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催眠记录摘要
两个月前,偶然的机会得识一名职业催眠师,六十多岁的女性。
看了许多她主导的催眠视频,并走访了被催眠者,大家都认定其能力真实不虚。
所以预约了十二月三十日的拜访,心中忐忑是否能有所收获。
毕竟我自己逻辑中熟悉催眠套路,加上语言的隔阂。
催眠开始后,我长期冥想的功夫帮助我在几分钟内就快速地进入了状态,没有抵抗地跟随其引导词,步步深入到真实的实相中。
她用的方法与引导词,非常地好(偷学了一招)。
因为催眠中获取信息时,最难的是划分小我逻辑意向和高我或超我的信息流。经过这两年的经历,我对划分信息的能力也精进了许多(相信第一直觉,不做逻辑评断,一旦思考其合理性,就会落入小我)。
催:
进入第一层,引导词让我的意识进入前意识范围,这是与我当下关联最密切的地方或生命的某段历程,在高我的守护中,观察那里并收集信息。
入:
我面前出现一扇白色的木门,虚掩着,推开它很容易,但眼前的昏暗迷雾笼罩不知所在。
(看地面)
迷雾在退散,我眼前的景象在闪烁,中世纪的石头厨房和金属的光滑地板房间,相互冲突的想象,交替又融合在一起。 我尽力想稳定住一个画面。
(寻找楼梯)
画面呈现出金属网格楼梯,右旋向下延伸。画面稳定下来。
(下楼观察)
楼梯经过两次回旋,楼梯很窄,我来到一扇门前。门感应而开,门质地金属,活动无声。
我进入其间,画面稳定而清晰:我在一个三十多平米的的小厅中。小厅细长犹如走廊。
在我左侧有两个冬眠仓,右侧三个,每个舱室里都沉睡着一个“人”,我意识到没有空的舱归我。
“意识”感知解释,我是轮值守望,每班一人,轮替唤醒。
我继续向前,又一扇门打开,这是一个驾驶舱,里边有三个椅子,正中有一个“人”坐在其中,两旁空着。
(观察自己的脚,有穿什么样式的鞋子吗?)
我低头,我身体细长,脚到脖子是一体连身束身的银色衣服,质地很柔韧舒服。
(你的性别)
我感受自己的记忆,我无法确定自己的性别,好像大脑里就压根儿没有性别这个概念,但我塑身衣明显勾勒出乳房的线条,而没有发现阴部的隆起。我尽力搜索记忆和感觉,意识中没有明确的性别认知,只是按照自我认知去认可自己的性别。而那乳房也不是哺乳的器官,已经退化成一种标准。
(事后回想,我和冬眠仓里的其它我,都是克隆体。身体呈现中性,这样不会产生强烈的性与其它生理需要,极大地稳定了身体结构,避免许多麻烦与疾病,包括心理上的、激素上的,预防了绝大多数心理疾病的潜在可能,在星际远程航行中很有好处。)
顺着紧身衣我看到我的手,三根细长的手指,犹如少女般无骨的感觉,皮肤细腻光滑。我的意识好像是幽灵般的存在,因为我直接就和中间那椅子上的身体,无缝融合了。
我面前没有任何的面板或众多的仪表旋钮装置,但我知道这里是驾驶舱。我找不到镜子看自己的面孔。
(你的姓名)
我努力回想,没有找到这个记忆,我就是我啊,姓名是什么呢?
