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纯理论

银河系犹如一个飞旋的铁饼,在宇宙中自旋着高速前进。其悬臂随着旋转上下摆动,在银河碟的上下正负两极舞动着。太阳系也跟随着这舞动,有规律地进出着上旋面的正极与下旋面的负极空间。

作为一个行星的地球,它有着自己的磁极,但这磁极在整个银河磁极面前什么也不是。所以当悬臂把太阳系抛转入负极时,地球的北极就会朝向银河面;而当进入正极时,地球的北极只好跟随着倒转过来。

在这反转的过程中,地球就好像在高速路上侧翻后打着滚的小汽车,一切都在碰撞,在焚烧,在相互挤压。而这个太阳系内的空间,也进入磁场扭曲场域中,处于无数不可见但可以绞杀一切的磁力旋涡和时空乱象中。

我们很容易理解正负磁极与两极的概念,但事实上,在+1 与-1 之间还有一个状态,那不是零,而是混沌的混乱。在犹如钟摆般规律性的变化中,存在着太多复杂的其它因素,导致这一规律显得不那么规律,或被加速,或被延迟。这影响规律的因由就是人类无法观察、无法感知、无法侦测的暗物质与暗能量,也就是与我们同时存在且相互套叠着的其它平行层宇宙。就好像一本厚厚的书,每一页都彼此独立于自己的膜空间上,但内在的背景全然相同,可背景里的内容却不太一样。

虽然这些平行层彼此都长得一样,而且都在经历同样的大环境背景事件,但具体在每个舞台上展开的历史剧可是千差万别的。同时展开多样性的演化,让宏观上更大几率出现必然的突破,为整个系统带来可喜的结果。这种宏观的成功,对于意识进化有着绝对积极的意义,但对处于单一微观实相的某一经历者来说,个体的失败在所难免。就好像彩票总是有赢家,但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未必是你。

人类认识到银河具有磁极的两面性,并且两面性的磁极带来文明的周期性归零,是通过吹哨人的时空胶囊。东方文明的母母舰在史前一千年里,展开了文明指数级的跳跃性增长,宇宙大爆炸论被推翻,取而代之的是宇宙往复周期论。我们可见的宇宙确实是从一个极点被抛射出来的,但这不是一次大爆发,而是永不间断的抛射。然后被抛射物沿着球面轨道,依据自身的质量与密度飞向另一极化点。在这个飞行期间,混沌地随机地发生一切。

我们之所以能观察到所有方向上的所有天体都在扩散性地快速远离我们,是因为凸镜效应。太阳系被包裹在一个很厚的场域泡泡里,当我们透过这个犹如单面凸透镜一样的场域壁观察外界时,扭曲就在所难免了。

宇宙是大爆炸还是周期往复,其实对舰队当下的任务与目标没有什么本质的影响。但是随着东方舰队数百年的发展,他们发现了一个让人深感绝望又无可奈何的致命性错误:

最初,人类以为穿越虫洞抵达的将是过去的地球,然后改变史前文明史就能挽救后续的文明走向;结果通过多次反复的实验后发现,确实是穿越到了所谓的过去,但这并非是同一个版本的过去——每一次时间跃迁,都会进入一个不同于本版的地球,虽然每一个看上去都一样,但却真的毫无关系。而且仿佛这样的平行版本不止一个,而是无数个。每次尝试时间跳跃就会生成出一个全新的版本,而且版本与版本间无法通过任何已知方式取得相互的连续。只有经历了多次跃迁的老队员,才会发现这一事实。

这意味着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其结果只能是创造出很多不同版本的地球文明来。每个都同样地真实,但却无法确定哪一个是自己出发时的那个原本的母星地球。舰队成为了文明的播种机和实验者,成为了不同人类文明的先驱与不同亚人类的创造者,但自己却一无所获。

暮年的贝莎透过舷窗眺望着眼前的地球,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走过了多少个地球了,也不记得这是第多少个自己了。

早年间,舰队开发出了两大神器:

