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4月4日,星期一,晚9点,常规课
(在几节涉及个人事务的课之后,我们希望能回到理论性的内容。这节课照常在我们的客厅进行。珍闭着眼睛,以缓慢的节奏开始讲话,没有吸烟。)
晚上好。
现在,你们应该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你们所感知到的只是实相的一小部分;事实上,你们对实相的概念正是由你们的感知所塑造和局限的。
当你们向内探索得更深时,会发现其他实相的线索。你们所处的这个物理宇宙,并不是唯一存在的系统。在你们称之为“同一空间”的范畴内,还有其他系统存在,只是你们无法感知它们。将各个系统区分开的,并非空间或时间,而是感知习惯。
那些在你们的系统中被感知为物理物体的原子和分子,在其他系统中则被感知为截然不同的实相。基本上,构成一个系统的同一能量也会投射到其他系统中,并在那里以不同的方式被感知。空间、时间、大小、密度——所有这些都是你们自身感知的产物,它们与基本实相的本质关系不大。
“距离”并不等同于“空间”。那些你们只能以“光”的形式感知的实相,在其他层面上可能以“声音”“运动”或“颜色”的形式存在,甚至拥有你们完全不熟悉的维度。我们最终会讨论你们的类星体(quasars),但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先铺垫一些基础内容。
当你手里只有一台调频收音机时,你无法理解隔壁电视中传来的声音,因为你在你的收音机里找不到那个电磁频段,可那确实也是电磁波。同样地,看电视的那个邻居对门外警车里的电磁无线电通讯一无所知。虽然各种实相都使用了同一套电磁体系,并相互套叠在同一场域中,但各自的接收与发送装配局限着各自所能感知为真的所谓“现实”。
时间、空间简称时空,是我们物理学的基础。我们一直在克服距离在空间中为我们带来的阻隔,但却不知道克服距离的方式除了不断提高移动速度还有就是瞬移,即改变自身在伪装界面中的显化坐标。
其实两点之间可以无限靠近,而又无限遥远,这就是距离和空间其实无关的原因。比如你有一根一光年长的棍子,棍子两端我们叫A点和B点。当你水平看这棍子时,两者距离是相差一光年;当你垂直看这棍子时,两点则套叠成同一个点,没有了空间距离。但真的没距离了吗?
我们一直惊讶于量子纠缠——当其中的一个已知是B时,另一个立马会是A;相反如果已知的是A,另一方肯定是B;如果不观察时,它既可能是A,也可能是B。这听着好像很玄妙,其实如果你拿出一枚硬币来,就能明白什么是量子纠缠了,为什么相隔亿万光年的距离,也能瞬间完成这一变量。
试想你兜里有一枚硬币,在你拿出来看它之前,它被你看时,可能被看到的那一面有可能是正面也可能是反面,即混沌态;当你拿出来放在眼前看时,如果你看到的是正面,那你没能看到的是哪一面呢?那如果你第一眼看到的是反面,那在你对面、离你一条街远且视力极佳的人,看到你手中的硬币是哪一面呢?这时如果你反转硬币看另一面,那对方是否同时会看到硬币的反转呢?这就是量子纠缠。
只不过硬币其实有三个面:正面、反面、垂直态。到现在为止我们都还是在0/1中发展科技,这让我们的存贮计算方式浪费了很多能力,其实在0/1间还有一个整数存在,那就是套叠态——非一不二就是这个技术认知突破的关键。
(在第246节课中,我曾提到,我们希望赛斯讨论类星体——即所谓的准恒星无线电源。这些天体近期在天文学界引发了热烈讨论。它们违反了已知的物理法则——尽管位于我们可观测宇宙的极限范围内,但它们的亮度却远超预期,其释放的能量也极为惊人。)
这当然是很自然的,因为你们会按照自己实相的规则和局限来诠释来自其他实相的投射。然而,除非你们至少在想象中尝试跳脱出自己的实相,否则你们无法真正理解自己宇宙的基本结构。
你们现在无法在物理层面做到这一点,但可以借助内在感官、出神状态、催眠体验,以及通过巧妙运用直觉和想象力来实现。对于内在感官来说,宇宙是透明的——它在功能上是透明的,它在电磁层面上存在。宇宙中的所有实相都存在于各自的强度频带(band of intensity)之内。
很多人对“道”是认可与理解的,但经常会将心比心地、推此即彼地用角色所在位面上的规律与经验看待更广袤的未知。比如我们的科学家至今还认为我们无法找到其它文明的原因是我们看得还不够远,并依据人类和地球现在的环境推算生命可能存在的地外文明。
依据这类想法推算出来的结果是让人失望的。浩渺的宇宙中我们好像活得很孤单,其实就在你的房间里,其它平行实相正在展开着——我们的学者们其实连他们的卧室都不用走出来就有可能发现他们多年来在苦苦寻找着的问题答案。
