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4月6日,星期三,晚9点,常规课

(珍在课前感觉不太舒服,但当我提议取消课程时,她坚持要继续。她坐着,闭着眼睛开始说话。虽然有些疲惫,语速却依然流畅。没有吸烟。)
晚上好。我们的朋友今晚状态不佳,但我们会尽力而为。
我想再次强调上节课提到的一些要点,特别是这样一个事实:即便某些行动(action)部分起源于你们自身的物理环境中,你们所能感知到的仍然只是其中极小的一部分。
你们通过显意识、潜意识以及内在感官(inner senses)分别感知到这些行动的不同部分,但从未真正接触到完整的行动。你们的物理感知,尤其是视觉和听觉,会将那些本可以整体接收的信息切割成片段。由于你们无法全面感知发生在自己系统内的行动,自然也难以真正理解它们。因此,当来自其他系统的行动投射到你们的系统并偶然显现时,误解这种投射是不可避免的。
当其他系统的行动进入你们的系统时,你们的感知会扭曲事件的真实本质。一开始,你们试图理解的,就是一个被你们自身感知机制扭曲的行动。你们还会无意识地将自己对空间和时间的概念强加于这种行动,并试图在这些框架内加以解释。
请试想你为一个庞大的跨国组织工作,你的工作内容是明确的,你也经常会很主动地为做好自己的具体工作而展开积极的行动;但大多数情况下,你只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小组或部门在做什么,对集团总公司的全球布局,其实一无所知。
而你个人对自己工作的内容与就职的部门有怎样的理解和认知,其实往往只是基于自己的想法与被告知的内容。角色我的观察和感知力是很有限的,而内我作为人格片段,其意识等阶限制了它的访问权限,所以在大多数情况下,它的认知与判定其实和主人格或存有是有差别的。就好像一个街道办事处的主任确实比居民要更有觉悟,但和国家主席的认知比,那就只能选择无条件臣服了。
可是百姓多数是不听也不管这套的——别和我说什么大道理、国家利益、民族精神,我只想过好我自己今天的日子,让老婆孩子有个温饱的幸福,这想法有错吗?这要求过分吗?你们谁爱为集体利益奋斗谁去,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发大财。这就是多数人一生的觉知与思想境界。
这样平静的日子,有时也会被外来文化或物品所扰动,无法理解的别类实相让活在自己圈子里的人们惊奇惶恐,然后就会有各种为了捍卫“稳定”的专家出来,为了大众心安,把人们无法用已知去理解的各种可引发文明迭代的线索,快速地用某种已知的理论遮掩过去,然后大家继续各自把头埋入沙中,安然地过平凡的小日子。
这正是目前对于类星体(quasars)的理解所面临的情况。在真正的直觉洞见出现之前,类星体始终无法被完全理解。
(珍的语速现在更快了,她时不时睁开眼睛,偶尔啜饮些酒。即便疲惫,她也未显露丝毫。我感觉这将是一次她全情投入并高度专注的课程。
赛斯开始讨论类星体以及上节课中的相关背景内容。这些内容源于我在第246节课中提出的一个问题或评论。再次强调,类星体是准恒星射电源,据推测位于我们仪器所能观测到的宇宙最远端。它们的存在挑战了我们的物理定律,因为它们的亮度远超预期,且释放的能量过于巨大。详见1966年3月11日的《时代》杂志相关文章。)
它们(类星体)所展现的能量,比你们在自己的体系中所熟悉的任何形式的能量都更加纯粹。但这并不意味着类星体所展现的能量在你们的体系内不存在。我们稍后会讨论这一点。不过,你们目前对这类能量的存在并不了解。
现在,当你们从地球向外观测星海时,你们的科学家认为他们是在“向空间的过去回望”,用你们的话来说,是在“向后看”(look backward)。因为科学家们相信光速传播需要时间,你们现在看到的只不过是远古数百亿年前的宇宙痕迹。
这种认知其实是错误的,在你们目前的知识框架内,这种认知看似合理,因为你们还被自己的角色认知困在一维单向线性意识结构中,坚信着因果理论,但要知道,这套理论只适用于你们这个伪装层范围。因为这理论是基于非同时性的,而在广袤的当下里,这套理论和其上衍生出来的整个人类文明其实都走错了发展的方向。
因果论看起来是合理的,但今后有一天突然之间,它就会不再成立。它之所以不成立,有一个很简单的理由,同时还有一个更深层的原因。
这个简单的理由,简单得几乎显得幼稚,就是:如果你们可以从地球的视角,用你们的物理仪器“向后看”(look backward),那么按照同样的逻辑,在同一框架内的某个位置,你们的科学家理应也能够“向前看”(look forward),但他们做不到。