第一个是自体克隆,可以快速地无限复制出原版的首批船员来;

第二个是记忆克隆,通过脑机接口,完整地把个人的记忆、认知、知识储备、思维模式、理念心智,扫描备份下来。这样就保证了舰队的骨干船员永远没有减员,定期换身体就像换衣服一样简单。

随着舰队对平行地球的扩张,舰队需要大量的成建制的专业船员。于是复制船员不再是等替换身体时举行,而是成批次地持续有序进行着——每开工一条新母舰,就批量制备一批所有船员。而且这制备船员的技术,都成为每条新母舰发展的标配,从舰长到基层技师,全套生成。这导致有时母舰上能有两三个全然一样的自己,只是“原版”的要更老些,记忆要比“标准记忆”更丰富些。

其实哪怕是所谓的那个原版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原版的。记忆都是一样的,拥有全套的幼年、童年记忆,这几百年的记忆也都历历在目。只是因为经常进出各个新的地球,与看似一样实际不同的同事说着类似又不同的话语。这样不断重复又略有不同的记忆,很容易让人恍惚。

就好像你出门后不记得自己是否锁门了,记忆里有锁过,但那记忆是今天的吗?

星舰文明成为了一个新的独立于地球的文明,它不再专注于尝试拯救母地球的那个文明,而是致力于在各个不同的又相同的地球上,播撒出多样化的文明形式。既然每次跃迁都无法精准地定位时间,也无法确定自己着陆的位面,混沌中的随机与不可逆性的旅程,让星舰文明成为了一个只耕耘不问收获的奇特高等文明形式。

在这一过程中,东方文明多次与西方文明形成交集。有些是西方文明发现了已经开发中的东方文明的地球,有些则正好相反。双方在不同的地球上,发生过、发生了、还在发生着或即将发生各种不同形式的彼此接触:有的形成了良性的互动,有的则各自开放,相互不侵扰,也不配合。还有的大打出手、两败俱伤或打打合合、各怀鬼胎。同时,双方都努力开发出了很多不同版本的亚人类混居星球或独居星球。到后来,人类也只能算是亚人中的一种,并不很特殊。亚人精英也逐渐地进入舰队,参与各种适合它们的工作。

星舰舰队总结出了一套标准化的开放流程:

跃迁,侦查,建设新跃迁门,开发火星、月球基地,查看地球是否有其它文明形式。如果有旧版的文明原住民,就给予一些科技的指导;如果旧版太过原始,就取代他们。用巨人搞基建,让蜥蜴人挖矿,让鱼人去开发海洋,用猿人做手工艺;收集黄金、水银、云母、铜等建造新母舰;复制克隆舰队成员。然后重复这个循环。

星舰文明知道走不出太阳系,也不用去找其它的宜居星球。虽然千年浩劫在所难免,但如此布局必定会有一个或几个文明能在大灾变时侥幸存留。只要把分母做得够大,就像不断地抛骰宝一样,赢家一定是庄家。只要有一个舰队在灾变中存续了下来,那灾变后它就是绝对领先的文明,是可以塑造人类未来的种子。这个最笨的法子也是赢面最大的一个法子。


下面是一些引用到的、相关的纯学术依据,与正文没有直接关系。

行星核及其梯度磁极子场与外场的相互作用

行星是由恒星核抛出的较大的行星核轴粒子体形成的。行星核有一个符合右手定则的自旋梯度磁极子场。原始行星是一个火球,表面原子核轴粒子发生核裂变,产生相应的元素,辐射光子,不断吸收轨道上碰撞到的物质,演化成具有地壳的行星。行星核边缘的行星核轴粒子衰变为原子核轴粒子,原子核轴粒子衰变为各种元素。由于地球表层温度降低,重元素形成结晶体,地壳不断增厚。行星从内到外由行星核轴粒子凝聚体、原子核轴粒子凝聚层、重元素流体层、地壳、轻元素和气体层构成。重元素流体进入地壳,在不同的环境中,重元素衰变为轻元素,并形成相应的元素结晶体或形成相应的化合物。从行星的原子核轴粒子凝聚层到行星表面的所有粒子以及卫星,随行星核自旋,并减小行星核的角动量。

