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出生的冲击比死亡更震撼

前情摘要:

颠倒执着梦想,人生犹如梦一场。在做梦的我们其实只是存有的一梦,而对于存有来说,这百年的离合不过是回眸间的一瞬。

存有与人格的关系:人格有不同程度的独立性,各自在不同层面上运作,以达到整体实现和发展的目的。人格存在着无限的多样性和机会,这种多样性是存有赋予它的个性。这独立性带来的混沌的随机让梦更有意思。

存有限定了主题,选择了剧情,挑选了角色和剧本,组织了参演团队,然后又设定了一定程度上随机发挥的余地,形成了可控的但不可预期的现场效果。这种未知带来强大的吸引力和反复的可玩性,让遗憾和喜悦都成为卖点,吸引玩家持续在线。

角色间的心灵感应其实与角色或载具没有任何关系,那是玩家层相互间的彼此交流,而呈现出一个角色与另一角色间的心心相通。

在上节里赛斯有些不爽,珍与罗向精神病学家求证自己的通灵体验,得到很权威、很专家、很唯物、很科学的答复:你有病,得治,药不能停。这对于渴望被认可的珍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负面心理暗示和打击。

另一方面,1964年的珍其灵力还很薄弱,而传递高维信息时需要消耗掉大量的内在灵力,赛斯在使用这有限的资源时非常地小心,很在意对珍的载具不形成超负荷的创伤。但珍与罗却在没事的时候,自己捣鼓各种其它的通灵小实验,这导致赛斯节省下来的灵力没有得到很好的恢复,各种旁门左道的小道信息还会让珍的认知理念受到不良的干扰。

就好像一个国画大师在挥毫勾勒一幅精美的工笔画,而几个小朋友不时跑过来在画卷上随意涂鸦着自己的想法。

最后珍与罗讨论了邻居卡拉汉小姐最近的身体状况,她的内在自我已经想退出这个角色,但角色我却努力坚强地活着。这个卡拉汉小姐在日后的课程里作为彩蛋般的人物不时出现,为我们完整地展现出了老人家载具我已经腐朽、而角色我努力地活着、内在我各种想撤的真实侧写。几年后她真的解脱后却成为了滞留灵,珍与罗怎么在赛斯的帮助下给她超度……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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