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摘要:
(收到伊斯博士的回信,我吃惊他没提已经收到我超视力资料的复印 件,我本想让他检验我的遥视内容。)
珍规律地进行冥想实验。她给自己暗示“要彻底的放松、脱离空间和 时间的影响”。 她要习惯于运用更多的自我正面心理暗示。赛斯因珍在不自知中在多 维领域走得有点儿太远、怕她太快地接触超纲内容会发生意外,建议 珍在一段时间内避免进行心理时间实验,直到掌握的知见与自身能力 相互匹配。
一周后,珍恢复了心理时间实验,但减少到半小时的时长。她从那时 起就再没有可以说出来的经历。不过,在心理时间实验之外,她展现 出了相当惊人的超视力经历。
赛斯:
鲁柏在课外,非常努力,太辛苦。在课程中做得非常好。在心理时间 的实验中,过度的冒进反而导致潜在的危险与不必要的意识收缩。我 们希望你得到持续的意识扩展。
不必担心那些所谓专家对我们课程内容的任何研究,一切都早就被安排妥当。我们只要关心资料不扭曲与完整。有证人的课程会增加你对资料和自己的信心,自信是绝对必要的,只有自信心发展了才能促进其它能力的发展。
在完成这本书的传输后,会有一段期间可放松,那期间会更好地释放,张弛有度会有益更好地利用灵性能量。珍要是过分地关注自己特异才能的进展,不能保持知见平衡,将会很糟。幸好在梦中,他一直在教自己取得更大的自由,并且这个结果将会显现。
必须避免孤注一掷的态度,要允许自己的心智信步漫游、而不是刻意用头脑意愿导引。在珍冥想时,他一直专注于用自己的意志引领,虽然他没能意识到自己在这样做,但这导致了观觉的坍缩,这坍缩是因观察者的意识聚焦。
就好像指定命题与文体的作文与无意识书写随笔散文间的差异——后者会更贴近直觉的真实。故有的宗教认知、特定的指向性命题、头脑中的记忆理念,会扭曲加工内观所见,随角色我的思想生成众多梦中梦般的伪境。
我们的书在许多方面都必定会是成功的,并会据此出版其他类似的书。

鲁柏用潜意识暗示自己体验梦中的悬浮,并取得了有效的结果。他当下对自己的才能还没有足够的信心,需要累积更多的成功经验来鼓舞肯定自己,这非常有利发展。
在许多方面,他的本性以自然的方式在展开,这发展是自发的,这个特质对于我们未来提高课程的深度非常重要。
我们的确在不同的平行层进行了不同的测验。我们最终的成绩,大体上依赖于鲁柏才能最终的发展程度,以及他取得了多少自信。寡信之人无以论道,多疑之辈自困形骸。他往往对自己很没自信,频繁地试探,很是辛苦。如果在这次期间,他忘了质疑,那他能做得非常好。这里有很多细节,我们最近会彻底地进行讨论。
在进行心理时间实验期间一定要记住,要以开放的心态,让意识充分地扩散并彻底地融入到虚空中。“失焦”才是进入同时性体验的关键。向外扩展以及向内的关注,要做到其大无外其小无内的地步,在寻求扩展的“结果和效果”之前,必须首先学会如何正确地扩展自己的意识。
如果珍在写诗时以同样的方式进行无意识创作,那将会取得非凡的作品。你俩要暗示自己的潜意识:我能使用灵媒才能,然后有意识地忘记这自我暗示的暗示行为,因为觉得自己在假装其结果就肯定没结果。开启特异功能的前提是你要容许自己开启那些能力,并真的确定地相信自己是有这些能力的。任何半信半疑的试探、任何装装样子的尝试,都必然不会有任何结果。
鲁柏的确是在让他自己变得更“自由”,但他每每总是狐疑、不断忧思,让其神智的发展步履蹒跚。我们会在课程中,慢慢地进一步开发他的才能。我们有这样的方案。
我不注重最终的结果。这过程在多个方面都必是有益的,并且它们能给予鲁柏更多的信心。这些效果将会发生在我们课程的基本框架内,我们必须为达成相互信赖而做出持续的努力。

珍最近在对自己进行内在感官的练习。她把多张ESP几何图案卡片放入多个密封的信封,然后尝试隔着信封说出里边的卡片上的图案。
