1965年4月7日,第144节,洛琳见证了课程,洛琳在课中告诉我们,她的第一名字是“梅雷迪斯”,母亲为她起的“梅雷迪斯·洛琳”的这个名字,起初想叫她“玛丽露”,但从没有真的这样做。今天得知自己的存有名是“玛丽诺”感觉很熟悉。洛琳认为赛斯给她的建言对她是非常重要的,她坚信对传讯和其相关工作是自己的热忱所在。她过去职业就是为广播电台写文稿。
晚上好。很高兴鲁柏的情绪有所好转。我告诉过他书的事会对他有利,但耐心并不是他的美德之一。
(赛斯在第178和180节课提到珍的ESP书,说这本书在经济上和其他方面都会取得成功。到目前为止,他关于珍的写作销售的所有预言都得到了证实。赛斯第一次提到ESP书是在第92节课上。)
首先向玛蕾诺问好。她总是受欢迎的。就我们的课而言,她有一个障碍,这在某种程度上跟鲁柏的自我很相似。这是因为她内心愿意相信——虽然这是个不好的说法——我存在的合理性;然而,这种愿意有时是如此地迫切——如果你允许这个说法——如此全心全意,以至于在人格的其他部分设置了自动障碍。
如果她能接受课程的真实有效性,那么她就会觉得自己有义务参与其中。她的感受太深了,所以有时会退缩,有时则不会。这使我很难与她具体地交谈,因为这样一来,我很难洞察她的情况。
玛蕾诺,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确实希望能帮到你,就像我对耶稣会士和猫情人那样。但到目前为止,虽然你很感兴趣,但你并没有让我轻易地探查你的情况。
干预他人的人生轨迹与此生的课业问题,需要事先征求他人的许可与同意。很多时候我们以“我都是为你好”的旗号,将心比心地用自己的价值观与行为准则去圈框他人,并做出自以为“是”的“善”举。这样的行为本身并不被当事人感念或接受,甚至会无意间破坏他人苦心经营多年的蓝图铺陈。这就好像你看着某人在中考时抓耳挠腮,你去帮他做题拿高分,心想你的善良能帮他改变人生走向。但结局往往是因为代考作弊而取消本次成绩。你说当事人是恨你还是感谢你。
学生在课堂上认真聆听教授的传授,聚精会神的态度让其能与老学者的思想意识共鸣,受益良多;如果你保持着对教授来找茬寻错的心思,那在学习的过程中,你的思绪焦点总会左突右冒,结果收获寥寥。我从来不反对比较与参详,但前提是你需要先真切细致准确地搞明白你要比对的学说。而不是上来就说玛雅的诗歌比不上唐诗优美、祝由术没有心理分析学高级、蒙古草药医都是骗子。
对不了解的事物、学说、道理进行评断甚至否定是很无知且鲁莽武断的表现。承认自己对此不知是智者。智者知其所知,知其所不知;而愚鲁之辈,只说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不科学。
(珍笑着说。赛斯所说的耶稣会士和猫情人指的当然是比尔和蓓·加拉格夫妇,他们已经见证了不少课。珍和我很早就注意到,赛斯并不经常提到洛琳,即使她是见证人的时候也是如此。相比之下,我们获得了更多关于加拉格夫妇的信息,珍也意识到与他们有更好的“联系”。我们的想法是,如果洛琳继续来参加课,赛斯迟早会跟她说话的。)
我之所以谈到这些事情,是因为我一直想亲自对你说这些,而且你会发现,这些与我们的一些讨论非常契合。因为我们正在处理情感上的联系,当你从你这边阻断了这种联系时,我不会冒昧地尝试去打破它。我的道德准则不允许这样做。
总的来说,我确实认为这些课对你有帮助。其存在本身就对你有好处,尽管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也暗示过这一点。你希望从我这里得到很多答案,我也一直感受到你的询问对我的牵引。然而,与此同时,你也设置了这些障碍;你并不是害怕答案,而是基本上害怕答案会以这种方式给出。
你可能在意识上有不同的想法。你是如此渴望这些答案,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你自己的渴望的力量反而吓到了你。
多数时候,我们都深切地渴望得到跨维度的引领;但与此同时,我们又深恐自己因此沦为无形存有的玩物、因此失去自我意识和人生掌控力。这两者的平衡真的很难,因为想要获取真正无扭曲的信息,需要真的做到无我无为;而当你获取了那虚无缥缈的意识引领和知见劝告,并被指明了未来当行与不当为的作为,是盲从还是秉持自我、参详而定呢?