元素结晶体晶格中心的能量密度小于元素价电子所在位置的能量密度。价电子所处原子的局部标量场的能量密度波长约为10−10m。所以,元素结晶体外只有很小的梯度磁极子场,有些元素晶体不显磁场。

没有内核的小行星和彗星以及星际尘埃,都不显磁场。

如今太阳系的八大行星符合行星的一般结构特征,但行星各层体积大不相同。行星离太阳远,轻元素和气体层较厚,如木星吸附了大量的太阳系的气体和尘埃,包括冰和氢等。行星核大,生命周期长,如类地行星中,地球核大,生命周期的阶段滞后。地球随太阳系演化而演化,时间长达约 46 亿年。如今的地球以每秒约 29.78544 公里的速度随太阳系梯度磁极子场运动,以每百年约 70.52950323 公里的速度远离太阳。

暗物质与暗能量及其运动形式

所谓暗物质,是指星系核粒子、恒星核粒子、行星核粒子和负性磁极子。所谓暗能量,是指星系核、恒星核、行星核的自旋力和高密度磁极子场的膨胀力。

粒子衰变过程中释放磁极子(能量),磁极子密度由大变小、体积由小变大,这种体积膨胀力就是暗能量。如核电站铀原子核裂变释放的能量使周围的液体和气体发生膨胀而做功。如超新星爆炸释放的大量磁极子,在外部梯度磁极子场实现“占位”运动,并以光速扩展,产生磁极子波。正负磁极子相互作用力表现为各种基本粒子、核粒子、核轴粒子和核体的自旋力。星系的自旋力来自于星系核的自旋力,恒星的自旋力来自于恒星核的自旋力,行星的自旋力来自于行星核的自旋力。

恒星或恒星系及其梯度磁极子场处于星系的梯度磁极子场之中,并随之自旋。行星或行星系及其梯度磁极子场处于恒星的梯度磁极子场之中,并随之自旋。这种自旋力是暗能量的一种表现形式。

星系梯度磁极子场自旋力推动恒星或恒星系及其梯度磁极子场运动,恒星梯度磁极子场自旋力推动行星或行星系及其梯度磁极子场运动。

星系、恒星、行星的梯度磁极子场,是相应的引力场,从外到内引力不断增大。在星系梯度磁极子场(引力场)轨道上,恒星或恒星系受到的引力与斥力(离心力)基本上处于平衡态。恒星或恒星系在不断释放能量,质量不断减少,因此,也不断地远离星系中心。行星或行星系在恒星系梯度磁极子场中运动,也是同理的。

微观粒子和宏观粒子:在加速过程中,都会凝聚磁极子,增加相对论质量;在减速过程中,都会释放磁极子,减少相对论质量。粒子在相互作用过程中,实现能量交换。星系梯度磁极子场、恒星梯度磁极子场、行星梯度磁极子场,在相互作用中实现质-能转换或能-质转换,从而实现星系内物质与能量或能量与物质的循环。

◆星系核释放能量的主要形式:

一是抛出部分恒星核轴粒子体等物质;

二是部分星系核轴粒子裂变为恒星核轴粒子,部分恒星核轴粒子裂变为行星核轴粒子,部分行星核轴粒子裂变为原子核轴粒子,部分原子核轴粒子裂变为元素,释放大量磁极子;

三是星系核边缘辐射粒子。

◆星系核吸收能量的主要形式:

一是吸收星系核边缘的物质,主要是周围恒星抛出的物质,这些物质进入星系核边缘,都会分解为基本粒子;

二是吸收星系空间辐射到星系中心的光子和暗物质粒子;

