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梦到前任 & 细雨细说:所有相关角色都是互为助缘、互为平衡,相互受益于一体中
学生:今天早晨的一个应该是梳理过往感情症结的梦片段记录:
我在跟前任谈话,大意是希望你认真上进等等,具体内容记不清了,我的谈话表达并不流畅。他有些不以为然,不是很配合,也不大理解认可。
我是在一个似乎一切正常积极的情况下忽然讲出来的。
自己的分析感想:
现在看来,这个梦的确是当时应该做的事情。真实生活中并没有这样做,虽然即使做了沟通应该也不会改变什么,总是有些遗憾,因为爆发时直接到了分道扬镳的地步。
现在梦里补上了这缺失的一环。
梦里抓到的正是导致破裂的根本原因:我要的是能够携手共进举案齐眉的伴侣。我们不是没有感情基础,可随着成长,两人开始逐渐拉开了差距。他没有远大志向,格局还不如我。年纪轻轻却觉得人生大事都已经到位了,开始四平八稳地生活,这令我隐隐失望和缺乏安全感。虽然我相当独立,但还是觉得男人应该比我更能干才是,而他连送上门的机会都用不好,也没全力以赴。我根本不望夫成龙,但人要有那股子劲儿,活着不能像煮不开的温吞水。
在没有被新的支点触发之前,一切相安无事——我不是那种主动惹事儿的,习惯了接受。但是内我是知道问题的,比如看《廊桥遗梦》时我哭得稀里哗啦。记得当时跟同事聊这电影时,HR总监敏感地意识到我的过度反应有问题,而那时我的小我是否认的。
在符合内我要求的真正目标出现,一切都迅速自然地发生了。像极了当年珍遇到罗后的私奔,毅然决然地绝袂而去。
虽然世俗觉得我太决绝冷酷,或者觉得我的处理方式太亏了。我至今仍觉得自己的切割没有问题,是最好的做法。虽然平静分手,但无疑地双方都很受伤。这里面没有赢家,也许都是赢家——我们成就了彼此的成长。后来有次看到原来两人住过的房子,他居然重新装修得很漂亮实用,心中隐痛:当年我在时他怎么就没想过弄得像这样呢?那时他就是懒懒地凑合。
也难怪,我这人没要求。现在我走了,他受到震动,反而开始行动了。
那段时间煎熬中我暴瘦到90斤,医生怀疑我得了肺结核,让我去传染病院检查。那是多么黑暗的一段啊:我发死誓恳求上苍让我能开始新的生活,我只要求和新的爱人一起生活一年就够了,然后随它了断,而它给了我这么多年……
无论如何,经历了这些后,我最终实现了跳线——他消失在我的生活里。过去被抛在后面,甚至回忆当初也不再清晰。
而我不寻常地改变了一贯的做法,跟随热忱的本心行动了一次,算是臣服了高我的安排。
✦细雨细说:所有相关角色都是互为助缘、互为平衡,相互受益于一体中
在人生中很多人被社会性的、宗教性的、人文礼法性的各种思想体系所绑架。这些理念都是为了稳定社会整体架构而专为奴役女性而设立的。它们有近三千年的传承与丰满过程,把女人物化并专属给某一个男人。给女人立牌坊、编故事,鼓励女性向往忠贞,绑定归属权,失去选择权。
不过灵魂的意识本身是没有性别的,也没有归属。婚姻或感情的契约是双方基于“自我”利益最大化而设立的攻守同盟。人生其实是很私人的一件事情。生命的历程中,自己的这一生不是“一次性”的一个过程。人生其实是可以无尽重复的,而且确实是在不同平行可能性中展开着。这意味着你的世界里,除了你自己,整个世界都是围绕你“被”展开的。因为很简单,你依据自我的意愿,尝试此生一百次,渴望寻求最佳解,难不成你爸妈、爱人、孩子乃至全世界的人都陪你在反复百次吗?其实从第一次开始,就只是你自己潜入某一历史环境中经历它而已。
明白了这一点,你就会知道:你所在意的、你所爱的、你所关注的、你所依恋的都是你自己意识显化的对象们。那他们都是假的吗?不,它们和你一样真实,也一样虚假。因为依据体验对等性的原则,与你亲密互动的人物角色,都是你自己的意识分身、即意识对等自我所演绎的。直白地说,你爱的是你自己,你恨的是你自己;伤害你的是你自己,帮助你的还是你自己。对于他们来说,你也是他们的集体自我之一部分。帮助你、伤害你、剥削你、扶植你,都毫无愧疚或功德可言。反之亦然。