梦境宇宙中做梦的自己和物质宇宙中清醒的自己间,在化学、电磁与灵性这三个层面上发生着真切的连接。多重平行自我间彼此交织在一起,在某一层面上的影响效果会真切地体现在其他层面上。如果你在某人睡眠时对其发出明确的心理暗示,在睡眠状态中接受了暗示的人,在清醒后会不自觉地去执行。梦能够影响清醒时的行为,反之亦然——清醒时的人格做出的暗示,也可以被睡眠中的自己执行。
人格在睡梦中尝试低成本地解决个人当下的心理需求与迫切问题,在梦中获取的经验与体验,部分地决定着清醒状态时肉身我的生存策略。人们在梦中寻求与接收着人生难题的解决方案,尝试各种不同的办法解决当前的难题或回顾过往的心结。在睡梦中的行为,远比我们所知的更多地直接影响着肉体内的心理、电磁、生化、物理等客观环境。
醒时人格被角色我所屏蔽,很多才能不能被利用,于是这些才能被利用在梦境中。如果学会研究梦中的行为,会让清醒时的角色我意识到自我未曾觉知到的神智智慧与特异才能、发现未被利用过的天赋。
人类展开对梦的研究,学会激发人格所有的才能是对自身发展最有利的选择。毫无疑问,全我的整体从某一点上看,就像是由各种不同的平行自我构成,在清醒和梦境状态以及在其它平行位面上运作着的每一个我,彼此形成复合体。

在客观上,每一节指骨不可否认地,都是相对独立的一个完整自我单位。但如果把目光从微观局限的聚焦点上开始提升,就可见到万物的关联与一体性。真相往往不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不在细节的显微层面上,甚至不在肉眼可见的范围内。
还有一些我们至今还没有说到的层面。在那些人类无法意识到的层面中,包括着众多的实相资源与平行自我丰富的潜在才能。通常来说,自我在投胎前从电子矩阵的资源库中选择它感兴趣的题材与相应的角色肉体,展现对自己成长最为有利的实相元素。
然而,由于环境和其它的影响,角色我在许多情况下,几乎不肯接受这些对神魂成长有益的人生安排,更不愿让神魂展现它的才能;往往极力否定神魂的存在,阻碍人格的全面发展。人格不断地透过直觉为人生建言,可角色我对内我给出的信息,丢弃的比接收的更多,这就是为什么当鲁柏变得太自我本位时就会碰到麻烦的原因。
很少有角色我知道,它可在允许更多的灵活性中受益不浅。它会因此变得更健康、更活跃、更长寿、更美丽、更宽容,所涉及的灵活性不会削弱角色,反而增加了它所不具有的优势。
多数人的角色我就像妻子防情妇那样地忧虑神魂抢占自己的地位,角色我对神魂的态度直接关系到人格在物质宇宙内的生存概念。生存在过度恐惧中的角色我,除非它觉得某些潜在才能可直接地裨益肉身,否则它几乎不让神魂展示它本自具足的潜在能力。比如遥视、预知、瞬移、读心,这些都是角色我欠缺的能力,角色我深恐角色体验与获取到这些实际的能力,极力地否认这些非常助益人生的才能是可被展现的。
角色我为了蒙蔽自我,刻意地忽略内在神魂,寻找各种借口屏蔽内在自己对人生的引领。在太多的隔绝内外沟通后,角色我很快会遭遇困境,并会被迫意识到,屏蔽人格会激活次人格:如果不肯开放与人格的直接联系,身体与心灵就会开始生病,直到死亡。角色我它一直是在以一种非常有限的方面理解与考虑生存,把身体当成是自己的,不想“旁人”染指分毫。
尽管角色我在激活次人格患病后会主动做出各种紧急的努力,但多数时候这些外求的努力是远远不够救命的。人格的枯萎不会被药品与手术刀治愈,角色的肉体最终会比宿命中规划好的归期提前许多时间死亡。一旦人格决定离开在物质宇宙中的生存,那人为的种种医疗手段对此无能为力。
人格持续存在于本伪装实相中,演绎某一角色只是为了能更好地充盈自己的潜在才能,让自身得到全面发展,即人格完形。人格渴望透过挑战自己的短板,经历一次次的挫折而积累经验智慧;而角色我渴望一切顺遂、富贵无恙、平稳安康、万事如意。所以角色我与内在神魂两者间一般都很难达成共识——前者一心想要摆脱八苦,后者却对种种挫折甘之若饴。
如果角色我肯于放弃唯我独尊的思想,放弃二分心的认知,安然地与多重自我自然地合作,就能最大可能地获得自身发展,以最安全的方式度过一生。因为这样的发展,在身体以及在所有的其它方面,展现了其可能的最优方案。