我们都知道人类肉眼可见的光,不过光谱中的1%不到;而就算是在可见光的范畴内,七彩中的六种颜色光也都各有自身的能量频率。如果你对某一频段能量波无感,那就算你走进红绿色的房间内,也并不会感知到有任何变化。而七彩中的紫色,其实人眼是看不见的,因为视网膜上根本就没有紫色的感光神经锥,可是我们确实可以看见紫色,这是为什么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你所看见的紫色其实都是你自己脑补出来的。换句话说,你所见的不过是先在你脑海中成像,然后再投射给角色看到的外界。这就好像是你在玩VR游戏,你在VR眼镜中看到的世界,是先出现在你的眼镜投屏上还是先出现在主机内存运算体里呢?投射是有延迟的,这在实验中已经被证实:当脑子里已经获得了画面,到眼睛看见它有0.08秒的网络延迟——即脑子会比视神经冲动早知道,并在知道自己看到什么前就已经做出了提前反应。
世人所熟悉的人生规律、自然规律,那不是道,而是本位面中的区域特色。这些道理是不适合全然中的多样性的。“道”被广而流传,但很少有人知“大”是它的本指,道本身是一种轮换往复的状态。
抛开后世为其赋予的各种解释,其老子原著中用的道德二字其实长这样:
十字路口中有个人,其行可达四方;十字路口上有个眼睛在观察,其意可达四方。目标引导选择,选择决定方向,方向不同体验各异,得失取舍间,每个人生路口上的追求还是背离都看你到底此生想要什么、想要自己最终成为什么。其实了解这所有的知识,到头来说白了只为一件事,让自己少花些力气跑冤枉路。
都说磨刀不误砍柴工,每天拿出些刷剧的时间来让自己真切地搞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其实是很划算的买卖。不怕步子小,就怕大步流星地去错了方向。

如你们所知,过去、现在与未来同时存在于广袤的当下(the spacious present)。迄今为止,我们一直在探讨个人层面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现在,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待广袤的当下。就宇宙的起源以及你们所认为的历史事件而言,这意味着什么?它又如何与历史事件相关联?
历史的周期如何运作?我记得几天前你们曾谈论过这个问题。广袤的当下与类星体(quasars)之间有什么关系?它与诺查丹玛斯(Nostradamus)的预言有何联系?广袤的当下又如何与生物进化相连?所有这些问题都是自然而然引申出来的,理应在此得到解答。
诺查丹玛斯预言一度曾经是上世纪40到90年代非常著名的预言书,其地位堪比我国袁天罡、李淳风著的推背图。作者是1503到1566年间的人,职业是医生,自幼就表现出天赋异禀,对很多知识可谓无师自通,其认知甚至远超那时代中的大多数学者。
例如童年时和玩伴散步时看到流星,他告诉其他孩子,那是“流星”,是陨石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光火,就像点燃的煤块被抛出一样。他又告诉其他孩子们,乌云不像无知者以为那样从海水吸水,它是一团蒸气,和所见的浓雾一样。他又说地球在近地轨道上看是圆形的,太阳从地平线出来之前,照亮过另一边地球。他常常这样兴高采烈地谈论流星和星辰,以至小朋友们都叫他“天文学家”。

而他准确地预言过很多事情,虽然使用的是短篇诗词的形式,表达也很隐晦,但内容在之后的500年中,都逐一被验证为真。
这其中包括但不限于:伦敦大火、法国大革命、拿破仑和希特勒的崛起、两次世界大战以及日本广岛和长崎的核毁灭、69年的阿波罗登月、86年的挑战者号航天飞机灾难、97年的威尔士王妃戴安娜车祸,以及2001年的9月11日世贸中心袭击事件。
这本书在国内有两个译本,其中一个译本为了在八九十年代的销量考虑,曾经极力鼓吹过1999年是世界末日,并为此在对预言书的解读和翻译中做出了相应的扭曲。随着1999年平安度过,诺查丹玛斯预言在国内变成笑话。
对预言书可信度的讨论和对进化论的质疑同样多,因为两者都代表了某一种命定论——如果这个世界是从蓝藻的幸存与氨基酸的巧合碰撞中组建出来的,那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并不比投硬币赌是否硬币能在落地后保持直立姿态一样无趣,因为巧合是一种概率学上的必然,但没有可复制性。
另一方面,如果某人能精准地预言未来,那就证明未来已经先于现在发生为过去。就好像一只蚂蚁在自行车轱辘上爬行,它始终在前进,但不管选择走哪条路、如何组合自己的路径,最后总是会发现自己又一次来到了过去经历过的场景中。而自己眼前铺展开的所有可能性,自己都已逐一走过。自己的背后其实就是自己前路的尽头。起点即终点,终点即起点。

人们总认为自己是历史的缔造者,也是现实的受害者,但如果你发现你只不过是人世剧的参与者、体验者、经历者,而你的行为与遭遇都是被矩阵拿捏好的,且一切是有迹可循的,那你是否会质疑自己的价值感呢?