更深层的原因同样容易表述,但更难理解。再次用你们的术语和科学框架来说,当你们向外观测宇宙,并假设自己是在“回溯时间”时,实际上,你们只是朝向一个无限球体(infinite sphere)的中心或核心。这个球体,从你们的角度来看,既向“核心的另一侧”延展,又存在于“所有方向”。你们无法真正“远离”它,因为你们并不处于它的边界或表层,因此无法从一个“外部视角”去观察它。
此外,时间并不像你们所认为的那样,被划分为过去、现在和未来。我恐怕接下来的内容会变得相当复杂。
(珍此刻语速加快,伴随着许多手势。她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睁开的,显得深邃而专注。)
即便在我们的讨论中,我们也使用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些术语。然而,我告诉过你们,未来可以影响过去,而“广袤的当下”(spacious present)才是唯一的时间实相(time reality)。
我们先讲述必要的内容,之后再为你们逐步澄清。从我的角度来看(而非你们的角度),回望过去实际上等同于眺望未来。你们所认知的“现在”并不是一块坚实的基点,不是一个稳定的“当下”,可以让你们从中观看“未来”或“过去”。因为过去、现在和未来本质上是一体的,而你们自身就是“广袤的当下”的一部分。
试想在操场跑道上有个同学在跑圈,他跑过的地方既是他的过去也是他的未来。在跑道中如果他会跑一百圈,而在某一点上有台相机会给每次经过的他拍照,那最后会得到一百张以同一人物、同一地点为背景,却人物形态各有不同的照片。
这些相互平行又各自不同的照片,哪张是真哪张为假呢?
如果你作为观察者,并离这跑步者有一光年远,从理论上你看到的应该是一年前的那个跑步者(光年即光飞逝一年的距离,光年本身是距离单位,但也能被换算成光跨越这距离的时间,即什么时候能被看到、而这被看到的景象会有多久的延迟)。
那问题来了:假设我们的观察者,以光速从距离跑步者一光年的位置后退,那观察者看到的跑步者画面是会被定格在同一帧上吗?如果以光速快速接近跑步者,那跑步者是否又会像光速一样地开始狂奔呢?
我们都知道无法超越光速,但却可以利用虫洞蛙跳——如果观察者瞬间跨越一光年的距离,蛙跳到跑步者面前,那是会看到一年前的跑步者还是一年后的跑步者呢?
当你瞬移前进到离被观察者只有半光年的距离时,你是不是应该立刻看到他半年前的景象呢?
整个我们的伪装层物相世界其实都是用灵性之光投影出来的,所以光速不变而且无法被突破,但通过蛙跳瞬移却可以让观察者移动得比光快,进而不再只是观摩过去。当我们在较大距离尺度上利用量子纠缠手段,无延迟地观察“以光为载体的信息”时,就会发现光的延迟与加速现象,进而明白时间不过是一种在特定场域中、在稳定状态下衡量与思考事物变化的手段。时间是可以快进、慢放、暂停、倒放、剪切、拼接、多次重复回放的一维线性坐标系。
一旦明白了时间的假象也就随之会明白,所谓的过去并没有过去,因为可以无数次被重写;所谓的未来早就被经历,只是这次尚未被记忆成真。经历如环周而复始,自己现在的作为与抉择不仅影响了未来的走向,也改变着自己的过去。
当我们明白时间并非是严谨的客观现象,那文明的2.0版将会被开启:往复在时间的长廊内,所有错误的尝试可以被无限量地更正成完美;遁入时间的缝隙,在纳秒中千年的科技攀升可以在秒针下一次跳动前达成;战争与疾病不再是无解的难题,因为一切都可重头来过。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我们的前沿科学领域需要学习与重视宇宙的真相,那就是内在心灵的意识通道,学会访问群体意识库藏,共享与接纳高维中的已知实相。
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再继续,今晚的讨论涉及到了一些极为重要的观念,需要时间来消化。
(9:27休息。珍表示自己刚才“完全出去了”(out),或者说赛斯“完全进来了”(in)。她在讲话时完全沉浸在信息之中,觉得这些想法极其深刻。临近休息时,她的语速明显加快,眼睛大部分时间都是睁开的,深邃而专注,语气强调,手势频繁。她现在感觉好多了,并表示如果赛斯在一开始就取消这节课,她也不会感到意外。
9:40珍以稍慢的语速继续,闭着眼睛,开始吸烟。)