坦白地说,从最小的细胞到人格都是极有条理的,不管是构成身体的意识能量微粒还是内在神魂,都因可观觉同时性而深知什么可做、什么不当行。只有头脑主导的角色我,是个睁眼瞎,不听劝还总张罗着带路。如果角色我肯无条件地臣服与合作,自我的整体完形能工作得更好、更有效、更快乐。

在梦境的框架中研究自己的梦,着眼于探索自我没有觉知到的才能,是记梦与解梦的目的。你会发现这种做法是所有修炼法门中最简单高效无误的,会非常有帮助。
神魂的才能为自己的人格之生存而工作着。约瑟,如果你的这个角色我不允许你的内在神魂们浮现而出,那它们就不能给予你你不具备的种种神奇力量。你可能不会认为你自己的艺术才能正在被用于特定的人格成长目的,然而,它们确实一直以非常实际的方式,在关注着你的生存,它们真的是你最主要的守护“天使”。之所以用它们这个复数形式来指代内在神魂,是因为在真正的同时性中,全我本身是一个复杂的一体性群落。
你们必须了解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基础认知:
人格如果在其生命的历程中不能或没能秉持喜悦感、没有与没能获得足够的内在满足感、成就感、自豪感,以及潜在才能的发展感,它不但未能获得本有规划的蓬勃发展,还会因内我持续地被角色我质疑、排挤、打压、鄙视、拒绝、屏蔽而心灰意冷,最后对这角色与位面万念俱灰、黯然神伤、废然而返、败兴而归。神魂将拒绝再继续为维持肉身结构的稳定而供能,并有序或决然地从角色中撤离。
内我不会被角色我所贪婪的那些浮华名利儿女情长的爱恨不舍所愚弄。它有它自身很明确的人生蓝图与内在渴望,如果这一角色太让其失望,它会毅然决然地换个皮囊换个活法。

用于构建你们所谓清醒状态的电子矩阵与建构你们所谓梦境的能量与方式方法完全一样!只不过睡梦中的自己直接由人格出演,且在运用电子矩阵造梦的技巧上更自然熟练。人格运用这些能量、远比角色我更能领悟它的可用性,并在它的运作中,更加自由而没有损耗。所以能量的使用方式比清醒状态更加扩散,自我能力发挥得更淋漓尽致,当然自身存在的各种认知问题暴露出来的也能彻底全面。
人格在梦中不会被角色我的人生蓝图所束缚,但仍然会主要地关注在一个意识发展领域的方向上。只是它在一个比角色我更宽的范围展开对多重平行可能性的经历与觉知,其内容是同样地激烈,只是没有那种因线性逻辑导致的患得患失,不用考虑未来的后续,所以也没有心理负担。
在马上要睡着前,角色的头脑已经停摆、自我意识就要关闭前的最后一刻,立即给自己用确定无比的信念,用不可置疑肯定坚决的口气,为自己下达出健康的暗示,是异常有效的。在非线性的同时性时空矩阵中,上一秒自己经历过的片刻点中的那个肉身我,与下一秒里的那个肉身我,没有必然的线性关联关系。就好像电视画面中上一个镜头里的那个人物与下一个镜头里的人物,是同一个人物,也全然不是同一个人物。至于是不是同一个人物,全由作为观察者的你来定义。
这是一个极佳的练习,操作起来没有任何难度;但想得到预期的效果真的很难,因为你们最难做到的就是相信自己的能力。
同样的道理,心心念念坚信不疑的期待也能帮助到你。明确的目标,不懈的努力,每个人生路口大大小小的抉择导向,都会让你一步步地更贴近自己的目标。在这种情况下,日思夜想的心理活动导向能够让人格接收到来自角色我的暗示,并在梦中为角色我提供引导,展现所谓的未来与隐秘的过去,还有其它平行我在演绎这一角色时经历过的记忆。
如果你已经学会了记梦,那在解梦中会增加并激活你自己的期待。如你所知,期待本身不管指定的情景是否会发生,都非常有关系。在这些问题被述及之前,进一步的详细讨论将围绕这一点进行。

第179节 第一次信封测试:两个人格并肩合作
1965年8月18日,晚上9点,周三,按计划
(上节课上,赛斯对珍和我做的一些测试表示了赞同。课前我用黑色墨水在小片纸上画了一个符号,把卡片对折放在信封中,然后再封上另一个信封,这样就不可能透过信封看到里面。——这将是我们的第一个“信封测试”。

