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四节:CU’s、EE单位及身体,“细胞预知”,遗传与预知
一九七四年 二月二十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四十二分
(昨晚珍告诉她ESP班的学生,赛斯已开始了一本新书。赛斯对这本书也有几句话要说。从那堂课的录音带摘录如下:
“现在,实相既无开始,也无结束。我希望——我希望以你们对于时间的看法,你能略为了解我的意思。的确有一个正在扩张的宇宙,而它是在‘永恒的现在’形成的。在这本书里,我将尽我所能的深入那些箴言里,但(你们中)有些人将无法跟随得上。你们创造你们自己的实相。但不论你跟随或想不想要跟随进入这些其他领域,上面那句话都成立,而且是真的……
犹如YouTube旗下已有的和在不断扩容的海量视频资料,如果每个视频里的内容都是一个独立的时空领域(而确实也是),那视频中记录的时间与空间的感受,就分别为我们带来了两种认知的挑战:
时间的无序——十年前的音像和当下的音像被同时播放,观看者无法区别没有标注日期的新闻是何时发生的、而所谓的预言是否被录制于事发后的多日。
每个视频里涉及的空间感也是一样——同一个空间里若没有标注时间的参照,空地与高楼的影像同时存在于两个视频中,你压根儿无法知道楼与空地的因果关系。
视频在不断地被上传,云端的库存就好像正在膨胀的宇宙一般。这还没算上那些未被我们察觉与记录的平行可能性之集合。
(“对那些真的要与我为伴的人,我答应你们一个冒险,一个创造性的意识改变,以及超过你所曾知道的那些经验的经验。你看着你周围的世界,而对它的丰富与变化感到讶异。你们难道认为内在世界不是同样丰富,甚或更丰富、更有价值吗?你们难道认为只有一种意识吗?
(“你们的世界是由意识的广大不可预测性形成的。你们由它形成你们自己对重要性及对你们自己的概念……你们必须停止以通常的进步说法去想。当你担心如何跟得上张三或李四已经是够糟的了,然而,当你开始担心那一种自己(或意识)是比另一种更高超岂不更完蛋!”)
当我们跟随着当代量子科学的先锋与宇宙天文学家的脚步去试图读懂那些由专业博士撰写出来的论文时,那些跨领域的陌生概念与词汇总是让人目眩。而当你开始凝视自己的灵魂并与高我、本我、甚至众神比肩时,它们的思想与指引又会带来怎样的思想冲击呢?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那么,这些意识单位(CUˊs)移动得比光速还快——但那句声明在某方面是没有意义的,既然那些单位存在于光本身在其中有意义的架构之内及之外。(停顿。)不过,当这些单位接近物质结构时,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们就慢了下来。举例来说,电子与EE单位比起来就成了缓慢的蠢货。不用说,意识单位是“精神性”的,或如果你喜欢的话,没有躯体的,虽然所有物质的形式都是由它们的内在组织冒出来。在最小的物质粒子或甚至不可见的“物质”粒子存在之前,这些单位组织要累积到某种强度。
光子是一种基本粒子,是电磁辐射的量子。在量子场论里是负责传递电磁力的力载子。这种作用力的效应在微观层次或宏观层次都可以很容易地被观察到。因为光子的静止质量为零,它可以移动至很远距离,这也意味着它在真空中的传播速度是光速。如同其它微观粒子,光子具有波粒二象性,能够展现出波动性与粒子性,依据是否有人在观察它。
我们日常中所见的光与影都是光子对电磁能频率信号波的搬运与折射和衍射。而意识之光并非我们世界中充当物质显像基础的这些意识微粒的程序化显形。虽然有很多雷同的属性,但此光非彼光。可以说我们世界中的光是一种意识之光的粗糙的克隆与复制。
就好像游戏中的光影之明暗变化被赋予了所有光的物理学特性,同时它从荧幕中投射出来也确实使用了光的原理,但是从本质上来说,这些明暗的背后是代码,而非光。