进化论或预言书都让一切有迹可循,这两种看似截然不同的认知却都反映出同一种根本理念,那就是排它的确定论。而确定论的问题就在于它忽视了多样性在现实中呈现出来的多种平行可能,而多样性又是生命存在与发展下去的不二法宝。
因此,我们必须将我所讲述的原则,从个体层面拓展到环境与历史序列,因为正是个体创造了自己的环境与历史。这是一项庞大但必要的任务。
我之前向你们讲述的适用于个体的原则,显然也适用于国家和民族。因此,如果个体能够改变自己的过去,那么同样地,一个民族也可以改变它的过去,一个国家也可以改变历史事件,未来也可以影响过去,甚至——你们要明白——死亡也可以改变诞生。
在你们的系统中,哪怕是历史事件,其实在其他系统中也有自己的现实,只不过它们在那里会以完全不同的方式被感知。请记住我之前关于或然性的几个关键点。在某个维度里,拿破仑确实彻底征服了欧洲,而由这一或然性所引发的事件仍在那个维度中延续着。
我建议稍作休息再继续。
如果你真实地了解与理解了梦宇宙中矩阵的运作模式,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同一个角色可以被人格反复历经。时间对于角色来说往往是一张单程票,但对于参与梦宇宙体验计划的人格来说,只不过是往复循环着的公交车。
在矩阵中,故事可以被一遍遍地重演:刚入土的老人又一次在产房里被抱出,过往的遗憾可以被弥补,曾经无比懊悔的错误可以重新来过。少有人知我们所谓的历史与那些被各自演绎着的未来,都在微观人生与宏观世界上被一遍遍地重写着。
这就好像AI通过收集大数据然后自我不断试错并据此积累经验,为自身智能程度升级最优解的答案库。个人的每一版经历、世界的每一册不相同的历史书,都书写了某一种曾经与此刻同样真实存在着的可能。而每一次遗憾后的重启,总会让经历者更加成熟聪明了些。当然总会有些不太善于观察与自我反思的,这种人的神智攀升过程会被对环境的抱怨与对他人的苛责拖慢觉知的进度。
我们到此经历人生,没谁是来给别人挑错的,经历生命的意义只是为了能让自我神智获得成长,通过一场场被安排好的经历,看到自己的不足并设法做出自我改进。你可以为他人做出表率,但没谁有资格去指点或引领别人的人生。
(9:30休息。珍在这段像往常一样解离。她的语速因长时间的停顿而变慢,有时停顿相当长。在发言的最后阶段,她的眼睛偶尔开始睁开,抿了几口酒。9:43稍微更活跃地继续。)
心灵能量是一切实相的本源,其他一切都由此衍生。外在环境只是内在环境的映射。
一旦你意识到,人实际上是在构建自己的物质宇宙,并且每个人都在塑造自己的物理形象,你就会明白,理解这一点将带来多么重大的进展。毫无疑问,其他或然性系统的居民与你们世界的居民一样真实。他们会把你们的世界视为一个或然宇宙。他们像你们一样做梦,也像你们一样运用原子与分子。这些系统虽彼此分隔,但并非因空间或时间所隔离。它们同时存在,但不会自然地交汇,就如负宇宙与你们的宇宙共存,却被某种机制所分离一般。
广袤的当下显然涵盖了所有这些系统,而这些系统本质上都是开放的,因为它们皆由同样的能量构成。然而,它们在表象上似乎是封闭的,我们将在未来更深入地探讨这一问题。
你们需要回忆我先前讲述过的“片刻点”(moment points)以及行动的本质。所有这些概念同样适用于这里。你们仅仅感知到了任何特定行动的极小部分,而当你们不再感知它时,便误以为该行动已经终止,于是人为地在其中划定了一道界限。
整个梦宇宙都是基于本源意识的一场洪荒大梦。本源宏意识把自身划分成无数意识触须,之后又细分为无数意识纤毛,这些无孔不入的意识分身,各自领受了不同的探索前进任务,同时对所有可能性展开反复的研读,并彼此借由各个领域的点滴突破,让全体的智慧复杂度节节攀升。