为了便于你们理解,我们在讨论中使用了许多类比,这些类比简化了所涉及的维度和物理属性。需要明确的是,这些类比只是为了帮助你们更容易接近我们传递的概念。
从本质上讲,星空(quasars)代表了纯粹的能量。你们的科学家目前对此意味着什么几乎一无所知,因为相对而言,他们透过肉身的感知,只是将能量概念随时间转化为一维的形式。
你们知道什么是正物质,也知道什么是反物质。这两者属于你们较为熟悉的现实层面,因为它们涉及到原子和分子的操控,可以被现有的物理理论描述。(关于反物质的相关内容,可参考第60至63节。)
然而,类星体所涉及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一种不依赖原子和分子的能量,也不需要任何化学反应。这是一种能够无需物质介入,直接被转化为行动(action)的能量。
当我们仰望星空时,依据现有的知识与经验,我们把那些闪烁着的亮点理解为像月球或火星、太阳那样的星球实体,但我们又很困惑:为什么有这样多的星球实体,我们却无法找到其它文明存在的蛛丝马迹?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简单到说出来让人觉得可笑:如果你是这地球矩阵的程序设计师,你是否会为那满天繁星都逐一布局星体与随机置放些文明呢?
当然如果剧情走到了那一版的那一步,这并非难事,但在当前的这个1.0版本中,浪费梦宇宙的算力去搞这些显然毫无意义。就好像在你的梦中,你走过喧嚣的街道或幽静的小巷,你无需为那个小巷匹配出整个乡镇作为拓展,也用不着为那街道上的人群每个都设计出家庭、住所、工作。背景就是背景,能完成故事情节的表达,能把角色带入画面感中,就已经达成了梦场域的作用。毕竟角色的觉知力就那么点儿,把伪装实相无限拓展毫无意义。
所以这漫天星辰其实并非是实体的星球们,而是纯粹的能量光斑,是由矩阵依据需要投影在背景墙上的光影交替,构成这光的不是分子或原子聚集成的巨大星球,维持那闪烁亿万年的也不是什么核爆或化学反应。
正物质与反物质:
我们所熟知的一切物质形式,包括构成我们“可见”宇宙中的一切物质,都是以人类可感知的原子和分子构成的,当然我们可感知的物质总量不到全宇宙的5%。而因具有其它能量频率的物质超出我们可感知的范畴,所以宇宙中约有27%的物质实相,是我们不可感知的,我们叫它暗物质。这些实相就在我们的身边,但我们对其一无所知。甚至多数人都不知道其存在。
那么就在我们已知的这不到5%的实相里,还包含了与正物质相同数量的反物质,说白了那就是磁极的另一端或硬币的另一面。这些反物质也是由原子、质子、中子和电子组成的,它们相互结合形成各种物质,从普通的气体、液体到固体。
正物质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因为那是我们可感知到的2.5%,是可被我们这一位面接触与感知的物质形态。
反物质与正物质具有相同的结构特性,但在电荷上却全然相反,也是由粒子构成的物质。已知反质子具有与质子相同的质量,但具有负电荷;反电子则是电子的反粒子,具有正电荷。
反物质在我们这个正物质自然界中相对稀少,因为一旦出现就会与正物质发生相互对抵的湮灭。那和我们数量相当、形态相同的那2.5%的反物质是否也构成了一个世界、里边居住着反物质居民呢?在他们看来,我们的世界是反物质的,就好像我们看他们是反物质的。
暗物质是我们知道有却无法感知探测的物质实体宇宙,那个宇宙并不比我们的大,但却多出五倍的内容物。不过暗物质宇宙并非是一个整体,它又被分割成多个不同的能量频段,每个频段里都各自有属于那一频段的正物质宇宙和反物质宇宙。而这些实际存在着的不同平行世界,彼此因显化频率的差异相互哪怕比邻或套叠存在,也各不相知,甚至彼此不可察觉。
目前,对暗物质的性质仍然知之甚少。一些理论认为,暗物质可能由一种或多种新型基本粒子组成,这些粒子不与常规物质相互作用,因此难以探测。寻找暗物质的实验包括利用地下实验室寻找暗物质粒子的直接探测和利用高能粒子对撞机模拟宇宙中极端条件下的暗物质产生过程。对暗物质的研究对于理解宇宙的演化和结构具有重要意义,并且可能对粒子物理学和宇宙学的基本理论提出新的挑战和突破。
当前人类对于宇宙实相的认知只是基于可观测的那2.5%,其它的都是自己推测与意撰出来的。就好像给你一篇百字文,但你能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两个字,我们的科学家们就是在评价看到的这两个字、各种猜测全文的内容在表达什么。那么我们凭借这两个字理解的全文,与其真相相差的会很多吗?