意识之光是真光,不是我们这个模拟世界中的光子颗粒。意识之光不受我们科学对光子的物理特性与速度的认知制约。当意识潜入某一模拟世界后,就会被其规划所绑架,遵从其间的“道”。
意识之光用自己的思想勾画与凝聚出了以太体的雏形,而依附这一蓝图,意识微粒们开始3D打印出任何东西。
对于我们,3D打印是把程序转变为实物的过程;而对于意识体们来说,它们用意识之光当作自己意识的载具和传导媒介,通过意识之光构建出轮廓与功能。3D打印机使用热熔塑胶分子当作构建的材料,而意识们用能量意识微尘作为显化道具。
看这些像素画,很容易理解我们是被微粒堆积起来的思想之显化,毕竟有基础物理学的原子、分子知识。但很多人忽略了我们之外的空也是像素的堆积,只是犹如鱼不感知水一般,我们无视了空气的微粒。同样,星球与星系也是被放置在犹如液体般的时间之颗粒上的,现在叫做膜理论,其实还没有认知到位——我们所谓的膜是固化景象的频率波,而频率波是分割平行世界的物理手段。就好像不同的电台各自在自己的波段上演绎着自己的节目,而彼此互不可知。景深并不意味着我们生活在三维的世界中,只是我们面对的画面是3D的而已。
我们的身体、身体外的一切、我们的星球、星球外的一切,都是被能量智能微粒单位如此堆积而形成的一个舞台。就好像一个由纳米智能机器人形成的“西部世界”,其中的一切,从空气到流水,从山川到流云,从病毒到鲲鹏,都是这些比纳米微粒还要小千百倍的能量智能微粒按照意识之光的意念龙骨而搭建出来的。就好像我们现在的人工病毒疫苗一般,每一个单位从内核到外皮都被精心设计,结果与功用各自不同。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看,人与身边的万物从基础结果到基础构成上其实压根儿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只是万物从本质上是相互万联的,而我们人类把自己从万有中自傲地独立了出来,并以为自己是本星球的巅峰之存在,而不知我们也只不过是意识所关注的一种焦点可能性单位而已。
这些单位形成你们所认为的心智(mind),而脑子的结构围绕着心智形成。这些单位弥漫在脑子里。那么,在身体内伟大的沟通系统是依靠这些单位经常不断的内在涨落与流动。在一个层面上,身体存活之本身大半取决于这些单位对选择性与重要意义的癖好。然而,身体的物质实相也是在一个仿佛不变的物质存在里的一个仿佛的常数。
心智(mind)即我们的内在意识,而这意识并非源自心或脑,而是更高位面的关注之投影,只是人类认知总是喜欢依托于可见可感的“实物”,所以脑或心成为了载具,就好像人作为灵魂的载具被认知一样。但实际情况却截然相反:
因为我们的思考基于颠倒执着梦想而生,一切都是反的。意识是主体,而“身影”是客体。就好像我们很投入地看一部电影,并跟随主角的第一人称视角而历经故事,这时这主角的身心意识觉知,是在主角身体的哪里呢?
佛经十问心,讲的就是这个道理。不在身外、身内、身上、意内、意外、意上、眼前、眼后、眼中、世间。
坐在电脑前看视频的是你吗?是,不是。你的身体无法看视频,它压根儿不懂在干什么。你的大脑接触到那些影音电磁信号脉冲,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你的思维翻译比对联想了那些脉冲形成逻辑思维链后,就是觉知了吗?那和不懂医学的人拿到一份心电图或脑电图报告单一样毫无意义。
认不等同于知,知不是识,识不是觉。意识是理解自己感知到的东西是什么的能力,这些不是简单的人工智能机器人的逻辑程序化反馈。人与千年后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到底差距何在呢?智商、反应能力、记忆与运算速度,恐怕都比不过,甚至连自由意识、情感也相差无几。唯独人可以思考一个人工智能不会想的问题:我的存在毫无意义。当开始思索意义时,就是灵魂觉醒的那一刻。当然意识的焦点可以放在肉身载具上,同样也可以放在机械载具上,那是某一个可能性的探索,其间包含了生化改良载具、机械载具、半机械载具等等,其结果无一例外地卡顿了。