宏意识通过不断的意识降维,构建了六维、五维意识领域,让触须和纤毛们可以各自为政;又通过这些分身,构建出了灵能转化为虚拟现实的矩阵体系。在这电子矩阵中,三维的梦宇宙有了可存储运算和衍生各种伪装平行实相的可能。同时在三维中,意识能量体们依据各自的兴趣与经历,为自己塑造出不同的形象和精神家园甚至神魂国度。这些由不同意识面向发展而来的社团邦国,构成了梦宇宙中的所谓灵界。灵界其实也就是那些把自己当真了的人格片段们在脱离出二维平行实相后,滞留在梦宇宙里的中转基地。
三维意识实相中的梦宇宙里存在着无数相互平行着的二维可能性之集合,这些相互成叠加态同时存在的纵横交错之可能性合集,构成了对同一问题不同应对的综合大数据。在对比这些大数据后,存有不难从中找到通过虚拟实操获得的最优解。当然为了获取到最可靠的基础数据,每个人格片段都会深入到一维线性时间流中,忘我地全情投入到被设定好的剧情里环境里,以便观察在预设相同环境不变量的情况下,有哪些变量能引发出不同的涟漪和获得最好的结果。
被生存人格驱动着的角色我,就是达成这一实操的具体执行者。而为了数据的可靠性与可信性,当有了某一种最优解后,会实验可重复性,会有不同的人格尝试扮演相同的角色来验证已获得的结果。当然最初获得的最优解,很可能并非是最优解。相同人格也有可能反复尝试挑战同一个角色,以便获得自己能达成的最高成就。
这些被不同或相同人格反复激活的角色,和这角色生存的世界背景,其实都是梦宇宙的虚拟产物。在这被虚拟出来的伪装实相中,不管是主角或是配角,亦或是芸芸众生,其实没谁比谁更真或更假;同时,所有相互平行的各个不同或近似的实相版本间,也没有哪个比另一个更真或更假。当然你也不能说,灵界与实相界,哪个更真或更假。
当你把自己的意识焦点聚焦在哪里、经历哪里、把什么内化成了自己的记忆,那对你来说就是真实发生过的;但那些你无法感知、不曾在意的其它伪装实相其实也同你当前的实相一样,在发生着。就好像你坐在影院的三号厅,看不到其它十多个厅里播放着什么,但你不能因此否定它们的存在;而那些厅里播放的影片、使用的技术、呈现的画面,没有哪个比你当前亲身经历的影片更真或更假。
你可以利用意识的走廊从一个播放厅走入另一个。当然前提是你知道有其它的播放厅的存在;同时你要知道,自己当前的所谓实相和被自己当成真实的一切,只不过是管中窥豹略见一斑。要想了解与理解全然,首先要打破线性一维思维模式,从因果论里走出来;然后学着利用梦与梦宇宙构成意识链接,进而开启内在感官,把自我的意识焦点从角色我这里提升到人格或主人格的高度,进而习惯以全我存有的视角观察与思考问题。
当角色的个人边界感随着无我的认知达成,不再给整个行动添乱添堵,不同维度中的自我间不再为不同目的而挣扎争执、内耗能量,那一切都会变得顺畅与高效。
我们可以回想一下,有多少次赛斯给珍明确的行动引领,但珍哪次又对此当真选择了臣服呢?赛斯想让她财富自由,以后写书时没后顾之忧,结果她推三阻四怕这怕那,耽误了买房的窗口期;赛斯想让她戒烟,多活几年,好说歹说连哄带骗加上心理暗示,结果只能换来无奈的叹息;赛斯想要她不要和出版商计较合同的细节,一切上边都安排好了,可是她检查锱铢必较……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臣服不是让你成为无脑的木偶傀儡,而是积极主动地配合全然的布局。
比如你是自己的一根手指,一根有自己思想的手指,当大脑指令你即刻此时前进或后退、抓紧或放手时,你是否要先理解再执行呢?你是否有自己的各种观点与想法,然后犹豫再三,选择自己的短期利益最大化呢?
手指的视角和全局视角比起来是狭隘与局限的。手指自身的利弊存亡对手指本身是无比重要的,但对于全我来说,有时让手指去拿起掉落在身上的热炭、让手指去打开坚硬的罐头、让手指去撩拨路上的荆棘,这是无需多想的;可是承受这些烫伤、拉伤、刺伤的手指,如果在那一刻犹豫了、质疑了、彷徨了、拒绝了,会怎样呢?