这些都没让珍知道。我想在她进入恍惚状态之前,把信封交给她,看看珍或赛斯能描述出多少纸片上的内容。有趣的是,珍可能意识到了什么异常,并预期会有某种测试,她在我写这些时进来工作室,看到了“没有告诉珍”。我本来不想让她紧张。
我选择了上面的符号是因为在几次课中,赛斯提到了这个符号,与比尔麦克唐纳去年夏天的旅行有关。赛斯坚称比尔在普罗温斯敦的一艘划艇上看到了一个与此相似的符号,尽管比尔本人并不记得。赛斯关于比尔旅行提供的其他信息都已经得到了验证。我在上面的符号中加入了自己名字的首字母。我的想法是,使用这样的设计作为测试会引起更多的情感参与,因为比尔、赛斯、珍和我都被包括在里面了。
我在课开始前3分钟把信封交给珍。她有点紧张但同意了,不太确定赛斯是否会乐意这个信封测试。她认为赛斯会先谈殷博士的问题。她坐下,闭上眼睛开始说话,在摇椅中俯身向前,信封被紧握在她手中。)
晚上好。
关于你们最近收到的殷博士的来信(8月10日的来信),我想在这里谈几点看法。
首先,我没有设置任何不合理或不可能实现的条件。然而,信任和相互信任的气氛似乎是不可或缺的。必须允许自发性。
这两个因素极为重要。我没有把它们作为条件。这只是个事实,没有这两个因素,我们将一事无成。
互信是真诚合作的基础。在展开相互意识沟通时,往往需要尊重彼此角色我的自由意愿。如果一方不肯敞开心扉,拒绝打开意识连接,有条件地接受某些沟通,那是个人权利,不可强行左右他人的个人意志,不可架空或绑架操纵他人的言行思想。这是一个原则性的行为准则,但并非所有意识体或修行人都愿遵守这样的准则。
某些意识体或修行人,处于种种目的,强行“黑”入他人的自我意识,在角色我的后台篡改记忆、思想,植入渴望与认知,左右他人的行为与理念,这样的行为从长远看是害人害己的。不管初衷与一时的结果如何,强行扭转他人的人生轨迹,让其没能领悟到自己当体验的课业或背离人生轨迹,都会对宏观蓝图产生影响。出手的人和承受的人因此会形成很多后续涟漪。

殷博士和我本人最好能再进行一次会面,这样我们就可以开诚布公地谈话。或许,这样的会面能够促进相互理解,而没有相互理解,这样的冒险几乎没有成功的希望。
我们的主要问题只是鲁柏自己的信心,或者说缺乏自信。假以时日,这将不会困扰我们。我在录音课上(注:指170节)直言不讳,我不后悔这样做。我不仅客观,而且,也许不幸的是,我还很直率。
在人际交往的过程中,一个人没说出口的话往往比说出口的内容更重要。如果你自己都没有自信的时候,那就别指望别人能来信赖你了。比如一个患者去找医生看病,医生又是翻书又是上网查资料,然后跟病人说:“虽然这是我第一次处理这样的问题,但我保证会尽力的,请你相信我。”然后病人失望地走了。
如果医生看了病例后,态度很不耐烦,埋怨道:一天到晚就是这些东西,毫无新意,十多年了,天天干这个有没有个头儿啊。然后和病人说:“我这里看病贵,而且有一定比例可能失败,你想好了再来。”病人反而会很信赖这医生。
我说得很清楚,我会在任何以诚信为原则的努力中给予合作,我也会这样做。当我谈到条件,说我的条件应该得到满足时,我并不是在说任何不可能的条件,而只是说自发性、信任和诚信是我们努力的必要因素。
确实,从我的角度来看,证据确实不是必要的。也许从你的角度来看,这是非常必要的。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既然我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不明白这怎么会成为一个问题。尤其是我不止一次地强调我会合作。
然而,我的情绪反应是非常合理的。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我们之间能有一次非正式的会面,作为我们冒险的前期工作。我并不是要拘泥于礼节,但我确实觉得,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一些友好的讨论是应该的。
