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序
(珍在出神状态中传述赛斯序的情况记录在第一部,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五日的第六八五节里,在那节的中场休息时,赛斯在十点五十七分开始讲下面的资料。)
序:有一个“未知的”实相,我是其一部分,而你们也一样。
(停顿良久。)许久以前,我突然出现在你们的时空里,自那时起,我跟许多人谈过话,而这是我的第三本书,如果我是以一般的方式借由肉体诞生在你们世界里的话,这一切对任何人而言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反之,我却开始透过珍·罗伯兹说话,以表达我自己。在所有这一切当中都有一个目的,而那个目的的一部分就孕涵在现在这本书里。
每个个人都是未知的实相之一部分。可是,由于我的地位,我显然比大多数人更是其一部分,我在心理上的觉知联系了你们有意识地觉知的世界及其他至少仿佛逃过了你们注意的世界。我透过她说话的那个女人发现她处于一种不寻常的状况,因为没有任何理论——形上的、心理的或其他——可以适当的解释她的经验。所以这使得她去发展她自己的理论,而这本书是某些已在《意识的探险》(注一)里提过概念的一个延伸。为了写那本书,鲁柏汲取了能量的深源。
每个个人都是未知的实相之一部分。
宇宙由可见的物质与暗物质、可见的光与暗能源构成。这形成了我们可以感知的与不可感知但可窥探的正向波宇宙。
我们的认知局限在这不到5%的实相中,人类几千年里可以感知与经历的不到这5%的兆亿分之一。而这仅仅是正向波正电子正电磁旋宇宙的一个维度频率面向。
本书《未知的实相》就是要引领我们去了解与认知我们先祖曾经窥见一斑、又被现代文明忽略的完整宏观宇宙。那里有你连想象都无法企及的世界,因为你大脑中连拼凑它的基础素材都很难找到。那些世界与你理所当然的这个世界一样地真实,甚至更加真实。
你知道它们的存在,因为你来自它们;你无法回忆起它们的样貌,因为你的认知被束缚在隔阴之迷的后边。即使你再微小,你也是这完整的实相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因为任何的缺失都导致完整不再完整。
可是,由于我的地位,我显然比大多数人更是其一部分,我在心理上的觉知联系了你们有意识地觉知的世界及其他至少仿佛逃过了你们注意的世界。
作为意识体存在的赛斯,它介于5%的物理实相体系与95%的意识能量实相体系间,跨平台、跨维度来传达它眼中的这个世界。我们不妨跟随着这个旅游主播的脚步,一起步入它意识感知中的世界,看看维度外的风景与经历。那是被我们逻辑感知与载具感知忽略了的领域。
我透过她说话的那个女人发现她处于一种不寻常的状况,因为没有任何理论——形上的、心理的或其他——可以适当的解释她的经验。
有效地连通与互动两界意识的手段,至今还没有被地球文明上的主流科学所理解与掌握,所以赛斯与珍的通讯形式让多数科学家感到困惑。
所以这使得她去发展她自己的理论,而这本书是某些已在《意识的探险》(注一)里提过概念的一个延伸。为了写那本书,鲁柏汲取了能量的深源。
鲁柏是语音传输者珍的灵界名字。她(他)无法使用地球上已经的认知来描述地球人从未见过与理解并命名的实相体系,被迫逐渐发展出了一套专属的理论,这是《意识的探险》一书中内容的延展。为了表述和传导这些知见,鲁柏的意识本体吸纳了来自能量源头的知见。