我们都知道有膝跳反射,即当膝盖受到打击刺激时,不等脑反应,自己就会直接弹射躲避踹出去。这就是自主思维。自主思维是必要的,不然反射弧太慢,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是自主思维又不能太强,不然夜里你睡了,腿却满床自己跑啊跳的,你受得了吗?这种病叫“不宁腿症”。
问题在于,你们并未尝试“越过”这道界限,去看看其另一侧有什么,因为你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在这道界限之外,什么都不存在。我并不单指死亡,尽管死亡是最显而易见的例子。我指的是一种更加微妙的情况——任何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日常行为,而这正是我们要深入探讨的内容。
你们所能感知到的,只是任何行动最初的几个基本元素。就像你投掷一个球,却只能跟随它三英寸的轨迹,然后它就从视野中消失了。于是你会认为球“消失”了,投掷“结束”了。然而,你不会去思考球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因为你的感知习惯让它的消失显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事物本质的一部分。
同样地,若将这个球比作一个行动,你们所感知到的只是它最初的极小部分;甚至是自己亲手做出的行动,你们也未曾意识到其中有更深的内容可供探索。换句话说,当这个球“消失”时,在我们的类比中,它就进入了“未来”。
如果时间仅仅是一系列片刻点(moment points),或者如果未来确实是一个已存在但暂时未被感知的实相,那么这种说法是成立的。然而,当你投掷这个球时,它并不仅仅沿着一条直线进入“未来”——
(珍此刻语速加快,偶尔睁开眼睛。她伸出一只手臂,朝着我做出投掷的手势。)
——它并不只是朝前方直线飞行,而是向四面八方扩展——
(珍再次做出手势,这次她双臂张开,向两侧挥动。)
——它向所有可能的方向散开,进入所有的或然性之中。
不仅如此,你们的感知还受到人为设定的界限所限制,以至于某个直线方向在你们看来似乎被截断,行动仿佛已经完成。然而,你们不仅对这个方向之外的情况一无所知,更看不到这个“球”还可以、并且确实会向其他方向运动。
这很难向你们解释清楚。作为一种练习,你们可以偶尔在进行某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动作时——比如说话、触碰——有意识地觉察它的过程。例如,当你说话时,试着有意识地感知自己正在说话,并听到自己的声音。尝试将你的言语体验为颜色、体积、密度或距离。觉察一个简单动作最初的发生,而这些往往是你们完全忽略的——比如,在发出一个字之前,肌肉所需的所有运动。
尝试捕捉自己的一个简单念头,并觉察这个思维的起点。这样,你将会以全新的方式体验行动的发生。然后,试着去感受这个简单的行动如何影响他人,不仅是情绪上和身体上的变化,还包括它们对他人复杂结构所带来的影响,以及它促使他人做出的新行动。
你们会看到,一句简单的话、一个看似普通的动作,实际上会引发一场神秘、复杂、几乎令人难以置信的舞蹈。
你们可以稍作休息。不过,如果你们认为这些内容与广袤的当下和类星体没有关系,那你们就错了。
当某一事件被角色激活后,角色选择展开这一事件中的某一种可能性,体验成自己的经历,而其它“此事件”中的不同可能,则被角色我认知为没有发生。当角色经历完自己选择体验的那一版可能后,会自认为那一事件已随时间而去,却不知道在矩阵中,那些自己没有参与的可能,其实都同时被触发与展开着,当自己已经退出了那一故事线,其实还有其它自我在那故事的不同线程中继续深入了下去。
就好比《西游记》被各种不同地改写,这些改写发生在不同的年代,由不同的人完成,但故事与角色都一次次地瞄准了唐朝里的那师徒五人。一旦你选择参与体验西游记这个项目,那你就接受了朝代、地域、人物与故事线的设定。但具体到内容,每一版西游记都各自不同,而且每一次被重新演绎都会各有不同。这些相互平行存在着的西游记,哪一版是真实的历史、哪一版又是虚假的杜撰呢?
答案是:都是痴人说梦。但这一梦“闹剧”又让多少人从中学到了生命的哲理呢?
当一个演孙悟空的演员从西游记的剧组里离开,对于他来说这一梦已醒,但他不知道,在隔壁的摄影棚里,《西游记后传》《西游记前传》《西游记外传》各自拍摄中,一个个孙悟空在那里继续着它们的取经路。
当你梦醒时,你离开了自己的梦,但梦中的一切包括那个曾被你认为是你的角色,还在继续着它们的故事。当你死亡离开这个世界时,还有其它的你,在其它层面上活得好好的,因为与这一版的你选择了不同的人生路径。
再比如,对比不同版本中的珍,有在接触赛斯前就坐飞机摔死了的,而这一版珍因此选择了不去上班;有在迈阿密幸福生活的,这一版珍成为了她的对等体验——如果没住下会怎样;有听赛斯劝戒烟买房了的,这一版则体验了当时不买房、继续抽烟;有高寿和罗相伴一生的,这一版早早死了,罗另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妹。
所有可能性都同时展开,所有可能性又依次展开,这一点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人格确实从一次次失败中总结经验,在再一次激活角色呱呱坠地后,在经历相同问题时会选择与上次不同的方式去应对,这就是未来改变了过去,而被修正了的过去,又直接地更新了不一样的未来。所以对于灵体来说,角色的未来与过去,国家、民族甚至地球上的所谓未来与过去都在被一遍遍地重写着。各种不同版本的未来与过去,它们同时存在并都是真发生过的;而且就在此时,新的过去与新的未来包括很不一样的现在,都在广阔的当下被一次次重演。
过去从未过去,将来早就被经历,一切都发生在此刻的当下,而当下既不是此刻也不是彼时。故而时间对于灵体来说,什么也不是。在意识能量界里没有一个所谓的时间,因为在意识界里时空都无法被规范而度量,每一秒都可被无限放大成永恒,而亿万年在系统前只不过是代数值的设定。
就好像我们手里捧着厚厚的《西游记》,你随意打开某一页开始阅读,你就跳入了那个时间的节点。对于书中的角色来说,从东土出发到护经还朝是线性的;但对于你来说,你可以无数次地重读名著,你可以把不同的章节混编成新故事,你可以改写里边的章节剧情,你可以跳跃式地观看里边的内容。
当你站在角色的线性时间之外时,伪装层中的时间就不再是时间,伪装层中的空间也不再是空间,但作为观察者你确实又生活在自己的时空体系里。只不过意识能量存有们所处的场域,既没有时间可被规范与计较,也没有可被填充塞满的空间。因为在那极度扭曲的多元多维中,在一微尘即一大千世界、一起念就生成万千宇宙的地方,空间又是什么?又要怎么计算呢?