人类其实有两个大的发展方向,一个在眼皮外,一个在眼皮内。两个探索同样重要,科技与心灵的平衡是非常微妙的尺度,左右都是深谷,而山梁却崎岖不平。
宇宙间百亿年中的所有文明都把自己无尽的知识与发现上传到了集体潜意识中,即宇宙万维网里,而人类是有资格上网下载所有资讯的。但是我们选择了自己从头研发科学,就好像5G时代中,偏远的山村里一个“聪明人”在思考着为什么苹果会砸在他头上。
意识按照自我需求构建了乙太体的框架,然后用意识能量微粒把它堆积打印出来,并注入生长的模式化程序,一生的变化从一个卵泡到一捧灰就搞定了。然后就是利用这一身份去历经自己的探险。
首次的探险是开创性的,其过程会全部被录入意识云端,成为一种可能性的参考。之后如果哪个意识对这一领域的可能性有兴趣,就可以直接调取这资料、进入这个角色历经这段人生。这样简单粗暴匮乏原创性的体验被叫做宿命,适合刚出道的灵魂小白,或成为他人人生的背景NPC存在着,一遍遍地如实重播着这样的人生历程。
当然开创性的变革是始终开放的,意识可以根据自己的渴望对剧本做出必要的改变尝试,触发与诱发不同的人生路径与结局,每次的变革都被如实地记录下来,形成各种的B计划与B计划的后续不同分支。
犹如玻璃上的水滴即将流过而形成的水线,下雨的第一分钟都是扩散与创新,半小时后呢,一年后呢,十亿年后甚至137亿年后呢?重复与创新在同时发生,理论上可能性是无限的,但落入已有的套路里往往是一种必然。一个意识进入一个角色经历它的一生,或许是第一次,或许是一再地重复。创新的冲动始终伴随着不甘与如果形成推动力,渴望达成与众不同的精彩。但是不管这个意识是否关注与参演这个角色,这个角色的所有历代版本与已经达成的可能性都已然就在那里。
(缓慢的:)只因为这些单位有在时空之外的源头,所以目前这身体的实相才是可能性的一个胜利。举例来说,你目前的形象仿佛是你目前所可能有的唯一一个,至少在你一生里永远是你的;而发生在它上面的事看起来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好比说,如果你病了,你也许会奇怪为什么,但一旦疾病已发生,它变成了身体实相的一部分,而仿佛几乎像是其经验不可避免的一部分。
然而,这些独立于时空之外的意识单位形成你们的细胞结构,而那结构以一种最基本的方式与可能性的本质打交道。虽然从一刻到下一刻身体看起来是永恒的,并且是存在的,但基本上,它经常不断的由可能性的苗床升出,翱翔在你的知觉与经验之现在点(now-point)上,而其显然的稳定性是依靠它同时对“未来的”“过去的”可能性之知识。
你的现在是你自己悬着的意识从一个范围里选择它的知觉,以及它生命的本质之结果,它之所以还可以被预知只是因为它能利用到更大范围的组织。
身体与这个世界可被感知到的所谓实相,均来源于时空之外的历史数据库,即云端中的历史信息存档。所以意识可以随时调取任何时代、任何地点、任何星球、宇宙中的各种可能性的版本,并进入其间进行即时的沉浸式体验,包括我们所谓的各种版本的未来。实际上,我们所谓的这个宇宙之诞生到毁灭的所有版本都已经达成了,只不过因越靠近后期越涉及更复杂更高等的智慧文明与物种的故事线,我们当下的智慧觉知水平、意识频率和能量当量还没有资格去激活并匹配那样的宇宙故事。
人是由两套内在驱动系统构成的,由云鬼魂和白鬼魄共同掌管。魄掌管白天的一切宿命中的故事流程,即高级人工智能自动驾驶,按照剧本的线程演就是了;而魂始终在云端上,压根儿就没有真的下来过,只是意识的焦点关注在了这个故事线上的这个角色身上,但关注久了也就认同了。角色故事不光光是会喘气的这一小段,还包括以鬼魂为形态的一个漫长的经历,甚至那段死后的经历远比生前来得精彩与重要。
你目前的形象仿佛是你目前所可能有的唯一一个,至少在你一生里永远是你的;
意识的关注让思想形成独一的意识焦点。