可是,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未知的实相是未知到超过了最具弹性的意识所能企及的,而它只能被像我这样一个潜伏在其中的人格所趋近。不过,一旦被表达之后,它就能被理解。那么,我的目的之一就是要使这未知的实相为你们有意识的知晓。
人无法想象平生从未品尝过的味道或见识过的景色,就好像跟一个老外说栗子面窝头这一食品名,栗子、栗子面、窝头,从食材到食品的形式,对方都毫无记忆素材与认知积累可以用来拼凑哪怕分毫的想象空间。在海外的我们为了让老外能大体理解出这个食品的味道与形状、色泽、质地、口感,需要你对老外的本土文化足够地了解,才能知道他有可能对哪些认知素材有感,并利用这些素材拼凑还原出最接近事实的描述,但那也只是接近事实而已。
从历史上来看,人一度认为只有一个世界。现在他知道并非如此了,但他仍执著于一个神,一个自己,及借以表达这自己的一个身体的这些概念。
对于多数人来说,当下的自己是唯一真实的存在,因为未来还未来到,而过去已经过去。但是当你能用更高的时空维度去查看自己的一生时,从出生到死亡的每一个片刻都摆放在那里:哪个是你?哪个又不是呢?都不是,又都是。时间中的每一个当下是认知的牢笼,也是觉知的拯救。当你的心智还不能面对时空连续体中的无数个同时存在的、共同运作的、不同方向上上下求索的自己时,生活在最简化版本中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为很少有谁能够并愿意直面自己不过是镜像中的一个意识化身、一个反射面中的观察者视角。
只有一个神,但在他之内有许多个神;只有一个自己,但在他之内有许多个自己。在一个时间里只有一个身体,但自己在其他的时间里有其他的身体。所有的“时间“在一个时间里只有一个身体,但自己在其他的时间里有其他的身体。所有的“时间”都同时存在。
只有一个神,但在他之内有许多个神,
宏观整体核心意识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但每一个分支、每一片树叶又都有它自己的觉知与感受。
只有一个自己,但在他之内有许多个自己。
作为一棵树,它是一个基础单位。花、果、叶,哪个又不是独立地在绽放与凋零呢?
在一个时间里只有一个身体,但自己在其他的时间里有其他的身体。所有的“时间”都同时存在。
讲法的麦克在这个视频里是独一无二的,但是观众可以同时打开数个麦克的视频、同时观看。每个视频中都有一个麦克在同时经历着时间的流转,而所有这些同时播放的视频其时间都同时存在着、流逝着,并与生活中真实的麦克有着共时性。你在关注哪个麦克,哪个就是鲜活的。
以历史性的说法,人类选择了某一条发展的路线。在其中,他的意识专门化了,集中焦点在极为特殊的经验上。但心理上及生理上来说,永远与生倶有改变那个模式的可能性,一种会有效的把人类提升到另一种气候的改变。”
就犹如个人的历史与未来是由不同可能性面向的多维度的立体组合起来的一样,地球作为一个独立的载具,也发展、经历和塑造出了各种不同的版本。每个版本的地球都存在过、存在着和将会存在某一种分化的可能。哪怕那个可能是亿万分之一,所有的可能性都会被充分地探索。每一个版本的地球都拥有如同三维码一般的频率标签,而吸引着不同意识频率的意识体进驻到与自身认知最为匹配的时代与版本里。