(珍一直闭着眼睛,快速而安静地说着。洛琳也在做速记,她就坐在旁边。现在,珍仍然闭着眼睛,忽然快速地向洛琳靠去,声音突然变大。我承认我被吓了一跳,来不及观察洛琳的反应。)
我现在并不可怕,不是吗?我确实像一只疲惫的老鸽子一样平和,翅膀破损了,喙也磨平了。这并不意味着,假以时日你自己不能打破这道特殊的障碍。
说来也怪,如果你不把我看成一个神秘玄妙的存在,而只是把我看成一个正在从事某种努力的个体,不久之后科学就会接受这种努力,看成是他们以前所知甚少的许多存在事实之一,那么,这道障碍就会很容易地被打破。
一般来说,这种情绪反应会产生电磁力。这些力在很大程度上形成了一个边界,在这个边界内是一个整体或一般化的场或系统,个体会对其做出反应。然而,情感阻碍所设置的障碍,其主要目的是保护个体免受他认为的不安全、有威胁或仅仅是不愉快的事物的影响。
这不是一个可以用“态度决定行为”这样的简单陈述就可以概括的问题。人们所不了解的是,情感态度,无论是有意识的还是潜意识的,都有一个电磁实相,它们非常有效地运作,要么作为一个开放的系统吸引新的刺激,要么作为一个超负荷的封闭电力。
休息后我们将探讨这些情感系统与梦境中人格的关系。

每个人都可凭借自己的自我自由意识,为自己建立起一个绝对领域,在这一电磁场域,自己是绝对的权威并言出法随。建立这样的一个自我意识场域能量屏蔽,需要足够的自信力和坚定的自我意识。如果你处于内在惶恐、狐疑、被迫害妄想中,你就会自毁屏障,而你所遭遇的实相也会依据你真实内心所愿,而展现出你嘴上说着不要的内在期许。最好的自我保护形式,不是多么强大的能量屏蔽或符咒加持,因为任何矛盾之争都有其极限;但无我的意识状态却是无懈可击的,就像你无法抽刀断水,也无法击破空无。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就是这个至妙法门的心法口诀。

(第120-127节详细讨论了电磁场和相关现象。
关于赛斯说要帮助她,洛琳在休息时提出的一个问题是,赛斯是通过珍来帮助她,还是直接通过洛琳自己。9:35继续。)
首先,我是通过鲁柏帮助你的。由于种种原因,今晚无法讨论,我将只通过他开展工作,因为我与他合作的时间比他自己知道的还要长。
进行这种工作需要做很多准备。像我这样的人,以及我们通过谁来传达信息,其中必须满足各种条件。不仅是一般条件,还有个人条件。我的意思很简单,由于你在情感上无法敞开心扉,所以你在课程中经常紧紧封闭自己。这并不是说我不能通过鲁柏接触到你和回答你的一些问题。问题在于在这种情况下,只是给出答案对你没有好处。

人生的问题凸显在某些重大的抉择点之前,在关键的那几天里,一念之差往往会左右之后的十数年。获得三言两语的点拨并不难,透过占卜、出神、启迪梦、灵感直觉,都能做到;但不扭曲地理解引领的意图、不含糊地立刻展开相应的具体行动,这需要角色我真的能拿出足够的臣服与毫无迟疑的即刻行动力,哪怕自己对那建议无法理解与看似疯狂。
佛说不渡之人有三:无缘、无信、无愿。
这些同类型的情感系统在所有条件下都起作用,它们调节着个体可能接受或开放接受的种种经历,并使他意识不到那些他已经决定不接受的经历。再次强调,情感态度具有自己的电磁实相。因此,这个场域或系统会吸引某些经历,屏蔽其他经历,允许某些经历靠近到一个程度但不再继续靠近,这就是玛蕾诺和我们的课的情况。
内在自我决定着自己去经历或远离哪些情景剧,毕竟自己的世界是由个人实相在梦宇宙中衍生出来的。个人的情绪决定了其所经历的经历,你所渴望与喜好的、你所恐惧与厌弃的、你渴望拥有的和你希望逃避的,都成为你的意识焦点,并被觉知感受为真实。你不在意的、无感的,也就从你的实相中隐去,甚至没有必要耗费能量去显化它。
比如今天你出门时,路边的第三株小草,第四辆擦肩而过的汽车,头顶飘过的第二片云朵,它们存在过吗?理论上是的。真的被你显化成实相了吗?什么能对你形成正面或负面的影响力呢?是意识感知到的信息不是吗?是你在意了的对你形成影响力,或说是你的在意在影响着你。
在意形成意识焦点,触发多维坍缩,带来确定性;而确定性带来意识评断,意识评断评估着其对自身的影响力。这就是薛定谔的猫。那猫是死是活,你关心或闹心吗?但当你是个猫类动物权利的维护者,是一个量子科学的科学家,是一个思考生死问题的哲学家,这半死不活的似是而非就能折腾得你失眠、掉头发、闹心、发脾气。那是风在动还是帆在摇呢?