三是凝聚星系核释放的磁极子和星系中所有天体释放的磁极子。

星系核吸收能量,表现为部分元素聚变为原子核轴粒子、部分原子核轴粒子聚变为行星核轴粒子、部分行星核轴粒子聚变为恒星核轴粒子、部分恒星核轴粒子聚变为星系核轴粒子。

星系核释放能量,星系核自旋的角动量减小;星系核吸收能量,星系核自旋的角动量增大。两者基本上处于平衡态。

◆恒星核释放能量的主要形式:

一是抛出部分行星核轴粒子体等物质;

二是部分恒星核轴粒子裂变为行星核轴粒子,部分行星核轴粒子裂变为原子核轴粒子,部分原子核轴粒子裂变为元素,释放大量磁极子;

三是恒星外层元素的裂变与聚变,释放大量磁极子并辐射粒子。

恒星吸收能量的主要形式是吸收星系空间辐射到恒星的各种粒子。

◆行星核释放能量的主要形式:

一是部分行星核轴粒子裂变为原子核轴粒子,原子核轴粒子裂变成相应的元素,并释放大量磁极子;

二是行星核释放的部分磁极子被元素层吸收,使相应的元素发生裂变,并释放大量磁极子;

三是行星核释放的部分磁极子被地壳吸收,使相应的元素发生化合,并释放热能(或磁极子);

四是火山爆发,释放大量热能和光子。行星吸收能量的主要形式是吸收星系空间辐射到行星的各种粒子。

基于星系、恒星、行星梯度磁极子场相互作用的统一相位场论

星系、恒星、行星梯度磁极子场是一个球形空间,是一个黎曼球形。恒星空间包含于星系空间,随星系空间梯度磁极子场运动,形成恒星空间的空时曲线。行星空间包含于恒星空间,随恒星空间梯度磁极子场运动,形成行星空间的空时曲线。或者说星系核自旋带动恒星在其轨道上自旋,形成恒星空时弯曲;恒星核自旋带动行星在其轨道上自旋,形成行星空时弯曲。

宇宙天体之间的相互作用,主要有行星梯度磁极子场与恒星梯度磁极子场的相互作用、恒星梯度磁极子场与星系梯度磁极子场的相互作用、恒星梯度磁极子场之间的相互作用、星系梯度磁极子场之间的相互作用、星系团梯度磁极子场之间的相互作用等。宏观粒子之间的相互作用、微观粒子之间的相互作用,都可称为粒子与外场(引力场)的相互作用。

统一相位场论,所谓统一相位场论(或大统一理论),是指粒子与外场在相互作用过程中,其微分几何变量与物理变量协变,实现引力、电磁力(动能)、强力和弱力的统一的理论。这四种力皆因正负磁极子相互作用而产生,是正负磁极子相互作用力的四种表现形式。在这四种相互作用中,负性磁极子起媒介作用,不需要用其他中间媒介子。

注:以上节录和改编自基于正负磁极子相互作用的统一相位场论与NASA天文观测数据分析。

2003年《科学美国人》杂志中,有一篇由美国宇宙学家马克斯·泰格马克写的平行宇宙专文,文中他将平行宇宙分成四类:

第一类:

这类的宇宙和我们宇宙的物理常数相同,但是粒子的排列法不同,同时这类的宇宙也可视为存在于已知的宇宙(可观测宇宙)之外的地方。

第二类:

这类的宇宙的物理定律大致和我们宇宙相同,但是基本物理常数不同。

第三类(艾弗雷特的多世界诠释):

根据量子理论,一件事件发生之后可以产生不同的后果,而所有可能的后果都会形成一个宇宙,而此类宇宙可归属于第一类或第二类的平行宇宙,因为这类宇宙所遵守的基本物理定律依然和我们所认知的宇宙相同(上述“一颗球落入时光隧道,回到了过去,撞上了自己,因而使得自己无法进入时光隧道”诡论的平行宇宙解决办法属于此种)。

第四类(数学宇宙假说):

这类的宇宙最基础的物理定律不同于我们宇宙,而基本上到第四类为止,就可以解释所有可能存在(也就是可想像得到的)的宇宙,一般而言这些宇宙的物理定律可以用M理论构造出来。