要想看到全文,需要学会“闭眼”,因为通往全然的道理不在眼前,而在心里。
类星体(quasars)本质上是电能。可以说,它们分布在所有实相之中——换句话说,它们遍布所有宇宙。它们并不符合任何体系中的伪装模式(camouflage patterns),除了它们自身的体系。用你们的术语来说,它们既不是太阳,也不是行星、星系或宇宙。
它们的电能强度和质量,无法用你们的物理学来解释。
(珍的眼睛再次睁开,语速明显加快。她熄灭了烟,喝了一口酒,接着停顿了至少一分钟。)
那些用来显化伪装实相的灵性能量,它们的影响在每个宇宙中都能被感受到。它们的能量扩散到所有系统中,为所有系统运转提供动力。如果没有这些能量的投影,那就无法显化出梦宇宙。
以你们的定义而言,类星体内部没有智慧生命体,而是由无尽具有智慧的意识构成。它们不是物质,但从你们的角度来看,它们是震荡着的能量,因此也可被理解成“物质”,因为在波粒二象性中,只要有观察者在探究,能量波就会坍缩成粒子显化给你看,而当观察结束后,矩阵又会把物相消散成混沌。
1924年前沿物理基础科学发现了波粒二象性,并因此推导出:构成可见物质世界的基本粒子,虽说是可见的但其实并不存在,因为一旦观察者不去关注他身边的所谓实相,那实相就会在瞬间转化为虚无。
这有些像是我们戴着VR眼镜看元宇宙中的场景:你头转向哪里、视角关注哪里,哪里就会被即时演算生成出来。如果你始终在一个小范围内持续活动,那系统显化场景的延迟度会很低,因为场景被预建在缓存里不用每次都生成;但如果你突然眺望远山,或凝视某一路人身上的细节,那系统就会有半秒左右的延迟,然后那远山或细节才能逐渐被刻画出来。
这种显像延迟,在脑电实验中已被证实:我们的大脑先看到感知到自己在看什么,之后肉眼才会看到那个景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个脑电实验叫做不稳定红灯实验,即受试者要在看到自己面前红灯亮起时,按下手边的按钮做出反馈,而红灯的闪烁是没有规律的。实验发现,在红灯亮起前0.1秒,受试者的脑电已经活跃,手指肌肉已经充电完毕,然后身体假装是看到红灯亮后才按下的按钮,其实按下按钮的脑指令比红灯亮起要早半秒。
换句话说,大多数受试者在实相发生前就知道何时会发生什么,但角色我却要表演得恰到好处。现在在研究脑机接口的很多实验中也发现了这一问题——脑兴奋往往要比刺激信息的输入更早产生。

你们的科学永远无法用充分的术语来解释类星体的形态与存在。它们代表了一种能量的渐变与演化,而它们的进化程度已经高到无法被你们辨识为生命。因为你们对生命的定义局限于你们的认知水平。宇宙中充满了形形色色各种能量频段的生命形式,但这些对于肉眼来说绝大多数是不可见的。因为人类的感官系统对光谱中光频的识别能力和视力的解析度、色彩的感知度不如大多数生物,不用说鹰或猎豹,连猫狗鱼其实也是不如的。比如你家的猫可以看到我,而你们却不能。
灵性能量为你们这个位面和其他所有梦宇宙中的其它位面提供了显化能,也塑造了你们所见的物质宇宙和其中的一切物相显化。然而,这些你们可见的星体只代表了现实中极小的一小部分力量,占比不到整个体系的1%。其它星体并非不存在,而是远远超出了你们的可感知范畴,甚至你们基于自己想象极限制造出的仪器,也只能探测到对当前时代剧故事线开放的实相内容。
问题在于,即使是在我们的讨论中,我们仍然受到你们自身概念的限制,因此在珍头脑的词库中,在人类现有的词汇中,没有能表达这些概念的相应名词甚至词根,因为你们没有词语来表达我想告诉人们的东西。
我希望能够以直觉的方式将这些概念引入鲁柏的意识,使它们成为他心智(intellect)的一部分,并帮助我们找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这些内容。