而当你在这个相对封闭的隧道里行进时,如果你不能也没有改变自己的认知水平、意识频率,那你只能跟随而不能调转入其他频率实相中。你所在的这个人类集体意识频率共识铸就了这个载具地球的意识主频率,并令其依据这个频率进入与其频率相匹配的历史剧中。载具上的乘客想或不想都无可避免地为自己故有的行为和思想买单。这是一个绝对买主的导向——每个人不管自己的嘴上说着什么,其自身行为导致了你就是这个意识频率上的乘客。没有法官或神圣的裁决。你如是地生活,如是地表现出自己的意识层次。如果你真的知行合一地达成了认知的扬升,你就会依据自己的意识频率在无形中穿越平行世界,被自己的意识注意力焦点引领入更高或更低的其它版本的地球故事线里。
不过,这样的一种发展首先需要扩展对自己的概念,并且对人类潜能有更大的了解。人类意识现在正在一个阶段,在其间,这种发展不只是可行的,并且是必要的,如果人类想要达成他最大成就的话。
渴望摆脱即将沉没的巨轮,需要自身拥有足够的勇气与行动力,并且知道逃生的方向和手段,并掌握必要的求生技巧。死亡不是摆脱故有故事线的有效手段——你会毫不惊讶地发现自己被困在同一生中,持续反复着不同的经历,直到能发觉到看似隐秘的线索,达成认知的成长,才能依据自身意识频率的提升脱离当下的循环。
就好像我们的人生是由一段段大的故事章节“此起彼伏”衔接而成的一样。地球也有这样的故事章节与脉络可寻,这些章节被后世定义成不同的时代。而时代交替之际,就是一个文明的分水岭所在。地球在此刻将分化生成不同的频率版本,每个频率版本承载着与其核心频率相符或近似的追随者,渐行渐远,去往不同的未知实相。很多人将会因此“死去”,退出这个或那个版本的历史舞台。就好比在A版地球上,乙和丙在疾病灾祸中离世了;而在B版本的地球上,却是甲和丙离世了;当然丙却好好地活在C版本的地球上,为甲和乙的丧生而哭泣。这个例子是为了方便线性思维的人们理解,真实的情况远比这个要复杂——甲乙丙其实都还在同一个世界里,但是彼此疏远了,消失在人海中没有了密切的联系。其中与本地球版本不符的那个人,其角色还会继续运作,但内核中已经没有观察者;观察者在另一个版本的地球上,正与那两个没有灵魂的角色交谈着,毫无察觉他俩只是脱机代管的自动角色而已。
不过这样的分野在初期是并不稳定的。随着认知与信念的摇摆,灵魂会不时激活不同频率地球上的自己,成为主要视角,并感受那个版本的故事线。因为周围的布景、人物、剧情都相差无几,加上高维的巧妙记忆屏蔽,跳线后的意识很少能发现自己进行了频率跳线。
到某个程度,珍﹒罗伯兹的经验暗示了人类心灵的多次元本质,并且给予潜藏在每个个人内的能力之线索。这些都是你们种族传承的一部分,它们显示出那连接你们居于其中的已知与“未知”的实相之心灵桥梁。
我们每个人所使用的载具其实没有本质的差距,一切能力几乎都是雷同的。
就好像四十只猴子每个都得到了一部5G旗舰手机,都是默认在飞行模式上。有的猴子会拿它相互当砖头砸,有的用来敲核桃,有的无意点亮了它成为手电筒,有的巧合里关闭了飞行模式,听到了歌曲或看到了视频。聪明的猴子会告诉自己的后代这无意间的发现。试问几代猴子后,会出现第一对能用手机相互通话的猴子呢?
我们的载具拥有一切必须的功能,但有几个人真的会使用它的一二,而不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榔头或板砖、粗野地只使用原始的物理功能?