而发生在它上面的事看起来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疾病或福祸好像都是随机的必然。
好比说,如果你病了,你也许会奇怪为什么,但一旦疾病已发生,它变成了身体实相的一部分,而仿佛几乎像是其经验不可避免的一部分。
我们很容易接受不请自来的质变,但却很少去反思质变的过程;我们习惯于在质变后请求专业人士或专业神佛的外在帮助,让自己恢复常态,而自己不肯做出必要的改变。不管是心灵上的还是认知上的,我们习惯性地捍卫着自己的逻辑,可以认错,但绝不悔改,直到一次次的教训把我们从这个频率实相中洗刷到更低的频率实相中去。蹲班司空见惯(重复性人生),跳级很少见(开悟),而一步步退回幼儿园(除了享福,其它的只会哭闹和空想:给我、给我、喂饭饭、吃肉肉)却是多数人的渴望。在挫折里一步步退变回全能自恋的巨婴、妈宝,只是把喂饭的诉求从爸妈转变成了上苍。
然而,这些独立于时空之外的意识单位形成你们的细胞结构,而那结构以一种最基本的方式与可能性的本质打交道。
构成这个世界包括你我的意识能量颗粒来自于并听命于幕后的终端系统,如实地映射显化出终端记忆库中的历史故事环节,而每一个进入此游戏角色的意识个体,必须不断地在宿命的业力与自我的习气形成的束缚中挣扎,而尝试打破自己的意识囚笼,获取到不同的认知,达成意识频率的跃迁。
这里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不同意识频率形成了不同的纵向平行世界,而不同的人生抉择形成了不同的横向平行世界,当然不同的抉择加上不同频率的意识认知又拓展出了上左右和下左右的角度性可能。每个世界中都有一个“你”,无法说哪个是主体而谁是分身,它们都是不同前辈玩家留下的足迹与历程,依据不同意识频率经历着类似又不同的故事环节,思考上参想《易经》六十四卦之卦与64*5种变爻的可能性,或许能明白一二。
每条频率故事线都是一条宿命的轨迹,而在各个频率中游移确实是你可以达成的自由意识之显化,当然前提是你有那个资格,即你的意识可以达成那个频率的相关匹配,你才能想到与观见那个频率的歧途启动的候选项。
虽然从一刻到下一刻身体看起来是永恒的,并且是存在的,但基本上,它经常不断的由可能性的苗床升出,翱翔在你的知觉与经验之现在点(now-point)上,而其显然的稳定性是依靠它同时对“未来的”“过去的”可能性之知识。
意识在一连串不同或相同频率的各帧上扫过自己的聚焦,并形成了自己的记忆,但那些确实存在着的其它选择与频率实相却隐秘在了视觉盲区之中,被忽略不记。你尚未看到的不代表没有已经发生,你所记忆的也未必是版本中的唯一。
你的现在是你自己悬着的意识从一个范围里选择它的知觉,以及它生命的本质之结果,它之所以还可以被预知只是因为它能利用到更大范围的组织。
在灵修的过程中,很多初期的功课都是在引领小我意识逐步逐层摆脱自我认知的束缚,从眼睛后面抽离出来,从自我肉身中抽离出来,从小我意识中抽离出来,从高我视角中抽离出来,摆脱狭窄视角带来的视野局限,放下成见之墙,让自己有起飞的跑道,从更高远的虚空中凝视当下、过往、未来和累世经历。
而修行的中期,要把一个个不同的七层观察者视角、不同的认知理念、不同的利益诉求、不同的理解范畴、不同的期许,完美而平衡地开始逐一融通。
在修行的后期,当认知的通透性、融通性、透彻性、全面性都达成了无漏境界,就需要进行知行合一的历练。因为“我所知”与“我所是”有着天壤之别,什么时候能达成如是的就是,才有资格说我开悟了,之前都是寻道、求道、问道、证道、悟道、验道、历道的过程。
而即使是你有幸达成了自己所专注的这一面向的全然极致,也不过是一个面向的圆满。这样的面向何止亿兆,每一个都有着全然不同的“大道”,依据那个空间的创世主神的意识所设定而变迁。