无穷宇宙(开放宇宙)理论

无穷宇宙——在宇宙中存有大量的可观测区(见上图中有着红色十字中心的红圈),我们的“宇宙”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可观测区而已。

开放宇宙理论认为,我们目前所知的宇宙只是整个宇宙中可观测的一小部分。在这个部分以外,整个宇宙尚有无限大的未被观测的空间。

根据相对论,光速为宇宙最快的速度,我们所看到的部分(可观测宇宙)为已经到达地球的光线。要注意的是,可观测宇宙并不等于哈伯体积,哈伯体积直接取决于宇宙的年龄(因为若宇宙诞生于n年前,则能到达地球的光线最远只能在n光年处,再更远的光线则尚在路途上,故未能被地球上的观测者所观测)。哈伯体积的膨胀是因为有越来越远处的光线到达地球。

且根据泰格马克教授的推论,在距离约 10的10次方的118次方 米的宇宙远方(此值是根据质子配置而可能出现的模式总数所算出)可能有“另一个地球”、“另一个自己”。换句话说,就是存有与我们可观测宇宙(半径约4.4×10的26次方米)完全相同的分身,亦即开放宇宙理论说明了第一类平行宇宙存在的可能性。 

泡沫宇宙理论

“泡沫宇宙”示意图

宇宙1到宇宙6各自有自己的物理常数,我们的“宇宙”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泡沫”而已。

泡沫宇宙理论认为存在有无限多的开放宇宙,而这些开放宇宙本身有着不同的物理常数,这些开放宇宙的“距离”比我们的开放宇宙的“边缘”还要远,意即这些宇宙存在于无穷远的地方之外。

这个理论由安德烈·林德最早提议,而泡沫宇宙理论本身能和暴胀理论在相当程度上契合,而这个理论本身牵涉到宇宙可能是由某个“亲宇宙”的量子泡沫中所诞生的可能。而这些量子泡沫产生于能量的起伏,这些能量的起伏可能会产生微小的“泡沫”和虫洞。

若这些“泡沫”不是非常巨大,它们会像膨胀的气球般,到了最后消失无踪。不过如果能量起伏大于某个常数,这个泡沫就会不断膨胀,甚而产生一个“子宇宙”,而“子宇宙”的体积可能大到足以让宇宙大尺度结构存在的地步。

2005年,美国的理论物理学家Laura Mersini-Houghton和Richard Holman预言,宇宙辐射存在不规则分布的原因是其他宇宙的牵引。普朗克天文望远镜的宇宙背景辐射图在理论上是分布均匀的,但实际结果显示南半部天空中存在一个强大的中心,以及一个无法用现有物理学知识解释的冷斑点。Mersini-Houghton认为这证实了自己的预测。

大反弹理论

“振荡宇宙”示意图

大爆炸后宇宙膨胀,其后又在重力作用之下开始收缩,然后接着是大挤压,在大挤压之后的下一次大爆炸被称为大反弹。

根据循环量子引力理论,大爆炸可能只是宇宙不断膨胀和收缩的周期中,一个新的膨胀时期的开始而已。每个周期开始于大爆炸、结束于大挤压(Big Crunch),而这个周期的轮回是无限的,被称为“振荡宇宙”——在大爆炸之后宇宙膨胀,而之后在重力的作用之下宇宙开始收缩,然后接着是大挤压,在大挤压之后的下一次大爆炸被称为大反弹。虽然这个模型曾经一度被否决,但是膜宇宙论近年来已重拾此模型(振荡宇宙模型)。

在每个周期中,宇宙可能会有不同的宇宙常数,而因此这些不同周期时的宇宙可视为第二种平行宇宙。

泡沫宇宙理论和大反弹理论使第二种平行宇宙的存在成为可能。

量子力学的多世界解释:

量子力学的多世界解释是一种主要的量子力学解释,在由此解释方式中的众平行宇宙共有一个关于时间的变数,而这些平行宇宙彼此之间有着相同的起源,而这些宇宙彼此之间的基本物理定律相同,但物理常数可能会有所不同,而它们亦可能处于不同的状态,而且这些宇宙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因此它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讯息互通,这些宇宙彼此之间的关系由它们之间的叠加态决定。

此理论为第三类平行宇宙的基础。

M理论

根据M理论,我们的宇宙很可能是产生于11维薄膜的碰撞与撕裂当中,基本上由此产生的宇宙可以和多世界诠释里所说的宇宙极为不同。

由M理论可推出第四种平行宇宙的存在。

弦论“地景”

根据IIB型弦论,从十维弦论的世界到我们所知的四维世界有极多种的变换方式,而不同的变换方式会产生相当不同的宇宙。下层宇宙是意识关注后形成的投射,因观察而显化、坍缩成实相,在观察结束后又瞬间恢复成波函数态,即混沌的虚无。

地磁逆转

地磁逆转是指地球磁场方向的变化,也就是北磁极和南磁极的对调。地磁逆转的发生常常伴随着磁场强度的减弱,当新的方向确定后,磁场强度又会迅速增加。地磁场一般几万年甚至更久才会发生逆转,发生的频率也不固定。最近研究显示,地磁翻转的过程最快在百年内即可发生,颠覆了以往认为需要千年的普遍认知。

历史

在二十世纪早期,地质学家首次注意到一些火山岩并非朝向预期中的方向磁化。第一次针对地磁逆转的调查是由日本地球物理学家松山基范在1920年代完成的,他注意到有些日本岩石地磁反转,而它们都属于更新世早期或更早。在当时他提出地磁场可能曾经相反,但由于对地磁场的认识太少,因此地磁反转的理论只受到微小的关注。

大多数1950年代末期对古代地磁场的研究都着重于调查磁极与大陆漂移。尽管一些岩石被发现会在冷却时反转磁场,大部分受磁化的火山岩在冷却时会留下地磁场存在的痕迹。最初认为逆转每一百万年发生一次,但在1960年代发现每次逆转的周期是无规律可循的。

在1950和1960年代,研究船收集关于地磁场变化的资料。由于航线的错综复杂,整合航行资料与磁力计读数变得困难。但当资料绘制成图时,明显地有显著的规律连续磁性条带横越海底。

莫里-范恩-马修斯假说:

在1963年,弗雷德里克·范恩(Frederick Vine)以及卓门·马修斯(Drummond Matthews)联结哈里·海斯(Harry Hess)的海底扩张学说与已知的地磁逆转时间表,提出了一个简单的解释:如果新的海底获得了当前的地磁场,中洋脊的扩张会产生平行于中洋脊的磁性条带。加拿大人劳伦斯·莫里(Lawrence Morley)在1963年1月提出了相似的解释,但他的成果遭到《自然》及《地球物理学研究杂志》科学期刊的拒绝,直到1967年才被刊登在文学杂志《周六评论》(Saturday Review)上。

自1966年开始,拉蒙特-多尔蒂地质观测站(Lamont-Doherty Geological Observatory)的科学家发现横越太平洋-南极洋脊的地磁数据图表与北大西洋雷克雅内斯中洋脊(north Atlantic’s Reykjanes ridges)相互对应。相同的地磁异常现象在世界各海洋被发现,使得估算大部分海洋地壳诞生的时间变得可能。

透过分析古地磁学的资料,我们现在知道地磁场自地球历史早期形成以来已经反转过数以万次。由于全球磁极时间表(Global Polarity Timescale, GPTS)越来越精确,揭示了过去地磁反转的发生速率是相当多变的。在某些地质年代间(如白垩纪稳定期),地磁场被观测到在数千万年间保持一个单一的方向。其他的时间似乎发生得非常迅速,五万年间发生了两次反转。最近一次反转是大约在78万年前的布容尼斯-松山反转。欧洲空间局(European Space Agency,ESA)发现:在印度洋,地磁有所增强;但在整个美洲,地磁都呈现减弱。