(你在做什么)
我搜索记忆:我在一个远程星际飞船中,我在值班,飞船在无尽的星空中航行,路漫漫。
(你和这世当下的Janusz是什么关系)
我回想起记忆的片段:
无聊的时间,我选择了一种有四根亮银细丝的装置,戴在头上,这个装置可以让我进入到一种体验程序里。
这是一种很成熟的装置,它可以有效地排解漫长的旅途里无聊的状态,我们叫它“体验”。你可以在海量的题材中选择一个自己感兴趣的,就像看电影一般,身临其境地进入其中,经历其故事。在选择自己感兴趣的故事时,会看故事简介短片,了解大概梗要。这些预览的片段,形成了我人生中似曾相识的记忆。
我和催眠仓里的那五个,好像共享所有记忆和认知,但不是随时时时共享。那五个沉睡的家伙,也在利用这个时间,带着同样的装置,在深度地体验各种的体验。
(你们都在地球吗)
不是,我们可以选择任意的维度、星球和物种,选取任意的时代和角色,只要我们感兴趣。
(地球上有很多类似的状况吗)
我不知道,这个技术很成熟,并且被广泛地应用着。
(你的飞船或母星离地球有多远)
我们不在同一个泡泡里,无法计算距离。我们的泡泡内分子密度小但频率快,地球所在的泡泡分子密度高但频率慢。所以你们的时间很慢,我在这里经历一百年,只是飞船上的两小时多一点。当然是按照你们的时间长度换算过来的。
两个泡泡是部分重迭的,但相互不可见。
这里是我们远古历史中的一小片段。未来的事情在过去依然发生,过去的事情在未来已经结束。这就是我们看你们的状态。
(你返回到历史中吗)
某种意义上是的,我的历史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个样子,你们的教科书欺骗了你们,你们的科学家已经拥有很多相互冲突的历史证据,并且隐约知道历史并非一条,而是很多种可能性,就像你们将要经历的未来一样。就像计时的沙漏,你们的当下就是那最细的瓶颈,过去与未来都有着无比宽广的可能。
(如果你按照自己的意志改变了什么会如何)
改变会形成,并展现出不同的经历。但当这个载具结束生命后,所有被变更的部分都会被以一种可能性的形式被系统记录成为大数据供分析与分享。你们有些人称其平行世界。
(你是历史保卫者吗)
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无聊和好奇于感情是什么。我们的社会已经高度逻辑和平静。情感与感情的波动是一种什么体验让我们好奇,所以我们来经历。
(你们没有爱吗)
你们的爱是很幼稚与基础的。在我们看来,爱是一种工具,更准确地说是途径。你们的爱在摇摆,日后会划分成深蓝和粉红两大阵营,
深蓝的爱,带来强大的吞噬能力,个体快速地膨胀而吞噬周边的能量个体;粉红的爱是团体性的、协同性的,每个个体都是不可或缺的,成长虽然缓慢,但综合后续实力显著。两种认知都试图挽救对方阵营中的意识体,深蓝宣扬快速成长,粉红保证各个安康。
在我们现在的意识层级上已经认知到,两个阵营的相互对立是一种必然的途径,相互间的质疑与争执只是认知体系带来的摩擦,通过这样的摩擦,形成有效的源源不断的体验和能量。
(还有比你更高的意识生命体吗 )
是的,那是我们现在的目标。在母星上,每个小区中都有一个雾化光体智慧意识,那是进化后的状态。
(还有比它更高的吗)
有。在星球的核心里,有一个“太阳”般的智慧意识体,它是星球的灵魂,每个活着的星球中都有一个,地球里也有。
(它是造物主吗)
不是,只是体验者,同样是经历的一种。只是它不再关心低等级生命体的悲欢离合,也不关心整个低端能量场的运作。它知道一切都是过程,都是必要的经历,没有什么再值得它干预和改变,一切都有它自己本该拥有的轨迹与模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它不怜悯或救助我们吗)
人为的干预和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变更,都是很肤浅的爱,每个意识体都有自己要经历的和或缺的,这样才展现出自由意识的多样性。利用强大的能力去守护、减免成长过程中的坎坷是很幼稚的行为,没有经历就没有成长。自己想不明白,别人是教不会的,强行的灌输理念只会带来霸权和反抗。
(好吧,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展现出这个片段吗?有什么原因或意义吗)