(在十点七分较慢的:)在任何时候你身体的状况并不那么是它自己对它“过去历史”的理解之结果,而勿宁是对未来可能性之理解的结果。细胞会预知。目前我将这点简化了,而我在此书稍后会讲得清楚些(注一)。但你们对时间的有限概念造成了观念上的阻碍,即使当你考虑具体的生物生命之结构时,那阻碍仍在运作。
举例来说,要说遗传由将来向回作用到过去,要比说它由过去作用到现在要更真实些。但无论如何,那两句话都不完全正确,因为你的现在是一种悬着的平衡,被可能的未来就如被可能的过去影响得一样多。一般而言,没有一个时候你的身体对你而言是不在这儿的。你的经验似乎是集中在它内,而其余的世界则安全的在外面。
失衡是所有疾病的诱因和持续的根基,而人们经常依据习惯了的线性思维,把失衡的原因单纯地归咎给这一生中的前半生里的某些因素,虽然这也是一种可能,但真相的全貌远非如此。失衡是高我乃至本我、超我层面上的,是宏观的、全体的,因为有这样的失衡与短板,你才被生成而寻找其解决的办法,这就是灵魂的初心,也是自己带下来的课业。失衡的原因来自于认知的缺失、片面的理解与解读带来的必然的判断偏颇。
平衡有三种:固化在一帧里的不受外力撼动的平衡,但这只存在于理想中,现实是无常的混沌,带来洗衣机滚筒般的摇摆;第二种是相互依靠的鼎力协作之平衡,其稳定性大大地提高,甚至抗震抗压,但是其固化的状态令其失去了流通的灵动和扩展成长的可能;第三种是动态的平衡,不同层级的各个我之间都在左右摇摆着,每个自我都在为了整体的平衡与自身的平衡做出调整和努力。自己的动摇未必来自自身的问题,而是宏观上其它自我在不同时段上的动摇之延后传导出来的蝴蝶效应。
很多次说过,我们的意识进入了某一个过去的历史中,让其中的某个生命重新鲜活了起来,再一次地利用那一角色身份的社会背景与经历达成体验与认知。当然必要的改写与戏说是存在的,这样对原著的扭曲几乎在每个版本与故事中都在发生着,不然单纯的宿命经历让人乏味。我们在未来改写着过去中的角色,犹如我们演绎出未来科幻剧中的角色一般。同时性让任何线性思考的因果论都滑稽可笑。
简单地说,你经历你要经历的,不管你是否愿意或想要,这是你的课业铺陈,而你的自由意识决定你如何面对这些问题,如何解决、理解,与因此收获到了什么。
不同的同时存在的小我之间、高我之间、本我之间,都相互因为各自的有所为而联动摇摆,就好像集体跳绳中的每个人都承担着同样多的影响力,而跳动的节奏必须和绳子挥舞的速度保持相对的统一,这样,作为一个整体的单位才能在频率上越来越快。这就是为什么个别小我在宗教、科学或愚钝上的偏执会让整队人抓狂。而每个灵魂又各自有其成长的必然过程与不同的课业难度,无法拔苗助长。
然而,你那种意识之特定的抉择跨越过你并没有认出的一段空挡,以一种说法,你的身体像光一样的闪烁明灭。从你的立足点,它们的实相涨落。就彼而言,物质宇宙也是一样。
说你的意识涨落你能了解——因为每个个人都能觉察到种种不同的强度与浓度。你在某些场合比在其他场合更警觉,或以你们的话来说,更有意识。现在,这同样也适用于这些意识单位——并且适用于原子、分子、电子及其他此种现象。
这世界真的是在闪烁明灭。可是,这种涨落的事实却毫不扰乱你自己的一贯感觉。“非存在的洞”被抉择的过程塞了起来。那么,再次的,这过程选择重要性,经验围着它建立了起来,而“生命”也围着它被感觉到。一种生命的觉受本身于是自动的对其他不与它们自己相关的此种“世界—体系”设立起障碍。
意识的焦点在不同时空故事脚本中游移着,形成了觉知的记忆。意识频率的高低直接影响着采集信息的频率,同时导致对同一实相的不同解读与理解。被关注的角色在不同帧中的行动是否被即刻感知到、是否形成了完整无漏的认知记忆很重要,因为多数认知扭曲都来自于不完整的信息感受。所以有的灵魂宁愿多次重复经历同一个人生故事来补全自己的观察,达成全然的理解。
除非在你的现在,否则你不可能去检查一个原子、一个细胞或任何东西。因为你的感官经验跟随着一个你能了解的时间模式,于是你认为当然,好比说,一个细胞是其过去之结果,而它现在的状况是由那过去升起的。胎儿长成为一个成人,并非因为它是由过去被设定程式的,而是因为它多少预知性的觉察到其可能性,而然后由那“未来”把这资料印入那过去的结构里。