首先,我想具体了解一下殷博士的想法,希望我们能从这个角度出发。这可以在我们之间讨论。
自发性,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先决条件,即我想、我渴望、我愿意、我需要,这是一种开放且接纳的态度,是真诚的前提与基础。提供自发性的前提是:自我意愿与自我成熟度都已经达到了某一层次,可以理解、感受、认同更高位阶的信息与理念,但匮乏引路人与照亮远方的明灯。这时当有人伸手来接引你的时候,你才会愿意主动紧紧握住这机缘,并借力攀高。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无力让一个意识层次尚未成熟到可以理解更多的人去接纳他还不能理解的东西。就好像不管你怎么教一只蝌蚪从一片荷叶跳向另一片荷叶,它都无法理解也无法做到——虽然在你看来,这确实是它日后能轻松做到的事情。
很多人不能理解,有些人为什么就执迷不悟,抱残守缺地不肯接纳新鲜认知。其实一部分人是此生没有体验觉醒的这个人生规划,他有他自己此生的主题;还有一些人是自迷在某些时代性的宗教与科学认知里,故步自封在成见之墙中,感觉千辛万苦地站在了某一个高点,小有成就了,怕离开现有的高地、走出自己的成见之墙后,自己从某领域的专家变成新鲜事物的学徒;再有一些人,他们早早地就活丢了自己,否定神魂的存在,恐惧内视自己的内心。他们活在物质世界形而下的技术领域中,不想、不愿、不敢碰触形而上的东西——一方面因为自知之明,另一方面因为没有自知之明。

这样的会面有助于让鲁柏安心。
不过,重要的是不要让他感到有压力。测试的想法多少会让他感到不安,但只要假以时日就能克服。
如果殷博士能了解一些我们的资料,我会认为是一种礼貌的姿态。
现在说说我们自己吧:鲁柏必须独立解决一些问题,他自己也知道。毫无疑问,整件事对他来说还很陌生,他正在适应不断出现的新情况。在这种情况下,他有时会感到不安,这是可以理解的。他重新开始画画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因为这可以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我们将努力以这样的方式处理好与外界的关系,以确保你们的私人生活不会受到不必要的打扰。
(又是长时间的停顿。珍身体前倾,低着头,拿着测试的信封。)
鲁柏最近一直在寻求了解自己的能力。这体现在他的梦和清醒状态中。对通灵现象的集中关注,包括对他的书的专注,使他有些疲倦。这只是暂时的,他已经开始寻找新的能量储备。不过,由于上述原因,我现在对他很宽容。
我们来试试看能对你的信封做些什么。信封里有纸张,上面写着字,可能是印刷的,也可能是打字机打的,我相信还有手写的内容。类似一种许可证,与其说是个人便条,更多是有法律性质的,蓝色或绿色和白色,手写的内容在打印的线上。我相信它是属于你的,约瑟,虽然它是你的,但具有法律意义。
(珍停顿了一会儿。她闭眼睛坐着,虽然没有主动去摸信封,但仍然握着它。她平静而稳定地传达了以上信息。)
似乎还有一个人也与此有关,是个男性。
(又一次停顿,这次时间更长。)
一想到要进行测试,鲁柏就有些不安。这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我们的结果。不过,他允许进行测试这一事实表明,他的态度正在改善。
现在我建议休息一下。
(我很困惑的是,为什么赛斯或珍,对于信封包含的证件、或类似的文件这么明确,当珍在休息期间透露这一点的时候,她曾经认为这个信封肯定包含了证件。我们认为最有趣的是,珍根据有意识思维的资讯被证明是错误的。要记得,赛斯/珍在提供最后一行信封有关信息之前,进行了停顿。我认为这个信息直接找到了原因。另一个人,比尔·麦克唐纳,包括在符号内。请看我的笔记。