这个Janusz一直在困扰,甚至认为经历了多次重复的人生,我想让他知道,他所经历的似曾相识和预见能力,都是我之前几个小时里的反复尝试过的流程碎片记忆。他没有必要老纠结其意义。
(你可以预知他的未来吗)
没有未来,都是过去,都是这个影片中录制好的。我不想看到之后的剧情,那会让整个体验变得索然无趣,让我更加无聊而已,破坏了体验的意义。我希望经历更多有可能的未知。或许我能找到某个隐藏的结局。
(我们尊重你,接纳你,感谢你的参与,希望你的旅途顺利)
……
(如果你做好了准备,我们尝试着进入下一段对你当下至关重要的经历里探索。
5,4,3,2,1)
……
(告诉我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一片光明里,到处都通透亮丽,到处都是光,是光的海洋,非常地明亮,它们闪烁,它们让我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这是哪里)
我不知道,太亮了,我什么都看不到。我需要尝试,离开这里远些,再远些,或许可以看到这个地方的全貌。
(好的,请尝试改变你的所在)
这是一条宽广的云海深处,是由无数群星组成的江河。
(你是在银河中吗)
不是,那些不是星球或恒星,它们是闪烁生辉的意识雾团。我无法估计每个雾团的直径,因为这里没有任何物质的东西可以让我形成参照。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你说那是江河,它们流动着吗)
是的,它们在很缓慢地移动着,有一致的方向。
(它看上去像什么呢)
它确实和银河悬臂有些类似,但又全然不同,我很难用任何人类见识过的东西与其比对。
(好吧,你可以告诉我你在那里做什么吗)
我没有做什么,但什么都在做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我是无数个光团中的一个,我们都是静止的,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每一次闪烁中就是一个念头的流转,那些念头让我的意识可以在一瞬间经历一切的生灭流转。
(好吧,这听起来确实很难理解,你刚才说你没有动,你们都是静止的,但又说在流动,可以解释吗)
我们都是静止的,确实没有任何的自主运动,但是我们就如同漂流的木筏被能量的涡流带动。从始至终我们都没有真正地离开过这里,但我们的意识却已经周游过几乎所有虚实间的维度时空。
(你的意思是,你们的思想梦游在各个宇宙中吗)
可以这样理解,如果有宇宙这样的一个东西的话。那是思想共同创建出的景象,你知道吗?景象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实实在在生活着的人们都说的:幻影。)
你们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在集体意识组建的梦想中;并一次次地被不同意识所重复经历,启动各种可能性中的某一种经历组合。
(能说得具体些吗,你的讲述让我困惑)
你们所谓的未来,是我们的过去;我们所谓的未来,是前辈们的过去。在周而复始的随机可能中,经常性的道路与常规的发展模式都已经被无数次地经历。就像江河中的水滴,对于它前途是随机与未知的,但河流已如此奔腾了千年,各种有可能的变化早都被尝试过了。
(你的描述让我开始质疑人生的意义,我们在这里重复着重复,为什么)
非常抱歉给你带来了困惑。我很能理解个体渴望其存在是一种特例,拥有着某种被赋予的奇特而特别的意义。但事实是,我们都只是巨大循环系统中的尘埃,让本源的意识可以延续与发展的动力来自这样的流转。就像一个人于这个宇宙一般,自我意义是毫无价值的,但每一个没有意义的自我让宇宙有了生机。活着本身就是其意义。
(你可以告诉我,你和那个寂寞的宇航员与Janusz是什么关系吗,你为什么会出现)
我一直在观照着所有有趣的东西,试图找到什么能让我感受到新奇。那个宇航员是我的意识投射,是我的一次闪烁;而这个张嘴说话的人又是他的意识投射,他的一个梦中路途。
(这个说话的Janusz是个虚拟人物吗)
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你们都如此地真实,就犹如我的存在一般真实。只是你们都真实地存在于远古遥远的过去中。第一次创建了这些故事与载具的那些意识体,早已离去,一批批新的意识被灌注入故事中参与经历。