类星体的复杂性已经超出了你们语言所能描述的范围。它们之所以在过去没有被人们看到,只是因为天文学家缺乏“看到”它们的观念模式。而现在能够观测到这些星体,是因为他们的认知概念模式得到了扩展。你只能在伪装实相中看到自己脑子里有的东西。因为如果你自己无法造型它,也就无法将其投射到物质界中来,被显化成真。
(珍和我对此也曾有过疑问。我们曾经读到,有些类星体是通过分析旧的天空照片发现的。)
他们所“看到”的东西当然是经过扭曲的。事实上,他们所观测到的并不具有物理质量,而只是电能的质量和强度,而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正如我常说的,此刻,甚至在你们家附近的天空中,也充满了其他实相。未来,你们或许能借助各种仪器探测到它们的存在,但你们只能确认它们“存在”,而无法真正理解它们的本质。
现在几乎家家户户都有WiFi,有的家庭甚至有两三个信号源。如果你住在多层的高楼里,打开WiFi信号搜索,能看见二三十个信号源的不同名称,这很正常。但因为没有路由玄关的频率密码,这些充斥在你空间中、相互平行却又不可见的能量波信息脉动对你来说是不能形成有效交互的。
如果你山区老家村里来了亲戚,他们那里还在用电话线联网,那他在你家找了一圈后会觉得你家没有网络端口,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如果没有实体的电话线,没有可见的铜丝链接,那就不可能有网络信号。
这时若你尝试着向老家的亲属解释什么叫5G、什么是WiFi、无线路由这些你三岁儿子都觉得是常识的东西,会发现很难,因为你所说的任何逻辑链接关键词,对方都听不懂其含义。
巨大的文明等级差异不止表现在意识形态上,往往问题出在不对等的基础认知。
比如如果我告诉你,第一位被国际数学联盟授予菲尔兹奖的物理学者,早在35年前就已经论证出:我们的世界是存在于一张薄膜上,不存在感官上觉得的立体宇宙,你会怎么想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地球是圆的,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我们都已经登月,在往火星上飞,怎么可能我们是活在一片薄膜上的生物呢?

上图:膜宇宙
这样的问题,霍金也质疑过,但最后在其著作《大设计》(The Grand Design)中,霍金认可了这就是事实;并且这样的薄膜有很多层,且相互平行,它们构成了一本厚厚的立体“书”,也就是宇宙矩阵。而我们肉眼所见的一切,不过是感官把戏而已。当然我知道大多数人对此根本无法理解,因为至今我们的孩子还在每天背诵学习着一百年前就已被证伪的所谓科学知识,根本就没听说过第三次超弦革命和M理论。
我建议休息一下再继续。
(10:02休息。珍再次表示自己进入了很深的解离状态。她说,当赛斯的能量很强时,她感觉自己更像赛斯,而不像自己。
现在是第54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10:10继续。)
请稍等。很快我们会给出目标物品信息。
首先,我得到了groan这个词。我不确定这个词的拼写是groan(呻吟)还是grown(成长),也不清楚它指的是什么。
其他的意相:一只老鼠;一场与同事的争执,争论的焦点似乎与某本书中的某段文字或某次演讲中的某个内容有关。这与催眠和透视能力之间的联系有某种关联。
这里还关联到315。可能是这段文字出现在第315页上,或是争论发生的时间,亦或是一个地址号码,我无法确定。
约瑟,请把窗户关上好吗?
