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相信直觉,伪装,能量转换

前情回顾:

在上一节中赛斯介绍了,万物都是由带有智能与觉知的粒子构筑的,所以不管是草木石水、有形无相,都具有自我的内在感知与外在觉受,并且有自己的思想与觉悟。只不过片段们在不同质地与生灭周期的存在中,显化出的意识频率是不同的。这快慢的差距让彼此频率差距巨大的双方感受不到交流的存在。

植物中我们可以粗略地分为千年的树与一年或多年生的花草,它们犹如龟兔一般的存在,生灭周期快的反应也快,比如捕蝇草与含羞草的闭合与张开、向日葵的回眸、藤蔓的攀援,都是很灵动的。植物有感觉、有记忆、有反应、有好恶、有意识、有生命。它们不比动物或昆虫更木讷,也不比人的灵觉更低等。

之后赛斯用很大的篇幅揭露了角色珍与罗所经历过的和有待经历的种种平行实相。从那详尽的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到,虽然鲁柏与约瑟这是最后一世,就好像是高三的毕业班学生,但这是否是最后一个自己在高三中的学年可不一定。赛斯在这里至少说出了他俩四次失败的平行实相和错过的三个转变时机。

我相信不光是珍与罗这两个角色可以反复重置角色的人生路径,绝大多数的角色都具备这样的基础功能:“如果”。那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如果半数以上的人,可以把自己的人生各种反复尝试、找到最优解;那我们的这个世界,我们身边的家人、朋友,难道都跟随你我一遍遍地在重置反复中吗?全世界都只围着你转吗?如果是,那这个世界也太假了吧;如果不是,那这个世界就是被虚拟合成的。

最后珍与罗俩好奇宝宝,还是去尝试聆听其它灵体的音讯,省得赛斯搞一言堂。虽然赛斯对这种做法感到很无语,但也没有制止,反而给出了祝福——质疑是一个好学生在思考的表现。

珍连接到的是一个很不成熟的、在中间层学习但很不爱学习的农家女,智商、情商、灵觉力都属于小白的阶段。而在她身边,一辈子服侍宗教的神父也在那同一个档次里徘徊。

在写完第18节后的夜里,我记录下自己的梦中信息——

梦中的果树:多重平行时空里的不同人生路线与自我解离

如何做到解离?最简单的方法:说话的时候、思想的时候不使用“我”作为开头。

所有的可能性,有如挂满枝头的果实。而你决定先去品尝哪一个与经历哪一个。没有哪一个比另一个更真或更假。

你的关注、渴望或恐惧带来行动,而导致哪一枚果子先落入你的手中。你选择摘取哪一枚果实,而果实则依据成熟度决定是否落入你的手中。

不同的果实同时落下时,没有哪个会落空。承接它们的都是你——不同的“你”同时出现在那个季节里,依据自身的意识频率承接不同频率的果实。直到那树枝空空,我们便一起收工回家。

树上的果实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你先拿到苦的,后摘取的就甜;先拿了咸的,枝头剩下的就是酸辣。平衡在宏观上体现,随机在过程中体验。

你拿到的果子是苦是甜,看你如何浇水施肥。恐惧与贪婪在焦虑中培养出来的果实自然干涩难咽;心里苦的人,嘴巴都是苦的,甜的也苦;心是温暖甘甜的人,苦的也成了良药,滋养心田。

每人面对的都是那一树的五味杂陈。有的人看见的、品味的是人生八苦,有的人却能品出人生百态。前者甘中带苦,泪流满面;后者苦中回甘,欣喜从容。

同样的功课,不同的领悟。牢心者心苦,觉悟者心甘。心苦者在如果不甘中重生,解脱离我者在觉受里成长。

无我不是没有了我,而是不再把自己桎梏在某一个“我”中,失去全然的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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