只要你们对自己的本质仍然持有非常局限性的观念,你们就无法开始理解一个多次元的神性或一个宇宙性实相,在其中所有的意识都独特而不可侵犯,却又热衷于形成具有组织及意义的无穷尽之完形(gestalts)。
当你的关注始终是地缘政治、明星八卦、脑残电视剧、网络谣言、幼儿园般的科学认知,出门全听电脑指路、回家只听专家传谣,压根儿无法发现一切的真谛其实不在你的眼前,而是在你的眼皮后面。当你哭啼着诞生、开始四下张望的第一刻,你已经迷失了自我。犹如这个世界一般——不断地眺望着远方,而把自己从内和无尽的宇宙、无穷的智慧切断了连接。
在宇宙中,大家的意志、意识、智慧、心意都是彼此实时链接的,犹如万维网中的无线电子产品一样。全世界的所有知见你不用从1+1开始积累求证——只要你学会了上网,宇宙中无尽的知识毫无保留地都会呈现在脑海中、意识里。
在这个多维度多次元的宇宙中,所有在其间经历着的意识体们都拥有自己完整却独立的人格。这人格被宇宙最高意识守护着。每个意识体都强烈渴望着达成合一与完美,为此愿意付出一切。
在我其他的书里,我用了许多已被接受的概念作为跳板,来把读者带到其他的了解层面。在这儿我想说明的是,这本书将开创一个旅程,在其中可能看起来熟悉的东西已被远远的留在后面了。 但是当我结束时,我希望你们会发现那已知的实相甚至变得更可贵、更“真实”,因为你会发现它被一个“未知的”实相之丰富组织内外彻照,并看见那“未知的”实相在日常生活最亲密的部分浮现出来。
你无法和一个没有文化的乡野孩子直接说,他面前的空气中正在传输着数百种对这个世界很重要的各种信号频率——电视的、广播的、军警的、网络的、卫星的,等等,孩子会睁大眼睛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你在那里疯子般地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然后很怜悯地领你去村里最有知识的半仙那里看病。
赛斯就遇到这样的问题,它要在本书中展开的话题对我们已经太过遥远陌生。那些概念、名词、物相,比量子力学还复杂,比有意识的光子还诡异,比老薛的猫还不知生死。如果你能跟随着这部书进行完这场思想的盛宴,当你打着饱嗝离席之时,再回首看那些地球上顶尖的科学家讨论当代最深奥的认知思考时,你所看见的不过是幼稚园里比着背唐诗的一群孩子。
个人地及群体地,你对个人性的观念限制了你,然而,你们的宗教、形而上学、历史,甚或你们的科学都依你们对你是谁或是什么的概念而定。你们的心理学并没有解释你们自己的实相,它们无法涵盖你们的经验。你们的宗教并没能解释你们更大的实相,而你们的科学也让你们对你们居于其中的宇宙之本质同样的无知。
地球上现有的所有科学与学科无一例外地是对已有显像的解读与分析,都是事后诸葛亮的干活。就好像一个严谨的编剧写了一个科幻的剧本,拍成了很卖座的连续剧,一群专家对着电视荧屏逐帧地分析着剧中所有道具与布景的背后蕴含的物理、化学、人文、心理的意义与关联,并且据此创立了学说、公式、宗教和科学。美其名曰“实证科学”,每次播放一遍电视剧都能反复验证这些公式与科学有多么地科学。虽然这些都很接近真实,但是它们并不是真实,只是剧务按照剧本的需要进行的创造,连同剧本本身也是臆想的产物。我们就生活在这样的电视剧中,对着各种道具与投影的光锥搞着自己的科学。
这些组织与学问是由个人所组成的,而每一个都被对他们自己的私人实相之局限性概念所限制:所以,我们将以个人实相来开始,而且也永远会回到它上面。这本书里的这些概念是想要扩展每个读者的私人实相。它们也许看起来很神秘或复杂,但任何一个决心想了解自己及其更大世界之未知因素的本质的人,都有能力企及。
这个世界上其实只有你一个人,从始至终。
你所看见的、听闻的一切压根儿与别人毫不一样。
比如一群人一起看太阳,每个人好像都在看同一个太阳,但实际上,每个人对圆的视觉理解都是不同的,对亮度的感知也是不同的,对阳光的色彩强度、甚至温度的感受更是千差万别。每一个人对色彩的感知、声音的感知、触觉的感知、形状的感知、质地的感知、味道的感知都存在明显的差异。大家把一种图形共识成圆,把一种颜色共识成黄,把一个温度共识成热,然后一起相谈甚欢,其实每个人眼中的圆、黄、感受到的热都是不同的。