(10:09休息。珍的解离程度比她第一次发言时更深了。她的速度变得快了很多。她的眼睛经常在整句转述一次性结束时睁开。她说话时带着许多手势,声音也变得稍微响亮了一些。
现在是第53次伊斯博士实验的时间。像往常一样,珍的语速稍微放慢了一些。她坐在那里,双手放在闭着的眼睛上。10:15继续。)
请稍等一会儿。
另一个正式场合。我并不是指舞会,而是一个有正式安排的活动,在这种活动中,正式性主导而非随意性。我们很快会给出一个物品。
这个场合或许与慈善组织有关。无论如何,从中筹集的资金并非用于盈利。我相信这个活动每年都会举办——至少参加者的记忆中有之前类似活动的印象,这些活动是为了相同的目的,几乎在每年的相同时间举行。
今天为我们的朋友举办了一个固定形式的午餐会。这里与博物馆有某种遥远的联系。
这个物品似乎是一条围巾。与数字4和6及这条围巾有关。它可能属于一位女性。它曾经放在汽车的后座上。它是棕色的,带有橙色或红色的色调。
今天下午大约3点,我们的朋友经历了一次不愉快的插曲,以及一封难以打开的信或包裹。这两件事是分开的,不相关联。
似乎他最近在一个陌生的厨房里与一个男人交谈过。这里的桌椅是用普通木料制成的。或许这个男人在某种程度上为伊斯博士工作,是个杂工或看门人。

第248节第45次信封实验所使用的信封翻盖的示意图
约瑟,你有信封给我吗?
(“有的。”这节进行的是第45次信封实验。实验对象是一封信的封口翻盖,这封信是我和我的侄子道格拉斯·巴茨在4月3日上周日,在我父母位于宾夕法尼亚州赛尔的家中写的。我用自己的蓝色钢笔画了上面的示意图,这支笔也用于写在信封翻盖上的字。道格14岁,向我展示他如何用左手写字。我们坐在沙发上,用一张折叠的报纸作支撑,但不太稳固。我最初并没有打算将这个物品用于信封实验,而是在完成后临时决定使用它。珍在实验之前从未见过它最后的样子。
然而她曾无意中看到过撕下了翻盖的信封。信封里装的是道格新婚的姐姐琳达的来信,她目前住在纽约布鲁克林。昨天,珍和我都读过这封信,是写给我父母的。我很好奇赛斯是否会接收到与琳达有关的印象,但他只提到与珍和我相关的昨天的信息。示意图上用铅笔标记的“N”和“Norcross”指的是信封翻盖上的浮雕压纹商标,但赛斯对此并未提及。
像往常一样,我将物品夹在两片厚纸板之间,并密封在双层信封中。
晚饭后,唐·威尔伯告诉我们,他和妻子无法按原计划来观摩这节课。我们在第246节中讨论过威尔伯夫妇。唐按我的指示准备了一个密封信封,但我并没有计划在今晚的实验中使用它。珍知道有这个信封,但没有见过。她要我们尽量少谈它,以免她对其产生任何关注或聚焦。
10:25,我将信封递给了珍。像往常一样,她闭着眼睛接过信封,但这次她把它放在膝盖上,而不是将其压在额头上。相反,她抬起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请稍等一会儿。与音乐有关。这些都是感知印象。
与几乎可以相互嵌合的正方形或立方体有关。一条印刷的信息。与一个孩子有关。蓝色。一种类似树的高大形状;波浪线或起伏的线条。
黄色。两个。双重曝光。可以透视的物体。过时的或老式的。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想说一些关于音乐的关联吗?”)
与强烈的音乐兴趣有关。这个物品属于,或者曾经属于一个对音乐感兴趣的人。我相信这与乐器有关,可能是间接的联系。
(“关于孩子的关联呢?”)