渴望、恐惧、忧虑、烦恼等等人生八苦挥之不去,为什么呢?因为有了一个在意的受体不是吗?有一个无明的我,无法跟随内在热忱舞动人生而独自造作,不是吗?
这种情感系统在睡眠状态和清醒状态下也同样起作用,尽管有一些不同之处,即梦境中,人格会允许更大的自由度。但即使在睡眠状态下, 个体也会接受和吸引某些经历,并屏蔽其他经历,这一点应该是显而易见的。如你所知,心电感应和超视力在梦中可以自由运作。然而, 这些经历的性质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任何特定人格所特有的情感系统。
角色的人生过程并非是线性的一维因果,而是多维矩阵。角色我透
过在一个个人生节点上的抉择,而经历着同一个角色的不同人生可
能性。当然在每次取舍间,角色我总会留下遗憾与如果,让其反思
和回味。哪怕那如果其实并不香甜,但没有经历的总会觉得未来可
期。
在梦中我们依据自身的故有习气,表现出人格面向上最真实的自
己;在梦中我们也具有一定的道德行为准则,而这些行为真实地反
映出了人格当下认知与智慧的所是,当然也反映出了其现有的认知
和能力的局限性。
例如,做梦者 A 可能会通过心电感应接收到做梦者 B 梦中的一个特定的小片段。A 不一定与 B 有情感联系。但是,至少会存在一种在 B 的
梦中的事件与 A 有强烈意义的情感联系。例如,一个人可能会梦见自
己童年时被狗咬的经历;另一个也曾被狗咬的人可能会通过心电感应
接收到前一个人的原始的梦境。这并不一定是因为他与前者有关联,
而是因为这种经历会在情感上影响到他,然后他会吸引这个梦境。
因此,在两个梦者之间会产生明确的电磁作用,在电路关闭之前,可
能会有一些资料或梦的信息的渗漏。你们必须明白,我说的不是象征。
我是在非常实际的层面上说这些的。这些电磁系统确实存在,当它们
处于开放状态时,心电感应通信就可以传递。
个人实相与集体实相间存在着交互作用,每个人确实只活在自己的 梦世界里,不管你梦中遇到多少人、与谁有过互动,那其实都只、 也仅是很自我的事情。但同时我们又都活在一个意识场域构筑的集 体实相中,每个个体散发出的意识波,都对其它个体形成可选的影 响力。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个体,而非个人。人作为角色的载具,并非唯 一可能的形式与可能;人作为多重自我中的一环也绝非主要的全 部。比如梦中的自己,你是人吗?是的,至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真的是吗?严谨地说,肯定不是——梦中的自己不具备任何“人或 人类”的基本可定义的特质。
在同一意识场域内的众多个体,因彼此共享意识波,而共享着梦境; 因共享着梦境,所以感觉好像共同经历着同一个实相。就好像一个视频主播把自己的作品实时投放上网络,数万人和主播一起经历见证了他的经历,那这数万人是在同一个实相中吗?肯定是的。那这数万人是在同一个实相中吗?不是的,人人各自都只在自己的实相里。
最让多数人费解和不可接受的就是:似是而非,所以无法理解波粒二象性,也无法理解薛定谔的猫。可当文明进入多维时代,过往那单纯的线性因果、左右是非等二分论已经过于幼稚单纯了。世界不再具有确定性,一切都在实时变化着,且相互影响着。个体即整体, 全体又是一体;自我不是全我,全我却是自我。
两个梦者一个看见了 6,另一个却瞧见了 9,但他俩却在自己的意想里看到的是同一个东西。你看到的红花与色盲看到的红花未必是同一种颜色,你听到的声音和其他人听见的也绝对不同。同一个实相在不同观察者的感知里是不相同的,不同的实相却很可能是同一个东西。每个人都只活在自己的实相中,而我们又都同时活在集体实相中。

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超视力,或者更准确地说是“预知”,尽管在这里涉及到了更多的东西。我已经解释过梦境图像是如何构建的。你知道它们也有电磁实相,因此在做梦者之间进行传递并不困难。