我可以说,当赛斯/珍传递最后一行前停了下来,我那时就感觉,发生了某种内在的、受控制的转换;是赛斯,而不是珍应该对于最后一行资料负责任。对于这样的感觉没有客观的证据,但是我感觉到了。当珍送达这个资料的时候,我当然知道这是不正确的。
珍说到,赛斯本人对于信封内容包含另一个男性的信息非常明确。在她说话的时候,她自己认为所包括的是女性;但赛斯,她说,不让她说包括的是女性。这样看来,在珍提供上述资料时,同时利用了几个不同阶层的觉知。
9:43休息。珍解离如常。珍意识到她在讨论信封。当她打开它时,对结果很失望。而我很高兴。
我们不知道该然后解释这样的实验,或者是否有更好的方式,遗漏的信息是否会被考虑进去。赛斯根本没有提到符号,却说了手写和打印。对我来说,打印意味着机器制造的,对珍则意味着手写,就像我在符号下面的手写一样。
赛斯也没有提到两个信封,尽管珍说她知道有两个信封。很明显,单凭触觉就能知道信封里装的是纸、卡纸或其他较重的材料,也许是金属。
当珍说她在最后一次休息时认为信封里装的确实是证件时,我不明白为什么赛斯或珍会如此肯定这一点。最有趣的是,基于珍的意识想法得出的数据被证明是错误的。我们还记得,赛斯/珍在提供有关信封的最后一行信息之前停顿了一下。我认为这个信息是直接命中的——另一个人,比尔·麦克唐纳,与这个符号有关。
可以说,当赛斯/珍在传递最后一行信息之前停顿下来的时候,我有个感觉,在控制权方面发生了某种内在切换;是赛斯而不是珍负责传递最后一行信息。我没有任何客观证据来支持我的这种感觉,但我感觉到了。当然,在珍说这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关于证件的信息是不正确的。
珍说,赛斯自己也确定信封里的东西与另一个男人有关。她说,她自己的想法是,有一名女性参与其中;但她说,赛斯不允许她说有一名女性参与其中。由此看来,珍在提供信封上的材料时,同时利用了两个层面的意识。)
这节课不会太长。
车辆噪音和测试的事交织在一起,让鲁柏感到一点点沮丧。不过,我想提几点。
我们在这里处理的是一件相当不寻常的事情,因为我们试图让两种人格并存,可以这么说。鲁柏并没有处于深度出神状态。我并没有取代他自己的人格。在我们的对话中,他允许我与他共存。
一开始的时候,如果是较深的出神状态,会让我们在这样的测试中得到更少扭曲的结果,但我们的结果会有所改善。这样的实验会很有助于观察鲁柏和我自己这两个人格在操作过程中的不同层面。
鲁柏会在这种练习中学得很快。必须记住,这对他来说是全新的,有时他必须区分我的信息和他自己的想法。这样的练习会让他受益匪浅,尽管他可能没有意识到,但这将会增强他的信心。
(“你是否意识到他在说话时扭曲了信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然而,在许多方面,这是一种相当宽容的关系,而我最关心的问题之一是让你们俩都认识到并发展自己的能力。
出现的扭曲是非常有帮助的,因为这让鲁柏能够区分我的信息和他自己的想法。有时他在这方面会有困难,这很正常。当他事先不知道有测试计划时,或者当我自发说话时,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例如,有一次我给出了有关马克(比尔的存有名)假期的明确细节。
在练习直觉预知、透视卡片等练习时,修练者最开始的阶段要透过一次次的尝试,慢慢地学会鉴别哪些思想是来自头脑逻辑、哪些念头是来自神魂直觉。进入较熟练的境界后,在尝试遥视或预见未来时,需要人格与主人格相互配合,去读取电子矩阵中同时性里的角色相关信息。在主人格把信息传递给人格、人格把资讯发送给角色我的过程中,一些信息的遗漏与扭曲会发生;角色我在寻找词汇表达时,扭曲会再次发生。