我相信是男性。
(“关于双重曝光呢?”)
在这方面我不太清楚。似乎有多种类型。
(“你想尝试给这个物品命名吗?”)
与相机和照片有关。我建议你休息一下。
(10:35休息。珍照常解离。她的眼睛在实验内容传递时一直闭着。她的语速还不错。
在打开信封之前,珍告诉我,在提供信息时,她确实有一种非常清晰的关于照片和音乐的印象。正如将要看到的,她在这两点上都是正确的。珍说她有“两条意识线”,赛斯想非常谨慎地引导她穿过其中之一。她成功地跟随了他的引导。
我们很容易找到了大多数关联,除了一个,在休息后赛斯帮助我们解答了。
“与音乐有关。”如前所述,珍和我在上周日,即4月3日,拜访了我父母,并在那里见到了我的弟弟洛伦、他的妻子贝茨和他们14岁的儿子道格。在这次信封实验中,赛斯再次利用了实际物品作为一些信息的跳板,这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帮助我制作实验对象的道格并不擅长音乐;然而,他的父母都是专业音乐家,两人都是教师,贝茨教授音乐和其他学科。洛伦已经不再教音乐了。多年来,他是一个舞厅的钢琴手,同时教音乐。
“与几乎可以相互嵌合的正方形或立方体有关。”珍和我都认为,这对于我弟弟带来的小型幻灯片放映机和幻灯片来说是个很好的描述。这些幻灯片是几周前拍摄的珍和我的照片。幻灯片刚好是正方形,放映机是立方体形状的,幻灯片正如我的草图所示,被插入其中。
“一条印刷的信息。”该物品上有字。我写了我的名字,道格写了“再见”和他的名字。Norcross是印刷的浮雕压纹。珍不确定她在信息中所指的是手写还是印刷。在以往的实验中,我们在讨论“书写”或“打印”时遇到过一些问题,珍指的是一种情况,而我指的是另一种。
“与一个孩子有关。”道格14岁。
“蓝色。”正如所述,该物品上的文字是用蓝色墨水写的。前面的示意图也是用同一支笔完成的。
“一种类似树的高大形状;波浪线或起伏的线条。”珍说,“树”的信息是她或赛斯的方式,用来引出关于“波浪线”的信息。道格和我坐在沙发上写字。我的签名很稳,因为我在腿上有一张折叠的报纸作为支撑。道格的签名不稳定,或摇摆不定,因为他把信封平放在腿上试图写字,没有其他支撑。正如所述,他试图向我展示如何用左手写字。
“黄色。”珍和我在这里没有找到任何关联,但赛斯后来解释了。
“两个。”两个人在信封物品上写字。
“双重曝光。”这可能是指“两个”这个意思,或者可能指的是我弟弟带来的幻灯片,用来给我们展示。我们不记得洛伦提到过任何实际的“双重曝光”。
“可以透视的物体。”这指的是画中显示的幻灯片放映机。
“过时的或老式的。”珍和我都认为这适用于道格的母亲贝茨。上周日,贝茨带我们在塞尔兜风。当我们开车经过一个有游泳池的房子时,贝茨说她太老了,不适合这种活动。珍和我认为这是无意中传达的消极暗示,因为贝茨今年44岁,比我小3岁。
在这次课程中,赛斯回答了我关于信封实验的四个问题。珍在回答第一个问题后暂停了一会儿,我没有等太久就问了下一个问题。她似乎无异议地接受了这种方式。首先,我请赛斯详细解释音乐信息。
“与强烈的音乐兴趣有关。这个物品属于,或曾经属于,一个对音乐有兴趣的人。我相信这与乐器有关,可能是间接的联系。”道格的父母,洛伦和贝茨,对音乐都有浓厚的兴趣。然而,据我们所知,道格和他的姐姐琳达都没有这种兴趣。琳达写了这封信并将其装入信封中,而这个信封盖被用作实验对象。洛伦和贝茨除了钢琴外没有其他乐器,他们两人都主修钢琴。贝茨是她教堂的唱诗班指挥,钢琴或风琴可能就是间接的联系,但我当时没有想到要问。
我的第二个问题涉及“孩子”的信息。
“我相信是男性。”道格,即实验对象的共同作者,是男性。
我的第三个问题涉及“双重曝光”。
“在这里我不太清楚。似乎有多种类型。”实验对象上有两种不同的签名。
我的第四个问题是问赛斯是否想试着为这个物品命名。
“与相机和照片有关。”正如前述,实验对象与透明底片有关,因为道格的父亲洛伦带来了相机和底片供我们观看。珍听到了我们关于照片的讨论,并加入了谈话。她不知道道格和我在信封盖上写字,尽管她在当天稍早的时候随意看到了这个信封和盖子。
珍在休息时解释说,当我要求她命名物品时,赛斯不希望她说出“透明底片”。在出神状态中,她说,她对洛伦、贝茨以及照片有强烈的想法,尽管她没有任何视觉图像。她也没有意识到与放映机的关联。当我要求她解释物品时,关于透明底片的抑制性想法妨碍了她。由于赛斯不希望她说出“透明底片”,因此出现了与实际实验对象的联系作为妥协方案。
请记住,在这段信息的开头,珍提到她对与音乐和照片相关的事物有强烈的印象,这是在她打开实验信封并看到物品之前。珍显然非常了解洛伦和贝茨,而底片是关于她和我自己的。这些情感的电荷超过了信封物品所含的情感。
珍在10:48以闭着眼睛、速度适中的状态继续发言。)
我们现在将结束这次课程。这些关联足够清晰,无需进一步讨论。
然而,黄色信息没有传递出来。这指的是男孩夹克上的铜色纽扣,我相信那是一件新的套装。
(“确实如此。”
在赛斯解释完信息后,我立刻想起道格向珍和我解释他穿了一件新套装。这是他刚到时穿的,夹克上有铜色纽扣。道格到达后小心地挂起了外套,那天以后我们就没有再见过它。)
如果你们有任何问题,或者有什么特别想讨论的内容,我们可以继续。否则,我们就结束这节课。
(“你能不能谈一点珍的鼻窦问题?”)