(“好的。”10:16停顿。我们的厨房窗户开着,像往常一样,可以听到一些交通噪音。在此之前,这些噪音并未特别影响我们。我离开椅子去关上窗户。)
这里有一个与一名年轻男子相关的联系。现在,关于目标物体的印象。
一个立方体或方形的物体,类似于骰子,白色,其上有一个黑色的圆点,或者说在朝上的一面上有这样一个标记。
我正在从远处观察它。靠近一些后,我有了另一种印象——一张黑白照片,前景中有两张面孔,而背景里则有一些阴影形状,其中透出较亮的部分。
我还有一个意相:那些影子的形状像树叶交织成的格子,后面是天空。我不确定这是否是字面意思,但这些形状给我的感受就是这样。
还有一个日期,1934年。照片里有一男一女。女人戴着浅色的帽子,穿着连衣裙,或者是这些衣物在强烈的阳光下显得非常明亮。帽子上有突出的花朵装饰。男人穿着白色硬挺领口的衬衫,领口相对于当下的流行款式显得较高。
也许这张照片与伦敦有关,还可能与一个戒指有关。此外,我还感受到一个较远的关联——两个男孩,他们似乎在照片拍摄时与这对男女有某种关系,或者曾在他们身边。
你有信封给我吗?
(“有的。”这是第46次信封实验。见图,实验对象是一个红色的缎带蝴蝶结,已经在工作室放了好几个月了;我曾随意地想过用来做实验。不过我不确定珍是否特别注意过它。课后她确认说自己并没特别留意。

第249节第46次信封实验的红色缎带蝴蝶结示意图
关于这个蝴蝶结,我其实记得的不多。但主观上觉得它应该是从某种类型的贺卡上取下来的。我在一家贺卡公司工作,但并不记得在那里见过其他类似的缎带。我也不知道它曾属于哪张卡片,也不记得为什么我要把缎带取下来——如果真的是我做的的话。我希望赛斯能帮我们补充一些细节。这个蝴蝶结已经很破了,我猜可能是去年冬天的某个时候,我把它放进大衣口袋里带回家的。
因为这个物体已经被压扁了,所以把它夹在两块厚纸板之间,再密封在双层信封里并不困难。
珍在10:22停顿,闭着眼睛拿过信封。她将信封按在额头上,说了几句话,然后放在膝盖上。)
好了,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这些都是意相。
一个圆形,中间有一个较小的正方形。正方形比圆形小得多。
一个达成的协议,或寻求某种理解。与红色有关。五和十。与某个特定的计划有关,已经安排好了。
一张便条。深色墨迹或印刷品。与玫瑰相关的远距离联系。某种上升的事物,或是花朵。与晚餐以及1942有关。
与铁轨或类似的平行线有遥远的联系。数字一。一汪泉水。这一点与鲁柏有关。也涉及三个人,同时指向第四个人。
一栋独立的小建筑,或是一间与其他分开的房间。与一个聚会有关。还有1963年。信封上有个地址,或两个地址,一个段落。
你还有问题吗?
(“你能多说说这个协议或理解吗?”)
这是一个已经达成的协议或共识,涉及一个已确定的日期。鲁柏在这里想到的是与你父母的晚宴日期,以及在你父母家写下的那张便条。不过实际上,这个意相与此无关。
(“五和十是什么意思?”)
像是半价的便宜出售,却能带来回报的东西。这里的联系是五分十分钱商店,或者是与廉价商品相关的东西。
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10:34休息。见前面的图。我觉得赛斯给出的信息方向是正确的,但由于我自己对它的背景了解很少,这些信息对我来说显得模糊不清。我发现自己对赛斯回答的问题也有类似的感受,所以没有继续追问。我还觉得这些信息与我父母计划在复活节星期天(4月10日)来拜访我们公寓的安排有关,我母亲为此写了一张简短的提醒便条。
我之所以选择这条缎带作为实验物品,不仅是因为我想要了解它的背景,还因为我自己对它几乎没有显意识的记忆,这样的情况可以模拟实验中某人提供的物品所处的环境。
赛斯在休息后补充了一些信息。以下是我们认为与物品本身相关的一些要点。
“一个圆形,中间有一个较小的正方形。正方形比圆要小得多。”正如之前提到的,这条缎带由于某种原因被压得很扁,但在这之前,它的两个蝴蝶结原本是圆形的。如图所示,蝴蝶结中间的结呈现出近似方形的形状,并且相对较小。
“与红色有关。”实验对象是一根红色的缎带。
“五和十。”这可能与卡片的销售方式有关,这种卡片很有可能会在“五分十分钱店”销售。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工作单位生产的大部分商品都是通过这种店铺销售的。我主观上还觉得这条缎带来自我的工作单位,尽管我目前无法证明这一点。不过赛斯对此表示认可。
我们还可以找到其他联系,但这需要额外的核实和时间。在提供这些信息的过程中,珍曾想到我母亲与红色有某种联系,但她没有说出来,因为她认为这个想法可能是错误的。对此,我们表示同意。
“数字一。一汪泉水。”珍提到,在之前的信息中关于花朵的意相可能引发了她的个人联想:她想起了自己童年时,祖母曾带她去纽约州萨拉托加泉(Saratoga Springs)公园散步。在公园里,她们经常去参观一个特定的硫磺泉,这个泉被称为“一号泉”(Number One Spring)。
当赛斯在休息后继续解读部分资料时,我会补充一些注释。珍在10:41以平稳的速度继续。)
数字可能指的是卡片上的某个编号。我不确定这是否是一个目录编号,但它是某种标识号码。
(我认为两个数字1942和1963是年份编号。珍对我工作单位的文件系统一无所知,而目录编号通常不会用年份表示。
“那是什么卡片?”)