在这一点上,所有相关角色互为助缘、互为平衡,相互受益于一体中。一方收获觉受的知见,一方受益于自我的成就。两头都赚取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虽然其过程与结果在角色面向上的小我未必如此了然。
附注:珍早年生活与生涯
罗伯兹出生于纽约奥尔巴尼的一家医院、成长于附近的萨拉托加温泉市。父母戴勒梅尔·胡贝尔·罗伯兹(Delmer Hubbell Roberts)和玛莉·伯多(Marie Burdo)在她两岁的时候就离婚了。
年轻的玛莉带着独生女投靠父母,栖身于父母租借多年的房屋。这间位于萨拉托加贫民窟的房子还住着另一个家庭。1932年,玛莉患上早期类风湿性关节炎,但仍尽力工作。与罗伯兹有着共同神秘经验的祖父约瑟夫·伯多无力再照顾两人,因此他们一家人必须依赖公共资源度日。
1936年,罗伯兹的祖母死于车祸。翌年,祖父搬离住处。这时玛莉已经开始无以为继,于是福利部(Welfare Department)开始给母女俩提供临时(往往不可靠)帮助。后来玛莉久病在床,珍扛起照顾母亲的责任,包括煮饭、清扫、拿便壶、夜间起床为暖炉添加燃料。
(困苦无助的童年,单亲家庭,性格乖张的母亲。)
忧愤的母亲常告诉珍,她打算在夜间打开瓦斯让全家同归于尽。珍说:“我妈真是贱妇一个,但她是充满活力的贱妇。她第五次自杀便服下了大量安眠药丸,然后就送医了。我去找福利部的女职员说:“我实在不能再忍受了。我一定要离家出走。”
玛莉不止一次告诉珍,说她不是好女儿,说生女儿让妈妈生病,所以她要跟女儿断绝母女关系。母亲对她持续的精神虐待让小小年纪的她害怕被遗弃。这种情况让珍更没有安全感,但也同时学会了独立,因为她觉得不必再依赖母亲。
(性格扭曲的母亲,对珍形成很多负面的影响,包括身心灵三个方面。)
珍在十岁前一直患有结肠炎。进入青春期后,她又患有甲状腺机能低下的问题。她的视力极差,必须戴一副度数够深的眼镜(但很少戴)。珍于1940年大部分时间和1941年半年时间被收养于纽约特洛伊市一所严格的天主教孤儿院,当时她的母亲则在别的城市治疗关节炎。牧师们定期拜访这个没有父亲的家庭,并给予必要的支持。
珍起初因缺乏温馨的养育之家,因而对这类习俗宗教怀着强烈的信心。然而,珍早期某些诗作透露轮回的观念,受到冒犯的牧师则一把火把她的书烧了。她很自然地害怕遗弃感,而她的好奇心和能力都让她得以应付那些观念。在这之前这些“麻烦”的资料都相对不完整。她曾有一段时间周旋于不同信念之中。
(珍虽然内在意识觉知到实相的本真,但却无法得到世俗宗教的认同,也找不到素材。)
1945年夏天,16岁的珍开始在一家杂货店工作。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到了秋季,她仍在放学后继续在杂货店打工,偶尔也在星期六上工。在上过几所公立学校后,珍于1947至1950年间就读于斯基德摩尔学院。祖父在她19岁的时候过世,对她打击很大。此时她开始从宗教转向科学。
(宗教与科学就好像猎人的深坑陷阱和捕兽夹,看似不同的选择,实际上效果一样)
这时珍开始跟一个叫做沃特(Walt)的男子来往,并相约骑机车前往西岸拜访珍的父亲(他也是来自破碎的家庭)。沃特和珍最后结婚了,仅三年同住。
她后来发现。她为了供爱人沃特“读书”而在收音机工厂工作,但镇上每个人都知道他根本没有到学校去。
1954年2月,珍认识了前广告设计师罗伯特·霸兹(Robert F. Butts)(生于1919年6月20日)。他俩在一次派对上第四次见面,而且没有过约会。
珍走到罗面前看着他说:你都看到了,我要离开沃特。我要么单身一人,要么跟你同住,告诉我,你要选择哪一个。
(主动抉择。当你攀爬楼梯时,如果你的脚不能离开之前的阶梯,你就无法踏上更高的阶梯。)
1954年12月7日,珍与罗终于结婚。
从赛斯透露出来的信息中,不是每个版本中的珍都有效的达成了自我的蜕变,而我们所知的这个珍也并非是那个完美版的“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