他应该在睡前认真地给自己下正面暗示,坚信这种状况会有所改善。这将带来相当大的益处。至于导致这种情况的各种原因,现在已经太晚了,不适合深入探讨,尽管我们过去已经提到过其中一些,并且这些仍然适用。
牛奶会加重症状,而当前的湿度与暖气片带来的尘埃和热空气的特殊组合也在加剧不适。我强烈建议他每晚进行自我暗示。此外,他最近读到的那个练习,如果每天进行三次,对他的情况会有所帮助。等你们有时间,我们可以专门用一节课来探讨这类问题。
个人的心理预期,对醒来后第二天的自我预期,很大程度上会决定第二天被体验到的实相。如果你总喜欢把抱怨当成口头禅,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明天这事一定会更糟”这样的想法填充入思想,那你的内我就会收到这样的体验请求。美好的预期如果不符合当前剧情的需要,不会被安排;但如果你恳请加大难度,往往会被欣然同意并显化为真。
牛奶对大多数亚洲人来说,对大多数成年人来说,并没有广告或某些专家说的那么好,主要原因是广告与专家们说的都是“牛奶”,而我们日常能买到的那个叫牛奶、看着像牛奶的白色液体,其实连小牛都喂不活。奶香精、增稠剂、乳化剂、保鲜剂、添白染色剂、甜味剂,还有其它,构成了大多数商业产品的配方。
在上世纪六十到八十年代,曾经说睡前喝奶可以安眠,但后来发现会导致肾结石;后来说喝奶能补钙,结果发现这种类型的添加钙是不吸收的;最后说喝牛奶可以提高抵抗力,事实证明确实奶牛被长期在乳房上注射抗生素,导致牛奶中抗生素的含量比抗生素药片里的还高,导致儿童在患病时对大多数抗生素不敏感、无药效。
(“你认为上周六那场临时课对我们的房东太太有帮助吗?”)
确实有帮助。
(见第247节课。在那节课上,赛斯试图指导房东太太玛丽安如何运用正向暗示,并将其应用于她的良性卵巢肿瘤。
“她会不会对这节课感到惊讶?”)
在潜意识里,她其实是希望有这节课的。
(过去,玛丽安总是对我们说,观看一节赛斯课对她来说太可怕了。因此,当我们上周六去拜访她时,她在没有任何压力的情况下同意听赛斯讲话,这让我们很惊讶。
课程结束时已经是凌晨1:30,玛丽安的丈夫吉米刚下班回家。玛丽安告诉他这节课的内容。然后,吉米随口问道,赛斯能不能告诉他,在未来六个月内,是否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当时,我们已经开始喝咖啡了,所以赛斯没有再出来。不过,吉米的这个问题让我有了接下来的疑问。
“吉米问未来六个月是否会发生重大事件,他是什么意思?”)
稍等一下。他当时想到的是自己的健康状况,同时也在考虑我们之前提到的财务问题。
我们就此结束这节课。未来的某个时候,当你们能从其他事务中抽出时间时,我们可以每周举行几次课程,为期两周。当然,不是现在,而是在你们两个都精力充沛的时候。这将是一种愉快且极具益处的强化训练——你们称之为“突击课程”,对吧?那么,现在,向你们二人致以我最诚挚的祝愿。
(“晚安,赛斯。”11:00结束。珍依旧处于解离状态。她在课程接近尾声时开始睁眼。她说,赛斯在结束时显得温暖而富有情感,如果我们要求的话,他本可以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