个人实相永远是个人的,虽然它被集体认知共识很巧妙地隐藏了起来,但确实是不同的。就好像你可以和一个朋友一起去选购衣服,一下午下来你并不知道他是一个色盲:他眼中的绿被命名为了黄,而你眼中的粉也被命名为黄,俩人对着那条黄裙子品头论足,其实这条黄裙子上绿色与粉色搭配得很不和谐。我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己的感官滤镜之后,扭曲着本已扭曲过一次的实相世界,这导致利用外在观感建立起来的文明无一例外都必然走向扭曲的终结。赛斯渴望他的读者可以开始用心去看到世界,用内在感官去评估这个世界,而逐渐习惯脱离外在的五蕴滋扰。
因此,这本书有一个私人性的开始。珍﹒罗伯兹的先生罗勃﹒柏兹对他母亲的死想要有更多的了解。在一节课里他拿出一些旧照片。死后生活之描述通常与大众所接受的一个自己(oneself)的老概念及个人性(personhood)的局限性观念一致。不过,我却利用那个机会来开始这一本书。
死亡对于这个世界的个体或许是一个终点,但对于赛斯来说只是篇章中穿插的广告画面。
当“自己”活在肉体中时,它是多次元的。它是灵性与心理性本体的胜利,不断由无数的可能实相中选择它自己清晰而坚定不移的焦点。当你没认识此点时,你就会把所有老的误解投射到死后的生活上。你预期死者与生者没多少不同——如果你真相信来世的话——但也许更平静些、更明白些,并且,如果运气好的话,更睿智些。
人生就是不断地通过意识体的关注点挪移,串联起不同时期里同一个角色的经历,成为了自己的记忆。这些角色未必是同一个连续维度实相中的同一个个体。就好像观看某些每集独立成故事的连续剧一样,即使你没有依据数字去串联它们,也毫不影响观赏的感受,甚至压根儿不知道这电视剧一共有多少集与多少个不同的版本可供选择,你只是挑选了自己感兴趣的题材进行了观赏。
如果你用线性的、俗套的人生观念去幻想与认知死后的生命历程体验的话,那亡灵的生活也会被自己生前认知的局限性所束缚住。如果你相信自己有一个来世,那或许可以得到好运,聪明地避开长时间滞留在死亡后的迷茫中。
事实是,在人生里,你很巧妙却又完美地悬在实相之间,而在死后你也一样。
事实上人生的过程并非线性的持续,而是在不同频率平行世界中、不同段落的故事里一连串无痕的切换。就好像资金投入了股市里,连续地在不同公司名下进出涨落,但始终没有离开过股市虚拟的金融体系一般。死亡后的亡灵同样并没有真正地离开这一操作体系。
于是,我利用那机会来解释罗的母亲在死后所能得的大幅度自由——但也解释在她生时就在的她实相的那些成分,那在意识上对她而言是关闭的——由于人类对心灵本质的观念之故。
一个逝去了所谓生命的个体,成为我们关注的好目标:罗的母亲在亡灵状态下的迷离和在生前被意识屏蔽了的觉知,会给我们带来莫大的启迪。
我偶尔评论那些属于柏兹家庭(包括珍)的照片,但任何读者都可以看看自己的老照片而问同样的问题,把在此地所说的应用到私人经验上。“未知的”实相——你是它的已知的同等物。
我们已然经历并形成记忆的世界、未曾经历的世界以及自我意识屏蔽了的过往记忆,三个部分组成了完整的实相体系,而你记忆中尚可被读取的那部分是其中已知的部分。
那么,认识你自己,当你变得熟悉这些概念时,你的意识会扩展。我自己则代表你的存在之那些已然了悟的部分。我的声音自你也在其中享有经验的心灵阶层升起,所以,倾听你自己的“知晓”吧。
序言结束。
每个人已然付出过的努力都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一小部分对未知实相的认知。我们将利用与依据这些已有的认知展开讨论,以便有效地拓展你的可认知范围。赛斯会利用听众们内心中已经达成的基础当地基,来建设通往无垠宇宙的大门,而你的灵魂将与其一同吟唱,唤醒你个人意识的礼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