我们所说的所有这些实相系统都是紧密相连的。每个思想都具有相同的电势。思维往往通过简单的转换就能转化为梦境图像。从根本上说, 物质图像、梦境图像和幻象之间没有太大区别,而且这些与思想和情感之间也几乎没有区别。
考虑到我们十点钟跟伊斯博士的约定,建议大家稍作休息。顺便说一 句,约瑟,现在我靠你来注意音量大小。不要等到声音太大才提醒我。 留意它的趋势,这样我们就能更好地控制它。
之所以我们能展开遥视,窥见所谓的未来和久远的过去、远方某处
正在发生的事,因为在那一场景里的每一个人物,都在把他们的意
识波共享给意识万维网;而在同时性里,这些被上传到意识万维网
中的意识波,经由云端被所有意识面向共享,无论你在哪一个剧情
里或在哪一个时代剧中。这与年代和距离毫无关系。
(我确实一直在注意她的音量,有几次音量有增大的趋势,我几乎想
提醒赛斯,但每次声音都自己降了下来。
珍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很多,即使在安静的时候也是如此,这有点不寻
常,因为通常声音变得低沉时,音量也会变大。赛斯解释过声音为什
么有时会变强,请参阅第 191 节。
最近我们得知第 190 节课时,除了邻居那对年轻夫妇,还有我们公寓里的其他人也听到了声音,他们都很好奇。)
请稍等。
卧室。这是对伊斯博士的印象。卧室比他的办公室更整洁。
他闭眼坐着。他的头映在一个椭圆形的东西上。有一块地毯或地垫,
一本黑色的小书。他可能在进行自我催眠。
另一个房间传来声音。我不知道这些声音是不是机器发出的。
抽屉里有一沓纸,不在视线内。他很晚才想起我们。他躺下了。他似
乎处于一种解离状态,但我不知道他是否是故意这么做的。
他想到了戒指和果皮。今天下午 3 点,他接到一个同事打来的电话,
内容与一封信中讨论的事情有关;但我不确定那封信是写给电话那头
的人还是由那人写的。
谈话可能与写给另一个人的信有关。我唯一的其他印象是一个框架和
实验。
鲁柏因为上次测试的失败而感到沮丧。尽管如此,如果你今晚有测试
给我们,我们也会尽力而为,因为对他来说,因为害怕而不进行测试
是不好的。总之,这些测试会自然搞定的。我们将会有太多的成功了,
不必为此担心。如果你准备了测试,我们会看看能做什么。
(我没有。)
那我们就谢谢你对鲁柏的关照了。尽管如此,他愿意让我问起测试,
这对我们是个好现象。
(我认为改变一下常规是个好主意。)
这完全合理。我们会尝试点儿别的。玛蕾诺 15 岁左右发生了一件事,对她后来的选择和行为产生了很大影响。她的母亲参与了这一事件,但只是后果的部分。这件事不是她发起的。
(赛斯提到要尝试其他事情让我有些惊讶。我在这里所说的纯属主观,
因为当时我并没有把它写下来。今天下午工作时,我很清楚地想到洛
琳会见证今晚的课。
这本身就很不寻常,因为她上周刚见证了第 193 节课;之前她从未如
此密集地见证课程。我还想到,当我告诉赛斯我没有信封测试时,他
会建议尝试其他事情。)
我们只是看看,在她设置的这些障碍存在的情况下能做到什么,而不
试图去干预它们。
在多重实相构成的矩阵中,某一版角色我,只能看到自己历经的这
一版可能性,并把其记忆成真实;但这并不意味着其它平行实相并
不存在、并未发生。每一版角色我都有选择地屏蔽与历经了属于自
己、与自己意识觉悟所匹配的实相。当你转化自己的认知,变革自
己的意识频率时,你所要经历的实相也会随之变迁。如果角色我并
不刻意做出选择,那人格会按照自己的蓝图进行导航,并把抉择以
直觉的方法发送给角色我。当角色我感知到来自直觉的引领与内在
渴望时,需要即刻做出行动响应。如果角色我自己没主意,又对内
在冲动充耳不闻,那就会落入角色既定的人生轨迹里,随波逐流。
当然不管是个人的造作,还是角色的宿命,亦或人格的憧憬,各种
经历都有其价值与意义,只是如果你反复地总是鬼打墙,走同样的
路径,跌同样的跟头,连摔跤的姿势都不带变的,那是不是有点儿愚钝到无聊了呢?