不过,从你的观点,检验一个细胞不会让你看到那个,却只会让你看到它现在的情形。由我所说的话,应该很明显的看出来,未来或过去都不是事先决定的。从你悬着的现在——经验之平台上,你改变过去与未来两者,而那个改变、那个行动引起了你切身的感觉生命之点。
我们的认知按线性排序,而实际上一切都同时存在,意识焦点停留在哪个画面的帧上,当下的小我就看到并感受到哪一刻的内容。而与此同时,我们可以在当下对过往的记忆做大幅度的修正,并用当下的智慧去解析过往的故事,通过再次审视过往的记忆,形成全新的认知和感受,得到全然不同的记忆与观感。修正所谓的过往,就矫正了习气的影响和偏执的依托,进而对未来的规划也可以在这一刻达成全新的预期,而即刻改变未来的可能之走向。
(停顿良久。)你的存在以及你的宇宙之宝贵私密性是更加像奇迹了,可以说,正因为其可能的实相浮现自一个无限的可能范围,而每一个都永远的不可侵犯。
(停顿良久。)去思考这些概念是很重要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十点三十五分。在十点四十九分继续。)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你无法把你对实相的信念与你所体验到的实相分开。那是说,你对实相的信念形成了它,你对什么是可能及什么是不可能的概念在所有的地方都被反映出来。
几乎不可能以一个孤立的宇宙、一个被它自己的过去所摆布的自己、一个时间顺序的观念来开始,而达到任何可被接受的关于一个多次元的灵魂,或神格的理论,而那理论并非只是你们认为人是什么的一个荣耀化的、个人化的观念而已。不只是你们的形上学与科学受害,而且你们作为一个人类的每日经验也比它本来可以是的要逊色得多。
罗夏墨迹测验是让患者盯着毫无意义随机生成的墨迹之对称图形看:当患者在看到这形状后,会依据过往记忆将其认知成某物的图像,并试图搞清楚它的含义。这是一种非常有名的投射测验,是其它投射测验的原型。患者把这随机的图形经由自己过往经验比对,然后认知为某物,并随即赋予它以意义,开始滔滔不绝地诉说。这样的链性联想可以快速地找到患者认知中的偏执点与成因。如果患者看见这样的图画说这是一滩墨汁,就算是被治愈了,因为已经可以不再认同表象显现而看到本真的因由。而如果拿这个图问一个心理学的医生,他会说,哦:这是一个测试,它什么都不是啊。一滩无意义的墨汁被动的动机被观察了出来,远比看到行为的本真要更深了一层。
如果不能把自己从科学、宗教、民俗、童话故事、哲学、心理学等人类认知中释放出来,那就总会在接纳高维神级认知时出现用鞋找脚的故事,而导致错过了太多的可能性之确切的实相经验,始终沉迷于验证自己的已知成见,并把未知强行塞入自己的围城中,乃至实相被极大地扭曲了其本质的原意。
那么,可能性颇为在场,而且在生物上也是很实际的,那会容许在个人意识里一个如此伟大的改变,以至于真的把人类完全推进到另一个经验层面上去了。就如以你们的说法,穴居人冒险走出到地球的阳光里,因此,人有一个时机去冒险走出而进入他主观实相之更大知识里,去探索自己的幅度,而且超越过他到此为止在其间找到遮蔽的他自己之小小范围。
当你把自己多年穿戴上的铠甲与长矛放下时,像个天真无知的孩子一般接纳与吸收来自心灵的感动与觉知,把关注点从眼前的苟且和利益转变到眼皮后面内在的心性上,一个比银河更广阔的空间就被开启了,全宇宙的智慧开始与你互动,恒古以来的知识随你调阅。就好像山里的娃子打开了互联网的主页,一切皆有可能;而村里的老一代人说那个匣子是魔,摄人心魄;爸妈说那是恶,满屏妖艳;老支书说那是沉迷,毁了青年;老庙公说那是邪教,破了风水;老教师说用来看数理化时就是科学,其它的都是浪费时间。捍卫已知是人们的习惯,探索未知也是人类的渴望,但每个年代中捍卫者永远是主流文化,而探索者却背负着异类的名号。
(十一点十一分。)