(好吧,我觉得这个话题不属于我,你能告诉我,你在那光海里多久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已经太久不知道时间了。一切都没有改变或运动,一切都在改变和运动,毫无规律,无法认知一个你们能够理解的时间。至于我的打算,这说起来你恐怕更难理解,不过我可以尝试一下:我在试图寻找到一个从来没有被发现的可能性,那众多随机中的一种新变化。我知道我们所有意识都在这样地尝试,而且我们都知道那个没有被发现的可能一定存在着。或者就在已经被翻找了千万遍的地方,或许在各种过往的失败里,或者那些成功并不那么地彻底。没有人知道再坚持一下会是深渊还是天堂,而执着会陷得更深还是迎来转机。这充满了趣味,让我感受到乐趣。
(没有一个上帝或全能全知的神,可以给你答案和引领吗)
我们就是神,我们创造了一切,
(这不可能,谁创造了你们呢,一切的开始是什么)
这是一个好问题,起初的起初是什么?是好奇。一个杂乱的能量脉冲毫无征兆地舞动出了一个频率,那只是亿兆随机混沌中的一种可能性。但就是这个频率与另一随机组成了片段,这样的片段不时重复,累积出更多的片段相连。就像一只疯猴子无脑地打字,只要时间够久,就有一句随机排列出一个有意义的单词,乃至句子。这样第一个意识就诞生了。它想知道自己是什么,这一个念头,让它思考与渴望经历。它渴望能有机会面对自己,才能理解自己。它设法复制自己的频率,但每次新复制出来的意识都与自己不尽相同。它们都拥有同样的好奇心,
(好了,好了,你的故事我已经没有兴趣,这和我的客人毫无关系,我的客人想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感觉自己过着重复的生活,可以看到没有发生的事情,请回答这个问题)
好吧,很抱歉我消磨了你的耐性。这件事情远比他想得要简单许多,他并不是经常看到未来,而是经常回忆起过去。虽然这不应该发生,但是决定反复经历同一个故事线的意识,难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他这次成功地找到了隐藏的歧途,他就不会再被熟悉的重复感所困扰。你们的世界上没有先知,只有可恨的剧透者。他们导致历史被一遍遍地重复,找不到随机的新意。
(请告诉我,我的客人要如何摆脱老的重复呢,我想这是关键问题)
你终于问了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让他跟随着自己的热忱去放飞自我,习性让他循规蹈矩,他太过沉迷,导致其能量被自己封闭,失去创新的动力。失败永远不意味着损失,重复才是最大的损失,毫无意义,安稳地生活在他出发的地方,而参与这挑战的岁月中就应该披荆斩棘。让自己感受到活着的滋味,而不要喘息着经历坟墓般的生活,让灵魂冷却成木乃伊,看见而不言说、热爱但无行动、富足但不经历感受。他要让自己做出实际的行动,让知见编织出可见的轮廓,让丰盈成为动力,而不是暖箱。
(好的谢谢你,我们要离开了。当我数到一的时候,你会进入今天最后一个场景,对于你来说最重要的地方,看看你想要寻找的答案是什么,5,4,3,2,1)
……
(你看到了什么,你在哪里)
在催眠床上的我抖得厉害,整个身体都在快速地颤抖,犹如冰窖里赤裸的姑娘遇到色狼。身子抖,心也抖。很快床也跟随着抖了起来,好在床在一块厚厚的波斯地毯上。
(你看到了什么,你在那里)
我什么也看不到,黑暗,还是黑暗。我无法定位我的位置。我感受不到地面的支撑。
(尝试着移动一下,或改变一下观看的方向)
我在做这样的尝试,但改变焦距毫无作用。只是无尽的黑暗。
(好吧,放松下来,静静地感受,看看能发现些什么)
许久的安静后,我身体的颤抖已经让我几乎从床上掉下来了。突然颤抖减少了一半左右,一个意识进入并开始说话。那声音就像浴室里回荡的空灵,山谷中萦绕的余音。
我是虚空,这里寂静了太久太久,你是我许久来第一个访客,欢迎你。
(虚空,你好,这是你的名字吗,我们在哪里,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
我没有名字,从来没有过这个需要,这是它给我的称号,你们就在我的体内,你想要看到什么呢?