“枫树”这个词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知道这指的是什么……也许是
地址,我不确定。我相信另一个人与此事有关,而且发生在下午或晚
上。也许是在冬天或秋天。
现在我接收到威士忌这个词,是在后面的时段,还有另一个情境,涉
及到一位男性,深夜,一处住宅,其前门正好在前厅的中间,门廊上
有阴影;后面的卧室里有孩子们,但他们并没有都睡着,其中一个孩
子听到了争吵声。
我收到 46 这个数字的印象。我不确定这是年龄还是日期,或者是号码。
我只是接收到了这个数字。
现在我建议休息。不过,如果我遇到真诚的抵触,我绝不会再尝试深
入探究。
另一个孩子可能与 15 岁时的情况有关。
(10:24 休息。我们就上述信息进行了交谈,这段对话太快而且太复杂,我没能完整地记下来。洛琳感到惊讶,她需要一些时间思考来唤起记忆。她起初只想起自己 15 岁时的一些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然后,她开
始回忆起一些零碎的事件,她认为这些事件可能符合赛斯所描述的其
他信息的情形。
珍说,虽然赛斯没有说,但她觉得关于洛琳的资料设定在南方。洛琳
表示同意,并说如果她回忆到的事件是正确的,那么应该是在北卡罗
来纳州的阿什维尔。珍还看到了与一楼门廊有关的树叶图像。
洛琳当时有三个孩子,他们确实睡在后面的卧室里。至于前门是否正好位于前厅的中央,洛琳并不确定。她说这结构可能带来误导。如果从外面看房子的正面,就会看到前面房子中央有一扇门;但这门是通向走廊的,两边都是公寓,因此并不在前厅的中央。
洛琳说 46 这个数字目前对她没有任何意义,我问她是否可以理解为四
月的第一周。洛琳说,她想到的那件事发生在春天。
珍对她说过的话只有模糊的记忆。她说赛斯并没有强迫获取信息,是洛琳同意的。10:35 继续。)
我们的课很快就结束。
我提到的情况确实发生在南方。
恕我直言,鲁柏在某些方面是对的,但在另一些方面却是错的。前面
的门廊有阴影。他正确地捕捉到了树叶的图像,但那不是一楼。门在
中间。不过,也许我的视角不够精确,但我看到的是一扇门位于正中
向外的画面。尽管有一些无意中设置的障碍物,但我在尽力看清。我
看到一些黄色和玫瑰色的东西;听到声音在提高,有什么东西碎了。
这在我看来是一种情感上的破裂。
我把我的印象呈现出来,有时它们之间是有联系的,有时则是孤立的。
一个信箱。黑色。后门入口。和聚会有关,一个孩子在听,是个男孩。
现在我有一种葬礼的感觉,虽然这可能只是象征性的。但这与一辆车
有关,也许是一辆黑色的车。这可以解释葬礼的印象。一个不安的下
午,一场争吵,以及强烈的破裂感。
我认为那是情感上的破裂,但我不知何故将它与玻璃杯的声音联系在
一起,不管那个男人是否喝醉了;这也可以解释玻璃杯,对我来说它
们有很强的联系。

祝大家度过一个美好而愉悦的夜晚。总的来说我们做得很好,我感到 很满意。
(10:43 结束。洛琳认为,她记忆中的事件发生在 1944 年 4 月初,可
能是在北卡的阿什维尔;不过,那应该是春天,而不是冬天或秋天。
她说她家住在二楼而不是一楼,并同意赛斯对门廊和门位置的描述。
赛斯提到了“黄色和玫瑰色的东西”。’洛琳告诉我们,公寓的墙壁刷
成了黄色,家具也是老式的那种,上面有大大的玫瑰花装饰。
洛琳与丈夫分居了。赛斯提到威士忌的联系来自于她丈夫在那段时间
酗酒的事;那是他唯一一次那样做。洛琳说,当时他俩发生了争吵。
如果她最小的孩子一个男孩,听到了,那应该是在他一岁的时候。洛
琳记得有一个黑色的信箱;当然公寓也有后门入口。洛琳向我们描述
了一次聚会。
洛琳说,那时她没有与黑色车有关联。但她在 1960 年曾拥有一辆黑色
汽车,当时她住在埃尔迈拉,也就是我们认识她的几年前。这是她拥
有或与之密切相关的唯一一辆黑色的汽车。我们几个月前认识她时,
已经没有这辆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