按照你所了解的历史之说法,人作为在一个太阳之下的一个主要族类,觉得安全及安心,而想象所有其他都绕着他的存在而运转。那个架构提供了一种稳定性,而当人容许他的意识其他的自由时,这稳定性就被放弃了。因此他现在必须开始了解是他自己由形形色色的可能性里选择了他现在遭遇到的那个。他认出的那个自己是他目前觉察到的他自己的唯一部分。因为选择的焦点现在的运作方式,他所可及的意识的其他面,以及他更大的天性的一部分看起来会很陌生,或“非自己”,或“在自己之外”。
在拍摄的集体照中你很容易认出哪个是自己,在星空照里你可以认出哪个是地球。“我”的这个概念在随着认知而放大着,我们很少有比银河系更大的我的认知。但是灵魂的意识已经可以包裹几个平行宇宙,高我或本我的意识更深,浩渺无垠,如果你决定连通不同的自我并在其间畅游,那你就很难再回到你出生的那口水井里当青蛙了。
这显然不是指没有一些与你们自己的自性完全不同的存在体,而的确是指你们的观念强迫你们去误解及扭曲任何“闯入的”资讯或经验,那是你自己存在那部分的一部分,你却不将它认可为你自己。
(在十一点二十二分停顿一分钟。)这种行为甚至导致了某一种肉体上的不诚实,因为细胞之不受时间的限制表示,在某个层面上,细胞结构是觉察到可能的未来事件的,如刚才所说的。因此,身体同时向未来与过去的活动反应,以便维持它现在肉体的平衡。
作为宏观层面上的一体,所谓的过去与未来、前生或来世、自己与别人,其实都是生命的共同体,谁都无法独善其身。从某种角度上说,你们每一个都在为自己活着,但从另一个位面上看,任何个体的运动都会带来整体的平衡性位移,不管你是扬升高跳,还是沉沉地落下,哪怕躺着装死也难逃颠簸的命运。
一个人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为了一己之利而欺骗他人,甚至找出很堂皇的借口欺骗自己,但你内在的不安却让每一个组成了你的细胞感知到羞愧——紧缩与僵硬、扭曲与疼痛会造访你,这不是善恶的惩罚或因果的报应,只是意识频率在显化中经历了能量的扭曲,而这扭曲会像水面之涟漪一般扩散到你整个的心湖上形成荡漾,直到被相对的一个利他的力平衡后消失。这心湖中不光是当下与未来的自己,还有过去的自己。
那么,身体与生俱有的知识会常常试着把它自己转译成心理活动,那可能会变成灵感、预感等等。感官可能会被用来澄清那讯息,举例来说,你也许会在心里听见一个声音或看见一闪而过的影像。按照你的信念,你可能以许多方式中的任何一个来诠释这种资料,但因为这种经验不是被认可的、官方的活动之被接受的一部分,所以它们可以显得很吓人。你可能会把它们派给“幽灵”或“亡灵”,但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使得这些被丢在一起成了一堆混乱的教条或迷信。
如果你先就了解你是一个灵魂,因此,你自己是不受时空约束的,那么,你至少可以考虑这种讯息中有些是由你自己实相的其他部分来到你身上的这种可能性。这种讯息常常是让你避免某种可能行为的方式。
孩子,我拼劲全力、耗费一生,只为了让你的秒针在你观看它时摇摆一次。我希望你可以因此达成自我的突破,搭上明日的方舟,而不是去找表匠修表、找牧师驱魔、找心理学家看病。房间里的声音是我,打落书本的是我,在你耳边鸣响的也是我。我把全宇宙的财富与知识搬运到你的面前,展示给你看,只希望你能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科学与宗教不是全部。
当你闭上眼睛打开心扉,全世界都属于你;而睁开眼睛,你就属于这个世界。
请给我们一会儿。
(珍在十一点三十三分停顿,赛斯传述了一些其他的资料,而在十一点五十一分结束此节。)
(注一:后来加的一个注:在《未知的实相》后来的一些课里,赛斯的确加上了谈细胞的预知性之资料。在卷一中的一些见第二部第六九〇和第六九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