不同的人,在面对相同实相时,关注点与描述方式是有很大差别的。这类差别又被聆听者在接受、理解信息时再次放大,甚至形成对信息的第四次扭曲。
悬浮在他脸前的特征并没有让他感到困扰,因为他不知道我打算做什么。为了记录在案,顺便补充一句,这是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发生的。
(第68节的试验中,比尔看到了一个幽灵,时间长达一个多小时。比尔和我看到了一组独立的面部特征,似乎悬浮在珍的脸前。)
重复进行这样的测试会是有益的,他让资料不失真的能力也会增强。不过,即使测试失败,你们同样会受益其中。我们正在尝试开发鲁柏的能力。这些才能还没有被完全开发出来。
我感兴趣的是能力的发展。证据将是自然的结果。我通过鲁柏与你们交流。因此,在某种程度上我依赖他。训练他是我的责任,这样的测试将对这方面有帮助。
我唯一担心的是他不要被吓跑了。不过,我相信我们的基础已经足够坚实,可以安全地朝这个方向前进。
约瑟,你的想法基本上是好的,是为了练习。对殷博士来说,即使结果百分之百准确(并没有),他也会觉得这不够科学。但这是一个开始。
在每次课程中使用这个程序将大大消除鲁柏的不安,并增强他的信心。然而,情感上的动力还很缺乏。也许将来我们可以通过某种方式来建立某种情感动力,因为这将有利于取得成功。
我们还可以用类似的实验来测试我们友好的耶稣会成员和那位不喜欢猫科动物的女士。
(这里赛斯指的是比尔和蓓-加拉格夫妇,他们已经见证了几次课。上周,他们同意参加一些测试。一开始,实验的程序很简单,就是当我们在家举办赛斯课的特定时间里,让加拉格夫妇在他们自己家关注一些我和珍没看到过的东西。)
这种实验可以由你们自己来做,也可以与我们的课结合起来做。
(“我们希望在课程中尝试。”)
我非常愿意。你们可能会在鲁柏身上遇到一些困难,但我想你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与殷博士的会面将增强鲁柏的信心,这样他会知道自己在与谁打交道。虽然我知道,但鲁柏需要感受到博士的友好支持。
这并非绝对必要,但会有好处。情感氛围对他有影响,如果他感到自己正在与对此感兴趣的人一起研究这些,而不是被质疑地观察的话,他的能力会发挥得更好。
必须要友好的合作。即使在这样的氛围中,科学研究也能蓬勃发展。今天就到这里,衷心祝福你们俩,并向殷博士问好。
总的来说,考虑到鲁柏事先知道了会有测试,我们的表现还不错。
如果鲁柏事先不知道会进行任何形式的测试,或者如果这种测试已经变得习以为常,以至于他不再担心,你们将会得到更好的结果。
在鲁柏和殷博士之间建立某种友善的情感,肯定会对我们有所帮助。
我建议的这种非正式会面,也许可以在鲁柏的地盘上进行,会同样加强这种关系。殷博士在信中的坦率和客观态度也会有所帮助。
鲁柏感觉在这方面多少有些欠缺。
本节课的内容主要有三点:
第一、作为渠道的发言者,在传递某些信息时,会有一定比例的失真,而透过不断的练习可以有效地减少信息扭曲的程度。
第二、造成信息扭曲的因素,是渠道与信息源间存在着戒备心理,或渠道自身对自己的能力不够自信。狐疑让角色我的头脑活动始终在偷偷干扰着内在信息的无碍流淌。
第三、在与外人合作见证跨维度信息时,渠道自身的自信度与观察者的信任度都对集体实相构成直接影响。如果观察者处于意识封闭或否定的状态,那在观察者的自我实相中,就无法感知与观察到多维信息的全貌。
就好像在一个房间里,三个人都拿着手机,一个没开机,一个开启了飞行模式,最后一个人的手机信号不太好。最后一个人想要向另两个人证明手机是可以和外界无线联系的,可是那两人对此表示无法理解——没有电话线就一块黑玻璃能进行全球通话,这不科学。
(10:33结束。珍解离如常,一直闭着眼睛。她表示希望经常进行这样的测试,这样他可以逐渐适应它们。就像他已经适应了坐下来说话,偶尔睁开眼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