地磁反转之前,各地会出现地震、气候异常、飞行器导航失灵、南北两极同时高温、动物与人的情绪难以控制的焦躁、冲突加剧等现象。

对生物圈的影响

在产生第一个地磁极性时间尺度后不久,科学家们开始探索逆转可能与灭绝有关的可能性。

大多数此类提议都基于地球磁场在反转期间会弱得多的假设。可能第一个这样的假设是,被困在范艾伦辐射带中的高能粒子可能会被释放并轰击地球。详细的计算证实,如果地球的偶极子场完全消失(留下四极子和更高的组件),大部分大气层将变得容易接近高能粒子,但会成为它们的屏障,宇宙射线碰撞会产生二次辐射铍10或氯36。2012 年德国对格陵兰冰芯的一项研究显示,在41,000 年前的一次短暂的完全逆转期间,铍10达到峰值,这导致磁场强度在逆转期间下降到估计正常值的 5%。有证据表明,这发生在长期变化期间和逆转期间。

McCormac 和 Evans 的另一个假设:假设地球磁场在反转过程中完全消失。火星的大气层可能已经被太阳风侵蚀掉了,因为它没有磁场来保护它。他们预测离子将被从地球大气层中剥离 100 公里以上。然而,古强度测量表明,磁场在反转过程中并没有消失。根据过去 800,000 年的古强度数据,在Brunhes-Matuyama 反转期间,磁层顶仍然估计在大约三个地球半径处。即使内部磁场确实消失了,太阳风也可以在地球的电离层中感应出足以保护地表免受高能粒子影响的磁场。

假设也朝着将逆转与大规模灭绝联系起来的方向发展。许多这样的论点是基于逆转率的明显周期性,但更仔细的分析表明,逆转记录不是周期性的。然而,可能是超级时空的末端引起了强烈的对流,导致了广泛的火山活动,并且随后的空气中的灰烬导致了灭绝。

由于多种原因,很难对灭绝和逆转之间的相关性进行检验。较大的动物在化石记录中太稀少了,无法进行良好的统计,因此古生物学家分析了微化石的灭绝。如果化石记录中存在中断,即使是微化石数据也可能不可靠。当极性间隔的其余部分被简单地侵蚀掉时,消光似乎发生在极性间隔的末端。统计分析显示没有证据表明逆转和灭绝之间存在相关性。当逆转发生时,连同太阳都会发生逆转,太阳系内的所有天体与太阳系内的所有场域空间都会因此发生巨大的电磁秩序紊乱。

反物质

在现代物理学中,反物质被定义为由“普通”物质中相应粒子的电磁轴向反粒子组成的物质。粒子加速器以及在宇宙射线碰撞和某些类型的放射性衰变等自然过程中,每天都会产生微量的反粒子,人工产生的总数量只有几纳克,但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成功地被束缚在实验中一起形成反原子。反物质无法长期存在于我们正极向的空间内。所谓的正反都是相对而言的,如果我们进入镜像对等极化空间内,我们现有的物质对那个极向空间来说也是反物质。

1927年12月,英国物理学家保罗·狄拉克提出了电子的相对论方程,即狄拉克方程。有趣的是,等式中发现除了一般正能量之外的负能量结果。这显示出一个问题:当电子趋向于朝着最低可能的能级跃迁时,负无限大的能量是毫无意义的。但为了要弥补这条件,狄拉克提出真空状态中是充满了负能量电子的“海”,称作狄拉克之海。任何真实的电子因此会填补这些海中具有正能量的部分。

衍申这个想法,狄拉克发现海中的这些“洞”则具有正电荷。起初他认为这是质子,但赫尔曼·外尔指出这些洞应该是具有和电子相同的质量。1932年由美国物理学家卡尔·安德森在实验中证实了正电子的存在。在此期间,反物质有时也常被称作“反地物质”。虽然狄拉克自己没有使用反物质这个术语,但是后来的科学家将反质子等粒子称呼为反物质。完整的反物质元素周期表由夏尔·让内于1929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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