卡片中间有一条街道,这就是铁轨相关的意相,也就是对平行线的象征性解释。卡片上有树,我认为这是一张“祝愿康复”类型的卡片。红色缎带位于顶部,还有一小束花。较早的那个日期标志着这张卡片最初出现的时间。
(以上描述大致符合艺术贺卡公司生产的某类贺卡。珍当然见过类似的卡片,但我仍然无法具体回忆起我想要确认的那一款。
“那么,这张带有缎带的卡片,确实是我从工作单位带回家的?”)
在1963年,这张卡片做过一些改动,或者重新推出过。
(艺术贺卡公司经常进行这样的调整,就像大多数贺卡公司一样。)
现在,这张卡片存放在一个文件夹里。一个窄长的金属矩形隔间,与其他类似的卡片分开。这里还和某位画家有关。也就是说,它因为与该画家相关的某些原因被单独保存了起来。
(的确有可能。尽管我一时想不起来在我的部门有这样的单独归档文件。然而,这个档案可能存放在另一间办公室里。我也许可以设法低调地查证一下。
“这个档案是在公司的办公室里?”)
有趣的是,尽管缎带是红色的,这张卡片的主色调却是紫色和黄色,并且还带有一些蓝色。
(这再次与艺术贺卡公司制作的某类贺卡相符。我个人并不喜欢这种风格的卡片。)
你是在一个下午,而不是上午,取下了这条缎带。
(我现在的工作安排是每周五全天上班,其余时间只在上午工作,这个安排已经持续了一年零九个月左右。在此之前,我是全职在那里工作的。不过,赛斯并没有特别强调是周五下午,而只是强调了“下午”这个时间点。如果我是某个工作日下午取下的缎带,而不是周五下午,那这件事就更接近他之前提到的1963年的时间点。)
你现在不再负责这一类产品,但那张卡片仍然被保留着。
(这也是有可能的。今年年初,艺术贺卡公司进行了一次业务重组,取消了几个卡片系列,并将相关的底片库出售给了其他出版商。)
这张卡片与康涅狄格州有某种联系。我不知道这是否与该公司有关,还是与艺术家本人有关。
(这也是可能的。在今年重组之前,艺术贺卡公司与美国东北部多个州的艺术家和公司合作,包括纽约州、康涅狄格州、罗得岛州和马萨诸塞州。虽然现在仍有部分合作,但珍对此并不了解。没有这张卡片的原件,我无法确认是哪位艺术家或公司。)
你的同事柯特(Curt)也接触过这张卡片。
(赛斯提到的是我共事的一位年轻画家。我不太确定柯特加入公司的具体时间,但大概是在1963年之后,不过也不会晚太多。如果这张卡片在1963年经过改版,那么柯特有可能在他的早期工作中接触过它。
“可是,我为什么要把这条缎带带回家呢?”)
你不喜欢红色缎带和紫色搭配在一起。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这么做过。”)
你把缎带取下是为了让卡片的设计更简洁,我认为,最后你可能选择画了一根缎带代替它。
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就结束这节课。或者,在休息后,我可以继续谈论其他内容,按照你的意愿来决定。
(“珍前几天提到她从未梦见过你本人,尽管她梦见过上课的场景。不过,她在进行心理时间实验时有与你相关的经历。”)
我们可以在休息后讨论这个话题,或者留到下一节课,你们可以自行决定。
(“那就留到以后吧。”)
我向你们两位致以最诚挚的问候。今晚的课非常精彩。
(“晚安,赛斯。”10:54结束。珍仍然处于解离状态。在课程接近尾声时,她偶尔开始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