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我与爱人一起干家务时,他先布置的分工,我达成后他反而发脾气了,说我胡搞。为此两人别扭了一个周末。今天说开了,他居然压根儿没有记忆他说过某些话,又记得其中的一些片段的对话,如此穿插着。

但他发脾气、情绪激动的时候,肚子上有一颗很显眼的黑痣会消失;而在恩爱的时候,黑痣就在那里。而那个黑痣是突出于皮肤的,不是色素痣或微血管痣那样的小东西。

有几次我试图在他发脾气的时候照相取证,但那位置他不配合照不下来,而发脾气的他是拒绝配合的。

他今天早上觉得很崩溃,说要不就是他疯了,要不就是我疯了,怎么可能有两个他相互切换呢?这里边或许是我在换线,或许是他,还有待观察。

学习灵性是为了自己能在演好角色的同时,分离出一个时刻观觉其受的视角来,即时总结,时时提高。

赛斯在早期课中提到过,有两种实验性教学在展开:赛斯派的主张即学即用,人生结束也就差不多毕业了;而现在多数人还在用老课程体系——作妖一辈子,回去后统一反思。

从某种角度看,我们都是实验一小的学生。

“因为你们集中焦点在经验的相似处,而减低不同处的重要性,于是,常常在所谓经验里的更大不相似处完全逃过了你的注意。如果你对在某个时间与地点发生了什么事与另一个人意见不同的话,你就认为一定是记忆有错误——好比说,那些在最近被经历到的历史事件。你认为当然,对事件的诠释会变,但某些明确的事件发生了,而那是不可改变的。反之,事件本身其实并没那么扎实,你接受一个可能事件,反之,别的人可能体验到那事件的另一个版本,然后,那就变成那个人所感受的实相。

这些事件真的可能十分不同,而分别的诠释对分别的变奏作了相当确实的解释。以你们的说法,一个事件可以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发生。所有这些都是很不错的理论,玄奥却几乎没实用价值——除非你开始质疑你自己思想的本质,而且开始探索你仿佛遭遇的那些事件之实相。”

——赛斯书《未知的实相》

这段话,让我想起两周前和爱人因为实相穿插而吵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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