(它是谁,你的体内,你在那里,我们是什么)
那个管我叫虚空的是我体内的一个意识团,你们叫它本源,我就是承载着它的空间。 你们从来不觉得空间有是有思想的,但其实空间是有意识和觉知的,不然你们也不会有意识和觉知。一切都发生在我的体内。我就是一切。有形的无形的,有的无的,可见的不可见的,都是我的一个部分。
(那你就是我们的父神了)
我没有诞生你们,就像我没有诞生过我一样。我身边还有众多犹如我一般的空间意识体,我们各自拥有自己的频率,形成自己的泡泡宇宙。我不知道谁创造了我们,或我们从哪里来的,有意识后我就已经在这里了。而之后我的体内本源就开始了它的运作。本源对于我来说,就像灵魂对于你们一般,很难说谁归于谁。或许我只是它的包装,或许它只是我的一念。或许我们都只是众多细胞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我不知道,我不太善于思考。
(好吧,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客户,被引导到这里来了吗)
这个我也非常地意外,已经太久没有访客了,我甚至不能记忆起上次拜访者是谁了。
或许是一次意外或许不是,对于我没有那么重要,一切都有它自己的安排,我很高兴见到你们。
(或许你能给我的客户一些你的忠告或教诲,我们很期待)
好的,我很乐意把我的思想传递给他,让他可以看到本源的全貌,要知道本源自己都没有机会看到自己的全部轮廓的。这是我可以给你们的最好的礼物了。我让你使用我的感官去看与体验我的感受,只一刹那,不然你会崩溃在无尽的信息潮前。
我的身体,突然全部静止了下来。我看到了感受到了人类言语无法描述的东西。然后全身又开始剧烈地颤抖。
(我数到1,你会记住尽可能多的细节,回到现实中来,9,8,7,6,……1)
……
后记
我的身体还在抖,无法抑制地抖,我坐起来,无法说话,没有一块肌肉可以形成控制。催眠师问我:你还记得经历了些什么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看得出催眠师和我一样一脸迷茫,作为心理医生,我不知道这样的催眠案例,我没有听说过。
她比我还晕,至少我可以看见,而她只能通过我的转述了解少许。五分钟后,我终于可以下床了,一起来到楼下。爱人在那里已经等了两小时了。他好奇地问:怎么样,你找到前世记忆了?我和催眠师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爱人问:你抖什么啊?楼上很冷吗?这时我才发现我觉得不抖,但还是和帕金森患者一样地在抖着,连茶杯都端不了。
催眠师说今天不收费用了,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她能做的,任何的心灵疏导或心理康复引导都没有。
我说:我已经得到了我渴望知道的答案,而你付出了你专业的带领和时间,我会支付你所有的费用。
催眠师说:你可以随时再来,我对你永远有时间,而且永远免费,我渴望知道更多你的信息。
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年,之后我没有再去做第二次催眠。做完催眠后我兴奋了一个多月,到处分享录音和记录下当时的具体信息。慢慢地,每个人都怜悯地看着我。直到有一天,我觉得恐怕那都是一场自编自演的梦,然后删除了相关信息与数据。就那么地放下了,甚至遗忘在记忆里。
三天前,为了写自己亲身经历过的鬼故事,查看历年来的病例记录,无意间又看到了这个记录的文字,才慢慢地回忆了起来。突然发现,之后我得到的各种各管道的信息,都在不断地验证着那次匪夷所思的经历。或许那不是自己的梦,或许是。
我不能肯定。但那之后我可以感受到、聆听到那些来自未知的信息,它们在有计划地引导着我跟随内在的渴望与兴趣,勇敢地走出了自己闭锁的生活,开始把自己的文字和认知,分享出去。我在行动,我在言说,我把自己的丰盛分享,我把充盈的爱传递,我把难得的知见高声地说出。我不再疑惑自己看见的虚空是真实还是幻梦。我让天地随意贯通着我的身躯。我全然地消融了自己后,终于找到了自己。
细雨声明
鬼话连篇十二个故事,均属虚幻,仅供娱乐。
若有雷同,纯属个人经历,痴人说梦。
不代表任何医学、科学或普世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